不知不覺間,天亮了。
這一夜,劉樂為自己治療一整夜的傷,所以並沒有修煉,實力也並沒有提升。
好在他的傷完全好了,不但外面好了,連裡面都好了。
等他睜開眼睛時,發現鄧如雪又鑽進了他的懷裡。
腦袋枕在他的手臂上面,睡得特別踏實香甜,就像頭小懶豬似的。
只是睡覺的姿勢讓劉樂有點無語了。
因為鄧如雪的左手和左腿,正分別壓在他的胸口和腰部。
手掌抓著劉樂的睡衣,似乎似的很用力,害怕劉樂會跑了似的。
嘴巴就在劉樂的耳朵邊,似乎在睡夢中和劉樂親密接觸了一番。
只是,此時的鄧如雪還閉著眼眸,正處於熟睡之中。
她或許什麼都不知道吧!
她的呼吸輕輕的吹在劉樂臉上,氣息悠長舒緩,仿佛一陣又一陣的香風拂面。
看著她那近在前面,而又紅潤誘人的嘴唇,劉樂都想要親吻上去。
早晨,是男人的荷.爾.蒙分泌得最為旺盛的時候。
經過一夜的休息,男人在這時恢復精力和體力,特別的勇猛。
此時此刻,劉樂就深切的感受到了這一點,因為他只是隨意的看了鄧如雪一眼,就覺得鄧如雪睡覺的樣子非常非常美,非常非常迷人誘惑。
美得他心頭髮癢,身體火熱火熱的,全身上下熱血沸騰,幾乎難以克制。
不能這樣下去,必須要想點令人痛苦的事情不可。
於是,劉樂就想到鄧如雪準備用八十一難來考驗他的事情。
這讓他的身體頓時熄了火,覺得現在距離相濡以沫的愛情還差十萬八千里。
感覺比唐僧師徒四人去西天取經還要艱難。
還好,劉樂的身體不在火熱,荷爾蒙也消失不見,實在是讓人冷靜的好辦法。
女神要睡到九點鐘,劉樂自然不能等她一起起床。
於是,他輕輕的抽回手臂,就先起來了。
輕手輕腳的下床穿衣,輕手輕腳的離開臥室。
正當他在廚房裡一邊吹著口哨一邊做早餐的時候,有兩位警察突然找上門來,向他了解昨晚的情況。
劉樂自然一問三不知。
兩位走訪的警察什麼都沒有問到後,就提出到樓上查看。
劉樂把他們帶到樓上,帶進了玻璃窗被打碎的那個房間裡。
「子彈呢?」經過一翻尋找,他們並沒有發現子彈。
「被我扔進了垃圾桶。」劉樂指了指外面,那是他剛才扔的。
兩位警察急忙跑出去,把垃圾桶裡面的垃圾全都倒出來,仔細的尋找。
劉樂自然不會跟過去,他走到廚房裡,繼續做早餐。
剛剛做好早餐,鄧如雪就下樓了,她已經打扮整齊,妝容精緻。
只是這麼熱的天,她竟然在脖子裡圍了一條絲巾,顯然不倫不類了。
「才七點鐘,老婆大人,你早起了兩個小時。」劉樂笑眯眯的說道。
鄧如雪翻了個白眼:「我就不能早起一回嗎?」
「老婆大人,你這是怎麼啦?」劉樂覺得鄧如雪不應該一大早就生氣啊!
鄧如雪解開絲巾,指著脖子裡的一大塊紫痕:「這是不是你咬的?」
劉樂心頭一跳:「沒有,我沒有。」
「那這是怎麼回事?」鄧如雪氣呼呼的問道,「敢做不敢當嗎?」
劉樂思索道:「我記得親了你的嘴,並沒有親你的脖子啊!」
「混蛋,你連嘴巴和脖子都分不出來嗎?」鄧如雪一陣鄙視,還一拳打在劉樂身上,「下次不許再吻脖子,聽到了沒有?」
「呃……」劉樂覺得自己很委屈,「好的,下次一定吻到嘴巴上面。」
「也不許吻嘴巴!」鄧如雪命令道。
「那我吻你的額頭。」劉樂笑眯眯的說道。
「不行。」鄧如雪喝道。
「還要換地方嗎?那就吻你的胸……」劉樂嬉皮笑臉的看了一眼鄧如雪那對挺拔高聳的飽滿,心頭一陣灼熱,口水差點流出來。
「混蛋……」鄧如雪揮起拳頭,狠狠的打在劉樂的肩膀上面。
劉樂很無奈,只好再次換地方:「那吻你的大腿,總行了吧!」
「去死。」鄧如雪抬起大長腿,一腳踢向劉樂襠部。
劉樂沒有閃躲,而是一把抱住了。
鄧如雪穿著高跟鞋,一條腿支撐不住身子,頓時搖搖晃晃顫顫巍巍就要摔倒。
劉樂伸手摟住鄧如雪的腰,疑惑不解的問道:「老婆大人,脖子不讓吻,額頭不讓吻,胸也不能讓,連腿都不讓吻,你到底讓我吻你哪裡?」
「放手。」鄧如雪先把劉樂推開,才冷哼道:「哪裡都不許吻,不許碰我。」
劉樂心中苦澀:「你可知道,不讓老公碰,也是性暴力的一種?」
「就不許你碰。」鄧如雪冷哼道。
「那你也不許碰我。」劉樂覺得,都是鄧如雪昨晚非往他懷裡鑽,他這才一時把持不住,親吻了鄧如雪。
鄧如雪應該從自身找原因,而不是指責他。
「我才不會碰你呢。」鄧如雪傲慢道。
「你要是碰我呢?」劉樂問。
「那我就是小狗。」鄧如雪咬牙道,「你要是碰我,你也是小狗。」
「好。」劉樂一邊答應,一邊眨了眨眼,直接對鄧如雪施展了懾魂術。
在他的意念控制之下,鄧如雪一頭撲進他懷裡,捧著他的臉,就親吻他的嘴。
只可惜時間太短暫,不到十秒鐘,鄧如雪就已經清醒了過來。
「啊!」她頓時驚叫一聲。
