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裡的藥材都是天然的,天然的東西本身就比較貴,有錢也很難買得到,一味藥要一萬塊。」
張凡說了價格。
一味藥一萬塊?
這不是搶劫嗎?
這些藥材都很基本的,並且自己主要抓那麼一點點,井下松田攔下身邊的浪人,還不是打起來的時候。
他忍著一口惡氣再次拿出一些現金,湊夠了抓藥的錢。
張凡這才收起雞毛撣子,東西賣給國人跟賣給櫻花是不一樣的。
井下松田倒是很熟悉漢字,直接按照藥方抓了一副藥,然後親自捏碎製作成藥丸。
他聞聞味道,露出了一股得逞的笑意,然後直接吞了下去。
等了一會,感受到身體的熱意了,看來這就是老人不倒丸真實的藥方了,五百萬就買下來了,真值得啊。
至於後續的錢,那傻子也不會再給了啊。
「好吧,我們走了。」
井下松田一個眼神,身邊的浪人走了過來。
他們要拿走這五百萬。
看來這幫人是一分錢也不願意給啊。
就當浪人要拿走現金的時候,外面來了一大批人。
胡大軍跟劉鐵柱已經拿著開山刀了,其他兄弟也已經拿上傢伙了。
「嗎的,老子早就覺得你們賊眉鼠眼想幹什麼了,兄弟們,上。」
胡大軍提著開山刀直接殺了過來。
這種情況下體現兄弟們的價值時候到了。
井下松田一看這仗勢連忙先跑了,幾個浪人本來覺得張凡很好拿捏的,但是看見那開山刀,魂都丟了。
很快,幾個浪人被砍得頭破血流跑了。
「大哥,藥方沒有要回來。」
很快,胡大軍走了進來,一臉慚愧。
井下松田那小子跑得比狗還快,一直護著藥方。
張凡笑了。
「沒事,那是給母豬催產的藥方,他拿走了只能回家養豬。」
張凡一說讓胡大軍一愣,還以為丟了重要藥方呢。
原來老大早就知道井下松田那小子的把戲了?
母豬催產?
「那老大,我怎麼看那小子臉色紅韻啊,他不是男的嗎?」
胡大軍不懂。
「我偷偷加了一點公豬催情的東西進去,你說他能好受?」
張凡起身,一臉輕鬆。
井下松田想五百萬白嫖藥方?
兩個人都在算計,就看誰能算得過誰了。
現在還是他不行啊。
這五百萬倒是解決了自己不少麻煩啊。
只不過欠個幾百萬就上了徵信黑名單,這黑名單也太好上了吧。
柳顏那幫人的手段就這麼一點點了?
張凡讓胡大軍把錢給收起來,到時候先存進去他們的銀行卡。
自己都上老賴名單了,錢進去就要被劃扣。
並且那幫人都不知道還在想什麼鬼主意呢,一旦讓他們知道自己賬戶有錢,那還不想辦法搞走啊。
另一邊。
井下松田如同一隻喪家之犬,狼狽不堪地跑回了自己那簡陋卻隱秘的住所。
夜色如墨,只有遠處零星的燈火在黑暗中閃爍,仿佛是為這血腥的夜晚增添了幾分詭異的色彩。
他的身邊,幾個原本跟隨他的浪人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他們的身體被鋒利的刀刃切割得血肉模糊,生命的氣息早已消散在這片寂靜的夜色中。
儘管身邊儘是同伴的慘狀,但井下松田的心中卻並沒有太多的悲傷或恐懼。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難以言喻的亢奮與得意,因為就在剛才,他花費了區區五百萬,從賣家手中購得了那份傳說中的不倒丸藥方。
這份藥方,是櫻花組織夢寐以求、不惜一切代價想要得到的寶物,而此刻,它正靜靜地躺在井下松田的懷中,仿佛是他即將獻給櫻花的一份大禮。
然而,隨著藥效的逐漸顯現,井下松田開始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燥熱感涌遍全身。
他的皮膚仿佛被烈火灼燒,內心也如同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所驅使,變得異常煩躁與不安。
更令他感到困惑的是,自己竟然開始對母豬產生了某種難以名狀的心思。
這種念頭如同毒蛇般纏繞著他的心,讓他感到既羞愧又恐懼。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井下松田在心中暗自嘀咕,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不解。
他清楚地記得,自己一直以來都對女人有著濃厚的興趣與渴望,怎麼突然間就對那骯髒、笨拙的畜生產生了興趣呢?
難道說,這神秘的不倒丸藥方真的如此兇猛,以至於能夠改變一個人的性取向?
但無論心中如何掙扎與困惑,井下松田都明白,此刻的自己需要冷靜下來。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內心的煩躁與不安,然後緩緩走向浴室。
熱水從噴頭傾瀉而下,淋濕了他的身體,也仿佛帶走了他身上的疲憊與血腥。
他閉上眼睛,任由熱水沖刷著自己的身體與心靈,試圖在這片刻的寧靜中找到答案。
然而,無論他如何努力,那股莫名的燥熱感與對母豬的詭異心思卻始終揮之不去。
直到夜幕下,井下松田走了出去,往黑暗之中走去,也不知道去尋找什麼了。
櫻花這些年正在大力收購古老漢方,還有一些名貴藥材,在這些方面他們可是捨得花錢的。
現在早就覬覦張家那些古老藥方了,一直想辦法拿到手。
本來想偷的,但是一直沒有找到藥方存在的地方。
現在只能通過金錢的誘惑來購買了,五百萬買下來,那是大賺特賺啊。
黑夜下,不知道哪裡突然冒出幾聲畜生的慘叫,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井下松田想算計張凡,但是誰算計誰還不一定呢。
此時夜幕下。
秦少坐在貴賓席,看著面前的賭客。
自己開賭場可不是做慈善的,今天剛要把不良資產給轉移出去,現在心情不錯。
面前這小子已經贏了不少了,居然還想贏下去?
那就要讓他見識自己的厲害。
還想從賭場贏錢?想多了。
坐在秦少面前的就是馬貴,他也是聽人說這一家賭場很好贏,今天運氣不錯,已經小贏一點了,打算再贏一筆就走了。
馬貴還頂著黑眼圈,總覺得自己女朋友有點動靜,好像有種家被人偷的感覺。
今天過來這裡玩,也是拿著小酒館去抵押了,借了幾百萬出來。
現在能不能發財就看這一把了。
喜歡都破產了,誰還在乎徵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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