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寒雪被劉子陽的熱氣一澆,渾身一燙的,身子一陣發軟,她努力克制自己的欲望咬了咬性感的嘴唇,嘴硬回道:「我和你又不是什么正當關係,為什麼要吃醋?」
「是嗎?既然不是正當關係,那我也沒必要幫你,想我幫你,嘿嘿……」
劉子陽的目光由上而下的移動,直落她的衣領內,張寒雪渾身一緊的,呼吸急促起來,她緊張的伸手捂住自己的領口:「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這裡是我的地盤,你要是敢對我胡來,我的人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劉子陽鬆開她的性感下巴,再度攤開自己仰靠在沙發上,得意道:「用強可不是我的習慣,我喜歡女人對我主動,寶貝,想我幫你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伺候舒服我,我就會幫你。」
張寒雪立馬道:「那好,你幫我拿下楊欣然,我伺候你。」
「no,no。」劉子陽搖頭道:「先服務,再施美男計。」
「你……」張寒雪氣的站起身來,蔥玉的食指戳向劉子陽的面前。
劉子陽也不惱火,笑盈盈反問道:「你第一天認識我啊,我的脾氣你還不知道,從來都是不肯吃虧的主,你想空手套白狼,貌似太把我的智商當白痴了吧。」
張寒雪死死瞪著劉子陽,氣的直跺腳,指著劉子陽的手指也覺得發酸,徐徐的放了下來,她沒好氣的瞪著他,咬牙切齒的恨聲道:「我給你找小姐來伺候你,如何?」
「不不,我就要你伺候,其他人我不要。」劉子陽搖頭拒絕了她的提議。
「算你狠,反正本小姐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就當再被豬給拱了。」張寒雪氣呼呼的蹲下身來,然後伸手去拉劉子陽的皮帶……
「喂喂,你把我劉子陽當什麼人啦,我有說過是陪床伺候嗎?」劉子陽急忙摁住了自己的皮帶。
張寒雪一愣的,然後羞的急忙縮手,吃驚問道:「那你的是什麼意思?」
看著張寒雪的俏臉漲紅的和個猴屁股似的,劉子陽心裡樂開了花,這欲擒故縱施的不錯,他故作生氣哼道:「我剛剛喝了點小酒,需要你泡茶解解酒氣,另外,我晚上沒地方可住,你安排一下,別想著色誘我,我對你那不情不願的陪床,可是半點興趣都沒的。」
「你……」張寒雪抓狂無比,自己堂堂的千金小姐,紆尊降貴的陪床伺候,他還反倒挑三揀四起來,真是氣死人了。
「你什麼你,滿腦子盡想些不健康的東西,你累不累啊?都說我們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怎麼覺得這話用來形容張大小姐你再合適不過了。」
「你……」張寒雪感覺自己的血都衝下了腦門,再和劉子陽鬥嘴下去,她就要火山爆發了。
「要喝茶是吧,我伺候,燙不死你。」張寒雪立馬喊道:「服務員,上茶,要燙的,不許上涼茶。」
劉子陽喊道:「茶要現泡的才好喝,直接上茶具。」
開門進來的服務員聽著二人不同的要求,一時間不知所措。
劉子陽再道:「還愣著幹什麼,沒見到你們大小姐要烹茶給我享用嗎,耽誤了她的大事,回頭有你好受的。」
「是。」服務員忙奔出了包廂。
張寒雪氣的在沙發另一頭坐下來,死死瞪著劉子陽,雖然生氣,不過她還沒失去理智,腦子飛速的轉著,琢磨劉子陽的真實意圖到底是什麼,可她閱歷太淺,哪裡猜得出來。
很快服務員奉上茶具,張寒雪烹茶起來,很快一杯茶水奉上:「喝死你。」
劉子陽直接把茶水潑地上了,重新要求道:「重泡。」
「你……」張寒雪氣的秀眉豎起,但是面對劉子陽,她無可奈何,只能重新泡茶,但是這一次,劉子陽依舊是把茶水潑了:「重泡。」
張寒雪氣的受不了了,怒罵道:「混蛋,你到底想幹什麼,打算戲弄我到什麼時候?」
劉子陽白了她一眼,懶得理會她的質疑,拉過茶具,自己泡起茶起來,很快一杯清茶泡好,他邀請道:「對比一下你的茶和我的茶有什麼不同。」
張寒雪一愣的,呆呆看著面前兩杯清茶,光從色澤來看就發現不同,劉子陽泡的茶水清澈見底,張寒雪泡的茶水則渾濁不堪,不用喝,高下也立判。
劉子陽悠哉的品起茶水,徐徐解釋道:「泡茶講究的是心性,心不靜,如何能泡出好茶,其實泡茶和臨陣對敵是一個道理,敵人要的就是你的驚慌失措,你若是因為心慌而露出一點破綻來,那敵人勢必會抓住你的破綻予以擊破,你不能因為劉子爵而自亂陣腳,現在的你需要冷靜,絕對的冷靜,不然就等著被他一口吃了吧。」
