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周嬸李嬸等等鄰居,也搬過來了十來個凳子,馬扎等等,給來瞧病的鄉親們坐下來休息。
這一下,來了七八十個鄉親們,其中,絕大多數,葉福貴也是知道來看熱鬧的,看看葉福貴的真材實料。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葉大哥,能不能我下來?」這個時候,李狗蛋不由得說道,其他一些鄉親們也是笑了起來。
「行,你來就你先來吧,不過,我給你治療完了,你記著給我寫個好字,簽上你的名字怎麼樣?」
「就在這個白布上。」
這個時候,葉福貴說道,昨天的白色絲絹,已經化作了一張白布,約莫三十多厘米寬,一米二長左右。
「行。不過,我字不好看啊。」
李狗蛋一說,這一下,其他鄉親們都哄堂大笑起來,確實,葉福貴也知道,李狗蛋只是上了小學三年級。
名字,好,還是會寫的,這就行了。
「沒事沒事,只要是字就行了,不會寫,畫圈圈也行。」葉福貴笑著說道,這一下,眾位鄉親們也紛紛笑了起來。
這一下,現場的氣氛,一下子熱鬧起來,甚至,一些年輕的婦女,還拿著毛衣針織了起來。
原來,李狗蛋左臂上方,有一處巴掌大的潰爛,特別特別痒痒,這是他痒痒的時候抓撓的。
抓破了,倒是好受一些了。
一些地方,已經結痂了,葉福貴詢問了詢問李狗蛋,這已經七八年了,好像,那是李狗蛋開始放羊的時候開始的。
就是因為胳膊上,有著這麼大一塊潰瘍潰爛,到了現在,李狗蛋還未曾說找了媳婦,只能繼續放羊。
「這是皮膚過敏啊,狗蛋,你不早點說,你這上面扎染著一些山裡的紅土,是不是這些紅土散上去,就舒服一些?」葉福貴查看了查看,這些皮膚潰爛的地方,他居然用小鑷子夾住了三根羊毛。
現在,葉福貴已經查出來,這是李狗蛋的皮膚,隨著羊毛過敏,他放羊的時候才痒痒的厲害。
「嗯。」
李狗蛋說道。
「有時候,我也將抓的蠍子,將蠍子蟄在我的手臂上,感覺才好受一些。」李狗蛋再次說道。
「行,我知道了,你等我一下,我去裡面給你調配一些藥物,這樣了,你就別放羊了,該做別的吧,比如,幫著我抓一些蛇,蠍子什麼的。」
葉福貴說著,已經進入了診所裡面,搗鼓了三分鐘,葉福貴出來了,拿著一個藥碟,裡面有著一些綠色的液體。
還有這一個蠍子,已經搗爛了,隨著一些藥草的樹葉。
「李嬸,你去外面,抓一把紅土過來,要拿著紅壤土,其他的不要。」葉福貴不由得說道。
很快。
李嬸抓了一把這種紅土,紅土富含著鐵粉。葉福貴取了一些,撒入了藥碟之中的綠色液體上。
頓時,綠色液體,變成了紅色稀泥形狀。
葉福貴幫著李狗蛋塗抹了一些,藥碟之中還剩著三分之二,這一下,李狗蛋感覺涼颼颼的,還有點火辣辣的感覺,又想去抓。
「別抓,你要是老抓,就無法治好了。忍著點,感覺怎麼樣?」葉福貴詢問著李狗蛋,李狗蛋忍著,還真別說,過了五分鐘,這紅色稀泥居然和皮膚癒合起來,也不那麼奇癢無比了。
這一下,李狗蛋舒服多了。
「不癢了,不癢了,葉大哥的藥,真是神奇啊。」李狗蛋更是夸著葉福貴,確實,舒服多了,手臂也不痒痒了。
「那好,你將這些紅色藥泥取回去,再幫我去山裡,抓十來頭黑色蠍子,青葉蛇,甘草,枯木草葉,這些紅色藥泥,每天塗抹一次,塗抹一個星期就好了,但是,你別再放羊了,否則,還得再犯。」
