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自己這個謀略如海組長的為什麼會對丁香小姐她們三個人用這樣的態度呢?
她們三個人可是大有用處的超級好手,應該說,用這樣的手段會在她們的心中埋下怨恨的種子,除非,除非……
童奎不禁暗自搖頭,依照常理看來,自己的推論是絕對錯誤的,可是看丁香小姐她們的樣子,又好像只有這樣一個解釋,那就是──她們三個女人都是犯賤的女人!
為自己居然得出這樣的結論,童奎自己也覺得好笑,別人不說,堂堂的大明星會是這樣的女人嗎?
可是就在他快要走到內廊的轉角處時,他的耳朵里傳來了老鷹斥責的聲音。
「實在不可原諒,居然還有羞恥心?賤人是不需要羞恥心的!過來,我要好好懲罰你們!!」
後面的話就算童奎再凝神聚功於耳朵也聽不見了,但僅僅是前面的話已經夠讓他吃驚了。
「是我的耳朵發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發瘋了?或者說這個世界有很多的東西,根本就在我的認知範圍之外呢?」
帶著這樣的疑團,童奎走了出去,不過一離開這裡,他馬上轉換了心境,拋開疑問,將所有有礙於工作的想法全部屏除。
他是一個工作極其認真負責的人,老鷹正是看中了他的責任心才讓他出任自己手下的小隊長,而他也知道,今後自己少主林宇凡的大事成功,他跟著老鷹就是少主身邊的核心人物,會成為林宇凡最信任的人。
丁香小姐呆呆地望著林宇凡,這個男人有著不可思議的洞察力,他居然一眼就看穿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一口道破了自己當時內心的交戰和猶豫。
「你還呆在那裡幹什麼,快過來接受懲罰!」
老鷹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狂熱的眼神,沒有完成少主交代的任務,得到傳說中的六道之匙,然後能夠留在林宇凡的身邊,就像鐵鷹和雪痕那樣得到林宇凡的新人,這讓他的心中產生極大的失望,而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他的失望就變成了心中某種強烈燃燒的火焰。
「難道少主不是六道之匙所選擇的宿命之主嗎?為什麼六道之匙會一現即逝?」
老鷹的心中暗自發問:「不是這樣的,也許是在場的勢力中沒有一個宿命之主,所以六道之匙才會發怒而消失的。對,就是這樣的!!」
心中的結一旦被打開,強烈燃燒的火焰就轉變為不可抑制的,老鷹轉身望向魔宗的兩個女子。
「你們兩個站在那裡幹什麼,快點動手啊!」
兩個魔宗女子先是一愣,馬上就泛起了會意的喜色。她們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同時點點頭,突然向身邊的丁香小姐發難。
「你們這是幹什麼?」
突然間被兩個魔宗女子從左右抓住自己的手臂,丁香小姐有些慌張地問道。
兩個魔宗女子同聲笑道:「你不知道?」她們的笑容含著某種不懷好意的內涵。
「不要!我不要啊!」
丁香小姐猛的一驚,這樣的笑容和這樣的動作讓她想起了接受林宇凡施行邪惡蠱術時的遭遇,那時的經歷讓她感到十分痛苦。
「你已經發誓作少主的女奴,難道你忘記了嗎?」
老鷹慢慢走近丁香小姐,到了她的跟前,毫不客氣地說道。
「請……不要這樣說了!!」
丁香小姐的眼睛猛的睜大,老鷹的話好像針一樣刺入她的心,她的骨。
「到了這個時候,你已經沒有選擇了!」
老鷹的臉上浮起了足以讓無數女子神魂顛倒,卻讓丁香小姐從心底泛起惡寒的笑容,無情地宣布道。
然後,他又湊到丁香小姐的耳邊,低聲卻是相當清楚地說道:「你口裡這樣說,心裡卻是另外一種想法。難道每一次到最後,你都不是非常享受的嗎?」
「我不是……不是……」
丁香小姐無力地反駁著,卻更像是在努力說服自己,但最終她也沒有說出什麼有意義的話來,因為連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話是多麼的軟弱無力。
「哼,你只是一個表面上高傲華貴,!」
老鷹的話無情在丁香小姐的耳朵裡面響起,讓丁香小姐的身心陷入地獄般的煎熬:「而我只不過是將你外面的那一層偽裝剝落而已。」
「你……你說得太過分!」
丁香小姐的俏臉漲得通紅,然而此刻她身上的裝束和臉上艷麗的化妝,使得她看起來更加的妖艷,但多年名門的教養,又讓她在舉手投足之間不經意地流露出名門閨秀的氣質。
