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確實像個針眼!」
「誰這麼狠毒!」
「抓住必須槍斃!」
「銼骨揚灰!」
張凡解釋道「這根針是根很細的鏽花針,估計是用硬物敲進孩子腦中的。筆神閣 www.bishenge.com目前看,雖然皮外沒有明顯炎,但已經在腦子裡引起局部炎,如不及時取出來,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徐清東仔細察看了小紅點,點點頭,「張先生所言不虛,應該是有異物在腦子裡面!不過,在針未取出來之前,我還不能輕易認輸!」
「腦子裡有針?怎麼辦?」男子心驚肉跳,已經是雙眼血紅,恨不能伸手把針拔出來。
張凡拍了拍他肩膀,「冷靜。你現在馬上報警,讓警察來,和徐主任以及大家一起證明此事屬實。然後,我當眾把針給取出來!」
「張恩人,我聽你的!」男子說了一聲,拿起手機便叫了報警電話。
男子報完警,張凡叫婦女把孩子放在兩隻並排的椅子上躺好,他再次用神識瞳觀察了針所在的位置,與此同時丹田卻在暗暗運氣。
只過了幾分鐘,一隊巡警跑步進到禮堂里,為的一個警長聽了徐清東的簡單介紹之後說「先救人吧,案子要破還需要更多證據。」
張凡道「我請警察來,是要大家一起親眼見證針是如何取出來的,以便於把案子的證據固定下來。」
「全程錄像!」警長命令道。
「是,警長!」一個警察答應著,打開手機,對準張凡,準備把全部過程錄製下來。
張凡緩了一口氣,假裝從懷裡掏煙,然後敲出一顆,點燃吸了幾口,道「請各位原諒,我抽支煙穩定一下,然後才能取針。」
其實,他這掏煙的動作,是為了暗暗從懷裡掏出金星骰。
此刻金星骰已經握在手心裡,沒有任何人現它。
張凡把煙扔掉,用左手摁在孩子的針眼之上,其實把金星骰壓在手心裡,按在針眼上。
騰出右手小妙手,伸到腦袋的另一邊,輕輕貼在耳朵邊。
雙手慢慢揉動,好像在按摩,其實卻是暗暗向顱內輸入真氣。
真氣到處,炎症消失,同時,真氣與繡花針的金氣相抵,力透顱骨,驅使腦內的針向外移動。
不過,張凡深知針僅以小妙手不能將針驅除,因為小妙手若是用氣過度的話,會傷害到孩子大腦,所以,必須採取「前拉後推」的辦法,左手這邊也要起作用才行。
於是,一邊運氣驅針,一邊嘴中小聲咒道「隔山打牛,金石俱銷!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咒語連念五遍,手上漸漸有了反應,金星骰在手心裡顫動,如跳彈一樣麻麻的。
那天在關帝廟牆角現金子時,它就是這樣跳的!
金星骰的強大吸金之力,加上右手小妙手的真氣推動,繡花針開始移位,從堅實的顱骨之中向外滑……
張凡忽然感到手心有針刺之感,慢慢把手抬起來,一看,不禁驚喜針,已經露出頭來了。
急忙直起身子,把針頭亮給眾人看。
在燈光之下,只見那個紅紅的針眼之內,探出一隻亮亮的細針!
「啊!」
「果然是一根針!」
「誰幹的!太狠心了!」
徐清東擦了擦老花鏡,再三審視,不斷地點頭,「好,好……簡直是奇蹟!千古奇蹟!我沒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能親眼看見有人以氣驅針!」
張凡暗笑我的修為還沒有達到把針從身體裡驅進驅出的境界,只不過藉助金星骰,右手以氣推針,左手金星骰在前面拉針,前拉後推,才勉強把針弄出來,老先生何必如此崇拜!
「徐主任過獎了。」張凡用手輕輕一捏一提,把細針拔了出來。
這是一根三厘米長的繡花針!
