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錯了,下次去逛街,我肯定跟著,今天是真的有事呢。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何永柱隨即認錯道。
「哼,這些都是你的,你自己帶上去,我要回去了。」林玥溪一扭頭,就要離開。
何永柱一把拉住了她,然後抱在懷裡說:「今天我真的有事,不是故意不陪你去的。」
「幹什麼呢,這麼多人。」林玥溪掙扎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對了,小溪,我可能要請一段時間的假呢。」何永柱說。
「幹嘛去?」這仿佛成了林玥溪的口頭禪。
「有點事。」何永柱低聲道。
「有危險麼?」林玥溪也很是平靜的問道。
「沒有。」何永柱撒謊說。
林玥溪沒有說話,只是在何永柱的臉上點了一下,然後故作惡狠狠的說道:「等你回來我再收拾你。」
何永柱笑了,不由的在林玥溪的臉上摸了摸。
聊了一會,林玥溪才離開了,畢竟逛了一天,她早就有些累了。
把東西拿回了宿舍,檢查了下,何永柱頓時感覺心裡很是溫馨。
小到襪子,大到外套,都是應有盡有。
何永柱可以想像,這些都是林玥溪滿滿的心意。
他把東西收了起來,隨即就繼續在那邊查找起了資料。
一直到了半夜兩點多,他才算是停了下來。
看了看時間,他緩緩起身,去洗漱了。
第二天中午,方落花就來到了東海。
住的地方也是東海大都會,攔了一輛車,何永柱就急匆匆的趕了過去。
他有很多的疑問,想要詢問方落花。
找到了房間,敲了幾下,就見方落花拉開了門。
「我的小男人,想我了麼?」方落花輕笑著道。
何永柱沒有說話,而是直接跨了進去,然後把門給緊緊的關上了。
一把抱住了眼前的方落花,她深吸了一口氣說:「聽程郎說,你又去了亞馬遜?」
聽到這三個字,方落花身形不由的抖動了一下。
原本臉上那笑意,此刻也仿佛開始凝固了。
「老公,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方落花解釋道。
「不要動。」何永柱輕聲喊道。
方落花隨即停止了動作,她只感覺一股暖流順著身體進去了。
良久後,何永柱才開口說:「果然,陳老這是在逼我呢。」
「啊?」方落花愣了一下。
「他讓人用秘法給你種植了蠱蟲,此刻還潛伏在你的身體中呢,不過還好,程郎幫你壓制住了。」何永柱輕聲道。
「蠱蟲?不可能啊。」方落花有些不敢相信。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那些人果然是要瘋,看來長安之行可能等不了多久。」何永柱沉聲道。
「長安之行?程郎都跟你說了?」方落花驚訝道。
「恩,他也要進去。」何永柱道。
「可惜,現在是不可能了,長安之行這個計劃已經被人給盯上了,那些人不敢輕舉妄動,是軍方,他們還沒有敢跟軍方的那些人硬碰硬呢。」方落花道。
「怎麼說?」何永柱疑惑的問道。
「是上位,他親自下的命令,始皇陵不准動。」方落花道。
「你是說,上位也知道了?」何永柱驚訝道。
「不,上位可能並不清楚,不過因為這不是有國外友人要來麼,長安是除卻帝都後,第二個接待的地方,所以上位才下了命令,此刻長安那邊應該正在整頓呢。」方落花說。
「那還好,這樣,時間也就能來得及。」何永柱喃喃道。
「好了,不要想那麼多,那些人怎麼做,跟我們沒有一毛錢的關係不是麼,我們只要做好自己就行了。」方落花說完,在何永柱的臉上點了一下。
「做好自己?」何永柱心中一陣苦笑。
從他參與了金陵事件後,就再也脫不開身了。
更不要說,方落花還在九局。
這些都是枷鎖,都是何永柱的桎梏。
「對了,陳老那邊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動作呢?」何永柱轉移話題道。
「沒有,還不是那樣,我每天就待在部門,都快長毛了,就最近去了一次亞馬遜,找了一些東西。」方落花懶散的說道。
「好吧,這次來這邊打算呆多久呢?」何永柱摟著方落花道。
「就看你收留我多久了,你要是收留我,我就一輩子待在。」方落花挑逗說。
「那我收留你一輩子,不要走了。」何永柱嗅了嗅她頭髮上的香味,壞笑道。
小別勝新婚,確實,這句話一點都沒錯。
還沒聊多久,兩人就去滾床單了。
硬生生三個小時都沒有出來,何永柱的耐力還真的是讓人吃驚呢。
趴在了何永柱的胸口,方落花用自己的發梢不住的滑動著何永柱胸膛,輕聲說道:「對了,柱子,上次你在蕭香家裡的事情,已經被那些人上報了。」
「哦,陳老什麼反應?」何永柱點了一根煙,緩緩的問道。
「能有什麼反應,還不是那樣?」方落花道。
「你知道程郎帶出來的資料麼?他把資料交給了我。」何永柱說。
「什麼,他把資料交給了你?」方落花很是吃驚。
「怎麼,有什麼問題麼?」何永柱說。
「問題大了,那裡面的東西如果泄露出去,到時候事情可就大條了。」方落花急切道。
「我看了,都是一些實驗記錄還有一些其他的結果,況且,那份資料我已經轉手出去了。」何永柱說。
「就是因為那樣,才很是危險,你不知道,那是一個燙手的山芋,否則,程郎也不會交給你的。」方落花有些擔心道。
「我知道,程郎也跟我說過,不過我現在需要發展勢力,時間是最為寶貴的,富貴險中求麼。」何永柱道。
「我都不知道該如何說你好了,程郎這很明顯是要拉你下水呢。」方落花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我還需要下水嗎?我早就在水裡了,有件事我一直沒有跟你說,那就是九局的人早就盯上了我,而且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何永柱緩緩道。
「不可能,我怎麼沒有察覺到呢。」方落花有些不相信。
「你當然不可能知道,因為之前被派來監視我的人不是別人,就是程郎。」何永柱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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