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我每周一個新身份蘇尋 第1375章 錦衣衛出巡,血染東南之始

    測試廣告1蘇府。筆硯閣  m.biyange.com

    魏忠賢隨意送的這座宅子之前是某個倒霉吏部侍郎的,又大又白抱歉,形容宅子應該是又大又豪華。

    又大又白是形容饅頭的。

    別誤會,是能吃的那個饅頭。

    亭台水榭,蘇尋正慵懶的枕在周妙玄腿上,周妙彤在給他剝葡萄皮。

    姐妹兩人穿著一樣的輕紗,身段玲瓏有致,視覺享受直接拉滿。

    亭子外面的空地上,丁白纓一襲青色男裝打扮,手中長刀虎虎生風。

    丁白纓的身材很好,畢竟是練武之人,能完成很多高難度動作。

    蘇尋在她身上收穫了不少快樂。

    可現在蘇尋卻沒心情想入菲菲不,應該是想入白櫻,因為他正在想怎麼把田爾耕和許顯純搞下台。

    畢竟他從小就是個好人,善良的人,不擅長搞這些陰謀詭計害人啊。

    所以當慣了好人,陡然要去幹壞事,居然還不知道從哪裡下手。

    「怎麼,我們威名赫赫的錦衣衛鎮撫使蘇大人還有憂心事」周妙玄看出了蘇尋的愁緒,調笑了一句,伸出白嫩柔軟無骨的小手給他按摩太陽穴。

    蘇尋嘆了口氣「許顯純許大人和田爾耕田大人年歲大了,我這當下屬的正在想怎麼幫他們提前退休呢。」

    他這是為老上司操透了心啊。

    周妙彤聞言臉色古怪,那這麼說來,他們兩個還真得謝謝你唄。

    「這什麼表情,給爺笑一個。」蘇尋隨手捏住周妙彤光滑白皙的下巴。

    周妙彤聞言,展顏一笑,朱唇輕啟,嬌滴滴的喊了一聲「爺誒」

    她在暖香閣真不是白待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吹拉彈唱也不錯,關鍵是氣質上能欲能純,嫵媚動人。

