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先想辦法把他爸爸穩住,不讓他說出死者是何金強,讓公安局得不到任何線索。這樣就萬無一失了。我們再找找他,讓他從中周旋,時間一長案子就會掛起來。實在不行的話再想其它的辦法,大活人總不能讓尿給憋死,車到山前必有路。」朱世斌說。他此時就像一個運籌帷幄的大將軍,說出了他的整個行動計劃。
「表弟,還是你的主意多,好,事情就這樣辦,金剛,你設法把存摺找到,以後的事情有我來安排。」王文桐說。
「我說這樣是不是太繞圈子了,何金強面容全部被我毀了,公安局就是再有本事,也不會查出死者是何金強,沒有必要弄得那麼複雜,是不是我們顧慮太多了,現在的人哪能都向鄭萬江那樣不明事理,就是查出事來,只要我們多花些錢堵住他們的嘴不就行了,憑他一個人掀不起多大的浪頭。」王大慶說。
「你他媽的懂什麼,你要知道,有些事情是花錢是解決不了問題,我們要有長遠的打算,這叫有備無患,還是多加小心為妙,這還不都是為了你,盡給我捅摟子,攪的我們心神不安。」王文桐罵道。王大慶聽了不敢再說什麼了,只得朝王文桐白了白眼。
「於是我利用家裡沒人的機會,用撲克牌把哥哥房間的門捅開,把哥哥的存摺偷了出來,按照王文桐的意思把錢取了出來,由於白天沒有機會把存摺放回去,晚上我爸爸又把門插上了,但我在拿存摺的時候留了一手,把後窗戶的插銷拔開了,我就在夜裡從後窗戶進去,把存摺放了回去,並把沙巾和口紅筆留在了現場。」何金剛說。
「口紅筆上的指紋是你抹掉的?」鄭萬江問。
「這都是按照王文桐他們吩咐辦的,為的是把水攪渾,你們查不出任何線索。」鄭萬江明白了,那條紗巾是被風吹到了床底下。
「你是如何找到抽屜鑰匙的?」鄭萬江問。
「他的抽屜鑰匙一般放在褥子下面,這我是知道的,當時由於心情緊張,再把存摺放回去鎖抽屜的時候,鑰匙折在裡面,由於天黑,時間太長怕驚醒家裡人,我也沒有再找丟下的部分,就從後窗戶鑽了出去。」何金剛回答說。
「你是穿著什麼鞋進房間的?」鄭萬江問。
「第二次,我是穿著朱春紅的鞋進去,意思是把視線引到李秋蘭生上,她的鞋和李秋蘭號碼一樣,事後我就把那雙鞋扔了。」何金剛回答說。
「那雙鞋你扔到了哪裡?」鄭萬江問。
「扔到我家後面的河坡上。」何金剛回答。
「那條白紗巾和口紅筆是不是你故意留下的,用來迷惑我們?」鄭萬江說。
「這你們都知道了,目的也是把你們的視線轉移到李秋蘭的身上,看來無論幹什麼都瞞不過你們的眼睛,鄭隊長,我算是服了。有什麼問題你儘管提問,我全部如實告訴你們,以減輕我的罪責。」何金剛說。
「你哥哥的日記本是咋回事?為什麼只有今年的,他以前記的日記哪裡去了?」鄭萬江問。
「我在拿存摺的時候,發現了他的日記本,裡面記著有關我的事情和他對王文桐的懷疑,怕以後被人發現給我招來麻煩,便把它拿出來燒了。」何金剛說。這和鄭萬江推斷的一樣,何金剛不知道還有一本日記在哥哥的包里,由於和父親吵架沒有回家,把包放在了單位,從而留下一些線索。
「你在旅館寫的幾個數字是什麼意思?」鄭萬江問道。
「這是一個車號,不過這是個假牌照,我們手裡有許多假牌照,是在一家鋁製品製作的。」何金剛回答。
「你記得真是一個車號?而沒有其它的意思?」鄭萬江問。
「是的,絕對是一個車號,前兩個數字因為筆不好使,試筆時隨便寫的。」何金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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