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瘦男子活動著手腕,一臉的猙獰。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陳浩,你可千萬別去啊。」
沈初平怕陳浩年輕氣盛,衝動之下答應和乾瘦男子比斗,連忙拉住了陳浩的手:「他說不會把你打死,但很可能把你打成殘廢。」
「你話怎麼這麼多?」
乾瘦男子不滿地瞪了沈初平一眼,然後挑釁地看著陳浩:「怎麼樣,敢不敢來啊?」
陳浩搖了搖頭,微微一笑:「對不起,我還真不敢。」
「慫蛋!」
乾瘦男子不屑地對著陳浩猝了一口口水。
「原來也是個窩囊廢。」
「滾吧,軟蛋一個!」
「真是個廢物。」
其他醫武協會的武者也大笑,鄙夷地看著陳浩。
陳浩掃了眼這群人,呵呵一笑:「我不敢上台的原因,不是害怕和你打,而是害怕一不小心,就把你這個弱雞給打死了。」
「你說什麼?」
乾瘦男子頓時怒了。
陳浩這話未免太囂狂了。
其他武者也驚詫不已,乾瘦男子的實力已經很明顯,在所有武者里,都算是中上流,更別提在普通人中了。
陳浩這個小農民,要真對上乾瘦男子,很可能被乾瘦男子一拳就給打成半身不遂。
但現在,陳浩居然還敢反過來挑釁乾瘦男子?
「這個小農民不會是個瘋子吧?」
「我看不是瘋子,而是個傻子吧。」
許多武者發出噓聲,都覺得陳浩剛才那話,只是在吹牛皮。
「你一拳把我給打死?」
乾瘦男子笑了:「來,上台,我看是你一拳把我打死,還是我一拳把你打得跪下來叫我爸爸。」
陳浩淡淡地看了眼乾瘦男子。
這傢伙,難道是個受虐狂?
非要求著自己把他打死才甘心嗎?
正當陳浩無奈地準備上台時,將光頭男子處置妥當的刀疤臉卻是率先跳上了體育台。
「你就只會挑軟柿子捏嗎?」
刀疤臉緊盯著乾瘦男子:「先隱瞞自己是內勁武者,騙我大哥來與你對決,現在又想欺負我的獵物?」
「你的獵物?」
乾瘦男子瞥了眼陳浩:「想不到這個小農民還是塊香餑餑?」
聞言,陳浩額頭直冒黑線。
感情這兩人都不把自己當人,覺得可以隨意拿捏自己?
至於其他武者,則是可憐地看著陳浩:「乾瘦男是內勁武者,刀疤臉也是內勁武者,被兩個內勁武者盯上,這也太悽慘了。」
「是啊,今天來這的一共就那麼七八個內勁武者,他居然同時被兩個內勁武者給盯上,真是可憐啊。」
「乾瘦男和刀疤臉都不是好惹的主,這個農民恐怕真的要被打成殘廢啊。」
內勁武者?
陳浩眉頭微挑,原來刀疤臉這種高手,在武者界被稱為內勁武者。
不過,這些在普通人,甚至是武者眼中,都算是高手的人,在他眼裡卻算不了什麼。
他尚未築基,還處在鍊氣期的時候,估計就能單手打十個內勁武者。
至於現在一隻手估計也能打百八十個吧。
但,刀疤臉和乾瘦男子顯然不知道陳浩的厲害,此刻已經開始為爭奪,陳浩到底是誰的「獵物」而大打出手。
台上,刀疤臉和乾瘦男子拳來腳往,打得塵土飛揚,偶爾更是能聽到呼呼風聲,看得一群人熱血沸騰。
「這就是內勁武者的威勢嗎?」
「太強大了!」
一群武者激動過後,又看向了陳浩,眼神更加悲哀:「我覺得,刀疤臉和乾瘦男隨便一拳,這個小農民就得死。」
「是啊,就算他們收著力道,這小農民恐怕也扛不住。」
「真是可憐啊,禍從口出,年紀輕輕就要死了。」
聽到這,沈初平眉頭已經擰成一團。
「陳浩你快走吧。」
沈初平說道。
「走?
為什麼?」
陳浩很淡定。
「你沒聽到他們說的嗎,你再不走會被打死!」
沈初平著急地說道:「你看台上這兩人,精神都不太正常的樣子,他們可能不顧律法,下手也沒輕沒重,萬一」「放心吧,沈局長,我不會有事的。」
陳浩拍了拍沈初平的肩膀,然後打了個瞌睡。
台上這兩人的比斗,在別人看來很精彩,可在他看來,那就和小孩子過家家沒區別,太無聊!「這傢伙,現在還能打瞌睡?
心也太大了吧。」
「我希望他等會要被打死的時候,也能這麼淡定。」
一群武者搖頭,悲哀地嘆息道。
就在這時。
台上兩人的勝負,終於初見端倪。
出乎大多數人的預料,刀疤臉居然被壓制了!並且,還被壓製得很慘。
「怎麼回事,乾瘦男居然這麼強嗎?」
「不對,會不會是刀疤臉和乾瘦男偷學了一手,也想故意示弱,然後再突然反擊?」
「現學現賣嗎?
好像很有可能!」
一群武者議論道。
陳浩卻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
「你搖頭幹嘛,難道你覺得刀疤臉真的會輸?」
有武者對著陳浩瞪眼。
「刀疤臉必輸無疑。」
陳浩淡淡地說道。
「不可能。」
有武者堅定道:「我認識刀疤臉,他成為內勁武者已經很多年,強大無比,而那個乾瘦男子不過是個籍籍無名之輩,怎麼可能贏?」
不過這人話音剛落。
噗——刀疤臉便被乾瘦男子一腳踢中胸口,噴出大口鮮血。
「就這點本事,還想為那個死光頭報仇,還想搶我的獵物?」
乾瘦男子陰森森地笑著,再次飛身踢出一腳。
砰!刀疤臉被踢下台,咳血不止,最後更是暈死過去!看到這一幕,一群武者都尷尬不已。
他們,居然又一次猜錯了。
而只是個農民的陳浩,卻再一次判斷正確!「這臉被打得有點疼啊。」
許多武者低聲嘀咕,感覺陳浩有點邪門,暗自決定下次不再和陳浩反著猜了。
「弟弟!」
看到刀疤臉暈死,光頭男子立馬慌了。
「他還沒死。」
陳浩淡定地說道:「不過他體內經脈被踢斷好幾根,這輩子恐怕練不了武了。」
「什麼?」
光頭男大驚失色:「他嗜武如命,練不了武,這不是等於要了他的命嗎?」
陳浩聳了聳肩,刀疤臉本就是個嗜殺之人,此刻被廢了,對這社會而言算是一件好事。
「窩囊廢,你要上來嗎?」
這時,台上的乾瘦男子對著陳浩勾了勾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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