    怪不得暖香閣的媽媽不想把她放走,周妙彤是她心血大成之作啊。

    這害人的女妖精只有蘇尋這種在西遊路上取過經的聖僧才能降服。

    「其實很簡單,現在魏忠賢在朝堂上獨攬大權,但越是這個時候他就越敏感,如果田爾耕和許顯純跟皇帝勾結想取代他呢」周妙玄緩緩說道。

    蘇尋眼睛一亮「所言極是啊,這麼簡單的問題我怎麼沒想到呢。」

    看來我還是太善良了。

    周妙玄翻了個白眼,最近天天想著法在她們三個身上折騰,但凡把這個精力拿去算計也早就想到了啊。

    「取文房四寶。」蘇尋喊了一聲。

    周妙彤放下葡萄,起身離去。

    他們單獨待在一起的時候都不要丫鬟伺候,丫鬟全是魏忠賢的人。

    蘇尋可不想自己晚上用了什麼姿勢降服女妖精都被魏忠賢知道。

    幾分鐘後,周妙彤拿著些紙筆又回來了,跪坐在地上將信紙鋪開,然後提著袖子幫其研磨,舉止優雅。

    蘇尋起身,接過筆書寫起來。

    他一共寫了兩封信,分別是給閹黨中兩個在朝堂上占據高位的人。

    刑部尚書蘇茂相。

    兵部尚書崔呈秀。

    這兩個是魏忠賢的五虎之二,占據六部中的兩部尚書可見多受重用。

    但他們端著魏忠賢賞的飯碗,卻在暗中和信王有勾結,上次借著弒君案搞清洗的時候,蘇尋交給魏忠賢的名單上沒有他們兩個,他把他們勾結信王的供詞壓了下來,沒有上報。

    當時他就是想著未雨綢繆,日後可以藉助這件事威脅這些人為自己所用,沒想到現在還真用上了。

    果然,小學老師說的對,機會從來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

    自己去誣陷田爾耕和許顯純勾結朱由檢,魏忠賢不會相信,但讓催呈秀和蘇茂相去誣陷可就不一樣了啊。

    寫完後用信封裝上,然後蘇尋對周妙玄說道「你模仿朱由檢的筆跡,給田爾耕和許顯純各寫一封信。」

    周妙玄是個畫作大家,不僅擅長畫畫還擅長模仿,而她對朱由檢的筆跡更是熟悉無比,模仿起來不難。

    朱由檢不僅被周妙玄綠了,他還要迎接來自這對奸,夫淫,婦的背刺。

    「好。」周妙玄抿嘴一笑,提筆以朱由檢的口吻和筆跡書寫起來。

    大致內容就是許以高官厚祿和金銀財寶拉攏田爾耕和許顯純,甚至是許諾他們一旦扳倒魏忠賢就封侯。

    四封信寫完後,等墨跡幹了,蘇尋才喊道「白櫻。」

    「大人。」丁白纓收刀,上前幾步在亭台外面單膝跪地,低著頭聽令。

    雖然她已經和蘇同床競技,深入交流過了,但始終是視蘇尋為上司。

    她的心早已經涼了,冷若冰霜。

    但這不要緊,因為對蘇尋來說,只要她身體還是熱的就行。

    蘇尋將四封信排開「將這兩封分別放到催呈秀和蘇茂相書房,將這兩封分別藏進田爾耕和許顯純臥室。」

    「遵命。」丁白纓拿起信離去。

    看著丁白纓離去,蘇尋心情愉快了不少,和周妙玄姐妹嬉戲起來。

    風捲起幔帳,亭台中銀鈴般的笑聲隨風飄蕩,又在風中消逝

    時間一晃來到了下午。

    周記茶樓,蘭字號包間。

    身著便衣的催呈秀和蘇茂相懷著惱怒和忐忑的心情來到包間門口。

    兩人對視一眼,敲響了包間門。

    「咚咚咚」

    「進來。」裡面傳出平靜的聲音。

    二人推開門,一眼就看見了包間內一襲白袍早已等候多時的蘇尋。

    「二位尚書大人,可讓我好等啊。」

    蘇尋看著兩人露出一個笑容。

    兩人感覺比吃了死蒼蠅還噁心。

    關上門後,催呈秀冷哼一聲「蘇尋,你別想著威脅我們,你私自截留供詞,以此威脅我們誣陷田爾耕和許顯純,讓魏公公知道了你也不好受。」

    「我誣陷田爾耕和許顯純頂多算是內部傾軋,可二位是家賊啊。」蘇尋端起茶杯淺嘗一口,漫不經心的說道。

    催呈秀和蘇茂相臉色十分難看,這也是他們不得不前來相會的原因。

    一旦讓魏忠賢知道他們當初和信王暗中勾搭過,以魏忠賢如今更強的勢力要動他們,別看他們身居高位,那也是連掙扎一下的機會都沒有。

    蘇尋微微一笑「二位大人,只要你們按照我說的去做,我保證你們幹的那些蠢事絕不會被廠公知道。」

    「然後就一直受你威脅對嗎。」蘇茂相冷冷的說了一句。

    蘇尋放下茶杯「比起受我威脅,總比死甚至是還要連累家人強吧。」

    兩人面無表情,看不出喜與怒。

    「二位大人,如今朝堂上我們廠公一系一家獨大,沒有了外敵難免就要內鬥,哪怕是二位身居高位,也難保不遭人攻擊啊,畢竟二位現在的位置太高了,誰都想站上去看看風景。」

    「我們三人完全可以聯手,一旦我掌握錦衣衛大權,二位大人往後絕對是高枕無憂,如此何樂而不為呢」

    閹黨內部本來就是好幾個打不過東林黨的黨派聯合起來的,從來就不是鐵板一塊,現在東林黨勢弱,閹黨內部就要開始爭權奪利而傾軋了。

    蘇茂相和催呈秀對視一眼,兩人覺得蘇尋的提議不錯,主要是他們沒有選擇,比起被威脅還不如聯合呢。

    至少對雙方都有好處。

    「你說吧,我們該怎麼做。」

    催呈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蘇尋露說道「你們只需要在三天後向廠公提醒田爾耕和許顯純與皇帝之間有書信來往即可,剩下的廠公自己會查,而且肯定能查出證據來。」

