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其實我能幫忙的。筆神閣 bishenge.com」何永柱剛要走出房門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這麼一句話。
扭頭過去,只見一個年輕人站在蕭香面前,面容很是討好。
「吳妄,我現在心情不好,不要來招惹我。」蕭香冰冷的說道。
「香兒,只要你開口,我肯定讓我家裡的那個人過來,你應該知道的,他可是一個醫道高手。」吳妄輕笑著道。
「吳妄,我知道你想要什麼,給我離開這邊,否則,休怪我不念舊情。」蕭香此刻變得格外的凌厲,身上的那種寒氣也不由的冒出了不少。
「香兒,我是為了你幫,我對你的心,你應該是明白的。」吳妄並沒有把蕭香的威脅放在心上。
「香姐。」何永柱這時候直接走了過去。
「怎麼樣,柱子,有沒有什麼收穫呢。」蕭香急忙問道。
「暫時還沒有,一會我再去檢查一番。」何永柱低聲道。
看著蕭香對何永柱的態度,那邊的吳妄頓時有些不樂意了。
自己恬著臉,連蕭香的一個笑臉都沒有,這小子居然被蕭香如此看重。
想到這,吳妄冷哼了一聲,然後在那邊若有所指的說道:「蕭香,我說你怎麼不接受我呢,原來在外面養了一個小的。」
何永柱一聽,臉隨即就黑了下去。
看著那邊的吳妄,何永柱冷聲道:「誰家的狗,沒事放出來亂汪汪,也沒人管,要是再不收斂,可能被人打成死狗也說不準呢。」
「小子,你說誰是狗呢?」吳妄沒想到何永柱會挑釁自己。
「誰答應我就說誰,死狗。」何永柱毫不客氣的回答說。
「好,好,蕭香,你是好樣的。」吳妄用手指頭指著蕭香跟何永柱,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怎麼,人說說狗都不行了,還有,我勸你把你那狗爪子放下來,否則,我忍不住要剁了,你明白麼?」何永柱玩味道。
「小子,你嘴巴挺厲害,我倒是看看,你能囂張到什麼地步。」那個吳妄說著,就要離開。
「吳妄,我勸告你一聲,要是柱子有什麼事情,那你吳家就接受我蕭香的怒火吧。」蕭香警告道。
「怒火?哈哈。」吳妄絲毫沒有在意,直接扭頭就要跨出大門。
「等等,誰讓你走了?」何永柱這時候再次出聲。
「怎麼,想跟我道歉,跪下就可以,小爺我就原諒了你。」吳妄冷笑著道。
「你剛剛說,你能治療靈兒的病?」何永柱玩味道。
「跪下,跪下我就喊人來,給我把鞋尖舔乾淨,我就讓人治療。」吳妄以為何永柱要求自己,氣焰很是囂張。
「有幾分把握?」何永柱並沒有理會那些話,而是淡淡的反問道。
「你管我?」吳妄並沒有透底。
何永柱聽到這,滿是玩味的走了過去。
蕭香原本是要阻攔的,可是聽到剛剛的對話,她瞬間好像想到了什麼。
「我說,有幾分把握?」何永柱站在吳妄身邊,再次問道。
「你猜呢?」吳妄輕笑著道。
那樣子,要多賤有多賤。
「我不猜了,不過希望你不要後悔。」何永柱在吳妄的肩膀上彈了彈土,突然笑了起來。
一股股黑氣,順著何永柱的指間直接流竄到了吳妄的身體中,他並沒有絲毫沒有感覺。
吳妄只感覺自己被玩了,頓時臉色很是不好看。
「蕭香,你會來求我的。」吳妄留了這麼一句狠話,然後就離開了。
何永柱單手一彈,一根銀針直接飛了出去,插在了吳妄的屁股上。
立馬,吳妄就跳了起來,不停的在那邊找尋著什麼。
可是並沒有找到,他只感覺自己屁股後面格外的疼痛。
「柱子,你懷疑他?」蕭香輕聲問道。
「香姐,只是懷疑,靈兒的病,連帶我都不敢打包票,那人居然說有把握,可想而知,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貓膩。」何永柱解釋說。
「不應該啊,吳妄不應該敢對靈兒動手啊。」蕭香還是有些不相信,或者說,她不敢相信。
要知道靈兒身後的能量,那可是很龐大的,白家可不是那麼好招惹的,吳妄剛對白靈兒動手,那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他死。
「柱子,那你對靈兒的病真的沒有把握麼?」蕭香輕聲問道。
「給我點時間,靈兒的病情很是奇怪,而且,我感覺,藥力並沒有完全的散發出來,否則,我不可能感覺不到的。」何永柱沉聲道。
「好,靈兒的事情你可要多多上心。」蕭香囑咐說。
「恩,香姐,這件事你就放心了,我一會跟學校請幾天假。」何永柱說完,就去了屋子內。
「去跟著吳妄,我要知道他的一舉一動,希望不是他下的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了。」蕭香對著旁邊角落裡的一個人冷冷的說道。
很快,那個人就消失不見了。
屋子內,何永柱倒了一杯水,再次檢查了下白靈兒的身體,並沒有發現什麼奇特的地方。
拿出手機,直接打給了李欣。
「柱子,你在哪呢,中午不回家了麼?」李欣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
「欣姐,幫我在學校請幾天假,我有點事需要處理一下。」何永柱沉聲道。
「請假?沒多久就要高考了,這個時候你請假,還有,什麼急事啊,需要我幫忙麼?」李欣道。
「不用,我自己能夠處理,幫我請假就好。」何永柱道。
李欣也沒有多問,她太了解何永柱了,他不希望別人干涉他的事情。
「好,你儘快回來。」李欣叮囑了一聲。
掛斷了電話,何永柱才喝了幾口水。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何永柱再次研究起了那邊的報告。
一個字一個字的分析著,他總感覺,自己遺漏了什麼。
入夜,蕭香給何永柱端來了夜宵。
隨便吃了幾口,何永柱就開始繼續在那邊寫寫畫畫起來。
看著忙碌的何永柱,蕭香也不敢打擾,只是守在了一邊。
一個晚上,何永柱就好像魔怔了一般,不停的在那邊嘟囔著,同時偶爾還在紙上寫著一些東西。
天蒙蒙亮的時候,何永柱突然站了起來。
「我知道了。」一聲過後,在旁邊小憩的蕭香也被驚醒了,愣愣的看著何永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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