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富貴心情心情格外的好,打跑了楊浩宇那死兔崽子不說,還小登科,扒灰,這種美事,別人想都想不到。
心情好,喝的也有些高了,送走了賓客,把傻子安頓回房裡睡大覺,他就迫不及待的鑽入了新房內。
新房內,燈火都沒開,隱約看見一個女人穿著喜服坐在床沿上。
張富貴要開燈,新媳婦急忙喊道:「別開燈,我怕。」
張富貴一聽,頓時樂了:「怕羞呢,別怕,公公我會好好疼你的。」
張富貴一個惡狗撲食,急忙撲上了床,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剝光了,迫不及待的享受魚水之歡。
可是很快張富貴就發現不對勁,怎麼感覺不像是第一次啊?
張富貴也沒多想,繼續賣力扒灰。
就在這時候,突然間門被咔嚓一聲反鎖了,接著外面響起了吆喝聲:「快來看好戲啊,村長扒灰啦……」
敲鑼打鼓聲把張富貴驚下了床,他嚇的急忙去開門:「王八蛋,誰在外面,給老子把門開了。」
張富貴急的踹門。
村民們都被驚動了,紛紛聚到了張家。
見到新房的大門被上了鎖,而張富貴正在使勁的踹門,大家頓時樂了。
這是被人當場捉姦啦。
「這誰幹的啊,有點缺德啊。」村民們紛紛樂開了花。
「管他缺德不缺德呢,把鎖撬了,看看裡面好戲。」
「好。」
張富貴一聽要撬鎖,嚇的連忙去穿衣服,著急沖床上還沒起身的新媳婦喊道:「你也別愣著,快點穿衣服啊。」
「這黑燈瞎火的,怎麼穿衣服啊。」
「麻煩。」張富貴急忙去摸燈火開光。
啪一聲,新房內頓時燈火通明,與此同時,門被撬開了,村民們一股腦的涌了進來。
「完了。」張富貴衣服還沒穿好呢,心裡哇涼一片,羞的急忙蹲下來,拿手遮臉。
村民們瞧見了這麼大一齣好戲,頓時樂的哈哈大笑起來。
楊浩宇領著趙小瑩和吳月娥進門來看好戲。
吳月娥瞅見新房內的一切,太陽眼鏡下的一對美眸睜的圓圓的,不敢置信。
趙小瑩附耳在她耳邊嘀咕道:「這下你總該相信了吧。」
吳月娥滿臉的不敢置信,忍不住開口問道:「床上的人是誰?」
「哈哈。」
村民們都被逗樂了。
「還能有誰啊,當然是人家的兒媳啦,張村長,你這灰扒的好啊,新婚之夜就把兒媳給偷了,快和大夥說說,這當新郎官的滋味咋樣,美不美啊?」
「當然美啦,人家一個黃花閨女,就這麼被他偷了,能不美死嘛。」
「就是,可憐的吳月娥,這新郎官突然變成了公公,不知道她現在在床上是什麼反應,你們說會不會哭死啊?」
「沒聽見哭聲,不會是想不開咬舌自盡了吧。」
「不能夠吧。」
大家心頭紛紛一凜的,鬧出這麼大動靜,擱哪個女人臉上都不好看,更何況還是才嫁人的新媳婦。
「呸,誰咬舌自盡了,你們才羞死呢。」
床上蚊帳內的女人起身,披起了衣服。
「咦,這聲音怎麼聽著耳熟。」
「對啊,好像是柳敏,不是吧。」
村民發現不對勁,紛紛驚愕的看向掀開的蚊帳。
還真是柳敏。
新娘怎麼突然變成了柳敏?
大家都吃驚的目瞪口呆。
蹲在地上羞於見人的張富貴也驚到了,他指著冒出臉的柳敏,驚愕的不得了:「怎麼是你,我兒媳呢?」
柳敏在床上,上衣披著,下身嘛,就拿被子裹著,在床上依偎坐著,嫵媚的丟給他一記白眼:「我不就是你兒媳,公公。」
「你……你不是我兒媳,我兒媳明明是吳月娥,什麼時候變成了你。」張富貴震驚的不得了。
村民們也紛紛驚訝的很,議論紛紛起來。
趙小瑩和吳月娥也是滿臉寫滿了震驚,急忙看向了楊浩宇,驚愕他什麼時候把人掉包的。
楊浩宇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壞笑,眼神瞥向了一旁角落偷笑不已的趙小樂。
這是他和趙小樂定的一計。
趙小瑩負責把人偷出來,再由趙小樂把柳敏弄進新房冒充。
如此一來,也好叫人不會察覺新娘被掉包。
二來嘛,正好圓了柳敏做張富貴太太的心愿,不過這心愿完成的有些溜,太雞賊了。
柳敏嫵媚十足道:「我不管,反正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別想耍賴,張富貴,當著全村老小的面,你今兒必須給我一個交代,不然我這身子豈不是白被你碰了。」
「哈哈。」
村里人都被逗樂了,誰不清楚柳敏就是個不要臉的爛貨,這爛貨是打定主意賴上張富貴了,這下有好戲看囉。
張富貴氣的嘴都要歪了,指著她的手指直哆嗦,氣的咆哮罵道:「你個臭表子給我老實交代,你把我家弄哪去了,人呢,不把人交出來,我就報警抓你。」
「好啊,你報警啊。」柳敏得意道:「我還正愁沒人給我主持公道呢,你睡了我,不想負責,這算什麼,你這是強暴,我可以告你的。」
張富貴嚇的一屁股跌坐地上,驚的嘴皮子直哆嗦:「你……你無恥,我還沒追究你怎麼跑我家來呢?你居然要反誣我一口,你不要臉。」
柳敏好笑道:「我是跑你家來了,可我跑的是新娘的床上,和你這個做公公的有什麼關係,我倒要問問你了,你大半夜的不上自己房睡覺,怎麼跑自己兒媳婦的房裡來了,還對我……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你個沒良心的東西,居然這麼對我,我要去告你。」
村民起鬨道:「柳敏,要不要我們幫你報警啊。」
「好啊。」柳敏開心道。
「別報警。」張富貴嚇的連忙喊道。
柳敏哼道:「不報警可以啊,那你要對我負責。」
「我負責個屁,你個爛貨,憑什麼要老子負責。」張富貴恨聲罵道。
柳敏陰沉著臉道:「不負責就報警告你去。」
「別報警。」張富貴急的慌張阻止。
柳敏喝道:「我最後一次問你,你到底是要負責還是要坐牢?」
「我……」張富貴鬱悶的要死,和個孩子一樣在地上撒潑起來:「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你個爛貨憑什麼要我負責,誰不知道你和村里男人都有一腿,憑什麼就賴我一個人,我不服,死都不服。」
「哈哈……」
村民們瞧著張富貴這懦弱叫屈的模樣,沒有人心疼,反倒是幸災樂禍。
尤其是那些和柳敏有一腿的,心裡更是樂開了花。
總算是把這個癩皮膏藥甩了,也省得以後賴上自己,壞了自己的名聲和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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