    以魏忠賢此時敏感的心態,一旦懷疑田爾耕和許顯純有問題,他肯定會暗中派人去他們家裡搜個底朝天。

    而蘇尋讓丁白纓把那兩封信放在了臥室中最容易被錦衣衛和東廠番子搜尋地方,以保證信件能被找到。

    「好。」兩人一口答應下來。

    蘇尋起身「那二位慢慢品茶,下官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再會。」

    看著蘇尋離開,兩人對視一眼,然後同時冷哼一聲「狗咬狗。」

    在閹黨內部也是有歧視鏈的,錦衣衛和東廠是所有官員的敵人。

    因為錦衣衛和東廠不只是盯著東林黨的官員,也盯著他們,畢竟錦衣衛和東廠內部就是靠著這個升官的。

    三天後,魏忠賢府邸。

    「你們兩個一起來咱家府上,是出什麼事了」看著催呈秀和蘇茂相這兩員大將聯袂而至,魏忠賢心頭一顫。

    催呈秀說道「廠公,近日我們在聽見不少流言,請廠公萬分小心。」

    「什麼流言」連催呈秀和蘇茂相都要特意來提醒,魏忠賢面色凝重。

    蘇茂相說道「廠公,有流言說錦衣衛指揮使田爾耕和指揮同知許顯純暗中跟陛下有書信來往,我二人唯恐他們對廠公不利,所以特來提醒。」

    「一派胡言,許顯純對咱家忠心耿耿,田爾耕也與咱家熟識過年,想必多半是為了離間咱們內部,你二人不必在意。」魏忠賢不可置否的說道。

    催呈秀和蘇茂相同時拜道「空穴不來風,還望廠公萬分小心,我二人還有政務處理,就不打擾廠公了。」

    二人沒有再多說,點到即止,如果說多了就不叫提醒了,而更像是明擺著為了陷害田爾耕和許顯純。

    看著催呈秀和田爾耕離去,魏忠賢剛剛那副不可置否的表情頓時陰冷了下來,衝著門外喊道「來人。」

    「義父。」魏廷走了進來,她是魏忠賢最信任的人,在電影裡,魏忠賢最後被貶,離京的時候只有她在身邊。

    魏忠賢放下茶杯,不咸不淡的說道「盯著田爾耕和許顯純,搜搜他們家裡有沒有跟宮內來往的書信。」

    「是,女兒遵命。」魏廷離去。

    許顯純不會武功,田爾耕武功倒是不俗,但可以趁他不在家的時候潛入進去搜查,所以並非什麼難事。

    當天晚上,兩封書信就被呈到了魏忠賢手中,魏忠賢臉色陰沉如水。

    雖然只搜到了這兩封信,但許顯純和田爾耕沒有主動上交給他,也沒有向他坦白,就說明兩人動心了。

    而且作為秉筆太監,他能肯定,這就是皇帝朱由檢的筆跡。

    畢竟皇帝許諾封侯,那可是能福澤世代的功勳啊,他一個太監可以不在乎,但田爾耕和許顯純肯定在乎。

    「兩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

    魏忠賢狠狠的罵了一句,眼中一道殺機閃過「召田爾耕和許顯純。」

    「是,廠公。」門外傳來一道聲音。

    「再召北鎮撫司鎮撫使蘇尋」

    「是,廠公。」

    田爾耕和許顯純肯定要撤職,撤了他們就需要找替代者,而此時錦衣衛中,最合適的就是北鎮撫使蘇尋。

    招蘇尋來,也是殺雞儆猴,讓蘇尋看看背叛他的下場,讓蘇尋知道他魏忠賢能捧人,也能讓人摔下來。

    半個時辰後,蘇尋和田爾耕許顯純三人在魏忠賢府邸門口碰到了。

    「田大人,許大人。」

    蘇尋老遠將向兩人打招呼。

    「廠公也叫了你們,這是出什麼大事了」看見蘇尋和許顯純兩人,田爾耕皺了皺眉頭有些好奇的說道。

    許顯純搖頭「不知道啊。」

    「兩位大人,我們先進去吧,進去了不就知道了。」蘇尋笑著說了一句。

    就這樣,田爾耕走在最前面,許顯純次之,蘇尋走在最後進了魏府。

    「卑職參見廠公。」

    見到魏忠賢后,三人參拜。

    魏忠賢面無表情,一言不發。

    一種壓抑感籠罩了許顯純和田爾耕,兩人心裡一顫,有不好的預感。

    「我這裡有兩封信,田指揮使和許大人兩位都看看吧。」魏忠賢把信扔在了兩人面前,不咸不淡的說道。

    聽見魏忠賢的稱呼,田爾耕和許顯純嚇得魂不附體,強忍著恐懼,緩緩撿起地上打信紙,一看大驚失色。

    「這這信肯定是皇帝為了離間我們所寫,廠公,我對你忠心耿耿啊」

    「是啊廠公,別說我們沒收到信,就算是收到了也會第一時間交給您。」

    兩人還以為這封信是從皇帝那裡搜來的,雖然惶恐,但也還不嚴重。

    魏忠賢冷笑一聲「你們啊,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這封信是從你們府上搜出來的,知道意味著什麼嗎」

    轟

    兩人腦海瞬間炸開,一片空白。

    「冤枉冤枉啊廠公這是誣陷肯定是有人誣陷卑職啊」

    「廠公,下官發誓,下官從來沒有收到這封信,從來沒有啊」

    兩人這一次是真的慌了,因為這不僅關係著前途,還關係著腦袋。

    蘇尋也說道「廠公,這肯定是東林黨的陰謀,田大人和許大人一向忠心耿耿,又怎麼可能背叛廠公呢。」

    他們當然是不可能背叛,這踏馬不全都是你搞出來的髒手段嘛。

    「封侯,呵呵,好大的手筆,也不怪你們二人動心啊,畢竟我這個沒根的不在乎這些,但你們不一樣啊。」

    魏忠賢漫不經心的聲音,就宛如重錘一錘又一錘敲打在二人心尖上。

    「廠公,卑職冤枉啊」

    「求廠公明察」

    許顯純和田爾耕是真的冤死了。

    「來人,帶出去下獄。」

    魏忠賢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從搜出那兩封信開始,不管是真是假,魏忠賢都不會再用他們了。

    因為之間有了裂痕,就算之前是被冤枉的,但之後也可能背叛他。

    魏忠賢不會冒這個險,畢竟又不是沒有能取代田爾耕和許顯純的人。

    很快,田爾耕和許顯純被東廠番子拖走了,田爾耕有武功在身都只是一個勁兒喊冤而沒有反抗,因為他清楚的知道這座府邸內藏著不少高手。

    「總算是清靜了。」

    魏忠賢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蘇尋還在為兩人求情「廠公,這會不會是東林黨的陰謀,或者是朱由檢施展的離間計,還請廠公明察啊」

    「行了,別為他們求情了,他們啊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魏忠賢放下茶杯,看著蘇尋「長安,即日起你擔任錦衣衛都指揮使,別讓咱家失望。」

