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志的一番話無疑是火澆油,馭獸宗除了虎赤以外的四人一個個都即將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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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有虎赤壓著他們,算是明知動手是死路一條,他們也會與秋菊這群人拼個魚死破。
即便是魚死也不會破,他們也不後悔動手。
人嘛,誰還沒有一點豁出去一切的時候。
與其在一些醜陋之人面前窩窩囊囊,還不如轟轟烈烈一回。
站著死,好過跪著生。
「大師兄,咱們和他們拼了,這群人實在是欺人太甚!」
「大師兄,這窩囊氣我實在是受夠了,拼了吧!」
「大師兄,我們絕對不會將那些東西交給他們,那可是我們辛辛苦苦半年的時間所得,他們這樣做一回黃雀,我們難道要捨棄一年的辛苦?」
「大師兄,你以前不是這樣了,今日怎麼如此沉得住氣!」
哪怕是有虎赤壓著,那四人也是火冒三丈,你一言我一語,表明的意思很清晰。
虎赤沒有回頭望向身後四人,只是抬手輕輕一擺,制止了他們的話語。
「不要做無謂的犧牲,與他們拼了的確是讓人覺得舒服了,可我們全都戰死,發生在大荒山的事情還有誰知道?賬可以慢慢算,仇也可以慢慢報!」
啪啪!
秋菊望著虎赤,抬手鼓掌。
她清淡的開口,也不知道是在稱讚還是在暗諷,「東疆盛傳馭獸宗虎赤蠻橫霸道,有勇無謀,今日一見,才知道道聽途說的東西果然不可信,能屈能伸,當真是大丈夫也!虎赤,若不是我心早有所屬,你這樣的男人說不得也會贏得我的喜愛!」
說到這裡,秋菊的目光便掃向了虎赤身後四人,「你們不要覺得不服氣,成王敗寇這是自古以來的道理。現在我們占盡了優勢,只讓你們交出東西,不要你們的性命,是因為我不想北冥宗與馭獸宗之間的關係鬧的太僵,以至於水火不容,並不是因為我怕你們馭獸宗的報復。在這大荒山,我若是將你們全殺了,誰又知道你們是死在我手,屆時算是馭獸宗有所懷疑,沒有真憑實據,馭獸宗又能如何?不至於真的憑藉著一件可能是空穴來風的事情與我們北冥宗不死不休吧!」
虎赤身後那四人聞言,神色一黯。
他們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秋菊那番話的含金量。
秋菊所說沒錯,他們若是死了,那也只是白死。
興許是感受到了身後四人如同遭受了重挫一般的低靡氣息,虎赤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他身後那些人還是年輕了一些,銳氣太重,經受不起多少打擊,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會從此一蹶不振。
抬頭望向秋菊,虎赤臉噙著一抹譏誚,「秋菊,我想我大抵已經知道你的打算,你的確是好謀劃,棋差一招我敗得心服口服,東西我交,不過希望你能夠說話算話,放我們離開!」
「自然!」秋菊巧笑嫣然,讓深知秋菊面目的人如同看見了一隻人形黑寡婦,「如果我真要殺你們,不至於和你們廢話!」
虎赤冷哼了一聲,心多少都有些不忿。
他將手的乾坤戒指取下,直接拋給了秋菊。
秋菊看都沒看,便將乾坤戒指收了起來。
不得不說,秋菊也算是一號人物,是她不曾立即查看乾坤戒指的氣度也是少有人能及,無怪能夠有如此大的魄力在大荒山試煉結束的時候布局。
虎赤已經帶頭交出了東西,其他四人雖有遲疑,卻也不敢怠慢。
望向手的五枚乾坤戒指,秋菊淡然自若的擺了擺手。
幾名擋住了虎赤幾人去路的北冥宗弟子立刻抽身而退,讓開了一條大道。
虎赤幾人掃視了一眼神色從容,氣度不凡的秋菊以後,便邁步往大荒山主脈峰頂走去。
半年的辛苦,到頭來卻是一場空,說不憋屈,怎麼可能。
只是如虎赤所說,棋差一招,那只能認了,將苦果吞下。
山水有相逢,這筆賬,只能日後再做清算。
馭獸宗一行人剛剛離開僅僅一個時辰,太昊宗一行人在金晨的帶領下朝著秋菊的設伏之地走去。
同馭獸宗一行人一樣,他們對秋菊的伏擊一無所覺。
直到秋菊命人對他們動手,金晨六人才堪堪反應過來。
他們倉促迎擊,即便是馭獸宗多出了一人,實力卻和馭獸宗相差不大,結局自然沒有什麼兩樣。
片刻之後,連同金晨在內的六人身或多或少出現了一些傷勢。
