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劉子陽額頭直冒黑線:「你能不能別這麼變態,這個雖然刺激,但是我怕被人發現。」
耿清月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忽的噗嗤一笑,她這一笑,頓時好像春風暖了久違的寒霜,頓時叫劉子陽心曠神怡,痴迷她的笑臉。
「你笑起來真美。」
耿清月聽見這話,笑容陡然一收,頓時變回了那個冷艷高高在上的模樣,這讓劉子陽心神一震的,微微有些失落。
「你沒有權利說不,以後我要你來你就得來,不許拒絕,不然我就上傳你的視頻,告你。」
「你……你無恥,分明就是你ooxx我好不。」劉子陽氣急敗壞叫道。
耿清月得意的冷笑道:「說出去誰信啊,那視頻可是被我做過手腳的,後面的那段可是你玩我的畫面,嘿嘿。」
劉子陽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這輩子就被這個女人給吃定了,他越想越氣,索性撲上了她。
「啊,你還能來,真是太好了。」耿清月一見劉子陽還有力氣,頓時喜洋洋的,全身心的享受起來……
接下來的日子,劉子陽成了隨叫隨到的專屬工具,耿清月實在是太變態,太會玩了,這讓劉子陽很是銷魂,樂在其中。
鄭月蓉對劉子陽常常大半夜不歸起了疑心,女人的直覺很準的,所以她一再告誡自己不要相信這些,但是等到下一次劉子陽半夜出去時,她還是忍不住跟了出去。
這晚上,劉子陽收到了簡訊,無奈去了別墅找耿清月。
鄭月蓉跟來,但是進不去別墅,無奈只好在外等候,幸好還能看見閣樓窗戶內的情況。
窗戶上的兩個黑影,一男一女,纏綿在一起,頓時叫她傻眼,站著門口都不走了,劉子陽一開門,頓時見到了她,吃了一驚:「月蓉,你……你怎麼在這。」
「劉子陽,你居然和耿清月搞在一起啦,你知道不知道她是誰啊,你們不能在一起的。」鄭月蓉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無語的轉身就走。
劉子陽想追的,但是卻被聞聲出來的耿清月一把拉住了:「不許追,你是我的,不許再和其他女人亂來。」
「去你的。」劉子陽一把甩開了她,急忙追了過去。
追回了家,鄭月蓉直接撲到沙發上,抓起抱枕就沖劉子陽身上砸來,劉子陽被砸的很冤枉,急忙喊道:「喂喂,你生什麼氣啊,你第一天認識我啊,我好色你又不是不知道。」
鄭月蓉翻了個白眼:「我氣的不是你花心,我氣的是你沒事去又招惹趙家做什麼?」
「招惹趙家?」劉子陽一愣的,不明白問道:「什麼啊?我怎麼就又招惹趙家了?」
「耿清月,她是趙友華的私生女,而且是趙家的搖錢樹。」
「什麼?」劉子陽吃了一驚,震驚追問道:「不是吧,這也太湊巧了吧。」
鄭月蓉拍著額頭叫道:「都怪我沒有和你說一聲,其實趙友能能住在這麼好的別墅,其實都是趙家安排的,趙家給了他一個任務,要他監視耿清月的一舉一動,絕對不允許她在外結交男友。」
劉子陽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感情是這樣,耿清月作為家族聯姻的工具,為了博取最大的利益,趙家深怕她會因為私下戀愛而忤逆家族,所以要趙友能秘密監控,這麼看來,她把我弄上床,看來也不是什麼單純的報恩,而是特意拉我下水的。」
鄭月蓉一愣的,不明白問道:「你說什麼呢,她把你弄上床,這是怎麼回事,不是你主動追的人?」
劉子陽無奈聳肩:「說了你別不信,我被她下了藥,身不由己。」
「嗯?具體什麼情況?」
在鄭月蓉再三追問下,劉子陽大致把事情說了一遍,聽完後,鄭月蓉笑的在沙發上直撲騰:「笑死我了,你一個大男人居然被我們女人撲倒了,這說出去誰信啊。」
劉子陽臉色很是尷尬,他就知道會這樣,可是事實的確是他自己鬼迷心竅,沒有及時反抗,其實按照劉子陽的身手,想要掙脫繩子的舒服,擺脫耿清月也不是什麼難事,不過呢,男人碰到這種好事,應該都會手軟腳軟的不舍吧。
劉子陽自認不是聖人,他就是個大俗人,七情六慾俱全,才不忍心拒絕一位超級大美女的投懷送抱呢。
不過被這麼一直嘲笑下去,也不是個事,劉子陽故意板下臉來呵斥道:「笑夠了就不許再笑了。」
「好,我不笑,哈哈……」鄭月蓉根本就忍不住,笑的直捂肚子。
劉子陽臉黑了下來,沒好氣道:「你要笑就笑吧,我是不管了。」