    他信任蘇尋多過信任田爾耕和許顯純,因為蘇尋給當今皇帝戴了綠帽子,皇帝掌權的話絕不會放過他。

    所以和其他人比起來,蘇尋反而是最不可能投靠皇帝的那個。

    他不知道的是,蘇尋其實還想試試太后和皇后的身子潤不潤。

    太后張嫣,天啟皇帝的老婆,歷史上有名的性子溫淑,容貌出眾,從五千名繡女中脫穎而出,好像才二十一歲,就獨守空房了,真可憐啊。

    還有朱由檢的正妻周皇后也是才貌雙全,深明大義咳,想遠了。

    「卑職多謝廠公栽培」

    蘇尋裝作一副感激涕零的樣子。

    就這樣,在解決了田爾耕和許顯純後,蘇尋升了錦衣衛都指揮使,然後把李魁勝,殷澄等親信提了上來。

    整個錦衣衛都被其牢牢把握。

    也只有投靠魏忠賢才能升官跟坐火箭一樣,所以大家都喜歡投靠奸臣啊,因為這樣能拿到實質性的好處。

    接下來就該騰出手把魏公公弄下去了,不過這個不著急,暫時留著他在京城壓著東林黨,穩住大後方。

    而蘇尋則是要出京了。

    他出京的理由是去幫魏忠賢搜刮銀子,搜刮誰呢東林黨的大本營江南地區的豪紳和山西的八大皇商。

    東林黨人提倡不收商稅,只收農民的稅,因為他們自己就是商人。

    而八大皇商則是山西范永斗、王登庫、靳良玉、王大宇、梁嘉賓、田生蘭、翟堂、黃雲發這八家商人。

    他們暗通韃子,將各種物資糧食和兵器偷偷賣給韃子來攻打大明,然後滿清入關後被封為八大皇商。

    黨爭和江南豪紳和八大蝗商都是導致大明亡國的主要因素之一。

    蘇尋要把這些蛀蟲全部殺死

    此去東南,人頭滾滾


    這次出京,蘇尋只帶了丁白纓以及丁顯等在內一百多名錦衣緹騎,殷澄和丁修等心腹負責坐鎮京城,要隨時向他傳遞京城內的各方消息。

    錦衣衛暗線遍布天下,自己有一套成熟的情報體系,所以京城發生什麼,蘇尋都能在最短的時間裡知道。

    福州城外,一片竹林中。

    兩人打馬而行,其中一名男子面容英俊,身著白衣,懸掛玉佩,腰間別著一把摺扇,馬鞍一側懸著一把黑布包裹的長刀,只露出了刀柄。

    另一人是一名女子,面容冷峻,身著青色勁裝長袍,胸前的弧度頗為傲人,腰間懸掛一把細長的鋼刀。

    此二人正是大明國錦衣衛都指揮使蘇尋蘇大人和他的親隨丁白纓。

    兩人快馬加鞭獨自趕路,丁顯帶著一百多名錦衣緹騎正後方趕來。

    大概又走了十幾分鐘,突然看見路邊有一座酒肆,酒肆裡面有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白髮蒼蒼,女的身段婀娜多姿,但面容卻是醜陋不堪。

