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家,海都一流大家族。
即便是在海都數十個一流大家族之,俞家的排名也是靠在前列。
這樣一個大家族,自然是被很多勢力暗關注著。
俞家少爺俞方舟大婚一事,更是在極短時間內,傳播的沸沸揚揚,幾乎整個海都家喻戶曉,算得是海都這些年來首屈一指的大事。
今天的海都,註定了以往都要熱鬧。
太陽剛剛才爬一桿子的高度,不少海都社會名流已經聞風而動,朝著常青國際大酒店趕去。
不管是拿到了俞家請帖還是沒有拿到俞家請帖的人,幾乎是一個不少。
沒有人不喜歡湊熱鬧,何況是海都這幾年最大的熱鬧。
俞家自己的產業常青國際大酒店也迎來了營業這麼多年以來最火爆的時候,酒店暫時不對外開放,全力備戰俞方舟的婚禮,酒店下所有員工全部都在俞橋的安排下行動了起來。
早在幾天前,已經是一番忙碌景狀。
按照俞橋的話來說,他俞家在海都不說隻手遮天,卻也是財大氣粗,他兒子的婚事當然不能草草了事,一定要好好的辦,朝紅火了去辦,不能在海都那些社會名流面前丟了俞家的臉面。
誰要是在這件事出了差錯,別怪他沒有事先提醒,一律不會輕饒。
這話一出,俞家更是不會有一個人敢怠慢了這件事。
而在俞家忙忙碌碌的同時,方家自然也是忙的熱火朝天。
俞家娶媳婦,方家嫁女兒。
方家算是不俞家,在氣勢也肯定不能差了,大清早的,方家別墅群便是一副嚴陣以待的景狀,堪稱是如臨大敵。
好好的婚嫁,搞得像是馬要打仗一樣,莊嚴隆重。
方覺忙的那叫一個焦頭爛額,頻頻對方家下人破口大罵,這段時間真是沒有一件省心的事情。
好在他女兒方麗從昨天下午開始便有了極大的轉變,像是開竅了一樣,對於嫁給俞方舟貌似不是那麼抗拒了,對他安排的所有一切都很配合。
這讓方覺心急火燎的同時,也生出了一些老懷大尉,暗道方麗總算是明白了他的苦心,不然他那顆心臟哪裡能夠承受的起還有可能出現的變故。
方覺肯定不會想到精彩的事情還在後面,他女兒方麗能夠乖乖出嫁的原因可沒有他想像那麼簡單。
稍後發生的事情,才會真正的考驗他心臟的承受能力。
當然,俞家娶媳婦這麼大的事,熱鬧起來的可不止是方俞兩家。
畢竟方俞兩家在海都的勢力不小,連海都官方都為俞方舟和方麗的婚事開了綠燈,俞家接親的道路暫時已經被封閉了起來,禁止任何外來車輛行駛。
如此一來,其他大勢力大人物算是不在乎俞家,多少也會給俞家一個薄面。
這些人,自然不是那些聞風而動的海都社會名流可以與之相提並論的。
而所謂的這些人,除了海都官方前幾把手,剩下的人當然都來自於海都最讓人敬畏的那五大勢力。
海都北郊,牛家家主在牛家一眾身手不俗的保鏢護衛下走了一輛加長林肯。
除卻牛家家主以外,牛家一些主要人物一個不缺,全都在牛家家主車以後,走了各自的座駕。
在一條豪車組成的長龍簇擁下,牛家人浩浩蕩蕩的朝著常青國際大酒店出發了。
海都流社會一直都流傳著一件事情,一流家族之的俞家與四大超級家族之的牛家素來關係不菲,看來這件事應該並非是空穴來風。
牛家能夠安排這麼大的場面去參加俞家少爺俞方舟的婚禮,看來是為了去給俞家撐場面,壯聲勢。
從這一點能夠看出,俞家和牛家之間何止是關係不菲,用莫逆這個詞來形容恐怕也不為過。
牛家都已經行動了起來,海都四大超級家族之的賀家自然不可能還無動於衷。
四大超級家族之的兩個陣營,賀家算不會如牛家一家聲勢浩大的去為俞家助長聲威,有牛家在前,賀家自然也不好太磕磣。
海都西郊,賀家主要人物除了手頭有事之人以外,一個不差全部出動。
同樣是在一條豪車長龍的簇擁下,朝著常青國際大酒店整整齊齊的行駛而去,排場之大,令人艷羨。
賀牛兩大超級家族都已經出動,顏應兩家自然也不甘示弱。
海都東郊,顏城掃視了一眼身前一眾顏家高層,眼寒芒懾人,「我剛剛交代給你們的事情,你們可聽清楚了,給我記好了,我們今天前往常青國際大酒店可不是單純為了參加俞家少爺俞方舟的婚禮,最主要的一件事情是為了給秦先生討回一個公道。」
「是,家主!」顏家那群高層一個個齊聲應是,氣勢如虹。
他們心氣憤不已,沒想到受到他們集體尊敬的秦先生在前來顏家以前,竟然被俞家家主俞橋僱人刺殺過。
這簡直是豈有此理,俞家不是在刻意與他們為難麼,還好俞橋的行動沒有成功,俞橋的行動一旦成功,他們家小姐的惡疾怎麼辦,他們家夫人的哮喘怎麼辦,他們自己身的病症怎麼辦。
