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犯人就像是狼一樣將尹慧喬包圍,全都伸出了鹹豬手,向面前女人身上摸去。
可就在這時,身邊傳來一聲聲慘叫聲,緊接著伸出去的手全都縮了回去!
陳心安拉著那些犯人的耳朵,將他們往後扯,然後用力將人丟出去!
一群犯人個個捂著自己的耳朵,嘴裡發出嘶嘶的呼痛聲,看著陳心安的眼神卻充滿了憤怒!
「你找死!敢扯老子的耳朵,還給老子扯破了!」
「這個混蛋把我們當成三歲小孩子嗎?竟然用這樣的手段對付咱們!」
「混蛋!敢破壞我們的好事,你想死嗎?我現在就成全你!」
一群犯人再次沖了上來,這一次他們的目標不是尹慧喬,而是陳心安。
「唉!」洛千鶴嘆息著搖搖頭,眼神憐憫的看著那些犯人。
你說你們造反,就忙活自己的事就行了,幹嘛偏偏惹他呢?
一眨眼的功夫揪了你們七八個人的耳朵,讓你們毫無反抗之力,這還不說明情況嗎?
為什麼一個個蠢到這種地步,想對師兄動手呢?
這不是純純的自討苦吃嘛!
果然,一群犯人衝上來,對著陳心安論起了拳頭。
只是還沒等他們看清,面前那個傢伙就變成了一道殘影!
砰!砰!砰!
隨著拳頭碰撞皮肉的悶響,一個個犯人被打飛出去!
陳心安也不浪費時間,一拳一個小朋友,招式簡單,乾脆利索。
「就是這樣嘛!」不遠處的池始源大聲喊道:「能打就出來打唄!
躲在後面當縮頭烏龜有什麼意思!
看到同事們受欺負也不管,你的心怎麼就那麼冷酷無情呢!
快來救我!」
陳心安果然向他走去。
站在池始源身旁的那些犯人也意識到面前這個醫生的與眾不同。
不過自己這邊人多,這小子再能打也只不過是一個人,沒什麼好怕的。
一名犯人手中拿著一把用鐵勺磨成的刀,狠狠向陳心安的胸口刺過來。
只是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對方一把扣住。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右手腕一陣劇痛,他下意識的鬆開手,那把刀就落在了對方手上!
池始源興奮的叫道:「對,就是這樣!
用他們的武器對付他們!
狠狠的給他一刀!
剛才就是這傢伙給了我一巴掌,你替我還回去」
嗖的一聲,眾人只覺得寒光一閃而過。
緊接著池始源發出了一聲悽厲的慘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抱住了自己的大腿。
陳心安手中的那把小刀,此刻就不偏不倚的插在池始源的右大腿上!
池始源雙眼通紅的瞪著陳心安罵道:「你特麼的,扎我幹嘛?
你丟准一點行不行?
沒有那個本事就特麼別玩飛刀啊!」
陳心安依然是不慌不忙的走過來,站在了他的面前,冷冷說道:
「你再敢跟我說一句廢話,這玩意兒就不在你腿上了,而是插進你的嘴裡!你信不信?」
「你」池始源瞪大眼睛,憤憤的看著陳心安,卻不敢再囉嗦。
陳心安冷嗤一聲,一臉不屑的看著他說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讓我來救?
你死了我都不會多看一眼,還替你報復別人?
真懷疑你的腦袋瓜里裝的都是泔水!
怎麼想的啊,還敢跟我玩道德綁架,最煩的就是你這種人!」
周圍的犯人全都看傻眼了。
沒想到眼前這個穿白大褂的傢伙,對待自己的同事,比他們的手段還狠!
不過那小子也是活該,說話跟腦殘似的,他們也聽著討厭,有人教訓他,反而省事了。
只是搞不定這個傢伙,今天的計劃也是白費。
更多的犯人圍過來,目標就是陳心安和他身後的洛千鶴與尹慧喬。
陳心安也沒有說話,只是晃動了一下脖子和手腕。
既然要打,那就大幹一場。
對付一群犯人而已,用不著猶豫和留手。
就在這時,人群中傳來一聲大喝:「住手!」
一群犯人停了下來,左右分開,讓出了一條路。
疤臉男手中拿著一把槍,從人群中走出來。
整個飯堂除了倒在地上的人發出的痛苦聲音,就沒有其他聲響了。
一群醫生這才發現,原來獄警們都已經被打倒了,蜷縮著身體躺在一起,周圍全是搶了槍的犯人,在虎視眈眈的用槍口對著他們。
醫生們的臉色都變了,有些人更是膽小的哭出聲來。
獄警們一旦被控制,他們的性命也都落在了這群犯人的手上,只能任人宰割了!
旁邊的犯人聽的心煩,舉起槍狠狠砸在了那名哭泣醫生的腦袋上!
那名醫生慘叫一聲,雙手抱住了頭,鮮血從指縫中流了出來!
旁邊的犯人把槍口直接塞進了他的嘴巴,咬著牙罵道:「再敢發出聲音,惹得老子心煩,老子就這樣開槍!
你說這種情況,子彈能不能打死你,咱倆要不賭一把?」
醫生全身如篩糠一般顫抖,臉色蒼白的嚇人,卻是一聲都不敢吭了。
疤臉男對這些視而不見,只是提著槍走到了陳心安的面前,冷冷看著他說道:「你很能打?」
陳心安眯著眼睛看著他說道:「你可以試試。看你的槍快,還是我的拳腳快!」
周圍的人紛紛怒罵!
「你怎麼跟泰來哥說話的?別以為你會兩下子就目中無人,泰來哥的功夫可不是你能比的!」
「當初三十多人對我們泰來哥動手,都沒能讓我們泰來哥屈服,你這兩下子,在泰來哥面前根本不夠看!」
「面對著槍口還敢這麼囂張,你這個傢伙是不是不要命了?」
疤臉男舉起左手,眾人安靜下來。
他看著陳心安說道:「我給你一個機會,過來幫我們!」
陳心安笑了笑,沒說話。
疤臉男眯著眼睛說道:「你如果拒絕,我就打死你!然後打死你的這些朋友。」
陳心安冷笑著說道:「你真以為自己能從這裡出去?
別忘了第二監獄是什麼地方,這樣的事情,他們遇到過不止一次。
可是你覺得,有幾次是成功的?」
「這一次不一樣!」疤臉男撇撇嘴,看著陳心安說道:「因為我們有你們這些醫生,有這個傢伙,還有他!」
隨著他一招手,一群犯人從人群中拎出兩人,一名獄警和一名醫生。
陳心安不認識那名獄警,卻記得那名醫生叫慶宇盛,是光田腫瘤醫院的醫師。
只是這幫人為什麼會覺得他是法寶?
沒有讓他奇怪太久,疤臉男直接說道:「這名醫生的母親,剛剛成為東潮醫協會的理事。
她的兒子如果出事,就算是光田大領導也吃罪不起。
而這位小兄弟,他父親就是咱們的獄長大人!
平亨俊先生,我沒說錯吧?」
那位還佩戴實習預警簡章的獄警渾身顫抖,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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