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大領導這是大義滅親?
還是做樣子給下面看?
按說不應該啊,畢竟兄妹倆的糗事,他陳心安還沒有爆出來呢!
本來想當成一個保命的手段,沒想到人家選擇了自曝,並且已經處理了。
似乎看出了陳心安的心中疑問,路文虎沒好氣的說道:
「下面的人,或者是孩子們,所作的一些事情,在上面的人是很難發現的。
不僅僅是因為忙,更重要的是,身旁的人出於各種目的,都不會直說。
這些人做了壞事,固然是藉助了領導的名義和情面。
卻不能說領導就是他們的同謀,一切都是領導的授意。
能成為大皇殿至高人物,本身在品行上經過了重重考驗。
如果真是為一己之私的人,早就被罷免了!
這也是咱們華夏的底氣!」
陳心安咧嘴笑道:「那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那豈不是說,我去不去當教官都不重要……」
看著路文虎跟抹了鍋底灰一樣的臉色,陳心安趕緊改口說道:
「還是要去的!
既然答應過路老,那必須得去!
我陳心安豈是言而無信的人!」
路文虎沒搭理他,冷哼一聲說道:
「你不要以為大領導做了這樣的決定,你就萬事大吉,一切順利了!
大領導也是人,不是神!
是人都有自己的性格脾氣!
你以為大領導做出這樣的舉動,他自己不但責任的?
他可是要在大會上做出深刻檢討的!
讓大領導做出這樣的舉動,你一個小老百姓有多大的罪過?
就算大領導真的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
可他的那些門生,他的手下,能讓自己的老師,自己的領導受這樣的侮辱?」
陳心安皺了皺眉頭。
他之前哪裡會想到這麼一層?
不過他也知道,讓龍太子和龍秋得到應有的懲罰,麻煩肯定不少。
他不怕。
就算是再來一遍,他還是會這麼做!
該收拾的就收拾了,管你是誰的孫子。
主意都打到了老子老婆的身上,等於徹底觸動了他陳心安的逆鱗。
就算是天皇老子,他一樣不會放過!
現在按照路老的話來分析,去避一避風頭還是很有必要的。
反正就三個月,一眨眼就過去了。
再加上陳心安從小就羨慕穿綠裝的人,現在自己也有機會加入他們了,自然不會放過。
家裡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媳婦兒這邊不只是羅小滿那幫人照看著,還有龍盾的人。
現在又有了路文虎安排的綠裝人在暗中保護。
恐怕只要不是掠奪者傾巢出動,想要接近她都不容易!
陳心安沒有了後顧之憂,對苗萬芳說道:
「那苗阿姨,我走了!記住按時喝酒!我以後再來看你!」
「喝酒?喝什麼酒?」路文虎一臉的莫名其妙,對陳心安罵道:
「我跟你爺爺奶奶是老朋友,你叫我老伴阿姨算怎麼回事?
還有啊,以後不用來了,有什麼事打電話就行了!」
陳心安瞥了他一眼,哼道:「我叫苗阿姨,路奶奶,有錯?
我又不是來看你,激動個啥?」
路文虎氣的臉發黑。
陳心安已經拉著寧兮若走了。
等他們離開,路文虎捂著心口對高齊說道:
「幸虧回來的及時,要不然我的寶貝又要招災了!
你記住,下次他再來,你馬上調警衛班過來!
進大門你小子有紅牌,我攔不住。
可這是我家,你就算有金牌,我說不讓進你就進不來!」
苗萬芳皺了皺眉頭,對他說道:「老路,你是不是有點過了?
我看著心安和兮若那倆孩子都挺好的!」
「萬芳,你是什麼時候花眼的?」路文虎氣呼呼的說道:
「那隻貔貅,你竟然還覺得他很好?」
苗萬芳輕輕嘆息一聲,對他說道:「今天我又吐血了!」
「什麼?」路文虎嚇了一跳,對高齊喊道:「去備車!」
「是!」高齊應了一聲,就想要離開。
苗萬芳喝道:「回來!已經沒事了,心安正好遇到我,救了我!
醫仙的徒弟,果然不同凡響。
我看醫仙當年在他這個年齡的時候,都沒有他的醫術精湛!」
路文虎一臉不屑的說道:「算這小子有點良心!
這也是他虧欠我的,所以才去救你!」
「你錯了!」苗萬芳看著他搖了搖頭,微笑說道:「他救我的時候,還不知道我是誰!
我也是到了後面,才認出這孩子!
所以他救我是發乎本心。
就因為我是病人,又剛好被他遇到。
沒有複雜的目的。
他給我喝了他帶過來的藥酒,而且把那一整瓶都送給了我!」
路文虎哼了一聲說道:「一瓶藥酒而已。
他搶了我那麼多的寶貝,還換不來一瓶粱茅原液?」
苗萬芳搖頭說道:「不是一瓶!」
她走到茶几旁,打開了那個箱子,露出了裡面一個個特質酒瓶,每個都裝是兩斤裝。
路文虎都愣住了。
苗萬芳用手輕輕挨個提起那些酒,對他說道:「這幾瓶是給你的,這些是給我的。
一天喝多少,什麼時候喝哪一瓶,上面都有寫。
老徐在這裡的時候說過了,這一瓶的酒,在東山已經炒到五六百萬了!
你自己算算,這些有多少瓶?值多少錢?
老徐還說過,當年他的那些寶貝,也被這個孫子搬空了。
可是他卻留下了一千萬的卡。
當然這些錢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只要老徐要酒,不管多少,他都給。
哪怕明知道老徐是拿出去送人的,心安那孩子,從來沒有拒絕過。
所以,你覺得老徐真的吃虧了嗎?
你覺得你也吃虧了嗎?」
路文虎無言以對。
苗萬芳嘆息著說道:「跟這孩子打交道,不用去算計吃不吃虧。
因為他不會虧待任何一個親朋好友。
那些花草,在你這裡,就是擺著看的。
可是在他那裡,就是治病救人的良藥。
我自己也是醫生,所以我知道,現在社會,根本找不到這麼珍貴的好藥。
野生的難找,種植的一般人還種不起。
好不容易遇到了,他當然不會放過。」
路文虎嘟囔著說道:「他跟我明說啊,好好問我要啊……」
苗萬芳哼了一聲。
「然後你就會給嗎?
連小高碰一下都被你罵半天。
人家好好說你就捨得送出去了?
老路我還不知道你?」
路文虎面紅耳赤。
別說,陳心安就算磨破嘴皮子,他都不可能給那小子一盆的。
當然了,如果是提前知道了是這麼一個抄家式的結局,他咬咬牙也就給那小子幾盆了!
看著腳下那一箱藥酒,路文虎眼神複雜。
他嘆息一聲,對高齊說道:「小高,你找個時間,把那盆五裂蓮送到陳心安家去!」
北湖軍用機場,陳心安的車剛停下,一群人就圍了上來。
「你幹嘛去了啊?我們都以為你已經走了呢!」
好傢夥,在酒店的一幫人,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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