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蔣玲說完這話,心裡就有些後悔了。
「他還是當初那個踏實乖巧,勤奮上進的大男孩華子麼?」
蔣玲心裡不由這樣詢問著自己,連她自己心裡都沒底。
「好吧。」
華新點頭。
「嗯。」
華新答應下來,蔣玲反而緊張了起來。
「上去喝杯熱茶,暖暖身子!」
蔣玲搓著手,冷風吹過,顯然有些冷。
「好。」
「也好久沒喝過玲子姐親自泡的香茶了。」
華新溫和的笑道。
「上去吧。」
蔣玲衝著華新招呼了一聲,徑直一人走在前面。
她雙手抱肩撫摸著自己的臂膀,顯得有些冷。
突然,蔣玲感覺什麼靠了過來,下意識的猛然扭過身看向身後,並且連忙向後倒退著,一臉驚慌失措的看向華新。而華新脫下自己的外套想要披在玲子姐的身上,就那麼僵住了,他旋即反應了過來,一如既往的道:「披上吧,外面冷。」旋即,就走了上去,披在了蔣玲的身上。
「謝謝。」
蔣玲一臉尷尬。
「外面冷,我們趕緊上去喝杯熱茶暖暖身子吧。」
「好。」
華新溫和的笑道。
兩人旋即肩並著肩向著樓上走去。
只是,兩人之間卻顯得沉悶了起來,什麼話也沒說。
「到了。」
蔣玲到了門口就掏出了鑰匙:「華子,你好久沒到玲子姐這裡來了。」
「兩年半了。」
華新隨口說道。
「是啊,快兩年半了,你也昏迷了兩年。」
蔣玲深深看了華新一眼,旋即掏出鑰匙,插入了鎖孔之中。
「呼!」
蔣玲進了門之後,搓了搓手,連忙彎腰脫下了自己的高跟鞋。
而華新下意識的低頭看著蔣玲換鞋,目光無意識的落在了蔣玲穿著的職業短裙的圓潤P股上,是那麼的渾圓和挺翹。
「給。」
蔣玲旋即遞給了華新一雙毛茸茸的拖鞋。
「你先坐,我去把小月先抱回來。」
蔣玲衝著華新招呼了一聲,便向著隔壁走了過去。
華新進了門之後,不由環視了一圈蔣玲的單身公寓。
小小的單身公寓,只有一個大大的房間+上一個衛生間,以及被當作廚房的陽台。房間一如既往一般收拾的乾乾淨淨,整整潔潔的,同兩年前沒有任何的區別。
只是,在房間的牆上,卻有他和蔣玲兩人在酒吧裡面做服務員的時候用手機拍的一張照片,蔣玲嘟著嘴,比著剪刀手,一副萌萌的樣子。
咔嚓。
砰。
這時,一陣關門聲打斷了華新。
「這是兩年前你被人從四樓推下去成了植物人之後,玲子姐從手機裡面翻出來的一張照片,那個時候真以為你永遠也醒不過來了。」蔣玲抱著小月凝視著兩年前華新青澀的模樣。
「世事難料!」
華新感嘆的道。
「來,讓我抱抱。」
華新伸手去接蔣玲肩膀上的小菇涼。
「別吵醒她了,我先去放她睡下。」
蔣玲衝著華新說道,旋即抱著小月,就把她放在了床上,蓋好了被子。
「你坐啊。」
蔣玲衝著華新說道。
「沒變。」
「一點沒變。」
華新環視著整個屋子。
「變了。」
「你好久沒來玲子姐這裡了,冷清了。」
蔣玲聞言,神色落寞,下意識的說道。
一說道這裡,她旋即就覺得自己失言了。
自從發生了晚上的事情之後,蔣玲就覺得和華新之間,隔著一道鴻溝。
「我這不是來了麼。」
華新溫和的笑道。
「嗯。」
「玲子姐給你泡茶去。」
蔣玲仿佛故意躲避著華新一般,去了被當作廚房的陽台。
打火,燒水,沏茶。
蔣玲默默的在廚房等著水開,而華新則任然凝視著牆壁上的那張照片。
「好了。」
「先喝杯熱茶,暖暖身子。」
蔣玲端著兩杯熱茶就走了過來。
華新的目光旋即就落在了蔣玲手上的兩個杯子。
這兩個杯子還是以前的那兩個杯子,只是過去的歲月已經逝去。
玲子姐還是以前的玲子姐,可他華新卻不以前的華子了。
「來,這是你以前的杯子。」
蔣玲也撲捉到了華新的目光,把杯子遞了過去。
「謝謝玲子姐。」
華新溫和的笑道,順手接了過來。
「玲子姐,這兩年你還好麼?」
「還好,就是老樣子,就是苦了小月,跟著我忙忙碌碌的一天難得見到我。」蔣玲嘆息的說道,旋即看向華新,「那你呢,怎麼會變……」蔣玲的話一說道這裡,便尷尬的住了嘴,連忙轉移著話題,「都這麼晚了,你也餓了吧,玲子姐下面給你吃,以前你就最喜歡吃玲子姐下面的。還說你自己下面比玲子姐下面好吃,還非得和玲子姐比誰下面好吃。」
「好。」
「兩年多沒吃過玲子姐下面了。」
華新恍惚的說道:「都忘了玲子姐下面是什麼味道了。」
「……」
蔣玲這話一說出口,看著華新就顯得尷尬了起來。
「呵呵。」
蔣玲咧嘴假意的笑了笑。
「那好,你先坐著,玲子姐下面給你吃。」
蔣玲和華新都是成年人了,又在夜場這麼複雜的地上當服務員,污段子沒少聽過。以前兩人親如姐弟,說說笑笑並沒有什麼,可現在兩人之間仿佛隔著一條鴻溝一般,蔣玲顯得異常的尷尬。兩個老司機瞬間想到了一處去。
「好。」
華新笑道。
此刻,並沒有什麼齷蹉的想法。
「呼。」
蔣玲鬆了口氣,就進了廚房。
華新凝視著蔣玲進入廚房的身影,腦子裡面就不由回想起了當初的日子。他和玲子姐互相扶持,玲子姐也經常買些雞鴨魚什麼的,叫上華新一起過來做一頓好吃的,打一打牙祭,兩人在廚房裡面忙忙碌碌的日子。
「嗖。」
華新瞬間就從萬象山河圖之中取出了一些食材,比如香菇之類鮮香的食材,還有姜蔥蒜等,向著廚房走了過去:「玲子姐,我和你一起下面吧,好久沒一起做吃的了。」
蔣玲本想拒絕,見華新這麼說,便答應了下來。
「我這裡有些上好的香菇和姜蔥蒜,等等放油爆炒一下,玲子姐下面一定更香,更好吃。」華新隨口說道,但蔣玲卻敏感的想到了另外一個層面,「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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