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我答應老村長的事情,我一定會辦到,希望你能忍得住。一筆閣 www.yibige.com」何永柱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什麼意思,你要對我幹嘛?」周全急忙掙扎著,那樣子,好像何永柱要對自己下毒手一樣。
「沒什麼,很快你就知道了。」何永柱封住了周全的穴位,他整個人除卻腦袋,其餘的根本無法動彈。
看著那些金針,周全怒吼著說:「何永柱,你要幹嘛,放開我,你大爺的。」
何永柱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站到了一邊。
「還有多久?」何永柱對著旁邊的楊龍問道。
「還有將近一個多小時,到時候肯定會犯癮。」楊龍輕聲說道。
何永柱點了點頭,還沒有說什麼,只見周全在那邊開始嘶吼了起來。
這一下,給旁邊的楊龍嚇了一跳。
看著那青筋暴起的脖子,還有眼中的紅絲,楊龍有些結巴的問道:「這,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啊。」
「沒什麼,就是一點小手段,讓他提前體驗下那種癮發的感覺。」何永柱很是平淡的說道。
「什麼?提前體驗?」楊龍有些吃驚。
「不錯,萬蟲啃咬的感覺,會讓他記憶格外深刻,一會犯癮了,也就不會感覺有什麼了。」何永柱淡淡的回答說,好像渾不在意一樣。
「萬蟲啃咬?」嘟囔了一下,楊龍就感覺自己全身的不舒服。
再看看那邊的周全,眼睛瞪得圓圓的,好像要掉出來一般。
嘴巴中不斷的發出悽慘的叫聲,比什麼國產恐怖片裡面的聲音恐怖不知道多少。
而且何永柱還控制了他的四肢,根本無法緩解下那種疼痛。
喊了約莫有十多分鐘,周全就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嘴巴長的很大,全身就好像被大雨淋濕了一般。
看著如此驚恐的一幕,楊龍遲疑的問道:「何兄弟,該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沒事,只不過是脫力而已,還早呢。」何永柱緩緩的點了一根煙。
「我怎麼感覺,這比那個滿清十大酷刑還要狠毒啊。」楊龍嘟囔著道。
「額,說什麼呢。」何永柱額頭閃過了不少的黑線。
對於這個評價,他是真的有些無語了。
半個小時候,周全徹底陷入了昏迷。
何永柱走過去,這才緩緩的拔掉了他身上的金針。
剛一拔完,那邊的周全就被痛醒了。
睜開眼睛,他就想要衝過來。
可是根本沒辦法,只是一動,一頭就栽到在了地上。
這點疼痛他早就不在意了,而是冷冷的看著何永柱,嘴裡不停的念叨著什麼。
可是剛剛喊得太厲害,這會根本說不出一個字。
「感覺還好吧。」何永柱玩味的問道。
「不過不要著急,這才是第一步,我會讓你徹底恐懼,以至於不敢再去碰大煙。」何永柱冷笑著道。
楊龍看著猶如死狗一般的周全,不由的咽了一口唾沫。
「還來?」楊龍道。
「還沒有結束,反倒是剛剛開始呢,看著吧,一個小時後,所謂的癮只是一個笑話。」何永柱說著擦拭了下金針。
幾分鐘後,金針再次插入了周全的穴位中。
只見周全全身不停的抖動,那樣子,好像羊癲瘋犯病了一樣。
「有本事殺了我。」周全沙啞著聲音喊出這幾個字。
「我這是幫你。」何永柱翹著二郎腿坐在了那邊。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那邊的周全牙齦都快咬碎了。
要不是何永柱發現的及時,可能連帶舌頭都給咬掉了。
「剩下十分鐘了。」楊龍看了看時間,對著何永柱道。
「十分鐘麼?那就再來一下。」何永柱說著再次走了過去。
內息順著金針傳入了其中,開始慢慢的震動起來。
隨著金針的震動,地上的周全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汗如流水一般,直接浸濕了下面所有的地方。
這還不算,他的嘴裡都流出了不少也血液。
十分鐘過後,何永柱才抽掉了所有的金針。
「又得好好的清洗一番。」看著金針上的污漬,何永柱喃喃說道。
在看那邊的周全,此刻就好像全身癱瘓一般,根本不會動彈。
「這就沒事了?」楊龍低聲問道。
「差不多就沒事了,你看時間已經到了,癮也沒有發作不是麼。」何永柱指著周全說。
「對啊,看來真的有效果。」楊龍認真道。
「那是當然了,這招傳給你了,不要錢的。」何永柱輕笑了一下。
「不對,有點不對,以前我們也強行做過這種,可是根本沒效果。」楊龍道。
「也是這麼疼?」何永柱玩味道。
「沒有,是讓他們硬抗,這是最為通俗的辦法,也就是讓他自己熬過去。」楊龍道。
「看樣子還是瞞不過你,不錯,我剛剛刺激的那幾個穴位,不止會讓他產生莫大的疼痛,還會加快他體內的新陳代謝,從而減少他體內的大煙成分,現在看來,效果還是不錯的。」何永柱輕笑著道。
「還能這樣來?」楊龍有些傻眼了。
「恩,當然,前提是吸入的時間不太長,否則,就只能靠所謂的意志力了,外人沒法幫忙。」何永柱解釋道。
聽到這,楊龍沉默了一下。
良久,他才是吐了一口氣說:「真是害人。」
就在兩人說著的時候,地上的周全咳嗽了一下,隨後慢慢的抬起了頭。
扭頭看了看那邊的周全,何永柱對著楊龍道:「楊大隊,幫忙了。」
楊龍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只好跟著何永柱抬起了地上的周全。
扔進了那邊的浴室,何永柱就回去守著老村長了。
基本上,周全這邊是沒事了。
「柱子,老村長剛剛醒了一會,他神情有些呆滯呢。」李欣輕聲說道。
「這是正常的,畢竟透支太過於厲害了,我一會去濟民堂配些草藥,服用幾天就會好轉不少。」何永柱說。
「恩,三狗子呢,事情如何了。」李欣好奇的問道。
「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我想,他應該不敢再碰那個東西了,除非,他還想體驗一次。」何永柱詭異的笑了笑。
李欣愣了,她沒有弄懂何永柱說的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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