妖艷和華貴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能在丁香小姐巧妙地融為一體,絕對是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奇蹟,這也是讓老鷹深感意外的事情。
「這個女人真是一個異數!無論從哪一個方面來說,她都是十分的完美,而托少主的福,我卻是她的擁有者。我可以任意地處置她!」
想到這裡,老鷹再也難以抑制自己心中的火焰,伸手一把扯掉了丁香小姐上半身那件半遮半掩的細網眼胸甲。
丁香小姐僅僅發出了一聲驚叫聲,老鷹的手已經握上了。
「哼,才幾天居然又大了不少啊!」
敏感的嫩蕾處被人這樣的玩弄,還要聽到這樣的話,丁香小姐的俏臉好像是火燒一樣的滾燙。
更加讓她感到悲哀的是,她的身體並不拒絕老鷹這樣的舉動,相反的,還順著他的動作迎合,身體的興奮讓她迷惑,讓她害怕。
「我這是怎麼啦?難道我真的是如他說的那樣嗎?」
老鷹稍微的挑逗撥弄,就讓她幾乎完全迷失在的浪濤里,不過她還是勉強作出了最後的掙扎。
「不要……不要……在這裡好嗎?」
「哼,每一次你都這樣說,到最後還不是一樣?」
老鷹毫不客氣地說道,動作卻沒有停止。
難以言狀的激情衝擊讓丁香小姐再也說不出話來,老鷹的一舉一動完全掌握了她的感覺和需要。
丁香小姐被兩個魔宗女子夾在當中,全身的功力好像全部消失了一般,除了不時含糊不清的呻吟之外,任由老鷹的輕薄……
在天堂和地獄的邊緣徘徊的丁香小姐,身心陷入了火熱的境地,原本深深刻在心中的那張臉越來越模糊了。
在迷亂的盡頭,她的眼角流下了兩滴晶瑩的淚珠……
…………………………………….
敲門聲驚醒了沉思之中的海天,他抬起頭來問道:「誰啊?」
「是我!」
天道的聲音傳了進來,推門進來的他手中拿著一個圓環:「這是甘道夫兄弟捨命得來的,你好好地收起來吧!」
海天的心神一震,猛的抬起頭來,望向於天道。
「我知道你很會傷心,但我想你應該要面對這件事!」
天道的臉上有了一絲飄忽的神情:「甘道夫兄弟是因為六道之匙而死,現在六道之匙已經不知所蹤,只有這個圓環留下來,你……」
海天突然一把抓過圓環,正要用力丟開的時候,猛然間從圓環上傳來一陣非常熟悉的感覺,好像這個圓環是他多年的老朋友。
海天不禁大奇,他沉心靜氣,真氣貫注於圓環,頓時身軀猛地一震。
「出了什麼事情啊?」
通天道連忙追問道。
「沒有什麼事情。」海天搖搖頭,他投入圓環的真氣居然被完全吸收,這是一種非常難以想像的事情。
海天仔細觀看手中的這個圓環,平淡無奇的圓環上沒有絲毫的裝飾品,暗黑的色澤,根本看不出它會和六道之匙有什麼關係。
但海天的心神越是投入這圓環,他就越發感受到從裡面傳出來的訊息,似乎這圓環在向他發出心靈的感應,好像要告訴他什麼東西一樣。
一時間,海天不覺盯著圓環看呆了,直到天道輕輕推他的肩膀,這才回過神來。
「大家都在外面等你,就缺你一個人了!」
因為明天一早就要出發,所以海天是連夜舉行了甘道夫的喪事,一切按照最隆重的方式進行,在任丘鎮所有的忠義幫成員全部出席,每一個忠義幫的成員都紮上了白色的布條。
一拜完靈堂,秦光煜帶著一個分堂的兄弟匆匆離開了任丘鎮。
半夜的時候,任丘鎮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場雪,紛紛揚揚的雪花將整座任丘鎮變成了白色的世界,也掩蓋了所有的東西,無論是好的壞的,丑的美的,整個大地變得如此的純潔無瑕,一如初生的嬰兒……
………
第二天,臨州地區林甸鎮。
天空中依然飄著雪花,但比起昨天來已經小了許多,大地上一片白茫茫,遠處的山川和近處的田野全部覆蓋著潔白的冬雪,看上去是如此的寧靜安詳。
一條不大的鄉鎮小路橫亘南北,這些天來林甸鎮的當地勢力正受到三合會敵人的猛烈圍攻,戰事十分激烈,所以這條鄉鎮小路上根本看不到任何一個經過的人和車輛。
從南面傳來了隱隱約約的轟鳴聲,有大量的汽車從南面的山那邊轉過來。車輛經過了道上的積雪,讓好好的鄉鎮小路變得泥濘起來。
三合會的一百多人無比輕鬆地馳來,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漫不經心的神情!
這些負責在大隊人馬周邊巡哨的探子他們並不急於趕路,只是鬆散的前進著,不時還相互間聊上幾句話。
現在這個地方距離林甸鎮只有二十里的路程,一有任何的風吹草動,大隊人馬片刻之間便可趕到,可以說是在三合會人馬可控制的勢力範圍之內,因此這些探子們十分放心。
空中飛舞的雪花越來越小,已經是中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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