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驚呼,啞巴爹的身子向後倒去。筆硯閣 m.biyange.com
「小心!」格里眼疾手快,將人扶住。
等二人都站穩,忍不住鬆了口氣。
這下才看到身前有個樹枝,應當是被它絆到了。
而且那枝丫朝上,真不小心摔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格里兄弟,剛才真是謝謝你了!」啞巴爹還有些後怕,拍了拍胸脯。
格里也被他嚇得不輕,「不客氣,你剛才踩到什麼東西了?」
聽他這麼說,啞巴爹才反應過來,拿著手電照了過去。
沒想到發現了個意外之「喜」,啞巴爹直接被嚇倒在地上。
「這……這該不會是個人吧?」
張大彪聽到身後的動靜,扭頭朝他們走了過來。
急忙來到他們面前,啞巴爹已經和格里站在一起,心裡多了幾分底氣。
等他看清地上人的臉時,不禁一愣。
不敢相信似的,又確認了一遍身上的衣裳,的確是她穿的不錯。
「樓億。」格里最先反應過來。
張大彪很是驚訝,「她怎麼會在這?」
「明明我們走的時候,他人還好好的。」
聽著格里的話,張大彪皺著的眉頭就沒落下過。
想要確認人的死活,伸手在他鼻下試探一番,「人還活著。」
「既然如此,我們就趕緊下山,先把人救活再說!」
「沒事,他還能再堅持一段時間,我們再在附近看看,還有沒有其他人。」
啞巴爹看著地上的樓億,心裡是害怕的,只能不斷地搓著手,緩解壓力,「張兄弟,你確定我們現在不把人帶下山,她會沒事?」
「嗯,只要我們在半小時之內下山就行了。」
「好……好吧。」
張大彪都這麼說了,啞巴爹還能有什麼辦法。
他在村里就是個老實的村民,遇見張大彪之前,都安安心心的過著日子,自從遇見了他,這日子就沒太平過。
三人穩住心神,準備在附近搜尋一番。
在沒多遠的地方,他們發現和樓億一樣,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慶彥。
和樓億相比,慶彥的情況比她好些,至少沒有生命危險。
等他將人拖到樓億身邊時,啞巴爹和格里也回來了。
「我們什麼都沒找到,就找到這個東西。」
說著,格里扔出剛找到的一隻鞋。
啞巴爹聞言,將手上破爛的衣物一同丟了過去。
「看他們這樣子,是碰到了棘手的事,想來其他人應該遭遇了不幸,我們還要繼續找下去嗎?」
「除了這些,你們還發現什麼嗎?」
「有,我們發現附近有一條拖行的痕跡,痕跡旁有不少血跡,至於地上的這些都是從那找到的,其他人很有可能都死了。」格里說出了這個不幸的消息。
「既然如此,就沒必要費那力氣,先回去吧。」
張大彪的話,讓格里和啞巴爹同時鬆了一口氣。
漆黑的森林下,掩藏的危險,讓他們怎麼都無法集中注意力,生怕一個不注意,就被這黑夜吞噬。
只有儘快離開這裡,才能讓他們徹底安心下來。
何況,這些人既然當了殺手,就應該有死的覺悟。
「慶彥由我負責背回去,你們就把樓億抬回去就行,記得小心些。」
「那地上這些東西怎麼辦?」
「一起帶回去,等他們醒了,再問問是什麼情況。」
啞巴爹和格里小心翼翼的抬著樓億,張大彪則背著慶彥,走在前面開路。
等他們把人帶回啞巴爹家裡,菊蘭看到慶彥的樣子,忍不住大哭起來。
啞巴爹本不想理她,但她哭得十分傷心,就勸了兩句,「菊蘭,你別難過,張兄弟說他情況還算不錯,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啞巴爹,他傷成這樣,就算死不了,身體也會痛啊!」
「那其他人呢?他們至今下落不明,可能命都沒了,慶彥至少還留了條小命。」
「你說,他好好的,怎麼就成這樣了呢,嗚嗚嗚。」
他越勸,菊蘭就越傷心,索性就不說話了,干坐在一旁。
張大彪看不得別人哭哭啼啼的樣子,何況她還擋了自己的路。
本來是打算回來就替他們治療。
菊蘭倒好,把口子擋得嚴嚴實實的,難道是怕自己害了他們不成?
啞巴爹察覺到張大彪情緒不佳,趕緊上前,想把菊蘭拉開。
「菊蘭,我看你還是早點回去吧,這邊有張兄弟在,他們不會有事的。」
「啞巴爹,他們連去找人都這麼不情願,能好好治療慶彥他們嗎?」
這樣咄咄逼人的語氣,啞巴爹聽了也不大高興。
且不說這兩人和張大彪間的關係如何,他們的命現在可是握在他手裡,不好好說話就算了,這算什麼態度。
嘖,怕不是忘了誰冒著危險,把他們救回來。
「菊蘭,我看在你年紀小,不與你計較,但你不能在這胡說八道。」
「啞巴爹,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是不是他們給你喝了什麼迷魂湯,讓你這麼向著他們,這件事本就是他們的錯,怎麼還教訓起我來了,難道我說的有錯嗎!」
「你這丫頭,怎麼能忘恩負義呢!上次慶彥受傷,是誰救了他,難道你都忘了?」
「那是樓億求的他,不然他肯定不會管慶彥的死活。」
啞巴爹氣得要死,又不好和她吵起來,索性不再管這事,轉身回了房。
張大彪和格里無奈的看了對方一眼。
本來以為菊蘭是個好心的,誰知道她也這樣不知好歹。
難道這個村子裡的人都是這樣的嗎?
該說不說的,這慶彥倒是有幾分本事,短時間之內竟能讓一個女孩對他這樣。
倆字,牛逼!
格里站在他身邊,只覺得尷尬,「張大彪,我們是救還是不救?」
「我倒是有這個想法,但是人不同意我救,我又有什麼辦法。」張大彪無奈攤手。
菊蘭裝作沒聽到他的話,把頭偏到一邊,不理會他。
這下,格里也沒辦法了。
格里就是想當著菊蘭的面,給她提個醒。
誰知道這小丫頭還給他們甩臉色。
「格里,你有什麼可擔心的呢,他們是你的敵人,死了對你不是更有利嗎?」
格里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是,他們死了是對自己有利,可好像對你張大彪而言更有利吧?
說實話,他到現在都沒搞清楚,張大彪既然知道他們的身份,為何會留著這些禍患。
莫不是跟自己的想法一樣?
四目相對,就好似一老一少兩隻狐狸。
「是這樣說沒錯,但他們死得不明不白的,至少讓我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吧?」格里道。
張大彪嘴角一歪,「說的也是,我也有點好奇他們在這之前,發生了什麼,不過他們就算醒不過來,我們也有的是辦法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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