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陽冷嘲熱諷,楊欣然氣的肺都要炸了,她攥緊粉拳尖叫道:「你敢說我沒身材,你才沒身材,你個暴露狂,臭流氓,人渣……」
劉子陽掏掏耳朵,打個哈氣道:「罵的再多,我不在乎,你又能把我怎麼樣呢,還是省省……喂,你怎麼了,你別嚇我。」
楊欣然情緒過於激動,突然間一陣頭暈目眩,居然栽倒在沙發上,劉子陽一急的,急忙取出銀針來給她針灸,兩針下去,楊欣然幽幽轉醒,她見到臉上的銀針,嚇的大叫:「你幹什麼?」
「別亂動,我在給你針灸呢,不然你哪有這麼容易醒。」劉子陽繼續給她扎針。
楊欣然被臉上的銀針嚇壞了:「這玩意不會毀我容吧。」
劉子陽翻了個白眼道:「你不亂動,配合點,絕對不會,不過不是我說你啊,明知道自己有貧血,還罵個不停,這好倒只是缺氧的昏迷,萬一是臟腑氣的吐血,嘿,我可告訴你,這齣血止都止不住,你就等著血流乾淨死吧,好了,是不是感覺神清氣爽許多?」
楊欣然一怔的,起身甩甩脖子,還真是頭不昏了,摸了摸臉頰,不放心的她急忙奔入洗手間照鏡子,然後她鬼叫起來:「啊!還是毀容了,你賠我的臉。」
劉子陽正找東西墊肚子呢,突然被她這一聲尖叫嚇的到嘴的點心掉地上了,他撿起擦了擦,抱著浪費可恥的原則,把點心扔嘴巴內,含糊不清的問道:「你鬼叫什麼,怎麼就毀容了,我下針可有分寸了,怎麼可能把你的臉給毀了。」
「你個混蛋,自己看這是什麼?」
楊欣然急忙奔出洗手間,指著自己的臉上給劉子陽查看,劉子陽仔細看了許久,這才發現她指的地方是自己下針的地方,因為扎針的緣故,那地方有了個小小的紅點,這紅點要不了兩天就會沒的。
劉子陽翻了個白眼,鄙夷道:「這算哪門子毀容啊,過兩天就好了。」
「這還不嚴重,你叫我這兩天怎麼見人。」楊欣然著急的直跺腳:「我不管,你必須賠我的臉,我要立馬能見人。」
劉子陽被她煩惱了,索性伸手沖她俏臉上一摸。
「啊?你居然敢摸我,你個登徒子。」楊欣然嚇的連連後退,拿手指捂臉的。
劉子陽沒好氣的指了指洗手間:「給你醫好了,自己去照鏡子吧,別再到我耳邊囉嗦了,吵死了。」
「真的?」楊欣然狐疑的急忙奔回了洗手間,對上鏡子,頓時一驚喜的,紅點點真的沒有了,她的皮膚恢復如初,不,摸上去,好像比以前還嫩滑了許多,這讓她很是意外。
「你對我做了什麼?」楊欣然急忙奔出洗手間,直奔到劉子陽跟前。
劉子陽正做著吃點心呢,楊欣然撲來,雙手直接拍在了茶几上,她整個人跪趴到了茶几上,如初一來,姿勢很嫵媚,尤其是領口大開,方便了劉子陽矚目。
劉子陽見到這兩團肉呼呼的,直咽口水的,餓了三天的他想到了肉包子,忍不住口花花起來:「肉包子,好吃。」
劉子陽的口水嘩啦啦的直流,眼睛都直了,楊欣然起初沒注意,隨後立馬回過神來,急忙拿手捂住衣領,從茶几上下來,羞惱的直瞪向劉子陽:「色鬼。」
劉子陽擦了擦嘴角口水,咕嚕、咕嚕的直咽道:「我餓了。」
「色狼,你找死。」楊欣然抓起沙發上的抱枕沖劉子陽的腦門上使勁砸去。
劉子陽遭受蹂躪,悲催的喊道:「別打,別打,我是真餓了,換你睡上三天不吃不喝,你不餓啊。」
劉子陽這麼一說,楊欣然一愣的,手裡的抱枕沒有再砸下來,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事業線,再看看劉子陽那饑渴的眼神,忽的悲催的喊道:「你個混蛋,居然把我的寶貝當成肉包要吃,我叫你吃,吃死你。」
這一**打打的更加凶了,打完了,劉子陽很是鬱悶的揉著腦門,他實在是搞不懂了,自己不過是肚子餓的出現幻覺而已,至於要遭受個娘們如此慘無人道的蹂躪嗎?
