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準了不斷接近的漠山熊,陳心安瞅准機會,高高舉起了木棍,對著它腦袋狠狠砸下去!
感覺自己的手都被震痛了,而且這一下,砸在了漠山熊的鼻子上!
隨著一聲悽厲的吼叫,漠山熊再次順著樹幹掉下去!
咔嚓一下,二桿子在樹下立好的木棍被坐斷了!
不過漠山熊肯定受了傷,屁股上插著半截木橛子。
疼的它在地上打滾,嘴裡嚎叫著,再也不敢糾纏,抹頭跑掉了!
陳心安鬆了一口氣,坐在了樹杈上。
二桿子跑到它的身邊,吱吱叫著,指了指自己的紅屁股。
陳心安笑罵道:「你知足吧!真要是插到那地方,這大傢伙就死了!
人家可是一級保護動物,真死了,那就可惜了!」
二桿子一臉的不屑,指了指自己,吱吱叫喚。
「你?」陳心安撇撇嘴,哼了一聲說道:「你二級都不是!不值錢!」
二桿子怒了,看不起誰呢?
跳起來就要撓陳心安的臉,被陳心安一巴掌拍開。
生氣了,撅起屁股豎起尾巴,擺出這個不雅的姿勢對準了它。
現在陳心安已經知道這傢伙做這個動作是什麼意思了。
就特麼是噴翔的!
之前第一次做這個動作沒有東西噴出來,那是因為它已經很長時間沒吃東西了,肚子裡沒貨。
後來有存貨了,做這個動作差點讓陳心安中招。
所以現在陳心安一看它撅屁股就會逃跑。
不過這一次陳心安沒跑,而是把手伸到了背囊的側兜,拿出了一根針管。
這就是圖格列夫注射藥物的那根針。
裡面還有一點點殘渣。
陳心安想要帶回去,找人化驗一下其中的成分。
這種可以瞬間激發人潛力,提高人戰力,把人獸化的藥物,如果用在戰場上,後果將不堪設想。
說來也奇怪,二桿子這傢伙天不怕地不怕,就算對著陳心安也是囂張跋扈,絲毫不給面子。
唯獨害怕這個東西!
就是這根針管,陳心安找到它拿回來放進背囊的時候,二桿子這慫貨嚇得大喊大叫,渾身顫抖,跟見到天生相剋的敵人一樣!
現在一看到陳心安拿出了針管子,二桿子就嚇得趕緊收起了屁股。
嘴裡大聲的叫著,雙腳顫抖,站都站不穩,差點從樹上掉下去!
幸虧被陳心安一把拉住,收起那根針,對它罵道:「瞧你特麼這點出息!
一根打完的針有什麼好怕的?
裡面又沒藥!
你是不是以前被打過針,所以打怕了?」
二桿子的來歷,陳心安也一直有些奇怪。
它並不是漠山猴。
最起碼陳心安在漠山上見到的所有猴群,長相都跟二桿子不太一樣。
而且這孫子最大的毛病就是賊色!
精力旺盛,泡妞無數。
一會不見了,那肯定是找母猴去了!
一般猴子可沒這樣的。
可這小子再聰明也不會說人話,所以問來問去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乾脆就不問了。
漠山熊已經嗷嗷叫著跑遠了,不知所蹤。
陳心安和二桿子下了樹,走到了剛才發現漠山熊的地方。
躺在地上的是一具人的屍體,腦袋啃的面目全非。
身上雖然穿著迷彩服,但是一看就是仿製的。
袖口和褲腿紮起,鞋子是老款登山靴,磨損的很厲害。
雙手全是老繭,皮膚很是粗糙,身上舊傷很多。
在屍體不到二十米的地方,有一把土槍,木桿已經折斷。
那聲槍響,應該就是這把槍發出來的。
身上沒有能夠證明這個人身份的東西,陳心安只好把斷槍帶上。
至於屍體,陳心安用虎齒刀挖了個坑,把人埋了進去,做好了標記。
也算是沒有讓他曝屍山林,被野獸吃的渣都不剩。
走了兩個多小時,陳心安和二桿子都有餓了,乾脆停下來吃飯!
這山里到處都是野味,一人一猴想要找點食材並不難。
很快就發現了一窩兔子,一個趕一個抓,兩隻肥肥的山兔就到手了!
挖坑生火扒皮烤肉,這套流程這兩天都熟的不能再熟了!
很快肉香就在林中瀰漫開來,二桿子一臉的迫不及待,口水都流出來了。
捧著兔頭吃了一半,二桿子突然停了下來,對著陳心安叫了兩聲。
陳心安擺擺手,無動於衷。
二桿子扔下兔頭,跳上了旁邊的大樹。
過了一會,三道人影躡手躡腳的走了過來。
每個人的手中拿著一把土槍,長長的槍管對準了陳心安。
正在吃肉的陳心安依然坐在石頭上,眼神平靜的看著這三個人。
一人咽了一下口水,對陳心安說道:「別動!敢特麼亂來,老子一槍打死你!」
陳心安啃著手中的骨頭,對三人說道:「要亂來的是你們才對吧?」
剛才說話的人罵道:「我們特麼哪裡亂來了?我們不讓你亂來!我們有槍!」
旁邊一人不耐煩的罵道:「老賈,你特麼跟他廢話什麼?拿肉啊!」
「長順,我特麼知道!我得先讓這小子老實點,別礙手礙腳的!」名叫老賈的男子扭頭罵了一句。
伸手去抓那隻還沒吃,烤的已經金黃的兔子。
這怕是個傻子吧?
陳心安瞪大眼睛看著他。
老賈拿起了那隻兔子,看到陳心安的眼神,怒喝一聲:
「你特麼看什麼?老子餓了,想要吃東西,你不給?
富貴,看著他,敢攔老子就一槍崩了他!」
陳心安搖搖頭說道:「吃東西倒是無所謂,關鍵……你不覺得燙手?」
老賈扭過頭,看著自己冒煙的手,哎呀一聲,把兔子丟在了地上。
舉起自己的左手,看著上面被燎起的血泡,哭喊著:「疼死我了!」
陳心安和樹上的二桿子全都大笑起來!
「笑你大爺!」富貴和長順都抬起了槍,對準了陳心安。
富貴更是直接把子彈上膛,對準了二桿子所在的位置,砰的開了一槍!
這一瞬間,陳心安笑容迅速消失,殺氣湧現!
不過很快頭頂上就傳來二桿子的叫聲,聽出來沒有受傷,陳心安也就鬆了一口氣,殺氣消散。
富貴和長順在剛才那一瞬間,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身上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不過也只是一閃而逝,都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咽了一下口水,也沒有說出來。
長順端著槍,指著陳心安說道:「小子,別給老子耍花樣!
老子可是殺人不眨眼的逃犯!
你要是不老實,老子一槍崩爛你的腦袋!
你小子稀里糊塗死在這深山老林里,屍體爛透了都沒人知道,懂不懂?」
陳心安看了看三人,啞然失笑,點點頭說道:「不就是想吃肉嘛!
反正我也吃不了,你們拿就是了。
幹嘛還用槍來搶啊?
不至於不至於!」
三人有些尷尬,長順罵道:「少特麼囉嗦!問你什麼再說,沒問就給老子閉嘴!」
旁邊的老賈突然驚叫一聲,把身旁兩人都嚇了一跳!
「你特麼又犯病了是吧?一驚一乍的!」富貴沒好氣的罵道。
老賈指著陳心安身旁的斷槍,哆嗦著說道:「那、那是周瘸子的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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