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醬爆你身為伴郎你別老跟著我們。
你跟著新郎到處走走,身上多帶幾包煙,去給廚房的這些師傅一人發兩根。
一會吃飯的時候能上菜快點。」許凡就看不得醬爆這酒保傻樣在面前晃蕩,跟村裡的老炮聊騷。
「是啊!一個伴郎不去干正事。
那邊煮飯的老大叔記得發。
你去帶頭,帶猛哥去走,發煙別發漏。」
醬爆有點不情願:「發煙猛哥他一個去就行了。」
「呵呵,下次你結婚,大家不給你當伴郎,當伴郎的也學你這樣在這邊喝茶。
看你傻不傻眼。
一村人笑死你啊。」有個結婚的老炮出來指教。
醬爆立馬開溜,這個黑鍋他背不動:「好吧!我去去就來。」
結婚也就那樣,大家捧新人,讓他們成家。
人多,人氣旺。
你結婚我去,我結婚你們也來,熱熱鬧鬧的,面子禮子都有了。
猛哥在張笙和醬爆的陪同下過來給廚房這邊的叔伯發煙,一發發雙支,好事成雙之意。
這一圈煙發下來,猛哥這女婿還算比較懂事,這邊上菜都是第一個上的。
跟車過來這邊接親的差不多有三桌人,許凡跟兄弟團混一起,其他司機都找地方打牌玩樂。
正餐一上來,先吃扣肉,看看別人村裡的大廚做的怎麼樣。
「不太行!扣肉味差點。芋頭也不糯粉。」山雞這貨被枕頭風吹多了,竟然挑點刺。
「有的吃就吃,還這個不行那個不行,我就看是你人不行。
一會被托菜過來的兄弟聽見了,不得留你在這裡好好說說那裡不行。」
「哈哈哈哈!就留他在這裡好好研究一下是哪裡不行。」
總體來說,這個村子的師傅不夠專業,口味一般,這麼多菜品中,也就苦瓜釀這道菜做的比較好吃。
吃完一碟跟托菜的兄弟招呼一聲又託過來兩碟。
「兄弟你們做的這個苦瓜釀是真好吃。
不用吃飯了。」許凡贊一句。
「哈哈哈,不夠我再上。
材料多的是,不夠去鎮上趕回來。慢慢吃哈。」托菜的兄弟樂呵呵的走了。
「幫忙吃吃看你們下了什麼料。
回去複製出來,會這道手藝,你們去廣州深圳擺個攤都能買車買樓。」許凡又吃了幾個,還是沒吃出裡面具體下了什麼材料和配方。
「大薯和麵粉肯定有,還加了芋泥,瘦肉。其他我就不知道了。」一個老炮仔細看看裡面的餡發表看法。
「應該還有一點魚肉泥!數量不多。
主要還是這個瘦肉不錯,用的是前腿肉來做的。其他部位的肉做不出這種口感。」又一個老炮發表看法。
「不得不說這個釀是很不錯的,也確實能出攤。
賣點燒臘再賣這個,苦瓜、茄子、柚子、大葉菜、冬瓜、蘿蔔,做出來就有很多吃。
一會我去問問配方,表給我來包好煙。」有一個老炮主動站起來跟許凡拿包好煙去套配方。
「嘿嘿……去吧!拿手機開錄音錄視頻。」許凡掏出兩包金國喜遞給老炮。
「還得是阿表會辦事。
視頻發群里啊。」山雞喊一聲。
「放你個頭!煙你都不發一包過來。」
老炮拿著許凡給的兩包煙去找廚房那邊拍攝到了苦瓜釀的配料和配方,許凡拿到了,其他人沒有份。
「表!發群里來唄!我學點發家致富的手藝。」山雞又喊向許凡。
「不發。這是可是一個營生手段。
法不輕傳,道不賤賣,
師不順路,醫不叩門。
千金不傳無義子,
萬財不渡忘恩人。
醫逢信者方可救,
妙法無名枉費心。
甘露不潤無根草,
佛法不渡無緣人。
你想要配方,你就去找那邊人拿。
或者你發兩包金國喜給我。」
「……」全場人傻眼,也不嘴上樂呵呵的了。
他們都以為剛才那個老炮拿視頻回來後會分享到群里,結果就私發給許凡後就沒了下文。
「……」
許凡的金國喜是姜茳掏她老爸的,普通的菸酒店都沒有這煙賣,山雞倒是想掏兩包煙的錢給許凡然後拿到視頻。
不過都明說了只要煙,這就難辦了。
那個老炮守口如瓶,就是不發視頻給其他人,一副撿到寶一樣。
許凡也在邊上樂呵,等吃飽飯又帶煙過去廚房找大執事打包了兩份苦瓜釀回去。
許凡這點打包不會影響出餐,廚房什麼材料都有,補做一點也很快。
雙方樂呵的事情,何樂而不為。