「啊!」劉樂也驚叫一聲。
「這是怎麼回事?」鄧如雪震驚萬分的問。
「這是怎麼回事?」劉樂也裝模作樣的問。
鄧如雪搖了搖腦袋,拍了拍額頭,感覺不太真實,就像還在夢中一樣。
劉樂已經笑眯眯的問道:「你不但碰了我,你竟然還親我?剛才說什麼來著?碰我就是小狗,對不對?老婆大人,汪汪兩聲我聽聽吧!」
鄧如雪傻眼了,連連向後退,看著劉樂,就像看著一個大魔王。
然後,她故意打了個哈欠,轉身就跑上樓去:「我要再睡會兒。」
可是,沒多久,她就又下來了,板著臉道:「今後,我可以碰你,但是你不許碰我;我可以親你,但是你不許親我;聽到了沒有?」
「為什麼啊?」劉樂覺得男人,應該更有主動權才行。
男人,要征服女人,不能被女人征服。
「因為你太狠了,看我把我脖子咬的,這讓我怎麼出去見人?」鄧如雪氣憤。
「唉,多大點事,來,我幫你針灸一下,保證吻痕立刻消失不見。」劉樂取出銀針,示意鄧如雪仰起脖子,然後就針灸了上去。
只消耗了一點點微不足道的真氣,鄧如雪的脖子就立刻恢復了過來。
對著鏡子看了看,又看了看,鄧如雪這才微微一笑:「好吧,我原諒你了。」
「下次是不是可以繼續親吻了?」劉樂趁機問道。
「哼。」鄧如雪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還翻了個白眼。
劉樂也沒有繼續調戲她,就換了一個話題:「時間還早,再去睡個回籠覺吧!」
鄧如雪嘆息道:「公司里遇到一點麻煩事,我不得不提前趕去處理,而且中午還要去孫家參加孫軍的葬禮,爺爺正在那邊等著我們呢!」
「所以,我要提前趕去公司,儘量把事情提前處理好!」
說著,鄧如雪已經坐在餐桌前,開始吃起來。
「不錯啊,劉樂,你做的比保姆還要好吃,今後,早餐就包給你了。」
早飯過後,鄧如雪急匆匆的趕去長江醫藥公司上班。
因為她的跑車出了車禍,所以她最近都乘坐家裡的另一輛路虎。
有兩位保鏢專門接她送她,負責她的安全。
劉樂透視那兩位保鏢的身體,發現他們只是普通的保鏢。
於是,他就有點不放心,所以,他開著大奔跟了上去。
一直看到鄧如雪平安走進公司里,他這才調轉車頭,趕去志海醫院。
經過昨夜的事情之後,劉樂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因為殺手暗殺失敗還丟了性命,他們所在的組織,或許會進行瘋狂的報復。
現在,他們的目標不僅是鄧如雪,也一定包括劉樂,甚至包括劉樂的家人。
劉樂害怕自己招來的仇人,會傷害到自己的親人和朋友。
例如爸爸媽媽,例如鄧如雪,例如田晴晴, 例如朱曉美,以及他所認識的每一位朋友,甚至是醫院裡的每一位醫生和護士,以及病人。
他不希望他身邊的人,因為他而遇到任何危險。
所以,他要儘可能的提升自己的實力。
於是,他又在趕去志海醫院的路上,突然停車,然後調頭,在一些車主不滿的指責聲中,開到另一邊的車道上,趕去了白雨韻的玉軒樓。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突響了,竟然是白雨韻打來的。
他急忙停邊停車,然後接聽電話。
「劉大師,早上好,你在做什麼呢?」白雨韻嬌笑道。
劉樂感覺耳朵很舒服。
因為白雨韻的聲音特別清脆甜美而又婉轉,仿佛山裡的泉水叮咚響。
而且,還帶著慵懶的味道,仿佛白雨韻正處於似醒非醒的睡意朦朧之間。
劉樂如實相告:「我正要去找你,不知道你今天有沒有空閒時間?」
「當然有空。」白雨韻也要找劉樂呢,想不到劉樂也剛好要找她;這讓她開心極了,還急忙問道,「劉大師,你找我什麼事?」
「我找你……」劉樂有點不知道如何開口,畢竟吸取精美玉石中的靈力,會對玉質造成一定的破壞,會減弱玉石的色澤和降低玉石的價值。
這對白雨韻來說,就意味著巨大的經濟損失。
「是不是又殺人了?需要我幫你處理嗎?」白雨韻輕聲細語的問道。
「不是,我還是先過去找你吧?」劉樂覺得,還是當面談的好。
白雨韻頓時嬌笑起來:「我就在玉軒樓,專門等著你。」
「好,我馬上就到。」
劉樂掛掉電話後,就加快車速,沒多久,就趕到了玉軒樓。
剛剛下車,劉樂就見商場守護神戴佳偉,一邊抽著煙一邊大搖大擺的走過來。
他光著膀子,因為肥胖,胸前一顫一顫,竟然比女人還要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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