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青把齊銳送回家之後就去警局了,劉隊他們查了半天李學紅的信息,結果發現這三天他只接觸了林芸他們六個人,除此之外沒有接觸過任何人。
劉隊還是非常有經驗,根據齊銳說的症狀,他們先針對大專院校進行了調查,並且也派刑警去山裡又查看詢問了其它地方看看還有沒有露營的人,調查之後並沒有任何發現。
這就是說暫時沒發現其他受害者,劉隊也就放心了不少,覃青自己並沒有驗李學紅的屍體,她還是想等齊銳一起,因為她在現場已經對李學紅的屍體做了初步的檢驗,並沒有發現什麼致命的創傷。
李學紅到底是怎麼死的也需要進一步的調查,但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李學紅很有可能是被人殺害的,因為從調查他的記錄看,這個只有二十二歲的大四學生身體沒有任何疾病。
一個死了三天的人還能和正常人一樣行動!這案子如此詭異,劉隊也只能尋求齊銳的協助了!
所以劉隊向局裡領導反應了這個情況,經過研究因為這案子太特殊,局裡領導同意劉隊的建議,讓齊銳參與此案。
局裡領導聽說覃青和齊銳的家長彼此關係不錯,既然有這層關係,正好她也是法醫,就讓她全力配合齊銳了。
等吃完了飯之後,齊嵐很興奮想跟齊銳好好的交流一下,讓她失望的是齊銳著急出去,最後齊銳答應周末一定好好陪她玩,齊嵐這才去做功課。
齊銳和覃青要走,周慧娟把新手機和一張銀行卡給了齊銳,讓他自己缺什麼喜歡什麼自己去買。
自己這麼好的一個大兒子回到身邊,周慧娟和齊博達也是不知道怎麼疼愛才好,十七年間也沒好好的愛過這孩子,現在也是能彌補就彌補一些。
齊銳沒問卡里有多少錢,和自己父母他也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背上雙肩包這次齊銳沒帶古琴,上了覃青的車他就問道:「覃青姐,你知道我爸公司陳工的事情嗎?」
「我也是剛知道的!不說是自殺嗎?」
「我要去看看陳工的屍體!」
「不是去學校嗎?」覃青知道齊銳和林芸她們六個人定好的,
「等會再去!陳工的死很蹊蹺,我要先去看看!時間久了,我擔心他的魂魄散了!」
「等會到了局裡,我先幫你拿屍檢報告!」覃青說道,
「不用拿了,法醫不是說自殺嗎!拿了驗屍報告又能有什麼用!我還是親自去看看吧!不過到時候還需要你多多幫忙!我可能需要和屍體單獨呆一會!」
「我不能看著嗎?」
「看著也行,不過你所見所聞絕不能和別人說!你要是能做到這點,讓你看也沒事!再說你手裡不是說也有些奇怪的案子嗎!有些事情也是瞞不住你的!」齊銳說道,
「齊銳!我發誓不會和其他人說!再說我可是警察,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覃青從看過齊銳降服鬼母那一天起就覺的靈異的世界簡直太神奇了,她想要了解更多這方面的事情,那是離不開齊銳這個天師的。
現在齊銳答應讓她看,這對於她來說那簡直就是求之不得,不告訴別人這個條件簡直就跟沒提一樣,因為這方面的很多事情她就算和別人說,人家也不見得信啊。
「另外你不管看到什麼,聽到什麼,千萬不要有任何的動靜!這些也是為了你好!因為你畢竟只是個普通人!」齊銳叮囑道,
「我知道!你是不是還要幫我開那個什麼天眼?」覃青還想看到那些神奇的事物,
「需要的時候再幫你開!平常你還是最好別看到那些東西,另外明天我也會給你一個護身符!你這個工作還是多一點保障比較好!」
如果是以前,覃青才不信這護身符,但現在的她恨不得趕緊戴上,因為她堅信齊銳給的肯定管用。
但覃青還是想看到,於是央求道:「齊銳!我想看!我不害怕!」
「嚇著別怪我啊!」
「有你在的時候就讓我看到,你不在的時候還是算了!」
「好吧!等會幫你暫開天眼!記住不管看到什麼都不要害怕!也不要出聲!」齊銳再次叮囑。
覃青帶著齊銳直接來到公安局的屍檢部門,覃青自己先穿上了必須穿的工作服,口罩,頭罩,手套等。
覃青自己收拾好了,也讓齊銳穿戴好,說這是規章制度,齊銳只穿上了工作服,帶上了頭罩,口罩和手套並沒有帶。
齊銳先觀察了這房間內的布局,並沒有什麼問題,這才給覃青開了天眼,並讓她把門反鎖上,然後自己去把窗戶打開了一扇。
蓋著白單子陳工的屍體已經被覃青推出來,齊銳並沒有去碰他的屍體,而是先從背包中拿出一張泛黃的紙,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成剪刀狀,口中默念著什麼,覃青就見齊銳居然用手將黃紙剪成了一個小人形狀。
齊銳剪好了紙人,讓覃青把一面一人多高的鏡子推到他跟前,接下來齊銳又祭出他的湛藍色魂火,並雙手打了個手印將紙人懸在他和鏡子之間。
一個紙人居然就這麼懸浮在空中,而且還是站立著的,這讓覃青睜大了眼睛看著紙人和齊銳的變化,也納悶為什麼齊銳會在他自己面前擺一面鏡子。
齊銳這次沒有帶古琴,直接輕聲對著窗外念道:「心燈照幽暗!引路遊魂歸!三魂永久!魄無喪傾!符人為身!敕令為體!魂來魄歸!急急如律令!」
齊銳一邊念動咒語,就見他頭頂上的藍色魂火分開變成了十個,其中七個小的圍著三個大的速度不是很快的旋轉著,隨著齊銳的指令,這些藍色魂火全都沒入紙人中消失不見。
接下來覃青看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畫面,齊銳剪的紙人居然出現了五官,而且還在動!
最讓她不能理解的是在鏡子中居然出現了陳工的影像,而且他的嘴也在動好像是在說話,但覃青什麼也聽不到。
覃青看到齊銳看著鏡子中的陳工人形像是在聆聽他說話,只是他此時此刻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忽然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懸浮在齊銳和鏡子之間的紙人擺動了幾下,鏡子裡陳工的影像也變的模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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