吃飽喝足就等新娘那邊的事情,搞些儀式,陪嫁裡面有空調、洗衣機、風扇、大紅盆、兩套被子,還有一輛加油的女生踏板本田摩托車。
新娘出門,兄弟團拿禮炮站兩邊鳴放,彩帶如花散落,那邊攝影師記錄這美好的畫面。
不過雙方都不是那種禮規特別多,新娘出了門口到外面一點就開始換鞋子,再撒些水說些好聽話,然後就可以上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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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時候女方這邊來了不少人,十六部車都坐滿了。
路虎頭車裡面坐的是新郎新娘,副駕駛是女方跟伴的婦女,算是這邊女執事,給新娘撐傘的。
車子啟動出去,鞭炮就跟著響起來。
不過讓許凡鬱悶的是,副駕駛的女執事時不時就偷看許凡兩眼,欲言又止的模樣。
搞的許凡還以為她要認親昵。
結果在花鎮拐彎速度慢點的時候,這女執事問了許凡一句:「靚仔,有女朋友沒有!」
「哈哈!你還做媒吖!」
「不是做媒!
我是想做你丈母娘,我女兒就在後面車,一會介紹給你認識認識。」
「咳咳咳……這個事先別說。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許凡也是被這婦女的強大給震驚到了。
什麼叫做:「我是做你丈母娘。」
直接賣女兒了啊!
許凡仔細回想了一下這自己看到的女生裡面有沒有比較特別的。
這側眼瞄了兩眼這女執事的面相。
比較普通人的面相。
不過這這個普通不是在踩這婦女,而是在誇她。
普通人的生活狀態通常是中等水平,擁有穩定的收入和生活條件,但可能缺乏特別突出的財富或權力。
這個群體放在村子裡面那就是小康之家。
超越百分之八九是牛馬。
不然她也做不到女執事這個位置。
穩定的收入,生活條件還不錯,那就意味著這家生財有道,家裡有房有地,這個才叫普通人。
腳無立錐之地,不工作一個月就會出現經濟問題,這麼一對比,許凡那可真就是在夸這個婦女了。
這婦女的家庭狀態,不知道會有多少億人羨慕她。
村村有丈母娘,撒向人間都是愛。
這事許凡可不敢做,這婦女是好人家,女人給許凡這種浪蕩子可沒什麼好處,嫁過來還是進山當長工。
類似小嬸子李婉瑩這個離婚婦女收下,溫紅苕這種缺家缺愛的,林晚姩漂在外面沒家庭的,安雪褚蓮這種寡婦的。
這些收進山當長工都沒啥問題,姜茳那完整家庭的,許凡到現在都沒拿下她。
更別說女執事這種正經良家了。
一路上都聊些八卦,許凡把事情都往張家村扯,給這婦女推薦一下張家村的後生仔。
車子很順利的回到牧草農莊,到門口這邊的時候,車子先停下來等猛哥進去,然後再出來接新娘。
路兩邊都站好拿禮炮的兄弟團,新娘一下車,兩邊的禮炮輪流鳴響,一路進去都有禮花飄落。
新娘進去了,許凡就算辦通事情,把車找地方停好,帶著一份苦瓜釀找到溫紅苕幾人。
找到幾人的時候,都跑去看新娘開紅箱,看看娘家那邊放多少錢,看看猛哥父母往箱裡放多少錢。
這算是雙方父母給小家庭的一種儀式。
兩廣結婚都會有一個紅色的箱子,雙方父母都會往裡面放錢,這也是很多婦女喜聞樂見的事情。
反倒是男的對這個事情沒什麼感覺,基本一般的男生結婚都是欠債的。
二十多歲才剛剛出來賺錢,身無分蚊,晚婚一點到25以上,手裡算是有點小錢。
但給老婆買衣服、買三金、五金,再置辦婚禮,基本都會欠債三五萬。
猛哥結婚欠的更多,彩禮雖然是他老爸出,給了六萬八,但後面擺酒席的錢全都猛哥自己掏的。
因為他老爸想要普通雞,而猛哥要了許凡的山莊出品,兩父子就這個問題鬧了一下。
然後老父親就讓猛哥自己出錢自己搞,他不多管了。
「猛哥他老爸往裡面塞了好多錢啊!