張寒雪被劉子陽訓斥的秀眉緊蹙,雖然很不願意承認被劉子陽教育了,但是劉子陽說的半點沒錯,就她這急躁的性子,現在是難成大事的。
張寒雪很老實的做好,端起茶杯,慢慢品了起來,這一口茶水入口,齒頰留香,回味無窮,她忍不住讚美道:「好茶,奇怪,同樣的茶葉,怎麼你泡的味道就這麼特別?」
劉子陽嘿嘿得意一笑,他泡茶用的水可是靈泉水,靈泉水內涵大量靈氣,豈是凡間水能比擬的,這味道自然是大大不同了。
張寒雪喝茶喝上癮了,一杯不夠,再喝一杯,還是不夠,再來一杯,一壺好茶,大半入了她的肚子。
劉子陽瞅著她依舊平坦性感的小腹,納悶女人的肚子是海做的嗎,怎么喝都不見飽的。
喝完茶,張寒雪的心情也好很多,心情豁然開朗的她看向劉子陽的眼神也沒那麼厭惡了:「喂,你這個人正經起來,貌似還不錯。」
劉子陽摸了摸下巴,反問道:「我以前不正經嗎?」
「一個偷腥偷到我後奶奶身上的混球,能正經嗎?」
張寒雪揶揄的劉子陽不好意思回嘴,張寒雪得意的一哼,她心情大好,心情平復了,這罵人都帶勁了。
張寒雪忽的問道:「喂,雪莉現在好嗎?」
劉子陽一怔的,笑道:「沒想到你還挺記掛她的,她要是知道,一定會十分高興的,你放心,她現在很好。」
「跟著你個花心大蘿蔔,能好到哪裡去,肯定是夜夜獨守空房,哭的眼都腫了。」張寒雪嘀咕道。
劉子陽翻了個白眼:「喂喂,你搞錯一點了吧,我花心是不假,可我很man的,這點你不是早就深有體會,我可能讓她獨守空房空虛寂寞嗎?」
張寒雪的俏臉刷的一下漲的通紅,上次車震一時,至今歷歷在目,想到這事,張寒雪就羞的不行。
劉子陽瞅著她這模樣,哈哈大笑起來:「瞅瞅,你臉紅了,是不是想要啦?」
「才……沒有,你胡說,我不和你說了。」張寒雪羞的跑出了包廂。
劉子陽揉揉鼻尖,得意一笑:「小樣,我還治不了你。」
服務員帶劉子陽去了開好的房間休息,這房間還真是夠撩人的,粉色調,處處撩動男女心弦,讓人慾罷不能。
劉子陽去洗個澡,躺下準備休息,沒想到才要休息,門就被推開了,服務員來傳話道:「劉先生,楊欣然小姐來會所喝酒了,你要不要去見上一面?」
劉子陽一愣的,起身問道:「人這麼快就來了?」
服務員點頭道:「小姐吩咐了,只要她一出現在會所,我們就必須第一時間通知先生,先生,還請你去見一見。」
劉子陽看看時間,還早,便起身穿衣服去見人,路上,服務員遞來了楊欣然的簡單資料,張寒雪很賊,刻意隱瞞了楊欣然的楊家背景資料。
會所有酒吧,酒吧很是恬靜怡人,沒有想像中的嘈雜聲,不過劉子陽一來就發現這酒吧不對勁,這裡坐著不少塗脂抹粉的男人。
這裡是牛郎酒吧,負責伺候那些花錢買春的富婆的。
想不到楊欣然居然來這買春。
打扮雍容華貴的女人們,踩著閃亮的高跟鞋進酒吧,他們的目光習慣性的掃過吧檯。
牛郎們個個挺起胸膛,一臉微笑的等候著她們的點名,劉子陽的出現,格外扎眼,他臉上禁不住紅了紅,急忙奔到吧檯,和調酒師要了一杯酒喝了起來,酒壯慫人膽,劉子陽想借著酒勁化解眼前的尷尬。
「小哥,新來的啊,要不要我請你一杯啊?」一位美女上前來,挨著劉子陽坐下,嫵媚挑人的沖他眨巴媚眼。
劉子陽苦笑了笑,反問道:「我這張臉就這么小白,讓你誤會嗎?」
美女一怔的,然後笑道:「貌似是你走錯地方了吧。」
劉子陽搖頭直苦笑,美女並不打算放過劉子陽,上下打量他後,提議道:「你很不錯,不管是做哪行的,我都要定你了,開個價吧。」
劉子陽深深瞅了眼面前的小姐,心道就從你身上找突破口,釣楊欣然上鉤,當下搖頭笑道:「抱歉,小姐,想包我,你還不夠資格,另外我要提醒你一句,別去外面隨便找春,你還不知道吧,你已經感染了梅毒,再不治療,後果很嚴重哦。」
「什麼?」美女一驚的,臉上迅速露出不快,氣的大罵道:「你胡扯,你才有梅毒,敢污衊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信不信我找人打斷你的五肢。」
「打斷我五肢啊?」劉子陽冷笑一聲,然後站起身來朗聲道:「抱歉,打擾大家幾分鐘,勞煩大家給我評評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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