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陽起身在屋內檢查起來,王素雅詫異的端起茶杯嗅了嗅:「不能夠吧,這茶聞著沒事啊。」
劉子陽回道:「迷藥色淡味淺,和茶水混在一起,被茶香覆蓋,除非你是狗鼻子,否則休想聞出來。」
「這麼說你是狗鼻子囉?」王素雅抓住機會挖苦道:「人形警犬,不錯,不錯。」
劉子陽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繼續檢查屋內情況,翻出茶葉,他嗅了嗅,遞給王素雅道:「對方是事先潛入屋內,在茶葉內下的藥,我去檢查一下門鎖,看看鎖有沒有被撬動的痕跡。」
劉子陽急忙過去門口檢查,王素雅問道:「門鎖咋樣?」
劉子陽回道:「沒有被撬動的痕跡,看來是用的鑰匙進門。」
劉子陽再去窗戶口四下查看,王素雅跟來:「你在看什麼呀?」
「下這個藥嘛,擺明了就是想占你便宜,我還就不信找不到一點蛛絲馬跡,找到了在那。」劉子陽指著對樓一戶用戶道。
「哪裡?」
「那家,拉了窗簾的,但是沒拉嚴實,你看是什麼東西伸出了窗簾。」
順著劉子陽的手指,王素雅看清了對樓的情況,臉色瞬間黑了下來:「望遠鏡。」
劉子陽笑道:「答對了,可惜沒有獎賞哦。」
王素雅的臉陰沉如水:「混蛋,我去找他算賬。」
「慢來,只怕你跑過去,人早就跑了。」劉子陽提醒道。
王素雅氣的俏臉通紅:「那你說怎麼辦?」
「這簡單。」劉子陽去除非抓了一把花生米回到窗口。
王素雅瞅著一愣的,不明白問道:「你這是要做什麼呀?」
「表演雜耍給你看,你就瞧好了吧。」
劉子陽打開了窗戶,屈指一彈,花生米嗖一聲彈射了出去。
王素雅一愣的,想要嘲諷劉子陽在做白痴行為,可是當一聲傳來,她錯愕的看向對樓,對樓的窗戶居然被洞穿了。
「再來。」劉子陽繼續彈花生米,手裡的花生米就好像子彈一樣,把對樓的窗戶給洞穿的不成樣子。
王素雅瞅著先是驚訝萬分,跟著覺得好玩,立馬去廚房捧了一大把花生米過來:「劉子陽,再彈,再彈啊。」
王素雅興奮的都要跳起來,那波濤洶湧的,看的劉子陽忍不住口花花:「要不咱們別彈花生米,彈胸咋樣?」
王素雅的俏臉刷的一下漲紅,羞氣的嬌嗔瞪眼道:「不許胡說,再胡說,我拿花生米塞了你的臭嘴。」
劉子陽很老實的閉嘴,老老實實的繼續彈花生米。
終於,對門不耐煩了,把窗簾拉開,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在作祟,劉子陽瞅准機會,一顆花生米彈去。
咚一聲,這人直接倒下了。
王素雅看著擔心道:「不會被你打死了吧。」
劉子陽吹著手指道:「不會,我下手很有分寸的,走,咱們去瞅瞅這混蛋,看看他是什麼人派來的。」
「好。」王素雅急匆匆出門,下樓,夜風一吹,吹起了她的睡裙,她本人不覺得有什麼,但是劉子陽看的一清二楚,忍不住砸吧起嘴來。
劉子陽故意在後面跟著王素雅,一路上大飽眼福,到偷窺狂家門前,王素雅氣惱的踹起門來:「開門,死變態,快給我開門。」
劉子陽笑盈盈道:「我說大美女,你還真是胸大無腦啊,這人都被我打暈了,還怎麼開門啊。」
王素雅被嘲諷的撅起性感的小嘴,沒好氣道:「你聰明,這人被打暈了,你不也一樣……」
王素雅話還沒說完,驚愕的不得了,劉子陽伸手輕輕一推,門就打開了。
「這……這怎麼回事啊。」王素雅詫異的眼睛瞪圓了。
劉子陽嘿嘿得意道:「麻煩你看清楚了,門沒上鎖。」
「沒上鎖?」王素雅懷疑的很,她剛剛可是很用力敲門的,要沒上鎖,不早就敲開了,何至於等到現在?