    蘇尋突然勒馬「去酒肆歇歇。」

    看見這一幕他想起了笑傲江湖小說中開頭第一章的劇情,這倆人是華山派岳不群的千金岳靈珊和其弟子勞德諾假扮的。

    當然,勞德諾其實是嵩山派安排到華山派的內奸,是左冷禪三弟子。

    勞德諾演技很好,但岳不群早就知道他的底細了,最後還利用了勞德諾一把,這次把勞德諾和岳靈珊先派到福州就是為了擺脫嵩山派的監視,因為岳不群圖謀林家辟邪劍譜。

    蘇尋對辟邪劍譜和華山派的紫霞神功都感興趣,還有華山派思過崖裡面風清揚的獨孤九劍也想搞到手。

    他來福州就是為了藏在林家老宅里的辟邪劍譜,只是沒想到好巧不巧的剛好碰到笑傲江湖開場的劇情。

    既然如此那就正好把華山派的紫霞神功和辟邪劍譜都一起搞到手。

    丁白纓可不知道蘇尋有那麼多想法,還還真以為他只是單純想歇歇。

    兩人下馬,牽著馬走了過去。

    「兩位客觀裡面請。」勞德諾喬裝打扮的老頭兒滿臉笑容的走了出來。

    蘇尋和丁白纓找了張桌子坐下,然後說道「來壺清茶和些熟食。」

    岳靈珊假扮的醜女在一旁彎腰忙碌,身段妖嬈,彎腰的時候臀兒的弧度如同滿月,能給人無限的遐想。

    丁白纓見蘇尋一直盯著岳靈珊,對他的口味表示佩服,這樣的醜女居然也能看得津津有味,真是不挑食。

    「兩位客官的酒。」岳靈珊端著一壺酒走過來放在桌子上,聲音清脆。

    丁白纓目光微凝,因為岳靈珊的手看起來很白嫩,聲音清脆,身段妖嬈,面部醜陋粗糙,手卻光滑細嫩,這明顯是用易容術喬裝打扮出來的。

    怪不得蘇尋一直盯著她看,想來是他早就注意到這些細節了,這細緻入微的觀察力,讓丁白纓感到佩服。

    感受到丁白纓眼中流露出的的佩服之色,蘇尋有些懵逼的眨巴眨巴眼睛,難道我無意中又裝了什麼逼嗎

    岳靈珊和勞德諾對視一眼,因為兩人同樣也看出丁白纓是練武之人。

    「駕駕」

    就在此時,伴隨著馬蹄聲,數騎策馬而來,為首的是一個身著黑衣,騎著白馬的俊美男子,像個小受。

    確認過眼神,這就是福威鏢局的少鏢頭林平之了。

    笑傲江湖裡一個悲催的角色,一個出身良好有正義感的富二代,就是因為在這座酒肆幫岳靈珊出頭,結果殺了青城派余滄海的兒子餘人彥。

    然後林家被青城派滅門,他一心想報仇,後來被岳不群收為弟子,對岳不群這位師尊深信不疑,但沒想到岳不群只是圖謀他的辟邪劍譜。

    最後他還變成了瞎子,自切唧唧黑化了。

    「老蔡老蔡出來牽馬。」

    其中一名壯漢下馬喊道。

    勞德諾快步走了出去「幾位客官請了,老蔡回老家了,這座酒肆被老頭子我盤下來了,叫我老薩就行。」

    「上一壺竹葉青。」林平之說話的同時下意識多看了丁白纓一眼。

    因為丁白纓硬氣十足,很颯。

    其他幾位陪林平之出來打獵的鏢頭見狀都是打趣「少鏢頭,你該不會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吧,眼光不錯啊。」

    「要真是看上了,就上去搭話啊,江湖兒女可沒有那麼多規矩。」

    「是啊,少鏢頭,哈哈哈」

    「再敢多說一句,我把你們舌頭都割下來。」丁白纓俏臉冷若冰霜。