劉子陽直接甩門出去了,他不是沖鄭月蓉發脾氣,而是去找了張瀟。
張瀟對於劉子陽的來訪很是意外,忙招呼,用最好的大紅袍招呼,巴結道:「劉先生,您能來看我,這真是叫我受寵若驚啊。」
劉子陽也不和他客套:「少和我客套,我找你是有正事的,上次你說要我治趙友華,這話還算不算數?」
「算數。」張瀟見劉子陽改了主意,開心的和個猴似的,立馬保證道:「您放心,只要您醫治好他,診金我是絕不會虧待您的。」
劉子陽翹起二郎腿,倨傲道:「診金我不要錢,我要其他的東西。」
張瀟一愣的:「不要錢?那你要什麼?」
「我要一個人。」
「誰。」
「耿清月。」
「什麼?」張瀟的嗓門陡然高了八度,急的叫起來:「你們要我準兒媳幹什麼?」
「你的準兒媳?」劉子陽也有些意外。
張瀟警惕的看著劉子陽,張口欲言,但是沒敢直白問出口,劉子陽見他這慫包樣子,直白道:「別猜了,你的準兒媳現在是我的女人,你要敢打她的主意,嘿嘿……」
說著劉子陽的右手食指衝著面前的茶几上輕輕一點。
這一手看著好像是無意識的一個小動作,可是接下來一刻,砰一聲巨響,這張茶几上的鋼化玻璃直接爆炸開來,碎玻璃直接在張瀟的面前跳動飛濺。
「啊!」張瀟的嚇的急忙抱頭,從沙發上滾下地,抱頭逃竄。
劉子陽在碎玻璃中,泰然自坐,仿佛一切都和他無關似的,鋼化玻璃不是他給震碎的。
碎玻璃濺了一地,張瀟嚇的抱頭跪在地上直哆嗦,半晌沒動靜後,他才敢摸著身子爬起來,他深深惶恐的盯著劉子陽,不敢靠近。
劉子陽端起茶杯抿起茶來:「好茶,真是不錯,就是不知道張老闆你還有沒有命繼續享用。」
張瀟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一會兒青,一會兒紅,一會兒黑,最後一氣化作了慘白色,他忌憚劉子陽的恐怖力量,惶恐道:「我這就和趙家主聯繫,商量退婚事宜。」
「我要的不單單是退婚。」劉子陽起身走向張瀟。
張瀟嚇的「啊」一聲叫喚,雙腿急忙沖後退去,可他退的再快,也沒等阻止劉子陽沖他拍來。
啪!
劉子陽的手落在了張瀟的肩頭,張瀟嚇的渾身哆嗦,差點屎尿齊至,不過出乎他意料的是他居然沒事。
劉子陽居然沒有用力,只是簡簡單單的的拍拍肩膀。
張瀟惶恐的看向劉子陽,劉子陽沖他咧嘴笑道:「張老闆,你是個不錯的生意人,相信一定會幫我談成這筆買賣的,記住,我要耿清月從此和趙家再無瓜葛,聽明白沒?」
「明白,明白,我一定會幫你和趙家好好談的。」
張瀟膽都嚇破了,哪裡還敢忤逆劉子陽。
「有消息了通知我。」劉子陽滿意的拍拍他肩膀,開門離去。
門一關上,張瀟整個人都癱軟在了地上,一股騷臭味在房間內瀰漫開來……
張瀟的辦事效率還是很高的,第二天一早就有了消息,趙友華要求見面。
對於這個見面,劉子陽答應了,中午,張瀟領著劉子陽來到酒店。
包廂外,兩個保鏢攔住了劉子陽的去路,要求搜身,劉子陽沒有客氣,一人一指賞賜,兩個保鏢立馬和個柱頭一樣立在那。
張瀟見到這一手,驚的瞠目結舌,忙去開門。
包廂內,就只有兩個人,一個護士,還有坐在輪椅上的趙友華,趙友華和趙友能年歲相當,可是一個還能泡小嬌妻,一個已經是風燭殘年。
趙友華形容枯槁的很,見到劉子陽,渾濁的雙眼閃過一絲精芒,這是殺氣,他想宰了劉子陽。
這絲殺氣一閃而過,被趙友華很好的隱藏起來。
可惜啊,還是沒能躲過劉子陽的捕捉,劉子陽冷笑道:「老東西,你很想殺我啊。」
趙友能對劉子陽的直白略微一吃驚的,不過他到底是見慣大場面的人,很快便鎮定笑道:「劉先生真是會說笑,還請入座。」
劉子陽毫不客氣上座,一點都不謙讓,這讓護士很是不滿的嘟囔起來:「你這人怎麼回事,不知道謙讓長輩的嗎?」
劉子陽不屑道:「對於一個只知道利用自己女兒的禽獸父親,我從來不知道什麼是尊重。」
「你……」護士還要爭辯,趙友華舉手示意她安靜,護士沒法,只能生悶氣的閉嘴。
張瀟在一旁看著氣氛十分壓抑,他很想一走了之,於是開口道:「趙家主,人我給你帶來的,我公司還有事,就先行一步了,你們慢慢談。」
劉子陽立馬喊住道:「別急著走啊,張老闆,耿清月好歹也曾經和你張家談婚論嫁,這事可是和你有關哦,就勞煩你留下來,咱們有好慢慢談,談個清楚,明明白白,免得日後有什麼不滿,大家都鬧的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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