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何永柱沙啞著聲音說。筆神閣 bishenge.com
「柱子,你累倒了,難道你都不記得了?」白浩詫異的問道。
何永柱這才想起了昨天的一幕幕,還沒等他開口,肚子倒是先叫喚了起來。
「呵呵,我就知道你餓了,東西已經準備好了。」白浩笑著拍了拍手。
隨即,外面走進來幾個侍女,端著盤子放在了一邊。
在幾個美艷侍女的幫助下,何永柱吃了最為香艷的一餐。
「白浩,你父親?」
「我父親沒事,他感覺身體良好,已經在那邊打坐了一個晚上。」白浩笑著說。
何永柱點了點頭,這才放心了。
他從沒想到過,白玄遠的殺氣就讓自己變成了這樣,沒想到藥王神針加上內息,還需要耗費那麼久的時間才能封住他的經脈。
躺了有將近半天,何永柱才算是緩緩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活動了下筋骨,感覺格外的不舒服。
在原地打了一套拳法,真元才開始再次流動了。
「帶我去見見你父親。」何永柱對著一邊的白浩說。
「我就不去了,還有點事,你出門左轉,就能看到一個練功房,我父親已經在裡面等你了。」白浩說。
何永柱點了點頭,這才緩緩的走了出去。
繞過了那邊的走廊,果不其然看到了練功房三個字。
推門進去,卻見白玄遠一個人盤腿坐在那邊。
周身是那一百零八根金銀針環繞,遠遠看,好像一隻刺蝟。
「伯父,感覺如何?」何永柱低聲問道。
「舒服了一些,可是體內的情況依舊沒有太多的好轉。」白玄遠說。
「我知道,這是血脈問題,如果想要徹底清除,必須要換血。」何永柱說。
「換血?」白玄遠皺起了眉頭。
「不錯,不過並不是把外來的血引導進來,而是讓自己體內的血液再次得到新生。」何永柱說。
「如何操作?」白玄遠輕聲問道。
「依靠針灸,封住內息,然後.....」何永柱簡單的說了一下。
聽完何永柱的話,白玄遠搖了搖頭說:「我可以承受,可是白浩他根本承受不了這種痛楚。」
「伯父,這是我現在能想到唯一的辦法,不過,這只是一種想法,還需要經過試驗才知道能不能成。」何永柱苦笑著說。
良久之後,白玄遠才捏著拳頭道:「多大把握?」
「三成。」何永柱說。
「來,在我身上試。」白玄遠沉聲道。
何永柱聽到這,整個人都呆住了。
「看什麼,就在我身上試,如果能夠解除,何小友,你將會是我們白家的恩人。」白玄遠道。
何永柱看著那邊的白玄遠,隨後緩緩的點了點頭。
這種辦法其實就是刺激經脈,把體內的血液一點點的排除到外面,然後由身體新生的血液充填,可以說,是一個很是浩大的工程。
而且,經脈會被多次刺激,那種疼痛,就猶如萬箭穿心一般。
隨著何永柱開始,那邊的白玄遠整個身體都抖動了起來。
「忍住了。」何永柱叮囑道。
真元轉動,控制著金針開始緩緩的搖晃著。
良久之後,卻見那邊的白玄遠猛然吐了一口鮮血。
臉色蒼白,整個人有些萎靡不振。
「如何?」何永柱輕聲詢問道。
「再來。」白玄遠很是執著。
何永柱不得不佩服眼前的這個人,他的意志力是那麼的強大。
何永柱的當然清楚自己下手後的那種痛楚,比起萬箭穿心還要難受多少。
經脈,本就是人體內部最為脆弱的東西。
有的人應該體會過那種蛋疼的感覺,這種疼痛比起蛋疼,還要疼十多倍。
兩個小時後,那邊的白玄遠青筋暴起。
四周到處都是劃痕,指頭上也有點點的血跡。
這些,都是他用手在地上扣出來的,格外滲人。
「咳咳。」何永柱咳嗽了一下,這才停了下來。
「伯父,明天吧,今天不行了。」何永柱苦笑著說。
說起來很是尷尬,病人都沒有開口,醫生倒是堅持不住了。
「好。」這一個字仿佛耗費了白玄遠很大的力氣,十多秒才說出來。
何永柱也沒有動,直接躺在地上就休息起來了。
太疲憊了,真元早就消耗殆盡,他此刻真的是撐不住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白浩依舊在那邊,白玄遠盤腿坐在地上,渾身白的讓人可怕,沒有一點點的血色。
「柱子,我父親他?」白浩急切的問道。
「有吃的麼?」何永柱根本沒有理會。
「有。」白浩急忙拿了過來。
只見何永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甚至於連帶湯都喝光了。
「真舒服。」他打了一個飽嗝,然後緩緩的點了一根煙。
「不是,柱子,我父親這是?」白浩這會再也忍不住了。
「伯父沒事。」何永柱吐了一個煙圈說。
「沒事,你跟我開什麼玩笑?」白浩可不會相信。
那邊可是有一大攤血跡呢,還沒有幹了。
「真沒事,正在換血,還需要好幾天呢,對了,我這裡有一個藥方,你幫我去準備,記住,放入木桶中熬製,要。」何永柱說著遞了一張藥方過來。
白浩還要問什麼,卻被何永柱給打發了出去。
「伯父,接下來才是真正的疼痛,希望你能堅持下來。」何永柱說著就再次上手了。
陰陽練氣訣催動,頓時一股磅礴的力道直接傳入了白玄遠的身體中。
立馬,閉著眼的白玄遠猛然睜開了開來,兩隻眼睛通紅,格外的滲人。
可是十多秒後,白玄遠身體就開始抽搐。
原本那駭人的眼神,此刻也慢慢的退去,歸於平靜。
又是兩個小時,何永柱這才停了。
看著面前猶如死人一般的白玄遠,何永柱這才招呼守在門外的白浩。
「好了,把木桶抬進來,把你父親放進去。」何永柱有氣無力的說道。
白浩急忙招呼人,很快就把木桶給抬了進來。
當那些人摸到白玄遠的身體後,紛紛露出了一絲絲的驚恐。
「不可能,家主怎麼會這麼冰涼。」其中一個人驚恐的說道。
白浩一聽,伸手過去。
果然,白玄遠全身都是冰涼無比,猶如剛從冰窖中出來一樣。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3s 3.716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