    林平之連忙起身道歉「這位姑娘息怒,在下乃是福威鏢局少鏢頭林平之,我這幾位叔叔言語上多有冒犯姑娘,我在這裡替他們陪個不是了。」

    「亂說話,是會死人的,一大把年紀還要個孩子替你們道歉。」蘇尋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慢條斯理的說道。

    他對林平之印象挺不錯,但對福威鏢局其他人沒好感,看過原著小說就知道這群人也喜歡仗勢欺人。

    四位鏢頭臉色都很難看,不過見林平之一個勁兒使眼色,都沒再說。

    「前面有個酒店,去喝兩杯。」

    一句川音響起,兩名青年從外面走了進來,正是青城派餘人彥和不配被蘇尋記得具體名字的龍套賈老二。

    「兩位客官要喝什麼。」

    岳靈珊上前招呼。

    「喲,背面看起來還以為是個人間絕色,沒想到正面長得像老麻皮。」

    看著岳靈珊喬裝後的臉,餘人彥露出厭惡之色,點評了一句。

    林平之聞言,怒氣陡生,直接拍案而起「什麼東西,兩個出言不遜的狗崽子,敢來我們福州府撒野。」

    黑化前的林平之正義感十足。

    比起主角令狐沖,蘇尋更喜歡黑化前都林平之,他更適合當主角。

    看看令狐沖幹了些什麼,身為正道弟子卻和採花賊田伯光交朋友,還跟魔教不清不楚,被華山養大傳授武功,但卻對華山派沒有什麼貢獻。

    他要是個壞人就算了,可他的設定是好人啊,這是好人該幹的事嗎

    這踏馬分明是蘇尋該幹的事

    更何況,就連蘇尋都容忍不了田伯光這種專門禍害民女的採花賊呢。

    因為美女要他來禍害

    「格老子的,你這個兔兒爺在罵哪個」餘人彥聽見這話也來了脾氣。

    林平之長相俊美,被人喊做兔兒爺,頓時惱怒,直接將酒壺砸去。

    「格老子的,你找死」

    餘人彥和賈老二起身欲要動手,林平之這邊四個鏢頭也拔出了刀。

    「要打滾出去打,別打擾我喝茶。」

    蘇尋風輕雲淡的說了一句。

    「你又是哪個龜兒子,老子是青城派的弟子,讓我滾出去,你算什麼」

    賈老二指著蘇尋破口大罵。

    「噗呲」

    刀光閃過,賈老二指著蘇尋的那隻手直接被斬斷,鮮血四濺。

    「啊啊啊啊」

    賈老二慘叫著倒在了地上。

    丁白纓面無表情的把刀歸鞘。

    酒肆中頓時安靜得可怕,所有人都是不可置信的看著丁白纓,因為他們連丁白纓怎麼動手的都沒看清。

    丁白纓乃是先天中期的高手,酒肆中這一群人最後的也才後天初期,他們能看清丁白纓的拔刀術就怪了。

    餘人彥最先反應過來,下意識指著蘇尋,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又把手收了回去,色厲內茬「小子,你敢對青城派的弟子動手,你死定了。」

    「連你爹也不敢這麼跟我說話。」蘇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嚇得餘人彥頓時是身體僵硬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蘇尋起身,看向岳靈珊說道「岳大小姐,跟我走一趟吧。」

