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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淵過了午飯時辰知道的消息,晚飯時,就聽到天香樓一樓傳來各種議論的聲音。
倚靠在二樓欄杆處,晚飯時分,一樓熱鬧的場景盡收眼底,當然也包括討論的事情。
以往討論八卦,是以桌為範圍,各自討論。
今天的顯然是個大瓜,範圍是一整個大廳,所有人都端著酒杯,或者端著飯碗,跨坐在凳子上,集體參與到事件的討論中。
聽了一會兒,春枝拉拉姜淵的袖子,「姑娘,他們說的是真的?謝侯爺真的是如此下作的人?」
瞿英忍不住笑了,「果然啊,四哥出手,不同凡響啊。」
「利用輿論者,終將被輿論吞噬。」姜淵喃喃自語,瞿英聽後,贊同的點了點頭。
綠竹去街上買姜淵喜歡的荷葉烤雞,在二樓就瞧見,手裡捧著兩個油紙包,埋頭衝進天香樓的綠竹。
一口氣跑上樓梯,竟然略過站在欄杆處的二人,低著頭就衝進了包廂。
等綠竹從屋裡慌張的衝出來時,迎面就看見四個人,倚靠在欄杆上,對著她不明所以的笑。
尷尬了,綠竹撓撓頭,蹭到姜淵身邊,臉皮兒都紅了。
「你低著頭跑,不怕撞到人摔了?」姜淵聲音裡帶著笑意,說話都顫音。
綠竹嘿嘿傻笑,「低頭就是怕摔了嘛,哎呀姑娘,我這麼著急,還不是因為聽到了勁爆消息,等不及回來和姑娘說啊。」
姜淵指了指樓下,示意綠竹聽一聽。
綠竹的臉,更紅了。
小夥計上菜,幾人回到屋裡。
「街上也傳遍了?」姜淵撕下一個雞腿兒,放到瞿英的盤子裡。
綠竹點頭,「四處都在討論,我排隊等烤雞,所有人都在說,不知誰給編成童謠了,街上的孩子都在唱。」
說到這,綠竹悵然,嘆了口氣,「唉,謝侯這下子,名聲是毀了。」
瞿英給姜淵夾了一塊糖醋鯉魚,姜淵的盤子裡,都是糖醋鯉魚。
想起什麼,姜淵問道,「只說謝侯,處心積慮設局娶了蘇氏夫人,侵占嫁妝,卻哭訴自己是被迫,之後苛待蘇氏所生孩子這些,有沒有其他的?」
綠竹啃著雞翅,抬頭有些茫然,「姑娘,這還不夠啊,還想要啥?」
「就沒提,四哥為何和謝侯反目?」
放下手裡的雞翅,拿帕子擦了擦油乎乎的嘴,「說了,說是謝將軍查到當年被謝侯收買的山匪,當年的真相才浮出水面。
謝將軍不願認害死自己母親的人做父親,再加上,謝侯對謝將軍從小不管不顧,所以才斷絕關係的。」
姜淵若有所思,綠竹不解,看了看瞿英。
瞿英有了猜測,問道,「你是說,謝侯為四哥選的程太師府這門親事?」
「謝侯為了這門親事,主動找到皇上,他知道四哥肯定不同意,所以想請皇上賜婚,逼迫四哥就範。
但是皇上並沒有接茬,之後他又擔心四哥對我有意,怕我和他兩情相悅,如此攪亂他的計劃,所以特意過來警告我。
這些,謝四哥都知道,他下定決心和侯府斷絕關係,只怕也因為這個,只有大張旗鼓,鬧得人盡皆知,才讓眾人都知道,他與侯府再無關係,這門親事自然就黃了。
謝侯也不能用父親的身份壓他,更加沒有父母之命了。」
瞿英點了點頭,「四哥做事有分寸,即便有這些原因在,也並沒有把太師府拉進來,算是保護了太師府的名聲。
如果眾人都知道了,謝侯想讓他去太師府那個病弱的孫女,太師府也有此意,只怕流言也會波及太師府和那個可憐的孫姑娘。」
綠竹把嘴裡的骨頭拿下來,想明白的哦了一聲,「我明白了,謝將軍不需要攀附太師府,但是侯府需要攀附太師府。
謝侯爺打算用這個不受寵的兒子的一輩子,來攀上太師府。」
「呦,小綠竹聰明了啊。」
被姜淵誇獎,綠竹得意極了。
「還有一層,謝侯明顯偏心大兒子,奈何大兒子沒有本事,給謝雲驍找這樣一個走一步吐三口血的夫人,將來定然不能管家,估計也留不下子嗣。
他在壓著不讓納妾,那將來,謝雲驍掙下的一切,全都是謝雲峰的。」
瞿英眉頭皺的緊,翻了個大白眼,「呸,真是不要臉。」
「看謝雲驍的反擊,還行,不是一時興起。」
瞿英看著姜淵,張了張口,話又咽了回去,眼前這丫頭,聰慧卻又不開竅,跟她長姐一個樣,就知道打打殺殺。
早上的消息,是謝侯故意放出去的,為的就毀掉謝雲驍的名聲,他在京城一直都備受推崇,大幽最年輕的將領,戰場上無往不利,為人豪爽和善。
朝中無論文臣還是武將,甚少有不喜歡他的。
主動鬧了這麼一場,壞了謝侯想要與太師府結親的計劃,但是也送了個把柄到他手中,先下手為強,搶占輿論高地,毀了謝雲驍。
並且,如此隱晦之事,其中還牽涉到謝雲驍的母親,謝侯料定謝雲驍不會豁出去說出真相,即便是為了他母親死後的清譽。
萬萬沒想到,謝雲驍竟然早就命人將那份口供,抄錄上百份,當街隨意發放,不出半個時辰,滿城皆知。
蘇氏雖然也會被人議論幾句,可無非就是什麼眼瞎啊,傻啊等等一些看似批判,實則帶著心疼的指責。
當然也有不相信的人,說著蘇氏有嫡姐是宮裡的娘娘,怎麼可能在侯府受委屈,擺明是沒有家世背景的原配夫人受委屈才對,可這樣的聲音很少,逐漸都被壓了下去。
謝侯眼見著這風向一下子扭轉,氣的吐了血。
謝老夫人更是暈了醒,醒了暈,不知道是真暈,還是為了躲清靜。
謝雲峰接連派出去好幾個人,試圖扭轉輿論,謝念初還特意找了自己的閨中密友,哭訴謝雲驍這些年來對他們的欺負。
可這些年來,他們對謝雲驍是何態度,眾人心中都知曉,那些表面上的密友,回到家就把這些當作笑話一般,說與家中人聽。
整個侯府,一下子,成了眾矢之的。
宮裡,皇上自然也知道了這個消息,看著案頭的摺子,愁的眉頭都扭到一起了。
他不怪謝雲驍和侯府劃清界限,但是覺得如此行事,實在莽撞。
他現在是深受皇恩,意氣風發,可鬧得這般大,沒了侯府做靠山,將來也就只能靠自己,這議親的事情,只怕有點困難了。
不是他身份不夠,是那些世家大族,都不願意找一個家世不和,麻煩的人結親。
後來,皇上把這個顧慮說給長公主聽,長公主轉述了姜淵的原話,「謝四哥,現在屬於是有車有房,父母雙亡的黃金王老五。
姑娘嫁過去就是當家主母,沒有指手畫腳的公公婆婆,更沒有複雜的親戚關係。
嫁到這樣的家中,心情好,命都比旁人長一些。」
皇上啞口了,說的,好像,似乎,有那麼點道理。
不過,「王老五」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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