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片刻,那兩位保鏢才艱難的爬起來,看向劉樂的目光,已經充滿了畏懼。
「來啊!」劉樂勾了勾手指。
兩位保鏢雙腿一抖,直接嚇得再次倒地。
然後,就不再起來了,他們覺得,還是趴在地上安全。
「不是說要砍斷我的雙手嗎?我的手臂就在這裡,你們來砍啊!」劉樂玩味的笑道,「給你們砍,你們都不敢過來,真是慫貨。」
轉過身來,看向仍然目瞪口呆的王貴傑,他淡淡的問道:「你剛才想叫我死?」
王貴傑連連搖頭:「不,沒有,大哥,你千萬別誤會。」
「還想砍掉我的手臂?讓我生不如死?」劉樂又問道。
「不,沒有……」王貴傑膽顫心驚,全身不停的發抖,就像犯了羊癲瘋。
「給,我的手臂就在這裡,你來砍吧!」劉樂直接把短刀丟到王貴傑的面前。
「大哥,我再也不敢了……」王貴傑突然跪下,朝著劉樂不停的磕頭。
「砍啊!」劉樂喝了一聲,一腳踹過去,「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躲在王貴傑身後的李蘭蘭三女,更是直接捂住了雙眼,都不敢抬頭看一眼。
那兩位保鏢再次爬過來,一步一步的走過來,喊道:「手下留情,只要你放過王少,我們可以既往不咎,就此揭過,絕對不會報復你。」
另一位咬牙道:「要不然,等郭老趕來,你必定死無葬身之地。」
「是嗎?」劉樂抬起腳來,直接踢在王貴傑臉上,王貴傑轟隆一聲再次倒地。
兩位保鏢就此閉嘴,不敢再出一言。
因為劉樂這一腳,幾乎要了王貴傑半條命啊!
王貴傑慘嚎一聲,感受到劉樂身上強大的力量和眼神中的冷意,直接嚇尿了。
為了活命,王貴傑躺在地上後,再次嘶吼起來:「救我,你們快救我……」
兩位保鏢一咬牙,再次緊握短刀,朝著劉樂衝過去。
可是,誰都能看得出他們眼神中的畏懼和雙腿的顫抖。
他們根本就不是劉樂的對手,就是撲上去也無濟於事,可是他們也只能上前。
就在這時,幾位玉軒樓的魁梧高大的黑衣保鏢走了進來,大喝道:「住手。」
王貴傑還以為救星來了,他拼盡全力爬了起來,一邊瘸著腳跑過去,一邊激動的大喊道:「有人在你們玉軒樓鬧事,他們觸犯了玉軒樓的規矩。」
「你們快弄死他,我要砍了他的手,我要他生不如死。」
王貴傑喊的那叫一個激動,幾乎熱淚盈眶。
為首的保鏢頭目,名叫牛晨陽,他長得並不特別魁梧,比著那些跟在他身後的保鏢,倒顯得苗條許多,面目俊朗有稜有角,帥氣得就像韓國歐巴。
整個人的氣勢,不太像保鏢,倒是像富豪家的大少。
他歉意的看了劉樂一眼,然後才向王貴傑憐憫的說道:「劉先生是我家老闆的貴客,就是你爸爸在這裡,也不敢說這種話。」
「這要是被我家老闆知道,你們想要弄死她的貴客,看你們王家擔得起嗎?」
王貴傑瞳孔一縮,心頭突然升起一陣絕望。
玉軒樓老闆的貴客?
貴客二字,就像恐怖的惡魔一般,幾乎把他嚇得癱瘓。
「什麼?這怎麼可能?」看劉樂一身地攤貨,根本不像有錢有勢之人。
玉軒樓老闆的貴客,哪一個不是一等一的人才,哪一個不是一方巨擘?
