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陽翻過花園,直奔向別墅,此刻也顧不得擅入他人住宅了。
劉子陽立馬奔到窗戶口,透過窗戶,劉子陽見到別墅一個身著ol套裙的美女正和歹徒做著搏鬥,看歹徒的架勢,似乎是要強暴她,而在一旁拴住的狗狗此刻正叫喊不停。
「靠,垃圾人干垃圾事。」劉子陽暴怒,直接躍進了開著的窗戶,沖了上去,一腳踹在了歹徒的臉上。
歹徒啊一聲慘叫摔倒在地,他見到劉子陽突然闖入,知道不妙了,捂著滿是鮮血嘴巴,奪門便逃。
「你還敢逃,看打。」
劉子陽直接一個飛踹而去,背後一下踢的這傢伙重重撲倒在地,慘兮兮的昏迷過去。
劉子陽急忙過去扶起美女,瞧見美女冷艷的面容時,一時間被驚艷到了。
她盤起長發,帶著一副眼鏡,襯托出一股子知性美艷來,而她的裝束也很搭配,襯衫加筒裙,很修身,修長的玉腿為黑絲包裹著,扶著她向著沙發走去,玉腿交叉,柳腰扭動的,黑絲彰顯著無限的誘惑力。
尤其是她緩緩的落座,繃緊的筒裙勒出了一道完美的誘人弧度,輕輕的落座,好像剛剛不是坐上的沙發,而是如島國a片中一幕場景一般,坐的是男人,看的劉子陽咕嚕一聲吞下一大口口水,這一座的銷魂媚態,直叫男人遐想無限。
「天哪,她這是花容失色的美,如果正常情況下,她還不迷死人啊。」劉子陽看著她的面容,忍不住感慨起來,這個女人真的是絕色尤物,如果放在古代,絕對是禍國殃民的妖女,蘇妲己一類的。
「你沒事吧……」劉子陽還想問問她叫什麼,三圍多少,有沒有丈夫呢,不過還是忍住沒敢問,這樣的美女,是不好唐突的。
「我沒事了,謝謝你,你叫什麼名字,是做什麼的,我叫耿清月。」耿清月抬眼看著他,此刻她略顯蒼白的臉色漸漸恢復了正常,她打量著劉子陽,對這個突然闖入的男人充滿了好奇不解:「他怎麼會突然闖入救了我,難不成他是派來監視我的?」
「我叫劉子陽,是做……」劉子陽下意識要說出自己農民的身份,可是忽的覺得有些自卑起來,深怕被美女瞧不起似的,猶豫了片刻後,劉子陽想著自己農民咋的,要沒他這個農民,天下人都沒飯吃,於是他很自豪道:「我是個農民。」
耿清月一怔的,對劉子陽自稱農民的身份有所懷疑,不過必究救了自己一命,她不好意思質疑,再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遇到危險的?」
劉子陽回道:「我來朋友家吃飯,她就住隔壁,恰好聽見你狗狗叫喊悽慘,所以來看看,沒想到恰好救了你,耿小姐,你沒事就好了,那我先走了。」
「好。」耿清月送劉子陽出門,見到擔心的鄭月蓉,確信劉子陽的說辭後,砰一聲把門摔上,然後回頭冷厲的掃向了地上昏迷未醒的盜賊,哼聲冷惻惻的走了過去……
劉子陽扭頭看向重重關上的房門,有些納悶,鄭月蓉嘀咕道:「沒禮貌的傢伙。」
劉子陽笑了笑道:「算了,她碰到這樣的事情,沒嚇壞了就算客氣的了。」
「遇到什麼事?」鄭月蓉好奇問道。
「有色鬼闖入。」劉子陽沒把話說全,鄭月蓉會意,沒有多說什麼,拉著劉子陽進屋吃晚飯……
和鄭月蓉溫存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劉子陽目送她開車上班,然後就要回別墅,可是一輛一輛奧迪開到了身旁停下,車門打開,一隻修長美艷的黑絲美腿踩著高跟鞋落地,這頓時吸引了劉子陽的注意。
劉子陽視野上移,見到了美女的容顏,居然是耿清月。
耿清月抱起家裡的小狗狗沖沖劉子陽道:「幫忙看看我家小白是怎麼了,一整天都沒什麼食慾,好像是病了。」
劉子陽視野從耿清月高聳的雪峰上移到了狗狗身上,這是一隻尚未成型的大白熊犬,全身毛髮雪白,很是可愛。
劉子陽給他做了下檢查,發現身上並沒有疾病,想到這狗昨晚還叫的那麼厲害,不該是病了。
劉子陽可不通獸語,無奈求助玲瓏:「玲瓏,你懂獸語吧。」
玲瓏回道:「主人,不懂獸語也沒事,你用神識就可以和狗狗交流了。」
「好。」劉子陽立馬用神識詢問道:「狗狗,你是咋了?怎麼一副精神不振的樣子。」
小白聽見劉子陽居然能和自己溝通,吃驚的抬起頭來,但是見到劉子陽是昨晚救了主人一命的人,也就沒那麼害怕,怯懦回道:「主人把那個壞蛋給閹了,我瞧見了,好害怕。」
聽到這話,劉子陽詫異的抬眼看向耿清月,耿清月被劉子陽古怪的神色看的渾身一怔的,立馬開口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小白有什麼不妥。」
「不是,只是……」劉子陽也不知道咋說,整理了下語言扯謊道:「他是因為昨晚遇險,現在還害怕,休息一兩日就沒事了。」
一聽小白是這樣,耿清月也就放心了,急忙問道:「有沒有辦法叫她現在就開口吃東西。」
「我勸勸啊,說不定有用。」劉子陽對小狗道:「你吃點東西可以不?」
「不想吃,想到那血淋漓的樣子,我就擔心哪天我就被她給閹了。」小白嗚咽著,很是抗拒。
