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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鞏夢書說完,張凡道:「鞏叔,你放心,你讓我管,我肯定管。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何況,這事我本來挺積極,因為王家非要殺我不可,我想躲是躲不開的。沒辦法的事,只好硬著頭皮跟王家斗上幾個回合。這次朱小筠鬧小脾氣,我並沒有往心裡去。你跟朱總說一下,沒關係,朱軍的事,我一管到底。今天要是可能的話,我想跟朱小筠見一面,不過,她現在不接我的電話。」
鞏夢書一聽,自己這個說客成功了,相當高興:「小凡,你太給鞏叔面子了!這樣吧,我叫朱軍南跟他女兒說。」
半個小時後,京城一家茶館的貴賓包間裡,張凡和朱小筠見面了。
朱小筠仍然是一臉的階級鬥爭,不斷地拿眼光剜著張凡,坐在那裡一個勁地磕瓜子。
張凡扔了一隻堅果在嘴裡,又端起雲霧山霜茶,品了一口,自顧自地笑道:「這可是八百元一壺的絕品霜茶,不喝可惜了。」
「跟你說過我體寒,不能吃霜茶,你偏要上霜茶,不知你是什麼居心!」朱小筠搶白道。
「你體寒,正適合以寒驅寒,這霜茶可算是對症下藥了!」
「什麼理論哪!謬論!」
「中醫博大精深,不能從字義表面來粗淺地理解!比如你的體寒,我上次給你治病時就已經看出來了,你是六體滯寒,不是真正的寒。」張凡含笑講解道。
「什麼文縐縐的,我聽不懂!」朱小筠不屑地道。
「好,鑑於你的智力和理解力,我用白話跟你解釋吧,你就是氣血不通引起的假寒症,不就是手腳發涼、例假遲到、心情暴燥想殺人嗎?這就是典型的六體滯寒症狀,明白嗎!」
「明白又怎樣?本姑娘就這病,你不待見的話,以後不要見面。」
「有病就醫,人不可以嫉疾諱醫,這是生命常識。來來來,我給你治一治。」
朱小筠斜了張凡一眼:「怎麼治?」
「伸過兩隻手來。」
朱小筠對於張凡給她治病,倒是沒有什麼心理上的拒絕之意,畢竟兩次由他來治病,在整個過程中,都是有體檢的部分,她千金之軀,都已經被他通身看遍,自己的女孩子的身體秘密,在張凡面前已經沒有什麼保密的必要了。
因此,見張凡又要給她治病,她不管有病沒病,都很願意,所以,沒說什麼,很痛快地把雙手伸到張凡面前。
張凡雙手將她的雙手捉住,輕輕壓在桌面上,閉目運氣,以右手掌心勞宮穴祭出真氣,直慣入她手掌中。
她感到掌中灼燒起來,「啊」地叫了一聲,要把手縮回去。
無奈張凡將她手緊緊壓住,她試了試想抽出來,沒有抽得動,只好放棄。
灼熱感自她的手掌向上傳導,經胸部,向另一隻手傳導而去。
接著,張凡另一隻手運氣,將氣逼進她手掌,向相反方向運行……
如此一來一回,灼熱交遞,不到十個回合,朱小筠已經感到全身通透,細汗層層,大口喘著氣,像是剛剛跑完五千米。
「好了,你的氣血已經然打通,病好了一半了。」張凡鬆了口氣。
「好,好了?」朱小筠仍然在喘著氣,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罵道,「我怎麼覺得沒好?我特想把這杯水潑你臉上。」
「為什麼?我沒對你做什麼呀?」張凡一臉無辜。
朱小筠心裡暗罵:還沒做什麼?還要怎麼做才算做了什麼!你這不是借著給我治病之名,勾引良家少女嗎?
不過,她這些話無法罵出口,只好啞巴吃黃連。
不光是吃黃連,還有身上出了一身汗水,此時沒辦法換乾爽的衣褲,更不要說換一件小內納了,沒辦法,只好等回家再說了吧。張凡呀!恨你!