    「你」岳靈珊頓時如遭雷擊,她想不明白自己是怎麼暴露了身份的。

    下一秒,她還沒反應過來,蘇尋已經出現在他面前,一把撕掉了她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張清秀可人的臉。

    林平之都懵了,為什麼感覺這個小小的酒肆里沒一個是正常人。

    「還是這張臉看著順眼。」

    蘇尋捏住岳靈珊的下巴點評道。

    「放開她」

    勞德諾雖然是嵩山派安排到華山派的內奸,但表面身份終究是岳靈珊的師兄,所以他不能見死不救。

    可他才剛剛有所動作,丁白纓手中的刀已經架在了他脖子上。

    「回去告訴岳不群,想讓他女兒沒事的話,就拿紫霞神功來交換。」

    好傢夥,蘇尋直接搞綁架勒索。

    岳靈珊聞言,脫口而出「你居然敢打紫霞神功的主意,我爹爹不會放過你的,你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他要是不給的話,那我就睡了他的女兒,跟他當一家人,一家人總不會說兩家話。」蘇尋露出戲謔之色。

    岳靈珊羞怒交加「你做夢」

    蘇尋帶著岳靈珊剛準備離開,林平之卻鼓起勇氣攔住了他。

    「這位兄台,還請放了這位」

    他後面的話突然卡住了,因為不遠處突然馬蹄聲如雷,煙塵四起。

    很快,一百多名錦衣緹騎在丁顯的帶領下鮮衣怒馬飛奔而至。

    齊齊翻身下馬,丁顯快步跑到蘇尋面前,單膝下跪「參見大人」

    酒肆中再次陷入了詭異的死寂。

    錦衣衛凶名赫赫的錦衣衛

    錦衣衛不僅讓百姓和百官畏懼,也讓江湖人士不敢招惹。

    別看這些江湖人士動不動就罵什麼朝廷鷹犬,但他們遇到錦衣衛也是有多遠就繞多遠,因為實在rbq啊

    朝廷才是天下最大的勢力。

    「你剛剛說什麼」

    蘇尋看向林平之問道。

    林平之臉色煞白,他內心想救岳靈珊,但又不敢給家裡惹去麻煩。

    「請大人息怒,我家少鏢頭一時失言,大還望人不要放在心上。」

    一名鏢頭將林平之拉了回去。

    「哪天混不去了,來京城找本官。」

    蘇尋隨手丟給林平之一枚令牌,然後大搖大擺劫了岳靈珊離去。

    小說里林平之是練辟邪劍譜的人才,蘇尋以後的東廠需要這種人才。

    不過現在林平之沒殺餘人彥,林家也沒有滅門之禍,他應該也用不上這枚令牌了,反正是隨手布棋而已。

    直到目送大批錦衣衛遠去,酒肆里剩下的眾人才同時鬆了口氣。

    「賈老二,自認倒霉吧。」餘人彥同情的看了斷臂的賈老二一眼。

    賈老二縱然有一百個不甘,但也只能鬱悶的撿起了自己的斷手。

    勞德諾一言不發迅速離去。

    「少鏢頭,我們也走吧。」

    四名鏢頭勸說林平之離開。

    斷了臂的賈老二一股氣無處發,目光落在林平之臉上一陣窩火,要不是因為這傢伙他怎麼會惹上錦衣衛。

    「想走,哪有那麼容易,老子因為你們斷了一隻手,兔兒爺今天不給我跪下磕個頭,就一個都別想走」

    賈老二咬牙切齒的說道。

    在原著小說里也是逼林平之磕頭喊叔叔,所以啊不作死就不會死。

    「這位兄台雖然是青城派的弟子,但如此行徑也未免太欺人太甚。」

    知道了這倆人是青城派的弟子,林家的四名鏢頭也沒有那麼衝動了。

    但他們畏懼青城派大名的這種表現落在餘人彥和賈老二眼中反而成了兩人不依不饒,得寸進尺的底氣。

    在一番口舌之爭後,雙方打了起來,餘人彥乃是青城派掌門之子,武功不俗,以少對多也毫不落下風。

    林平之被他制服後,下意識摸到腿上的一把匕首,直接刺了出去,然後把餘人彥給殺死了,賈老二看見這一幕,嚇得搶了一匹馬逃竄而去。

    雖然蘇尋影響了劇情經過,但他陰差陽錯又促成了事情原本的結果。

    所以林平之未來說不定還真要自切唧唧進由他掌管的東廠當廠花啊。