這群顏家人平常眼高於頂,不將其他人放在眼裡,此刻更加的憤怒莫名,身殺意縈繞。
若是現在將俞橋送到他們面前,他們不說將俞橋給活撕了,肯定也會將俞橋揍個半死,讓俞橋長長記性,這個世界有些人不是俞家能夠得罪的。
看著身前這些人,顏城滿意的點了點頭,大手一揮,凜然道:「出發!」
在那些人各自車以後,他才望了一眼站在他身側的葛薇和顏彩,微微一笑,「夫人,女兒,咱們走吧,去為秦先生討個說法。」
海都四大超級家族之,在這個時候還能夠表現出一副穩若泰山模樣的家族應該要屬應家了。
謀劃了一場大事的正主秦嵐住在應家,足以讓應家四平八穩,不急不緩。
應如龍站在秦嵐的房門外,伸手便將房門給推開了。
他看到秦嵐正有條不紊的穿著衣服,心裡是一陣鬱悶,沒好氣的說道:「秦嵐,現在的局面還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俞家的婚事已經讓整個海都風雲涌動,大有衣服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架勢,你卻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你知不知道我們大家都已經準備緒?」
「應家主已經將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啊,行,我知道了,你先過去吧,我馬來!」秦嵐不急不緩的說道。
應如龍白了一眼秦嵐,略顯無奈,他對秦嵐還真是束手無策,既敬畏,又惱怒。
他昨天與秦嵐分別以後,單獨於他那名司機聊了一陣。
應如龍對那名司機說出了他的猜測以後,那名司機頓時便深以為然,覺得秦嵐沒準還真是一名少見的古武者。
得出了這個結論以後的司機自然是語重心長的勸導應如龍,讓應如龍少打秦嵐的主意,秦嵐這種人,他們招惹不起。
並且嚴肅無的警告他,秦嵐既然不願意談身份的事情,他最好還是順著秦嵐的意思才是。
這種措辭嚴厲的警告,別提讓應如龍有多鬱悶了,以至於他心裡好像出現了一股無名之火,想撒又沒地去撒。
「那好吧,這是你要的東西,你看看合不合適?」應如龍邁步走到秦嵐身邊,將手的東西遞了過去。
秦嵐掃了一眼,點了點頭很隨意的數道:「只是用來隱藏身份,合不合適倒不是太重要,放在這裡吧!」
按照秦嵐的意思將東西放下,應如龍便邁步離開了秦嵐的房間。
秦嵐是古武者,這個發現好像是一個魔障一樣,一直縈繞在他的腦海之,讓他面對秦嵐的時候根本無法做到如之前一樣隨意,他根本沒辦法保持平常心。
好在他也不是什麼沒城府的人,有些東西還是能夠很好的遮掩起來的。
「如龍,秦先生呢?」應超望了一眼貌似有些心不在焉的應如龍,開口問道。
應如龍望向自己的父親,有些不忿的說道:「秦先生好像才剛剛起床,我過去的時候他正在穿衣服,應該很快會過來!」
他話音剛落,應超的視線望向了應如龍身後,旋即邁步迎了去,「小嵐,昨天晚在我應家睡的可還安好?」
應如龍轉過身子,一眼看到了一個身披灰色帶帽披風的人。
披風遮掩著那個人的相貌,讓人無法看清楚那個人的面部輪廓。
這個人是秦嵐,披風雖然不是他準備的,但卻是他送過去的,他不會看錯。
果然,那人伸手將罩在頭的帷帽取下,露出了一張應如龍很熟悉的面孔,「應叔叔,還好,是我有些認床,倒是很晚才睡著,讓你們久等了吧!」
應超臉色一板,很認真的望著秦嵐說道:「小嵐,你認床這件事怎麼不早些告訴我,早說的話我命人按照你家裡那張床的樣式給你打造一套了,也免得你晚失眠。」
應超的關心倒是實在的,給秦嵐一種發自肺腑的感覺,秦嵐心裡頗有些感動。
他微微一笑,搖頭說道:「這不是什麼大事,不用這麼麻煩,我多睡兩天適應了。應叔叔,倒是昨天我們商量的事情您都安排好了嗎?」
應超回頭望了一眼身後,神情嚴肅的說道:「都差不多了,不過我昨天和你說的事情,小嵐你可要放在心裡。俞家並沒有表面看去那麼簡單,也許今日之事並沒有你我籌劃之那麼容易。好了,我們也該過去了,算算時間,該行動的應該都已經行動了起來。」
秦嵐與應超一起朝著應家莊園門口走去。
九月的秋風,已經多出了一種入骨的蕭瑟,吹落了滿地的樹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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