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建國還想劉子陽來幫忙忽悠呢,劉子陽果斷拒絕了,他可不想把時間精力都花費在這種事情上面。
花建國自己也是三分鐘熱度,很快就把這些事情交給了手下人去辦。
周末,劉子陽幫著劉曉龍銀行面試,確定了最終人選,面試完,劉曉龍拍著胸脯道:「老弟,這些美女中你看中哪個了,和我說,我幫你搞定。」
劉子陽汗道:「我幾時想要美女了,你怎麼就想做這好事呢。」
劉曉龍回道:「老花送你一個大美女,我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咋樣,這當中也有漂亮的,尤其是那個徐芊芊,和個林黛玉似的,不錯,要不我幫你一把。」
劉子陽擺手道:「花錢弄上床的女人,我實在是沒興趣,你要喜歡自己享受。」
劉曉龍還想說些什麼,張鄂拍了拍他肩膀,道:「老劉啊,你不是不知道子陽的本事,整個福康醫院都是他的,他要想泡美女,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人家不願意那是不屑這些花錢買賣的女人,你就別給他添麻煩了。」
「真不要?」劉曉龍最後問道。
「不要。」劉子陽一口拒絕。
劉曉龍搓手道:「那我不客氣了,這個徐芊芊我可眼饞許久了。」
「哈哈,你個老鬼。」劉子陽舉杯給他敬酒道:「祝你早日泡上徐芊芊。」
正喝著救,花建國的助理進來了,手裡捧著一尊東西,用盒子裝的,看不出是什麼。
「花總,要送王總的禮品已經準備好了,您過目一下。」
「好。」
花建國打開盒子,取出了一尊鎏金銅像。
此尊高11cm;長6.8cm;寬4.8cm,頭戴五葉花冠,髮髻高束,余髮披肩,冠頂寶珠,額寬平正,目光下斂,相容沉寂,身著天衣,佩戴項鍊u型鏈,雙手於腹前結禪定印,全跏跌坐於仰覆式蓮花座上,台座蓮瓣規整,瓣尖略翹,整體造型端莊,鑄刻精良,法相妙好莊嚴。
劉曉龍一見這東西就贊道:「好東西啊,老花,這是古董吧。」
花建國得意道:「可不是,花了我不少錢,來,哥幾個一起開開眼。」
輪流欣賞,到張鄂手裡,他皺起眉頭道:「我怎麼覺得這尊東西它有些眼熟呢?可想不起在哪看見過。」
「想不起來就別想,快給子陽看看。」劉曉龍催促道。
張鄂遞給劉子陽,劉子陽一接到手裡,頓時眉頭一蹙的:「這玩意是個瞎貨。」
劉曉龍詫異問道:「什麼是瞎貨。」
劉子陽回道:「瞎貨是行話,就是指贗品,換句話說,這東西值不了幾個錢,砸了都不可惜。」
「不可能,你給我說清楚了,我這銅像怎麼可能是假的,我不信。」花建國頓時急了。
「這的確是贗品,容我一一和你們剖析。」劉子陽當下道:「首先,這是泥金的,不是鎏金的。」
「什麼是泥金?」劉曉龍立馬追問道。
「就是把金粉直接塗於其上製作完成,表面會比鎏金的看起來略顯粗糙,這種佛像的價位現在也在百萬元以上了。」
「是嗎?」花建國忍不住伸手在佛像上摸了摸,詫異問道:「不覺得粗糙啊。」
「打磨做過手腳了,一般人根本看不出。」劉子陽解釋完,頓了頓,問道:「老花,人家賣你時吹噓這是哪個朝代的沒?」
花建國看向了助理。
「說是清朝的東西。」花建國助理回道。
劉子陽搖頭無語道:「虧你信這話,真是無知者無畏啊。」
花建國助手一聽不樂意了,叫嚷道:「您說是假的就假的,凡是得講證據。」
劉子陽翻了個白眼,哼道:「笨蛋,這鎏金銅像是最好辯白真假的,要知道,新作的上面鎏金會呈現青色,而老舊的則會呈現紅色,你看看你這銅像,一看就是假的誒。」
大家目光不約而同的聚集在了這尊贗品上,還真別說,雖然金碧輝煌的,但是在燈光下隱隱透著青光。
「這話怎麼說?」張鄂幾個好奇心全被勾了起來,虛心求教道。
劉子陽點出道:「新造的佛像由於沒有經過歲月的滄桑,舊金和新金的區別明顯,如何造假都不行。包漿的皮殼,時間越長越滄桑,鎏金的金色,歲月越久越發紅,新金始終都會帶青。」
「我靠,那混蛋騙我說什麼裡面是青銅器,所以才會發青的,感情我就是個二百五,被耍的團團轉。」助理悲劇的叫了一嗓子,聲音說不出難聽和急躁。
劉子陽皺了皺眉頭,對花建國使了個眼色,花建國立馬把助理趕出門去,臉色陰沉起來。
劉子陽道:「老花,你這助理性子太急躁,也不夠沉穩,不是做大事的人。」