「別裝無辜了!說正事吧,你今天找我是要幹什麼?」
張凡看了看雅間的門,把頭靠近她一些,小聲道:「我問你,你上次說王家和鳥人有關係,這事你怎麼知道的?」
「別刨根問底好不?我自有我的情報來路。」
張凡「嘖」了一聲,含笑問:「你們朱家是不是在王家安插了內線?」
這句話刺到了朱小筠的神經:「你怎麼知道?」
「瞧,瞧,你太沉不住氣了,被我一詐,就現原形了。看來,真有內線。」
「有,又怎麼樣?王家對此也是有所警覺,但王家上下各種人員幾百人,他們找不到他。」朱小筠得意地道。
「此人工作得力嗎?」
「絕對得力,就是送去國家安全保衛局工作,也綽綽有餘。」
「那麼厲害?那麼,可以做一件事情不?」
「什麼事?」
「在王家安放一個收發器。」張凡道。
「怎麼,你要竊聽?」朱小筠緊張地問。
「你幹嘛這麼緊張?竊聽怎麼了?慣常手段嘛。」
「這……有必要嗎?」
「絕對有必要。我要弄清鳥人跟朱家的秘密關係,為什麼鳥人這麼強大的勢力,竟然要俯乎在王家腳下無償地為王家賣命?這裡,應該是有一個驚天的秘密。不弄清這個問題,我們無法取勝王家,因為,我們很難繞過鳥人這塊絆腳石!」
「東西拿來吧。」朱小筠伸出手。
「收發機還沒有準備好。」
「準備好了告訴我一聲,我叫內線安放在一個最厲害的地方。」朱小筠自信地道。
張凡卻在心裡暗笑:最厲害的地方別人已經用過了,還有什麼地方比身體裡更厲害?
「我回去就著手準備,這種東西,要有關部門才能弄到。網上買的那種不行。」
「嗯,這是個好主意。你回去儘快準備,購買收發機的資金,我們朱家來出。」
「錢是小事,關鍵是你那個內線別把好東西給浪費了。」
「這樣吧,你先準備著,我這幾天去濱海我家別墅那裡吹吹海風,下個星期回來後再說。」
張凡一聽,忽然問道:「你家在濱海那邊……關係怎麼樣?」
「幹嘛?」
「噢,我就是隨便問問。我最近在濱海投資一個小區,弄砸了,被別人撬行了,弄得我有點小鬱悶,我的意思是,濱海的水很深啊。」張凡感嘆道,連他自己都感到自己有點裝逼,說話太繞圈子了。
「我聽明白了,你是不是需要濱海那邊大人物的幫助?」朱小筠含笑問,「是吧?承認吧,別不好意思。」
「算是吧。」
「說,具體什麼事?」朱小筠乾淨利索地問。
張凡便把炒樓花的事詳細講了一遍。
朱小筠一聽,拍手笑了:「呵呵,張凡哪,張大神醫,我原來以為你是佛系青年,除了慈善,還心慈面軟,沒想到,你也有下陰招的打算!」
張凡最不高興別人說他心眼壞,名聲和形象是他的兩條生命線啊!
一聽朱小筠把他想像得如此不堪,他有點急了,吭吭哧哧地道:「小筠,我的大小姐,別把我的形象肆意踐踏好不?我就是想托人打聽打聽那個殯儀館的基建情況,哪有什麼陰招陽招!」
見張凡真的急了,朱小筠反而有點歉意,後悔剛才自己的話說重了,雖然是開玩笑,但是也不應該這麼對張凡不客氣。「對不起,我的神醫!挺大個老爺們兒,還有一顆玻璃心呢!」
「人要臉,樹要皮嘛。」張凡聳聳肩。
「好了好了,別往心裡去了,難道我還不了解你嗎?如果不了解你的話,幹嘛我爸我媽拚了命要把我嫁給你?幹嘛我低三下四地求你娶了我?哼!」朱小筠自嘲地道。
這一句話,倒是把張凡給說樂了:「男的不壞,女的不愛,你繞了一個圈子,還是說我壞。」
「行了行了,別矯情了!我跟你說個事,這個岡山,我爸跟他交手過。」
「朱總和他……」
「那是兩三年前的事了。這個岡山是第一批來大華國投資的b國商人。不過,他從來不投資實業,全是投資一些投機賺錢的行業。他的套路很簡單,比如地產業吧,他分三步走,第一步,搞定當地官員,第二步,暗箱操作買塊地皮;第三步,把地皮賣給「合作方」,卷錢拍拍屁股走人。」
「噢,是很可惡!這不是把大華國的財富直接抽血了嗎?」
「還有更可惡的!」
「你說!」
「岡山在大華國有多個資金代理人。因為大華國某些行業有準入制度,外資進不來,所以岡山就以白手套的名義,成立了幾家代理公司,把外資操作變成內資操作,然後通過行賄的手段,買通一些國企內部工作人員,受賄的工作人員向岡山透露企業經營內幕和年終報表的預測,岡山據此在一些股票和基金上建下老鼠倉,潛伏一年半年,往往獲利好幾倍,然後變現走人!」
「內幕交易?」
「對。」
「怪不得小股民十個有九個在山頂站崗!原來都是這些金融大鱷搞的鬼!」張凡恍然大悟地說。
「就是嘛!所以說,岡山是一個金融大盜,手上沾滿人民鮮血啊!你對他,使再陰的招也不過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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