一把一把的放進去。」溫紅苕吃著苦瓜釀跟許凡比劃著放錢的動作。
「嘿嘿,那都是表面功夫,一把錢裡面一塊到一百都有,抓一大把大概就一千來塊。
塞一堆進去大概就一萬多。」許凡可太知道這個面子工程了。
溫紅苕吃完苦瓜釀鬱悶一下:「我都沒有那個紅色箱子,真是忘了。」
「一會吃完酒席我帶你溜溜婚車,然後去鎮上給你們一人一個紅色箱子。
放底下保險庫裡面。」
「真的?」林晚姩和溫紅苕都眼睛泛紅了。
「珍珠都沒那麼真。」
安雪和褚御姐就在邊上樂呵的看著,嘴裡吃著苦瓜釀墊墊肚子。
有些地方結婚是沒有苦瓜釀這道菜的,說寓意不好。
不過這事情得出菜的大廚才說了算,東家有要求可以提,但做不做是大廚的事。
把大廚搞煩了,他讓你自己另請高明。
這邊在聊著天,那個女執事忙完事情竟然找了過來,不過她越走越慢,到差不多的時候硬生生的拐了個彎。
她想當許凡的丈母娘沒錯,許凡也確實優秀,但不代表著她允許自己女兒去給人做二三四五六……奶。
「剛才那個女的是不是要來找你的!」安雪在邊上看的清清楚楚,感覺這裡面有事。
「那邊陪嫁的女主管。
她有個女兒跟過來這邊了,想撮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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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她到這邊看看就懂了。
吶,她看到,也懂了。」
「真是!桃花運還挺旺,出去溜一圈差點就讓你拐個苦力回來。」安雪癟癟嘴。
「我不允許你這麼說自己。
你不是苦力!(是長工!)」
安雪一聽這個就更無語:「哼哼!
拉雞糞這活我從小到大都沒做過一次,在山莊啥活都做了。」
「勞動人民最光榮!」
「……」
「……」
幾女都無語住了。
吃席時間是下午三點半,許凡一個男的跟一堆女的一桌,剛剛沒吃幾口菜就被猛哥那幫狗子過來拽走了。
在新娘那邊吃飯都是簡單吃點,需要開車就都沒喝酒,回到這邊當然得搞搞震一下。
而且女方那邊跟過來五六個新娘的堂兄弟,跟過來給新娘加勢氣,想讓新娘在這邊張事。
這六人都是喝酒猜碼的高手,猛哥上來就被灌了滿一杯,張笙醬爆還有其他klf都不是對手。
這六人分兩桌,然後輪流打圈,猜碼聲迴蕩在整個牧草農莊。
氣勢洶的吖批,張家村都沒有一個是對手,村裡的老炮過來也沒頂住。
因為張家村好些年沒擺酒席了,這猜碼越猜越順,隔太久時間不猜,嘴喊的出來,手勢跟不上,而且還容易嘴瓢飛馬。
就是這種差不多一面倒的情況,許凡就被這些狗子拽了過來幫忙。
「阿表哥,你來猜,我來喝。
我好些年沒猜碼了,都不知道怎麼喊。這都是高手。
馬王來著。」
「哈哈哈……冇講阿地。
開心的事情。順利!」對面的一個老炮端起梅子酒跟眾人喝一個。
「順利順利……」
一馬四腳,猜四輪就到下一個,輸一輪就喝一小口酒。
放以前的話,這喝酒是有固定分量的,奔著把人放趴下。
後面出現同桌喝酒死人要背責任的事情,這規矩就慢慢更改,輸了自己喝多少自己把握,濕濕嘴唇都行。
許凡上場,後面站了一圈人,單手鬆緊握著,眼睛看向對方,靈力都運轉到了眼睛上,觀察著老炮的手勢。
同聲起:「新婚發……」
許凡出四個手指喊:「長久發!」
老炮出五個手指喊:「八馬雙!」
老炮五個手指,許凡四個,加起來就是九,跟喊的「長久發」的九對應,這一輪許凡一馬定輸贏。
「好馬!」老炮沒想到自己會被一馬定住,嘴裡剛剛準備喊四季發就停住了,端起梅子酒小喝一口。