劉子陽一見這樣,沖耿清月道:「那個你能給他買點狗糧不,我先勸說著。」
「好。」耿清月沒有多想,徑直開車去買狗糧了,小白這才鬆了口氣,沖劉子陽倒苦水起來:「你不知道我主人多變態,說了你不相信,她居然把那個歹徒綁了,然後餵了他三顆春藥,然後再一刀把他給閹了,太可怕了,太兇殘了。」
看著小白狗尾巴夾在後腿之間,可想而知當時的畫面有多兇殘,不過劉子陽倒是有些懷疑了,問道:「你主人她這麼幹就不怕警察追究嗎?」
「她怕什麼,有她那個不負責的老爹在,她就是把天王老子閹了,估計也沒人敢說什麼。」
一聽這樣,劉子陽意識到耿清月的背景一定不俗,再問狗狗的,狗狗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一個勁說耿清月有多麼多麼可怕,劉子陽聽著不禁感慨道:「小白,你怎麼就攤上她做主人呢。」
小白欲哭無淚道:「你以為我想啊,你是不知道,她就是個變態,她每天晚上抱著我,玩我的狗鞭,說要等我長大了,好玩她,我不想啊。」
「什麼?」劉子陽震驚了,眼珠子都要凸出來,這可是他本世紀聽到的最震撼的話題。
「我騙你做什麼,她討厭男人極了,每天晚上我都成它的出氣筒,大罵人家狗東西,誰寧可便宜我這個狗東西,也不要便宜那些臭男人,我好可憐啊,一點都不幸福。」
劉子陽聽到這些話,頓時對這位小狗的遭遇很悲哀,摸摸它的狗頭道:「原來你這麼不幸,可也不能為了這些就不吃飯吧,不吃飯可是會生病,到時候生病醫生就要給你打針,你就不怕疼嗎?」
狗狗嚇的全身白毛都豎起來,它立馬精神抖擻的叫起來:「我要吃飯,我要吃飯,汪汪……」
一會兒耿清月回來了,拿了狗糧給他,劉子陽餵食,狗狗立馬歡快的吃起來。
耿清月看的驚訝道:「你是怎麼做到的,我今早勸說它半天也沒吃一口,你居然一下子就勸好了。」
劉子陽笑道:「狗和人一樣,也是有情感的,你得好好呵護,昨晚的事情把它嚇壞了,現在沒事了,你可以帶他回去了。」
耿清月還是有些不放心,要了劉子陽的手機號碼,並且嚴詞厲色的要求他二十四小時開機。
劉子陽也沒多想便答應了,他還道是耿清月擔心狗狗,所以想及時呼叫他治療。
劉子陽也沒當回事,下午就要做大巴回村,可才要檢票,手機響了,他一看來電居然是耿清月,不禁一愣的,急忙接通起來。
「你快點到我家來,小白突然嘔吐不止,快不行了。」
「那個,我要回村去,要不你找獸醫吧。」
「不行,獸醫都是沒用的庸醫,就你管用,你快點過來,我在家等你。」
「喂喂……」劉子陽鬱悶的看了看掛斷的手機,搖頭一陣無語,這個耿清月實在是太不尊重人了。
劉子陽看了看手裡的車票,無奈扔進了垃圾桶,他打車趕回了小區,進門他沒留意到耿清月的裝束,而是直接問狗情況。
耿清月卻指了指角落安然無恙的小白,咯咯媚笑道:「它沒事。」
「你騙我。」劉子陽一怔的,心裡有些惱火起來。
耿清月坐到沙發上,嫵媚的將面頰前的長髮撩到了耳後,蜷縮著雙腿坐好,她這一座,睡裙下的這雙玉腿之美,盡顯無疑。
「不騙你,你肯來嘛?坐吧。」
聽到耿清月的吩咐,劉子陽真想摔門離去,看一瞧見美女那美腿,他便挪不動腳步,乖乖的坐下來,目光帶著侵略性的看著。
他不覺得自己的眼神有什麼不妥,反正女人穿這麼少就是給男人看的,不看白不看。
不但要看美腿,還要看胸口,耿清月衣領口低低的,露出大片來,她端起酒杯時,胸前顫巍巍的,很迷人,好像奶糕一般,讓人恨不得撲上去咬上一口仔細品味。
「這杯酒我敬你,謝謝你昨天救了我。」耿清月示意道。
劉子陽也沒多想,端起茶几上的紅酒,一口飲盡,然後忍著被勾起的浴火,道:「麻煩耿小姐你下次別這麼嚇唬人了,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劉子陽起身要走,可突然間天旋地轉,他頓覺不妙,還沒來得及運功驅毒,便一頭栽倒下來,果然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劉子陽現在心頭真是懊悔死了。
「咯咯……」耿清月看著昏倒的劉子陽,伸手在他面頰上撫摸一下,還算滿意道:「要不是被逼的緊,我也不會白白便宜你。」
耿清月把劉子陽拖到了屋內,四肢綁在了床上,一旁的小白看著這一切,悲鳴起來:「劉子陽,別怪我不夠仗義,實在是為了我的幸福,只能委屈你了。」
劉子陽有玄功護體,迷藥的藥力很快驅散,他一醒來便發現自己被綁了,而耿清月卻坐在床頭,在那盤著長發。
見劉子陽清醒了,她起身緩緩的爬上了床,她的身體曲線極好,又是緩慢的移動,盡顯媚態,透過衣領幾乎完全看見最誘人的一對寶貝,劉子陽眼珠子瞬間看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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