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檢查了一番,楊龍才鬆了一口氣說:「徐旭峰,你們來這裡幹嘛?」
「當然是考古了,難不成還跟你們一樣,來這邊旅遊麼?」之前開口的那個年輕人道。一筆閣 www.yibige.com
對於那個年輕人,楊龍並沒有過度的理會。
「我們經過查找歷史資料,知道這邊隱藏著一個很大的秘密,於是就來了,而且跟剛剛那個人打聽了一些話,他才帶我們過來的。」徐旭峰說。
「什麼秘密?」楊龍問道。
「為什麼告訴你。」那個年輕人再次插嘴道。
「瓜子,住嘴。」徐旭峰冷冷道。
那個小年輕這才閉上了嘴,不過滿臉的不服氣。
他們一行五個人,除卻瓜子,剩餘的三人都沒有說話,仿佛不喜歡說話一般。
「楊警官,事情是這樣的,天可汗你知道吧。」徐旭峰說。
「當然知道,你說。」何永柱接話說。
「天可汗曾經在出征的時候,在這邊斬殺了上萬的奴隸,說是用來祭奠天神的,而且祭奠過後,天可汗往往會無往而不利,所以,我們想要探尋這裡面的東西。」徐旭峰道。
「你的意思是,這裡蘊含著天可汗無所不利的原因?」何永柱沉聲道。
「差不多,當然,我們也只是猜測,畢竟,只有解開這裡的秘密,我們才能知道真相不是。」徐旭峰笑著道。
「那你們準備怎麼弄?」楊龍說。
「先在這附近安營紮寨,畢竟地方就在這,跑不了,我們隨後再慢慢的考察。」徐旭峰說的可謂是滴水不漏。
楊龍聽完,隨即看向了何永柱。
「那我們也留下吧,算是長點見識,而且,這個人死的太過於蹊蹺,我會通知當地同志過來解決的。」楊龍緩緩說道。
很快,雙方就開始尋找能搭建臨時駐紮的地方。
何永柱繞了很遠,直到退出了那邊的範圍,才慢慢的把帳篷給搭了起來。
至於那些人,只是在周圍找了一個地方,然後就擺下了帳篷。
看著那些人,楊龍沉聲道:「我總感覺那些人不是什麼好東西。」
「你說對了,那些人是盜墓賊。」何永柱緩緩道。
「盜墓賊?」白靈兒也好奇的說。
「不錯,他們身上有一股泥土的腥氣,很明顯,是整天在地下活動的人,除卻這個,我再也想不出別的東西。而且,考古專家能夠認出那是蠱蟲所害,不是我小瞧他們,他們也就是能動動嘴皮子而已,真要擺出來,還未必能知道什麼呢。」何永柱調侃道。
「那我們要不要找人來。」楊龍說。
「不用,剛好,我們藉助著這個機會,看看能發現什麼,還有,苗婭的失蹤,我感覺跟這裡有些關係,前腳說了萬人坑,後腳苗婭就消失,這難道不奇怪麼。」何永柱道。
「你的意思是。」楊龍拉著聲音道。
「不錯,靈兒因為不小心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從而被蠱蟲給控制了一段時間,而苗婭因為透露了萬人坑的消息,從而失蹤,猜測苗婭族人之後,我們還得有一種假設,那就是苗婭知道一些東西,而這些東西,正是那些人不想讓外人知道的。」何永柱說。
「靠。」楊龍狠狠的罵了一句。
「好了,會沒事的,對方如果是苗婭的族人,那苗婭肯定不會有事,只需要我們救出來就好。如果不是,那也還好,苗婭可是白苗的人,玩蠱蟲的,誰能不知道白苗,如果真的被害了,他們還承擔不起這個後果,白苗的勢力可不是那麼簡單。」何永柱說。
被何永柱這麼一說,楊龍總算是心定了不少。
說實話,之前跟苗婭相處,是因為體內的蠱蟲。
可是長時間下來,楊龍早就喜歡上了苗婭,不,那是愛。
正說著,只見那個徐旭峰靠了過來。
他看著何永柱笑了笑,然後坐在了一邊。
「這是我們帶來的一些藥粉,可以驅逐一些蟲子,送給你們。」徐旭峰說。
何永柱直接收下了,當然,免不了假客套一番。
遞了一根煙,可是徐旭峰根本不抽。
「徐教授,之前我們在那邊的蒙古包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情,想要跟您請教一下,不知道您能不能幫我們解惑呢?」何永柱很是客氣的說道。
「哦?什麼事情呢?」徐旭峰表現的很有興趣,低聲問道。
何永柱把帶血的骨頭,還有那個瓮都說了一遍。
徐旭峰聽過後,眉頭隨即皺了起來。
「不可能啊,這兩樣怎麼會在一起呢。」
「徐教授,你這是什麼意思?」何永柱問道。
「哦,你們說的那個瓶子應該是瓮,是以前一種特殊道具,具體是什麼,我也不說了,也是一個不祥的東西,可是你們說見到了帶血的骨頭,這可是違反常理的。」徐旭峰說。
「徐教授,能說的細一點麼?」何永柱沒有懂,對於他隱藏瓮後面的事情,他真的不在意。
「怎麼說呢,我舉個例子吧,就一塊地,你本來種的只是土豆,可是在收的時候,你會發現,這裡面居然有一多半是玉米,我想你現在明白了吧。」徐旭峰說。
「違反常理?」何永柱說。
「不錯,按理說,瓮這種東西,雖然有不少都是古董,可是並沒有人會收藏,甚至於都會找個地方掩埋,所以說,要被帶出來,那就是更不可能的。還有,瓮都是封死的,封死後,想要打開,除卻把瓶子砸了,否則很難弄開。」徐旭峰解釋道。
「那我們遇到的那呢?」那邊的楊龍問道。
「那確實是瓮,至於說為什麼裡面會有帶血的骨頭,我想,這裡面肯定是大有文章。」徐旭峰說的很是神秘。
反倒是何永柱,此刻鬆了一口氣。
徐旭峰隱藏的再好,可是何永柱還是發現了不對勁,他一直不停的避免著帶血的骨頭,很明顯,他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個情況。
他此刻,只是為了糊弄自己等人。
而且,他一直避重就輕,開始把何永柱他們的注意力牽扯在那個所謂的瓮上。
原本一個簡單的瓮,被他說出了一堆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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