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不缺,這藥你是從哪裡弄來的?就算是天策劍府這種大派,傾舉派之力,也弄不來幾顆彌元丹,你是從哪來的?」裴慶盯著陳宇,呼吸急促。大筆趣 m.dabiqu.com
「彌元丹是上古丹師所煉,到近代,丹道一途沒落,幾乎失傳,所以這藥也就十分珍貴。」陳宇笑道:「但你要知道,武者,不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
「真正的隱世宗門,稱之為修法者,他們少與世人接觸,所以即便是武道宗門,對他們的情況也知道得很少,丹師雖然珍貴,但在修法者宗門中,也不是沒有。」
「你認識修法者?」裴慶的目光更是奇異,他盯著陳宇:「這些不重要,這藥你想怎麼出?」
「錢我不缺。」陳宇坐了下來,他淡淡地說:「我缺的,只是一些特殊的渠道。」
「你是想打我們製藥的主意?」裴慶不是傻子,他瞬間便明白了陳宇的意思。
「裴少是聰明人。」陳宇微微一笑道:「而且我打聽出來,裴少掌控著地下工廠,制出來的藥只供內部消化,我想從這裡拿出一部分來。」
「你聽誰說的?」裴慶眯起了眼睛。
「我自然有我打聽渠道的地方,裴少就別問了。」陳宇笑道:「我在盛京那裡,也認識很多圈子裡的人。」
「但是他們缺的就是一個私人的製毒工廠,裴少也知道,現在這玩意管控得嚴,有錢都買不到。」
「所以你想從我這裡分出來一部分,提供給盛京的那些人?」裴慶明白了陳宇的意思。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陳宇微微的一笑道:「不知道裴少怎麼考慮?」
「你要多少?」裴慶在思索著其中的利害關係。
「不多,只有極少一部分人。」陳宇道。
「沒問題。」裴慶思索了一下,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裴少果然是一個痛快人啊。」陳宇哈哈大笑:「那裴少,既然談妥了,那我們就換個地方說話吧,最起碼,我得看到裴少的誠意,讓我參觀一下,問題不大吧?」
「好,走。」裴慶一點頭。
一輛特製的庫里南上,裴慶和陳宇坐了上去,車子緩緩地向金陵的郊外開去。
車子開到了一個荒郊野外,停了下來,他扭頭看向陳宇:「這裡怎麼樣?」
「這裡?」陳宇詫異地看了一眼,外面一片漆黑。
「呵呵,這裡,作為你的埋骨之地,你覺得怎麼樣?」裴慶獰笑一聲,取出了一把槍,對準了陳宇的腦袋。
「裴少這是什麼意思?」陳宇問。
「小子,你的藥確實是真的,不過你的動機是真的不純,想打我們地下製冰廠的主意?」裴慶冷笑一聲道:「這東西豈是你能碰的?」
「看來裴少還是信不過我啊。」陳宇微微一笑道:「大家既然選擇合作,那就應該有點契約精神吧。」
「大不了生意不成仁義還在,裴少這麼做就有點過分了吧?」
「少廢話,下車。」裴慶喝道。
車門打開,陳宇下了車幾名身手不錯的保鏢圍了過來,其中一名還是內家高手。
「陳宇,手中的東西交出來,我給你個痛快。」裴慶退了幾步,手中的槍始終指著陳宇的腦袋。
「裴少這是打算強搶了?」陳宇盯著裴慶,他微微一笑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裴少恐怕要失望了。」
「呵呵,我裴慶看中的東西,還從來沒有弄不到手的,少廢話,東西交出來。」裴慶冷笑道。
「可惜了,本來我還想好好地說話呢,看來現在是不行了。」陳宇有些無奈地搖搖頭,他手伸向自己的懷中。
裴慶呼吸急促,彌元丹,可是他夢寐以求的東西,現在馬上就要到手了,他又如何不激動?
突然,幾片樹葉緩緩落下,這幾片樹葉本來就不起眼,但就在樹葉落下的瞬間,殺機驟現。
「裴少當心。」那位內家高手暴喝一聲,迅速地撲向裴慶,把他撲倒在地邊。
幾乎是同時,數片樹葉帶著凜冽的殺機,向四面八方呼嘯而去,噗噗噗,伴隨著數聲響,幾片樹葉四散而去。
一群保鏢慘叫著飛了出去,他們身上都多了一處致命的傷口。
那位內家高手的一條手臂被一片樹葉擊飛,他躺在地上,不停地慘叫著。
陳宇舉步,向裴慶走了過來。
裴慶舉起手裡的槍,就向陳宇扣動了扳機。
砰砰砰,數聲槍聲響過,但是他這數顆子彈無一例外都被陳宇身邊的一道氣牆擋下。
裴慶傻眼了,除了武宗境的高手,他還從沒有見過這種不怕子彈的人。
陳宇一把掐起了他的脖子,他微微一笑道:「裴少,帶我去工廠吧,那樣的話,你能死得痛快些。」
「你他娘的到底是什麼人?」裴慶嘶叫了起來:「我爸是天策劍府的外門弟子,我們裴家幕後有天策劍府的支持。」
「我知道。」陳宇微微一笑道:「我來金陵,動的就是你們裴家,和天策劍府。」
「你是什麼人?」裴慶悚然一驚,對方清楚他的身份來歷,還敢這麼做,那肯定是有恃無恐的。
可是他到底是什麼人?連天策劍府都不放到眼裡嗎?
「我是什麼人你就不需要知道了。」陳宇淡淡的一笑道:「知道多了,對你也沒好處,現在帶我去工廠。」
「你休想。」裴慶冷笑道:「老子活了二十多年了,什麼場面沒有見過?你……」
可是他的話音一落,就感覺身體一僵,然後他驚恐地發現,他的身體浮了起來。
他低頭一看,不由得嚇得魂飛魄散,他的身體還在原地,但他的意識卻從身體裡浮了現來。
他的靈魂,被陳宇直接給揪了出來。
「隱先。」陳宇沉喝一聲。
「在。」隨著黑氣一閃,身披重甲的隱先已經出現,對於普通人來說,隱先就是來自冥府地獄的勾魂使者,十分唬人。
「這個人不配合,勾走吧。」陳宇淡淡地說。
嘩啦一聲,粗大的鐵鏈已經勾在了裴慶的脖子上,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一沉,不停地向下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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