「冒犯了我們老闆的貴客,就是壞了這裡的最大規矩,你說應該怎麼辦?」
牛晨陽面色變冷,怒喝問道。
王貴傑嚇得面色蒼白,連連後退。
同時,還對著劉樂連連道歉道:「對不起,大哥,對不起。」
李蘭蘭那些人,瞳孔一縮,更是嚇得心驚膽顫。
所有人都看向了劉樂,顯然是等劉樂發話表明態度。
劉樂也終於淡淡的說道:「對不起就完了?」
「我……」王貴傑突然張口結舌,不知道說什麼好。
一邊是對劉樂的不屑和仇恨,另一邊是對壞了玉軒樓規矩的驚慌和恐懼。
他覺得以他這高貴的身份,向劉樂道歉已經給足劉樂面子了。
然而,要是劉樂真的是玉軒樓的貴客,他可就慘了。
因為上次得罪玉軒樓貴客的人,就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在外人看來或許是跑了,可是在他們這些豪門大少眼裡,那是絕對不可能跑掉,而是去了另一個世界。
「劉先生,你說怎麼處置這個囂張狂妄的混不吝?」牛晨陽已經不再多看王貴傑一眼,而是朝著劉樂,恭敬而又正色的問道。
每一位貴客,都值得他們如此對待。
「你們也聽到了,他想砍了我的手。」劉樂淡淡道。
「明白了。」
牛晨陽忽地抽出一把大刀,然後一招手,就有另外兩位高大的保鏢走過來。
王貴傑嚇得全身發抖,大聲哀求道:「不要,放過我,求求您們放過我……」
保鏢就像沒有聽見,直接把他按在地上,還扯出一條手臂。
牛晨陽在這時還看了劉樂一眼,發現劉樂無動於衷,這才一刀砍了下去。
「熬熬啊……」
隨著王貴傑的悽厲慘叫和嘶吼的聲音,他的手應聲而斷,鮮血灑了一地。
接著就因為劇痛,而直接暈死了過去。
李蘭蘭眾人嚇得急忙捂住眼睛,其中有位膽小的女孩,都被直接嚇哭了。
她們哪裡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
看著鮮血從王貴傑的斷臂中噴灑出來,感覺自己的手臂也跟著被砍掉一樣。
她們恐懼至極,這才感受到了劉樂威風,那是她們無法想像的存在。
倒是文惠惠一臉平靜,似乎無動於衷。
只是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已經盯在劉樂身上,裡面帶著暗涌的喜悅。
「劉先生,你還滿意嗎?」牛晨陽收起血淋淋的大刀,扭頭淡淡的問道。
只到看見劉樂點點頭,他才向另外兩位吩咐道:「抬走,派人送到王家,就說這小子砸壞了我們老闆的寶貝,要他們王家照價賠償。」
「是。」那兩位保鏢答應一聲,就直接把暈死的王貴傑抬走了。
連帶著那條斷臂,也一起撿起來帶走了。
李蘭蘭眾人正惶恐不安的想要跟著一起離開時,只聽劉樂又說道:「他們還說我是小偷,說我手裡的這塊玉石,就是偷的。」
這淡淡而又輕輕的聲音,卻就像一聲炸雷,一下子咱得她們全身顫抖。
不等保鏢說話,李蘭蘭已經嚇癱在劉樂面前,抱著劉樂的大腿,痛哭道:「劉公子,我錯了,是我狗眼看人底,是我眼瞎了,您就把我當個臭屁,放了吧!」
還有一位說劉樂是小偷的女子,直接嚇得兩眼一翻,暈厥了過去。
那兩位王家的保鏢更是瑟瑟發抖的直接跪下,不停的哀求。
連王貴傑的手臂都被一刀砍了下來,他們比著王貴傑,又算個狗屁!
「我們老闆的貴客,竟然被你們當成賊?你們這哪裡是狗眼看人底?你們這簡直就是狗眼瞎,瞎幾把的狗眼。」牛晨陽怒罵道,「掌嘴。」
李蘭蘭這些人,直接就對著自己的嘴巴啪啪啪的抽打起來。
由於害怕被砍掉手臂,他們抽得非常用力,直接把臉抽腫,把嘴巴都抽歪了。
特別是那兩位王家的保鏢,為了得到劉樂的寬恕,直接把自己抽得不成人形。
「算啦!」劉樂根本就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裡,只是一群跳樑小丑而已。
他要是想懲罰這些人,剛才動手時,那兩位保鏢已經慘死當場。
聽到劉樂說出『算啦』二字,他們就像聽到最為動聽美妙的天籟之聲一樣,緊繃的精神頓時一松,整個人就像虛脫了似的,只想躺下來休息會兒。
「算你們運氣好,我家老闆的貴客,不與你們計較了。」牛晨陽也覺得劉樂是個宅心仁厚的人了,因為上次被冒犯的貴客,都直接把人殺人。
而劉樂,只是砍掉王貴傑的一條手臂,這絕對是寬容至極了。
「謝謝,謝謝劉公子饒恕我們。」李蘭蘭他們幾個,都開始磕頭了。
劉樂直接無視了他們,而是把目光放在了清秀迷人的文惠惠身上,淡淡一笑,他向牛晨陽說道:「她是我的同學,我要帶著她一起。」
「可以。」牛晨陽急忙滿口答應,恭敬道,「李先生,請;這位小姐,請。」
劉樂一把抓住文惠惠的小手,就把文惠惠拉走了。
看著漸漸遠去的背影,李蘭蘭震驚的無以復加:「怎麼可能?那個臭小子穿著一身地毯貨,怎麼會是玉軒閣老闆的貴客?而且,她竟然還把惠惠帶走了。」
「惠惠沒有朋友的,怎麼會和這小子是同學?」
「他們剛才明明不認識,明明沒有半點關係啊!」
「這下完蛋了,我們完蛋了。」
「不但失去了惠惠這位好朋友,還得罪了玉軒樓老闆的貴客。」
「王少的手臂已經斷了,可能連王少都不會放過我們。」
「天吶,誰來救救我!」
「唔唔……」
能來到這裡參觀一下,她們已經無比榮幸;而劉樂,卻是人家老闆的貴客。
在她們眼中,王貴傑就是她們高攀不起的豪門。
可是,王貴傑被人硬生生的砍掉了手臂,鮮血還在地板上流淌著。
被她們看不起的劉樂,卻已經被玉軒樓的老闆請走,去樓上做客了。
只到劉樂和文惠惠離開許久,她們仍然癱倒在地上淚流滿面,都無力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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