「繼續繼續……」
同聲起:「新婚發!」
許凡出五個手指喊:「六高升!」
老炮出大拇指喊的是:「敬杯你!」
五加一等於六,許凡又一馬定輸贏。
而且還是「敬杯你」這一馬,這話喊出來,輸贏都是一杯的量。
「好馬!
真是好馬!」老炮連聲稱讚,把杯子裡的梅子酒一口喝了。
「哈哈哈……阿表哥厲害啊。」
同聲起:「新婚發」
「一定中、兩家好、三星照、四季發、六高升、出香港、八馬雙、九長久、千萬我果。」
六個馬王出手都沒能讓許凡喝一杯酒,要不是許凡放點水,這六人要輸到吐。
特別是這六個傢伙動不動就來:「敬杯你!」
不過這猜碼只是活躍氣氛,見情況差不多,對面這幾個老炮老實了一點,許凡就開溜了,讓一班菜雞互啄。
不開溜也不行啊。
一大幫人連酒席都不吃了,就跑過來圍觀這一桌,許凡一走,大家都慢慢回自己桌子繼續大快朵頤。
說最多的就是:「這個雞好吃。
這個扣肉真不錯。
這魚很不錯!」
每一桌上面的白斬雞都被吃完了,連雞屁股都被人打包帶走。
酒席的菜品被人夸,那麼未來幾年都會被提出來:「啊!我以前在張家村吃結婚酒的時候吃到過的白切雞是真好吃。
雞有雞味。」
至於新娘新郎長什麼樣,沒幾個會看,特別是男的。
也就女生會拿手機去拍攝。
酒席上的菜品比較好吃的就是:山莊出品「白斬雞」、猛哥調料的扣肉,山莊草魚魚生、豆沙扣、菜包釀、葛根煲骨頭湯。
其他那些椒鹽骨排骨、藕尖炒豬肚、豬腳酸、炒腰果、豬腳扣、腩粉、這些基本沒怎麼動,都是嘗吃一兩口。
酒是稻花香和啤酒,有椰子汁和飲料,土炮就是公文包和梅子酒。
不過基本都是喝梅子酒的,因為這個酒是真的很不錯,猛哥他老爸泡出來的。
就兩個大罐,這個酒是真不錯。
度數不是很高,也不像公文包那麼霸道,吹吹風就躺地里。
梅子酒具有促進胃酸分泌、腸道蠕動、殺菌止瀉、生津止渴、解郁消食的作用。
算起來酒席上喝這個酒比喝稻花香要好喝。
從猛哥那邊桌子回來,安雪和溫紅苕幾人就眉眼彎彎帶笑的看著許凡。
「你猜碼的樣子真帥,出手穩,語氣不急卻帶著氣勢,是我聽過最好聽的猜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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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少,我竟然找不到詞語來形容你的帥。」溫紅苕說到後面都有點語無倫次。
也真是難為這東北猛虎了。
「確實猜的好聽,不刺耳。
我在深圳那邊也碰到過一些猜碼的,他們的聲音很大,裡面充斥著強烈的勝負欲,好像要拼殺一樣。」林晚姩也點頭說一句。
「哈哈哈!猜碼猜的是氣勢。
聲音迴蕩漲人氣。
在村里擺酒要是沒人響兩馬那才尷尬,大家吃完拍拍屁股走人。
場子一下就冷清了。
沒有這個熱鬧勁,這婚結的都沒人知道。」
「……說的也有點道理。
在深圳那邊我一個同事結婚我就去喝酒了,請的是一流龍,沒有村里這麼一大幫人做事。
結婚場地是婚慶公司做的,酒席是請酒樓一條龍做的。
就吃一頓正餐,大家等開席吃完就走了。
一下子就冷冷清清。
期間大家都在悶頭吃飯,就東家帶新郎新娘過來敬酒走走場子。
其實都沒走完,有些人吃的差不多就走了。
完全沒村里這麼熱鬧。」林晚姩羨慕的四周看看。
「羨慕也沒用,給辦了,她們也要辦,我一年擺一次酒,那不得全粵地都出了名。
一擺就十年八年的。
哎呀呀!