先給所來之人一個下馬威,然後現身展示一下己方的人多勢眾,這是秋菊定下的規矩。
看到秋菊一行人的突然出現,金晨等人自然是反應了過來。
他們的反應相較於馭獸宗的幾人而言,可要激烈的多。
「秋菊,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這裡埋伏,攻擊我太昊宗!」
說話之人自然不是金晨,金晨一臉寒霜,陰鶩至極的望著秋菊,秋菊在此設伏的舉動顯然讓他極其憤怒。
他本來是一個手腕強硬,狠辣的人,對於這種伏擊自然接受不了。
同時,他心裡也在暗暗後悔,他怎麼沒有想到黃雀在後這一招,反倒是做了黃雀的食物。
「放肆,憑你的身份也敢直呼我們大師姐的名諱,簡直是找死,識相的話你趕緊道歉,否則今天定教你留在這裡!」
秋菊沒有開口,她身邊一人卻是冷聲說道,殺機四溢。
那人被如此威脅,還被要求道歉,心裡自然是一陣怒火燒。
沒有金晨的命令,他便直接抽出武器,沖向了開口說話的那人。
他自然不可能衝到那人身邊,尚未來到那人近前,便已經被秋菊身邊數人聯手擊飛。
看他的狀況,應該是離死不遠了,想要活著很難。
秋菊一方算是再次給了金晨一行人一個下馬威,當著金晨的面擊殺了一名太昊宗弟子。
太昊宗一行人瞬間變得靜若寒蟬,唯獨金晨一人神情如同之前一樣,森寒的可怕。
「秋菊,你這是什麼意思?」
聽到金晨開口,秋菊口發出了一陣嬌笑。
「金晨,我是什麼意思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難道還看不出來麼?將東西交出來,我們可以讓你們過去,否則你們五人都會和之前那人的結局一樣。記住了,不要心存任何僥倖心理,我們的實力差距相信你們都能夠看得出來!」
太昊宗這群人明顯不如馭獸宗那幾人那麼硬氣,性命遭受威脅,金晨都還沒說話,他們將手的乾坤戒指交了出去。
剩下五人,唯獨金晨一人無動於衷。
他完全不在意身後幾人的舉動,身為太昊宗大師兄的他像是沒有看到他們的舉動一般。
秋菊見狀,眉頭微微蹙起。
「金晨,你身後那幾人都將乾坤戒指交了出來,你還在等什麼?」
金晨神色冷淡,如罩寒霜,嗤笑了一聲,言語之一點情面都不留。
「他們是他們,我是我,你以為我和他們一樣都是草包不成,想要我的乾坤戒指,你憑本事來拿,不過在動手之前,我想要提醒你的是,星雲宗八人馬到,你若是想要更大的收穫,不要在我身白費工夫。如果我願意,只要與你們大戰一場,堅持一段時間,等到星雲宗弟子到來,可以讓你們竹籃打水一場空,我不動手只是因為我想看看蒼穹那傢伙吃癟的模樣,輕重利弊,你們自己權衡!」
「大師姐!」秋菊身邊一人凜然叫道。
金晨的口吻讓他心裡很不舒服,尤其是金晨說話的對象還是秋菊。
只不過秋菊對此卻是不以為意,她深深的看了一眼金晨,沉聲道:「讓他們離開!」
金晨是一個很危險的人,他對一切都不在意,只在意他自己,這種人在很多人眼都是毒蛇。
太昊宗四名弟子如夢大赦,迅速往大荒山主脈峰頂跑去。
唯獨金晨一人閃身到了一邊,他委身在一棵大樹,居高臨下,觀望著一切。
如他所說,他想要看看星雲宗大師兄蒼穹吃癟的樣子。
既然金晨不會搗亂,秋菊便不再理會她。
雖說她現在收穫已經頗豐,可離預期相距甚遠。
接下來是星雲宗,即便星雲宗是如今東疆公認的第一宗門,她也不會有任何手下留情。
眼下的大荒山,她手握有的力量最為強大,可以讓她不懼任何人。
星雲宗果然如金晨說的那樣,緊隨其後而至。
秋菊一行人按照之前的安排對星雲宗進行了伏擊。
星雲宗的實力的確強勁,哪怕是面對伏擊,也是從不迫,在蒼穹的帶領下,並沒有遭受太大損失。
反倒是秋菊一行人在蒼穹的凌厲反擊下,被蒼穹給逼迫了出來,不得不與蒼穹坦然相見。
看到以秋菊為首的那些人,蒼穹的眼眸微微眯縫了起來,身氣息素來飄逸的蒼穹身多出了一些凌厲,如同一把即將出鞘的利劍。
秋菊臉色有些難看,她明明已經高估了星雲宗一行人的實力,沒想到那種高估還是低估了。
「星雲宗不愧是東疆公認的第一宗門,門下弟子的實力果然強悍,馭獸宗,太昊宗在我們的伏擊之下,可沒有你們這麼好的表現!」
以秋菊為首的十數人迅速散開,將蒼穹八人包圍在了間。
秋菊望著蒼穹,凝神戒備,慎之又慎。
看來在蒼穹的身她感覺到了一股不小的壓力,星雲宗大師兄蒼穹的實力絕對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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