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憲偉之所以火冒三丈,是因為他親眼見過以前跟譚晴兒發生過口角的人是什麼下場,只是幾句話說不到一塊兒,就會被譚家的人暴揍一頓,然後滾的遠遠的,更何況裡面那個小子打了譚家小公主的p股。\\www。qb5.c0m//.
其實,譚晴兒這些年時不時的也會想一件事,那就是為什麼自己的同學老是轉校呢,而且那些人好像都跟她有過不同程度的衝突,包括一些玩兒的很不錯的夥伴,總是莫名其妙的不見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她從小到大也沒有交到關係太好的朋友,因為孤單寂寞,時間長了對混黑道才產生了興趣,她很喜歡那種被同齡人前呼後擁的感覺。
聽到堂妹被打的消息,譚憲偉知道這次事兒大了,要是讓家裡的長輩們知道了,首先做第一件事就是暴揍他一頓,你丫是怎麼做哥哥的,連妹妹都保護不了!
然後第二件事,才是派人找羅雷的麻煩,為小公主報仇雪恨。
正因為想到了這一點,譚憲偉覺得自己得在消息傳到家裡之前,搞定裡面那個膽大妄為的傢伙,在長輩們面前也好給自己找個理由,希望能少挨點兒打。
所以,他想也不想發出了衝進去的命令,並且劈手從一個小弟哪裡奪過一支手槍,快速上膛,第一個沖了進去!
一隻腳剛剛踏進去,譚憲偉就聽了下來,因為有一支冰涼的槍管貼在了他的額頭上,而他的槍還舉在手裡呢。
怎麼回事兒,裡面那個小子竟然有槍?
譚憲偉本來想的是那小子再能打,就算一個能打幾十個,被十幾把槍指著,也只能認慫吧!
沒想到人家手裡也有槍,而且是一把做工極其精細的手槍,一看就是軍用品,不是他們手裡這些粗製濫造的仿製品能比的。
「姓譚的小子,不錯啊,幾分鐘功夫,就叫來了這麼多人這麼多槍!」羅雷站在門口,冷笑著說:「看來譚家在京城的勢力很大啊!」
「小子,你知道就好,我有十幾把槍對著你,你再厲害也不可能同時把我們全打死!」譚憲偉嘴硬道:「就算你殺了我,你也會被打成馬蜂窩的!」
羅雷淡淡一笑,說:「那可不一定!你死了,說不定他們做出的選擇是逃命呢!姓譚的小子,你和你的人已經威脅到了的國家的安全,我完全有權利對你們實施最嚴厲的懲戒。也就是說,我打死你們,不但不需要負任何的法律責任,而且還有功勞,升官發財不在話下!」
「我說二位,都是誤會,何必動刀動槍呢,看在我的面子上,大家相互一笑泯恩仇,好不好?」陳莫孤趕緊出來勸架。
「姓陳的你給我閉嘴,我堂妹吃了那麼大的虧,你竟然讓我一笑了之。開玩笑,我們譚家可不是好惹的!」譚憲偉不服氣的說,他已經被氣昏了頭,根本沒有聽到那句「你和你的人已經威脅到了國家的安全」,這麼囂張的話,除了某個要害部門的人,誰敢說?
陳莫孤早已經知道羅雷特勤局九處的身份,不然的話也不會出來勸架,他本想著等譚憲偉帶人過來之後,出面為兩人調解一下,沒想到那個愣頭青竟然直接帶著槍往裡沖!
這要是羅雷沒有提前用槍指著譚憲偉的腦袋,估計那貨帶人進來之後,肯定不會給陳莫孤和羅雷申辯的機會,先打殘了再說,這是譚憲偉的一貫作風。
「憲偉,你糊塗啊,民不與官斗、黑不與白爭,這個道理你都不明白嗎?」陳莫孤提醒道。
什麼?譚憲偉一愣,仔細回想羅雷之前說過的話,結合人家是開著軍車過來的,而且還是軍用悍馬,難道是那個吃人不吐骨頭部門的人?
要說混黑道的,最怕的是當兵的而不是警察,因為但凡是黑幫,跟警察部門都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不然的話,他們又怎麼可能存在下去!
譚四爺就是因為看清楚了這一點,才讓自己的大兒子考了警校,通過一系列的關係,慢慢把他扶到了警察局副局長的位子。也正是因為這樣,譚家的勢力才越來越大,直至成為京城黑道的第一大幫派。
當兵的可不管這麼多,他們從骨子裡看不起警察,更加看不起跟他們狼狽為奸的黑幫,但凡是某個盤踞在城市中的幫派遭殃的時候,沖在前面的永遠不是警察,而是部隊,再不濟也得是武警。
「老陳,這小……這位仁兄是什麼身份啊?」譚憲偉的語氣客氣多了。
陳莫孤心道你小子還不算太笨,總算是領會我的意思了,他小聲回答說:「羅兄弟是特勤局九處的,中校軍官!」
譚憲偉哭的心都有了,堂妹啊你招惹誰不行,招惹個當兵的!普通的兵也就算了,竟然是國安部特勤局的,而且是那個傳說中最厲害的九處,人家還是中校軍官!