「收拾收拾,我帶你去吃飯。」
打完的楊欣然居然主動請客,這讓劉子陽很是意外,劉子陽直感覺女人還真是奇怪的動物,實在是叫人猜不透。
餐廳用餐,劉子陽狼吞虎咽的吃著,楊欣然瞅著他這麼能吃,本來不餓的她也忍不住吃了點。
「劉子陽,真就沒其他辦法治好我的病嗎?」楊欣然再次詢問道。
劉子陽搖頭道:「你的病你自己清楚,這是遺傳性疾病,想要治癒,就得在根上面解決,這根就是你的身體,你說你要治病,卻不讓我看身體,我可能知道你的身體哪裡出現問題嗎?」
「就不能有個折中的法子,比如泡藥浴,不損害我皮膚什麼的。」楊欣然自己胡亂猜想道。
劉子陽心頭一驚的,暗道好個聰明的女人,藥浴的確有不損害皮膚的法子治療她的疾病,可劉子陽不想用,不為別的,要是只泡澡,還怎麼和美女有零距離的接觸,還怎麼泡呢。
所以劉子陽毅然而然的搖頭道:「沒有這種法子,再說了,我不建議你用藥治療,要知道,是藥三分毒,就算你用藥浴治好了疾病,但是這法子折壽的,只怕你會命不久矣。」
「什麼?」楊欣然吃驚的美眸瞪圓了:「你不會是騙我的吧。」
劉子陽嚇唬道:「我騙你做什麼,本來你家族的遺傳病就活不長,藥浴的作用只不過是叫你不再發病,但是根本上的問題並沒有徹底解決,你還是照樣會慢慢的流失生命力,壽命還是一樣的短。」
楊欣然動容了,一想到自己會香消玉殞,她頓時急了,惶恐不安道:「那我接受針灸治療好了,不過我有個條件,你必須答應我。」
「說。」
「我要穿著比基尼給你針灸。」
劉子陽笑道:「就你這身板,撐得起比基尼嗎?別到時候我沒叫你脫衣服,它自己滑落了。」
楊欣然被損的氣的拍餐桌,就要發飆,可這時候服務員急忙過來:「楊總,不好了,二少爺在包廂內鬧事,您快去看看吧。」
「劉子爵鬧什麼鬧?」楊欣然奈何不了劉子陽,只能把氣撒在服務員身上。
服務員滿臉的苦澀:「好像二少爺強迫一位服務員陪酒,服務員不肯,把他惹急了,所以……」
「豈有此理。」楊欣然氣的罵道:「你去告訴他,就說我交代的,再敢鬧騰,直接滾出會所,以後不准他踏足半步。」
「是。」服務員忙去傳話,劉子陽瞅著,冷笑道:「我說你讓服務員去傳話,只怕要惹麻煩囉。」
楊欣然臉色一沉的,質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劉子陽佯裝糊塗道:「我不知道你和劉子爵是什麼關係,不過這傢伙前幾天還口口聲聲說他家要收購這裡,不過現在換了你做老闆,他在這時候上門鬧事,你覺得是圖什麼?」
楊欣然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看,很快,又有服務員來傳話:「楊總,不好了,二少爺打了傳話的人,還撕了她的衣服,揚言要把她……」
「該死的人渣。」楊欣然憤憤起身,要去找她算賬。
劉子陽瞅著直搖頭,這麼衝動,這不是送上門去給人家奚落嘛。
劉子陽急忙跟上去,包廂內外聚了不少人,劉子爵正不顧眾人阻攔,對著服務員施暴,楊欣然匆匆來,衝進包廂呵斥道:「劉子爵,你在做什麼,給我住手。」
劉子爵停止了施暴,踉踉蹌蹌的站起身來,對著楊欣然嬉皮笑道:「原來是大嫂啊,大嫂真是好雅興,也來喝花酒啊。」
楊欣然呵斥道:「喝你個大頭,這是我的會所,請你放尊重點。」
「什麼?」劉子爵佯裝聽不見,再問道:「嫂子,你說什麼,我沒聽懂,這是誰的會所?」
「這是我的會所。」楊欣然一字一頓的重複道。
「哇塞。」劉子爵立馬嬉笑嘲諷道:「大嫂,想不到你這麼風流啊,居然經營這種賣淫的會所,你什麼時候下海的,大哥知道不知道啊?」
門外的劉子陽瞅著直搖頭,劉子爵今天來的目的不為別的,就為羞辱楊欣然,然後逼迫楊欣然交出經營權,好獨吞這會所。
楊欣然也立馬意識到劉子爵鬧這麼多就是逼自己現身,好奚落嘲諷自己,可現在懊悔已經晚了,她必須面對處理好劉子爵的挖苦,否則等待自己的就是不守婦道的風言風語,以後她在劉家便再也抬不起頭來。
劉子爵添油加醋道:「大嫂,要是大哥知道你居然收購了皇爵會所,你說他會怎麼想,會不會被你氣死。」
「你想怎樣?」楊欣然直截了當的質問。
劉子陽一聽這對白,直接無語了,這不擺明了跳進人家挖好的坑嗎?
「大嫂,你個女人家的,經營這種會所,實在是多有不便,要不這樣吧,小弟不才,我願意為你分憂,您就在家安心奶孩子,每年的分紅不會少您的。」
「你……」劉子爵亮出自己的獠牙,氣的楊欣然肺都要炸了。
可沒等楊欣然罵他無恥,劉子爵便冷冷道:「這事別說是被我哥,我爹知道,就是你的娘家人知道了,也絕對不會輕饒了嫂子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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