    蘇尋和岳靈珊共乘一馬。

    策馬奔騰向福州城而去。

    岳靈珊被蘇尋摟在懷中,俏臉紅撲撲的,身子發軟,懂的都懂。

    「你放我下去,我又跑不掉,我我要跟那個女人騎一匹馬。」岳靈珊氣喘吁吁的說道,她實在是受不了了。

    哪怕是和師兄令狐沖都只是在打鬧中有肢體接觸,她還是頭一次跟陌生男子如此親密,感覺難以言明。

    身體的自然反應她控制不了。

    她羞恥的發現自己被蘇尋抱著,心中居然有種無法描述的興奮。

    蘇尋笑道「她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所以你還是安心待著吧。」

    「你你無恥」岳靈珊罵道。

    蘇尋哈哈一笑「又不是什麼大家閨秀,江湖兒女不拘小節嘛。」

    岳靈珊都快急哭了,你管女子和男子共乘一馬這種事叫不拘小節

    她喜歡的可是令狐師兄啊,師兄要是知道的話會不會嫌她不乾淨了。

    令狐沖的頭髮正在變成菠菜。

    進入福州城後,蘇尋帶著人直奔林家老宅而去,然後在房樑上找到了那件寫著僻邪劍法的老舊袈裟。

    林遠圖之前是個和尚,所以劍法被寫在了袈裟上。

    「這是什麼」岳靈珊問道。

    丁白纓也好奇的看著蘇尋。

    蘇尋答道「一門很厲害,很邪性的劍法,你爹岳不群也一直想要。」

    他說著面色就古怪了起來。

    他腦子裡現在都還記得電視劇里有一個很經典的鏡頭,岳不群的老婆買了很多布回來做衣服,讓岳不群和林平之去看看她買的布色喜不喜歡。

    然後早已經自宮修煉僻邪劍法的岳不群和林平之剛進屋,就同時拿起一塊紅布愛不釋手的誇獎起來,還互相吹捧對方說這叫英雄所見略同。

    但那塊妖艷的紅布是寧中則準備用來給自己和女兒做件衣服的,所以寧中則當時那臉色是精彩紛呈。

    「你怎麼知道我爹想要。」岳靈珊撇撇嘴,華山的紫霞神功就是一門高深的心法,他爹還能看上其他功法

    蘇尋意味深長的笑道「到時候幫我問問你爹,有沒有去東廠效力的想法,我們東廠需要他那樣的人才。」

    岳不群這位偽君子也是狠人啊。

    凡是能自己切唧唧都是狠人。

    魏忠賢就是自宮當太監,看看,現在都已經是掌控朝政的九千歲了。

    所以啊,但凡是狠到切唧唧的,憑著這股子狠勁都能做出一番事業。

    劇情需要,讀者勿要模仿。

    「呸,你才去東廠呢」岳靈珊瞪了他一眼,她當然知道東廠都是太監。

    「啟稟大人,福州知府求見。」

    就在此時,丁顯進來稟報。

    聽見他來福州,福州知府立馬跑那麼遠來求見,由此可見貪官一名。

    多半是來送禮外加拍馬屁的。

    罷了,先在福州割一刀吧。

    這些商人一個比一個有錢,都是豬圈裡頭待宰的大肥豬啊。

    「讓他進來。」蘇尋淡淡的說道。

    很快,一名肥頭大耳,臉上帶著諂媚之色的官員小跑了進來,遠遠的就拱手行禮「下官福州知府謝安,特帶福州官員前來參見指揮使大人。」

    福州知府是四品官,蘇尋乃是正三品,的確算是他的上官。

    當然,更重要的是蘇尋是京官,而且受魏忠賢重用,所以更值得這些地方官巴結和討好。

    岳靈珊看見這一幕撇撇嘴,天下就是因為東廠和錦衣衛以及這些地方上的諂媚官員才搞得烏煙瘴氣。

    作者題外話書里的官員名字大多數是自己編的,只有特意點明出處的才是歷史人物。之所以自己編名字是因為這些人太難查了,我最近看各種資料頭大,乾脆自己編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還有這事武俠幻想副本,不要用歷史來參考,和歷史是對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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