聽說在特勤局,排在前八個的處長只不過是大校軍銜,中校在裡面算是不小的官兒了。
「看來真是個誤會!」譚憲偉先認慫了,開玩笑,眼前這個少年年紀輕輕就已經是中校了,說明他在特勤局肯定是有靠山的,萬一惹怒了其中一個大佬兒,他們譚家就得吃不了兜著走!
就算這個少年後面沒有靠山,用不了幾年肯定會掌握實權的,要是記下了仇,譚家照樣得吃不了兜著走。
其實說這些扯的有點兒遠,譚憲偉最怕的是現在,人家已經表明身份了,就算真的開槍把自己給打死,譚家勢力再大,也不敢找特勤局的麻煩去啊!
事關自己的小命,譚憲偉又怎麼能不上心呢。
「真是誤會?」羅雷哼著問道。
「真是誤會!」譚憲偉趕緊點頭說,點頭的時候幅度還不敢太大,因為腦門兒上頂著一把要命的傢伙呢。
「那我打了你堂妹的p股,也是誤會嘍?」羅雷像極了傳說中的紈絝大少,連旁邊的陳莫孤都自愧不如。
「那當然,那當然!」譚憲偉想也不想的說。
「今天是個誤會!那昨天呢,我也打了你妹妹,而且是脫下褲子打的,怎麼他沒有跟你說嗎?」羅雷笑嘻嘻的問道。
「沒說……噢,說了說了!」譚憲偉給了個模稜兩可的答案,心道怪不得堂妹恨你恨的咬牙切齒呢,原來你昨天就打過她了,而且是脫了褲子打的,她能不生氣嗎?
「你知道?那為什麼不覺得是個誤會呢,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帶人來找我的麻煩?」羅雷的臉色變了。
譚憲偉心中叫苦,一個勁兒的給陳莫孤使眼色。
陳莫孤只能繼續幫他說好話:「羅兄弟,我覺得整件事都是個誤會,不管昨天還是今天,既然大家把話都說開了,不如進去喝一杯,我請客!」
「是啊是啊,我跟老陳平時的關係很不錯呢,昨天的事兒我還讓他跟你通風報信呢!今天是被逼無奈才帶人來找兄弟你的麻煩,你也看到了,我那個妹妹吧,有點兒喜歡耍小性子,我沒辦法啊!」譚憲偉倒是懂得審時度勢,一見自己不是對手,馬上就放低姿態,不像譚晴兒那丫頭,非得巴掌落在p股上了才知道悔改。
「可你的人還都拿槍指著我呢!」羅雷哼道。
「你們這群混蛋,還不趕緊把槍放下!」譚憲偉扯著嗓子喊道。
外面的那些槍手以為譚憲偉是被人指著腦袋,不得不這麼說,他們面面相視,卻沒有一個人肯放下槍,萬一把槍放下了,對方卻把少主給打死了,他們的命也就算活到頭兒了。
「看來,不給你跟你手下這些人一點兒教訓,他們是很難長心!」羅雷說完這一句,猛地揮出左手,十幾張撲克牌隨即飛出,天女散花一般奔向那些手裡拿著槍的人。
「啊啊啊……」
慘叫聲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響起來的,接著是手槍掉落地上的聲音。
再看這十幾個槍手,一個個滿臉痛苦的抱著右手,每個人的手腕上都插著一場撲克牌!
陳莫孤和譚憲偉大駭,這得多高的功夫才能做到啊!
「放心,你們的手沒被廢掉,休息半個月就能痊癒!」羅雷淡淡的說。
陳莫孤和譚憲偉兩人對視一眼,兩家都是黑道上的霸主,幫派中不乏古武者和異能者的存在,但是他們十分確定,幫里最能打的人,估計也不是羅雷的對手。
這就是國家機器跟民間組織的區別啊!
羅雷收起自己的槍,掃了譚憲偉一眼,說:「你還不放下槍嗎,也想跟他們一樣?」
譚憲偉想也不想的扔掉了手槍,乾笑著說:「哪能呢,我是被兄弟你的那一手絕活兒給嚇住了,呵呵!」
「這根本算不上絕活兒!」羅雷又甩出一張撲克牌,這次是朝著譚憲偉扔在地上的那把槍去的。
咔……
薄薄的紙牌竟然將鋼鐵做成的手槍一分為二,切口十分整齊,撲克牌切開手槍之後,深深的插進了花崗岩鋪設的地面中。
譚憲偉心中高呼慶幸,好在自己早一步服軟,不然的話,斷掉的恐怕得是自己的手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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