劉子陽沒理會王素雅詫異的目光,抬腳進門,屋內一片狼藉,到處是碎玻璃加泡麵桶,一股腐糜的氣息在屋內飄蕩。
王素雅進門來,忍不住皺起秀眉:「好臭。」
「看來這小子只是一個小卒子,受僱於人監視你的。」劉子陽上前把人給揪起來,啪啪兩巴掌扇醒了人。
偷窺狂幽幽睜開眼睛,見到自己被劉子陽拿著,立馬掙紮起來,結果小腹上狠狠挨了劉子陽一拳頭,痛的他差點就吐了。
劉子陽質問道:「說,誰派你的。」
偷窺狂閉嘴不言,劉子陽冷笑道:「還敢和老子犟,看是你嘴巴硬,還是老子的銀針硬。」
劉子陽取出銀針,一把扎入了偷窺狂的體內,銀針沒入體內,在偷窺狂體內瘋狂的遊走起來。
鑽心的劇痛襲來,偷窺狂痛苦的慘嚎起來:「不要,求求你不要,我好難受,求求你不要啊……」
王素雅覺得又羞又好笑,這聲音聽著怎麼像是女人第一次似的。
偷窺狂慘嚎了許久,終於是煎熬不住,老實交代道:「是王海波叫我來監視的。」
「王海波是誰?」劉子陽不明白的看向王素雅。
王素雅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的難看,氣的罵道:「王八蛋,你少污衊我二叔,我二叔怎麼可能派你來監視我,給我老實交代,再不說老實話,我饒不了你。」
受刑的偷窺狂全身劇痛,早已經熬不住的他臉色慘白交代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沒有騙你,你要不信,我手機上還有他銀行轉賬的信息,不信你看。」
偷窺狂看向了桌上的手機,王素雅急忙奔過去拿起檢查,一看之下,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的震驚,不敢置信這一切是真的。
劉子陽不明白質問道:「他二叔為什麼要監視她?」
「我只是奉命行事。」偷窺狂回道。
「那是不是你下的藥?」
偷窺狂否認道:「不是我。」
「不是嗎?」劉子陽看他眼神閃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輕輕一捏。
偷窺狂頓時呼吸不暢,窒息感讓他很是害怕,立馬改口道:「我說,我說,是王海波讓我下的藥,還讓我在藥效發作後通知他,但是為什麼要我下藥,我是真的不知道,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只是拿錢辦事而已。」
劉子陽沖王素雅問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王素雅臉色陰沉如水,想了想,開口道:「讓他打電話通知我二叔過來,就說我被藥放倒了。」
劉子陽眼裡閃過笑意:「聰明,咱們就來個瓮中捉鱉。」
半小時後,王海波帶著歐陽澤急匆匆趕到了王素雅家,有鑰匙的他直接開門進入,屋內漆黑一片。
歐陽澤不耐煩道:「燈呢,開火啊。」
「澤少,別急啊,我這就找開下開關。」
啪!
突然屋內燈火通明,才進門的歐陽澤和王海波一驚的,歐陽澤見到劉子陽和王素雅冷冷的盯上自己,猛的意識到上當了,扭頭就要衝出門去。
「哪裡走。」
劉子陽掌力一吐,真氣瞬間將門拉上。
乓一聲,門重重關上,砸的歐陽澤身子踉蹌的後撤,撞在了王海波的身上。
王海波被撞的奔到王素雅的面前,王素雅失望透頂問道:「二叔,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你為什麼要這麼害我啊。」
王海波被撞破醜事,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苦澀的解釋道:「丫頭,你也別怪叔叔心狠,我這也是被逼沒辦法,誰叫我輸了他歐陽家很多錢,要是不幫他,我就要沒命在了,你忍心看叔叔沒命在嗎?」
「那就要犧牲我嗎?」王素雅的一句質問叫王海波無言以對。
劉子陽冷笑道:「我說你就這麼信任這無賴的話嗎,只怕他逞心如意後以這種小人的秉性,才不會認賬,到時候還是會問你要錢的多。」
「王八蛋,你少騙人,我才不是這種人,說好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的。」歐陽澤立馬為自己辯白。
劉子陽不屑道:「你能做得了歐陽家賭場的主嗎?據我所知,歐陽家的賭場朗月山莊都是歐陽敬掌管的,你一個好賭鬼可能做得了主嗎?」
歐陽澤的臉色驚的大變,震驚的看向劉子陽,吃驚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知道這麼多。」
劉子陽好笑道:「不是吧,你這麼白痴啊,就沒仔細調查一下你的情敵?」
歐陽澤還真沒仔細去調查,因為在他看來,自己是出身世家的少爺,高高在上,劉子陽再有本事,也不過是腳底的泥巴,他從頭到尾根本就不屑劉子陽的存在,當然是沒去好好調查他了。
如果他仔細調查一下的話,說不定就不會這麼冒失的做出下藥這種蠢事了。
可惜啊,一切都沒有懊悔藥吃的。
「老子管你是誰,我最後警告你一次,離開王素雅,不然我不客氣了。」
歐陽澤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劉子陽佯裝道:「我好怕怕哦,抱歉,容我打電話可以不,就算是要我死,我也有權交代一下後事吧。」
「打吧,哼。」歐陽澤得意的揮手道。
劉子陽隨即取出了手機,打電話給了歐陽力。
歐陽力正在處理賭場的事宜,他很高興劉子陽來此一鬧,一來幫他除了歐陽敬這個死敵,二來,他可以名正言順的接手賭場了,這可是日進斗金的好營生,如今被他接手了,他可以抱著金磚安睡了。
一見劉子陽的電話,歐陽力立馬著急開心的接通:「喂,劉先生,你好啊。」
「我現在很不好。」劉子陽開口就這麼一句,叫歐陽力一驚的,他慌張問道:「您怎麼了,是遇到什麼難題了嗎?有什麼吩咐你儘管提,只要我歐陽力能為您效勞的,我一準為您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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