「嘩……」一片掌聲響起來!
除了倒地不起的郝如熊和眼鏡教授,在場的每個人都鼓起掌來!
徐清東用鑷子夾住繡花針,仔細看了看,交給警長,「多虧張凡先生,不然的話,這條小生命恐怕不久於人世了!」
張一民和妻子並排跪下,聲淚俱下「張神醫……」
然後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張凡伸手扶起二人,皺眉問「你們仔細回憶一下,孩子病前,什麼人單獨接觸過孩子?」
夫妻二人互相看了看,似有醒悟。
張一民道「那天,孩子有點積食腹瀉,恰巧我們工地一個工友的堂嬸來工棚借宿,她是祖傳醫家,又會看相,我挺相信她的,便讓她給孩子看看。她說孩子得的是急性級細菌痢疾,三個小時就會有生命危險,她有一副祖傳秘方,服下就好,要8千塊軟妹幣。我沒答應,後來她摸了摸孩子的頭,孩子就開始哭鬧起來,她說,孩子哭鬧是病情嚴重了,需要馬上治療。我沒有同意,後來她就走了。」
警長一邊聽一邊點頭,問「這個人長什麼樣?」
「我朋友手機里有她的照片。」
「好,有照片的話,逃到天涯海角也能抓回來!」警長道。
然後,警長帶著張一民一家去警察所做筆錄,而大家各歸自己的座位,等待著最後的比賽結果宣布。
其實已經沒有什麼疑問,這次比賽的優勝者是誰,沒有人不知道。
只不過要經過正常的程序而己。
十分鐘後,所有的統計都出來了。
主持人宣布,觀眾代表席票數,張凡得票89席,點百分之八十九!
評委票數,張凡得票9票,點百分之百!
一片熱烈的掌聲過後,主持人大聲宣布「現在有請省中醫基金協會名譽會長段小茵女士給大賽冠軍頒獎!」
張凡此時才知道省長夫人名叫段小茵。
段小茵,小茵,挺好聽的名字,聽起來像鄰家女孩,似乎跟省長夫人有些不掛邊兒呢。
張凡這邊有趣地琢磨著段小茵的名字,段小茵已經從評委席上站起,用走t台般的步子,含笑走上台來。
她兩眼含情,與張凡四目相對,臉上笑得特別開心,凝視幾秒,這才轉身從禮儀小姐托盤上拿起獎章,輕輕地套在張凡的脖子上,同時,在張凡耳邊,小聲地道「親愛的,你很棒!」
張凡聞見一股如蘭口氣,香香地沁到鼻子裡,同時,一隻柔柔涼涼的手在他脖子上輕輕地撫了幾下……
這一香一撫一低語,只有張凡能知道,在觀眾看來,什麼也沒有生。
張凡的臉不覺微微地有些熱,大庭廣眾之下,張凡極其擔心被人看出苗頭,便把頭迅抬起來,微笑著跟她握了握手。
頒獎結束後,徐清東走過來,長久地跟張凡握手,臉上洋溢著感動和開心「真沒想到,在中醫式微的今天,竟然有你這樣的人才面世!」
「不敢不敢,徐老師言重了。」張凡有禮貌地微笑謙虛道。
「中醫界這些年造假浮誇成風,名聲敗壞,沒想到,你這麼年輕,竟然擁有回天醫術,肯定能扭轉中醫的頹勢!天降大任於你了!」
「呵,徐老師,哪裡哪裡,這種大任,和我一個小村醫掛不上關係,不敢當不敢當。我這次參加大會,是抱著學習的態度,與中醫界同儕同台切磋技藝,已經學到了好多,開拓了眼界。」
徐清東拍了拍張凡肩膀,激情地道「謙虛雖然好,自信更珍貴。春風送暖,百花齊放,但我欣賞的只有你一朵!」
說完,躊躇一下,回頭對身後的行醫助理道「把我的針盒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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