葉福貴叮囑著李狗蛋,李狗蛋一一答應下來,抓一些黑色蠍子,青葉蛇,尋覓一些甘草,枯木草葉,這對李狗蛋沒什麼難處。
很快,李狗蛋去那個白色布上,拿著一個黑色筆,寫了自己的名字,還寫了一個好,字那是歪歪斜斜,特別難看。
「萬人書獲得,第一份簽名。」
此時,葉福貴腦海之中,精神一震,獲得了一個消息,居然是獲得了一份簽名,這白色布匹,正是,萬人書所化。
太好了,太好了,葉福貴也高興起來了。
果然,接下來,又有著三個鄉親們陸續來治療,那只是感冒,葉福貴輕輕鬆鬆就治療了。
這幾位鄉親們,也陸陸續續去白色布匹上簽字了,同樣,獲得了提示。
「福貴,我這能看嗎?我去年不小心碰了小手指,沒想到現在還腫著,現在,醫生建議我將小指頭前段截下來。」
李伯,詢問著葉福貴,李伯在李家的地位,那也是十分高的,甚至,還是李芳的三伯父。
李芳帶著李伯去縣裡檢查過,那裡已經小骨頭半壞死狀態,所以,現在還腫著,碰裂的肉無法癒合。
這小指頭裂著,隨著陳良娣的腿一比,簡直就不值得一提了,母親陳良娣的腿,葉福貴都可以治好了,這個更不在話下。
「沒事,我來試試。」
葉福貴拿起來第四個黑色藥碟,上面有著黑色膏藥,特別芳香,院子裡坐著的鄉親們也可以嗅到。
葉福貴拿著小刀,將李伯小拇指周圍的爛肉整理整理,就將黑玉斷續膏的藥液塗抹上面,這一下,李伯也感覺有一些麻麻的感覺。
葉福貴包紮了起來,叮囑著李伯,這幾天左手不要沾水,三天以後,來葉福貴這裡換一次藥,換三次藥,最多十天就好了。
「行,要是十天以後好了,我再給你簽字,行嗎?」李伯不由得詢問著葉福貴,他也不相信,就憑這些黑色藥膏,可以將他的小手指治療好。
但是,昨天,周嬸的關節炎,那可是葉福貴治好的,用的也是這黑色藥液藥膏,特別特別靈驗。
再說了。
陳良娣的腿,那可是斷的,裡面還有老多碎裂,葉福貴都可以治療好,他的這個小手指,隨著陳良娣的病腿一比,簡直就是小意思了。
「老李頭,你可不要沾水啊,要不,就不好了,豈不是沾污了小福貴的神醫名號。」這個時候,周嬸笑著說道。
這一下,眾人也聽出來了周嬸的意思,必定,李伯和李芳的關係,那可是親的伯父和侄女的關係。
「哼,你將我想成什麼人了。」李伯不由得說道。
這個時候。
有著一位打扮時髦,穿著花不襯衣,十分騷氣的婦女,扭著屁股走了進來,直接來到了葉福貴這邊。
「叨擾了叨擾了,加個塞行嗎?」這個時候,這個女的,葉福貴也看的仔細了,原來,正是二牛的媳婦桂花。
鄉親們也知道,二牛和葉福貴的關係,那可是好兄弟,他媳婦要來瞧病加塞,當然沒人阻攔了。
葉福貴掃了桂花一樣,臉上沒有任何變化,也未曾再喊桂花嫂子。
這個桂花,水性楊花,紅杏出牆,勾搭著張小栓,給二牛哥帶著一個綠色大帽子,葉福貴見了就恨不得將桂花攆了出去。
「桂花,你怎麼了?有什麼病?」
葉福貴端坐著,詢問著桂花,這一下,桂花不由得離葉福貴很近,身上的香氣,更是飄入了葉福貴的鼻子之中。
「福貴,我下面痒痒的厲害。」桂花貼近葉福貴的耳邊,不由得喃喃說道,猶如瑩瑩燕語。
噓。
桂花更是吹氣如蘭,在葉福貴耳根邊上,吹了幾口香氣,還別說這香氣令葉福貴還有一些無法把持。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3s 3.732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