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亮的命令,一群警員沒有一個人敢質疑的,尤其是這些人今次在跟隨張亮一起來的時候,見到趙晨飛明白整件事的緣由。畢竟趙晨飛先後多次所做的幾場大事,已經傳遍了整個警界,任誰也不敢對今次的行動有什麼懷疑。特別是在聽到錢海龍的名字後,一些警察還誤以為這是面想要進行的一次清繳行動。畢竟雖然湯家和錢家,兩大家族的名字以前在豫州還是特別響亮的,算是兩家已經成功洗白,但也是市里重點的監督對象,以防止他們暗在進行什麼暴力事件。
可以說今次牽扯到錢海龍的事,這些警察還是充滿了好,憑藉剛才鄭紅嫣所說的幾件事情,如果全部落實的話,足以對錢海龍進行抓捕歸案。到時候強女干未遂、綁架、恐嚇、暴力組織罪等數罪加在一起,錢海龍沒有個十年、二十年的別想出來。算錢家現在有財力,只要趙晨飛這邊強硬,恐怕他錢家拿再多的錢買通,也沒有辦法。
等到錢海龍一行人被帶車直接開走後,張亮這才恢復一副笑臉,對著趙晨飛說道:「兄弟,你可真夠狠的,我看錢海龍那雙手,應該是你的傑作吧,那是不是廢掉了。」
趙晨飛冷笑道:「哼,誰讓他敢動我的女人,我只不過是廢了他幾根手指,並沒有要他的命,已經是夠便宜他的了。」
張亮拍了拍趙晨飛的肩膀,安撫說道:「好了,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如果剛才弟妹說的那件事全部屬實的話,我今次一定將這傢伙嚴肅處理。更何況他錢家以前還有著一些案底,如果真要動手的話,恐怕他這一次的牢獄之災的跑不了的。回頭我派人找弟妹錄個口供,希望到時候弟妹有什麼說什麼,前往不要有任何的疏漏。還有以後,弟妹和鳳舞迪吧在遇到什麼問題,不用找晨飛,直接給我這個當哥的說,看著我兄弟的面子,我一定全權處理。」
鄭紅嫣在一旁笑著說道:「那多謝亮哥了,今次又給亮哥添加麻煩了。」
「自己人,不麻煩。」說完,張亮帶著人返回派出所里,親自審訊錢海龍等人。
派出所,張亮看著滿是不在乎的錢海龍,一拍桌子指著錢海龍是怒吼道:「錢海龍,你好大的膽子啊,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行兇,你還以為是十多年前,你們錢家囂張跋扈的時代嗎?我告訴你,今次你如果不老實交代的話,我保證你把牢底坐穿。」
聽到張亮的話,錢海龍一臉不削道:「張所長,你以為我錢海龍是嚇大的嗎?我犯了什麼事,不久是帶著幾個哥們去迪吧玩,一不小心喝點小酒,跟迪吧的人發生了一點小摩擦嗎?至於這麼興師動眾嗎?你讓我打個電話,我給我家老頭說一聲,讓他現在帶著錢和律師過來,很快能把我的事給解決了。」
說完,錢海龍伸出手擺在張亮的面前說道:「看到我的手嗎,這特媽都是那個混蛋弄的,到時候我還要告他故意傷人罪。我都看過醫生了,醫生說我這手指頭算是廢了,要是驗傷的話,都不止是輕傷了,要坐牢的也該是那個混蛋才對。」
看著錢海龍那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模樣,張亮恨不得給他來兩拳,當然作為一名公職人員,是不允許暴力執法的。張亮強忍心的怒氣,對著錢海龍說道:「錢海龍,你現在是死到臨頭了還嘴硬,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今次你算是不想說也沒有關係。回頭我讓人直接去迪吧找當事人錄份口供,在憑藉迪吧里里外外的監控器,差不多能夠定你的罪了。你現在乖乖交代的話,我還可以給你個寬待處理,否則的話,你等著最嚴厲的判刑吧。」
錢海龍沉著臉說道:「張所長,你別這樣嚇唬我,我又不是嚇大的。我今次頂多是因為酒後而發生衝突,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了不起拘禁我幾天而已。」
張亮看到錢海龍那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料想這個傢伙,平時太過依仗著自己家裡的錢財,所以到處惹是生非。每一次出事,都喜歡拿錢來擺平,再加家裡人背後操作,所以多次使得舉報著,要麼是接受財務誘惑妥協,要麼是受到恐嚇威脅放棄了舉報。可是今次張亮十分了解,趙晨飛的性格,斷定他不會為之所動,當即對著錢海龍提醒說道:「哼,可是人家要告你的是強女干未遂,至少叛逆三年左右,而且你們還是一伙人,我看叛個三年五年不是問題。還有你的恐嚇威脅,組織人員鬧事,叛你個五年以、十年以下也是不成問題的,另外再加一些其他事加在一起,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看看能不能在牢裡坐到你老為止。」
錢海龍仍舊一副死不悔改的樣子說道:「這算什麼,只要給我老爸打個電話,他一定會帶著律師出面幫我解決的。」
對於錢海龍的反應,張亮也早已經猜到,所以並沒有太過生氣說道:「行啊,錢海龍,你嘴硬繼續撐著吧,我看你老爸今次有多大的面子,能夠處理好這件事。」
說完,張亮對著兩名警員說道:「給我把他帶下去,先關起來。我可提醒你們,不管是誰來了,在沒有我的命令下,任何人都不准見他,否則的話後果自負。」
隨後,張亮帶著人又先後審訊了今次參與事件的大虎和小虎,還有跟隨錢海龍一起的幾個狐朋狗友。當每個人得知錢海龍今次被人以組織罪、暴力罪、強女干未遂、恐嚇罪等一起狀告時,所有人都嚇壞了,根本沒有想到會鬧出這麼大的事情。
為了讓幾個傢伙老實交待,張亮對著一伙人冷笑說道:「我勸你們幾個,如果不想被判個十年八年的,最好是老老實實交代。想必這些罪行還不算什麼,我聽說還有人準備告錢海龍參與黑社會組織罪,我相信你們應該很清楚,那可是十年起步,算是參與者也要判個五年八年的。」
一聽張亮這番話後,所有人都嚇壞了,畢竟這些人也都知道錢海龍以及錢家以前的身份。但是在眾人眼裡,錢家以及金盆洗手了,但是洗白並不代表以前的事算是銷毀,如果拿那些事說事的話,那事情不一般了,當即所有人立即積極主動交代,爭取坦白從寬,並且與錢海龍劃清界限,極力把一切罪責全部推到錢海龍的身,保證自己的無辜和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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