花建國臉色陰沉的難看,下定決心回頭就開除了他。
張鄂瞅著贗品,忽的啊的一聲詫異叫起來:「我想起這玩意怎麼那麼眼熟了,感情是這麼回事。」
大家都一驚的,齊齊看向他。
劉子陽問道:「怎麼了?」
張鄂道:「這好像是博物館失竊的玩意,靠,怎麼流入市場了。」
花建國指著問道:「博物院失竊的玩意是贗品,這也太不值錢了吧。」
張鄂笑道:「對哦,博物館的東西那都是真貨,怎麼可能是贗品,是我看走眼了。」
劉曉龍也認為道:「好了,既然是贗品,扔了吧,看著怪礙眼的。」
花建國摁了一聲,拿起就砸,眼看東西就要砸碎,突然間伸出一隻手來,一把穩當的拿住了贗品。
花建國三人詫異的看向拿住贗品的劉子陽,不明白問道:「子陽,你這什麼意思啊?」
劉子陽解釋道:「只怕這不是單單的贗品問題,老花,這東西你花了多少錢買的,在什麼人手上買的?」
劉子陽的巫力探查過,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勁,故而有此一問。
花建國回道:「這我得問問助理了,他負責的。」
花建國忙把人重新喊了進來,助理一臉的沮喪。
花建國問道:「東西打哪買的,一共花了多少錢。」
助理閃爍其詞道:「花總,這是我的工作疏忽,我會負責到底的,還請您……」
花建國不耐煩道:「誰要追責你,我就問你東西哪買的,花了多少錢。」
「花了二百萬。」助理被逼無奈老實交代了。
「我靠,二百萬你就買了個贗品,當老子的錢好賺啊。」花建國氣的直哼氣的。
劉子陽提醒道:「老花,別動氣,現在當務之急不是問花了多少錢,而是問問這東西打哪買來的。」
花建國立馬道:「對,打哪個鋪子買的,老子要去找那老闆算賬。」
助理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嘴皮子打顫的,不敢明說。
劉子陽瞅著冷哼一聲,他早就探查明白了,這東西的來路根本就不正,一件贗品的來路都不正,可見這事情透著不少貓膩。
花建國一見這傢伙吞吞吐吐的,立馬惱火喝道:「給我老實交代,東西打哪弄來的,不說清楚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助理還是不敢說,花建國不耐煩了,沖張鄂道:「老張,讓你的人抓他回去,給我好好審審這王八羔子。」
「好嘞。」張鄂一撩棒子,一副要拿人的架勢。
嚇的助理一慌的,他連忙揮手喊道:「不要抓我,我說,我說就是了。」
「廢話,還不快說。」花建國惱火一喝的。
助理回道:「東西我是從一個叫白明的人手裡買的。」
「白明?這人是誰?」
助理回道:「他和我是髮小,說急著用錢,所以才把這寶貝賣給我的,花總,我真不知道他是存心騙我的。」
花建國陰沉著臉,喝問道:「說,從中拿了多少回扣?」
助理嚇的渾身一個哆嗦,不敢說的豎起了三根手指頭,花建國見了氣急敗壞,抬腳就踹:「居然拿了三成,我打不死你個混蛋。」
「老花,消消氣。」劉子陽急忙攔住了花建國:「你就是打死這混蛋也沒用啊,當務之急是要回這筆錢,哪個誰,帶我們去找這個白明,別說你不知道他住哪裡,既然是髮小,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的住處,就算不知道,那他的家人是誰,住哪總歸知道吧。」
助理惶恐的看了劉子陽一眼,他真想謊稱不知道白明住處的,可怎麼也沒想到這點鬼心思居然被劉子陽一眼就識破了,被逼無奈之下,他只好帶著劉子陽他們去找白明了。
路上,劉子陽問道:「小子,這白明是做什麼營生的?」
助理哆嗦回道:「好像是專門倒騰古玩的。」
「是嗎?」
「那勞你和他聯繫一下,就說幫他介紹一些大買家,我們想從他手裡淘點好東西。」
助理深深看向劉子陽,心裡直叫苦,劉子陽這是逼他穩住白明,如果白明事先跑了,那他鐵定是要被替罪羊收拾的,所以為了自己的小命,他不得不把白明給賣了。
花建國見他遲遲不打電話,惱火喝道:「還愣著幹什麼,叫你打電話就給我快點打,不打就請你吃牢飯。」
「是,是,我這就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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