不敢想!你打消這個念頭。」許凡想想那場景就有點怕。
安雪想想那個場景就忍住笑起來:「啊哈哈哈……
一年擺一次酒,你還真敢想還敢說。你絕對成為新時代的名人。」
許凡這一桌都是自己人,原本張溦是在這裡的,但她沒吃幾口就被拉去幫忙派紅包。
她是猛哥他們的堂姐,一個副鎮長,這紅包派的就非常有份量了。
端個紅色托盤過去,上面都是紅包,端過去在座的都得站起來拿紅包。
吃的差不多,猛哥他老爸就過來發紅包,一部車三個紅包,車一個,人一個,還有一個算油費的。
許凡收紅包都抓了一大把。
當司機算完,許凡去新娘那邊還得給一個,當婚車司機又拿一個,猛哥那邊他單獨還得給許凡紅包。
全場下來,許凡的紅包是最多的。
裡面金額最大的就是婚車司機和婚車和油費,其他的都是20塊的金額。
婚車頭的那個裝飾是鎮上婚慶店的,許凡吃飽喝足帶上溫紅苕四女開車跑一趟花鎮,然後買結婚才用的到的紅色箱子。
這陪嫁箱有普通版的,也有高級貨。
普通人用的就是行李箱款,高級的就是古代那種木箱子。
一般是用香樟木打造的,又叫龍鳳喜。
五六百到兩三千的都有。
許凡把婚慶店的木箱存貨都給掏了。
把老闆都弄的一愣一愣,她還以為安雪和褚蓮是許凡的姐姐。
現在看來,確實是姐姐,而且還是好姐姐。
一部車拉不完,許凡打電話回去讓小嬸子李婉瑩開林晚姩的五菱出山,兩輛車塞滿了才把十個陪嫁木箱帶回山莊。
一人一個,幾女都把自己日常用不到的貴重物品都放到陪嫁箱裡,然後打開客廳的密道把陪嫁箱放好在地下室。
「沒想到你會買這個東西回來。
陪我吃點!」小嬸子李婉瑩招呼許凡過來一起吃打包回來的酒席。
「嘿嘿!每個女生都有她百寶箱。裡面放金放銀放回憶。
人屬於我的,那個箱子就是屬於你自己的。」
「哼哼,就會說好聽話!吃個肥扣肉。」李婉瑩被許凡說的眼睛泛紅,夾了一塊大肥扣肉放許凡嘴邊。
「哈哈哈……吃就吃!這扣肉放以前,上桌就被吃了。」許凡一口咬上,樂呵呵的說著。
小嬸子眼睛泛紅想流淚,那多半是想起離婚那時候的場景了。
猛哥四叔那一家子是真的筍,李婉瑩就帶了幾套自己拍視頻掙錢買的衣服,別的什麼都沒帶走。
自然那個陪嫁箱也沒帶走。
那裡面是她曾經關著為人婦、為人母,組成小家庭的幻想。
結果都是一地雞毛。
頭一年都還不錯,畢竟娶了這麼漂亮的外地媳婦,彩禮貴點就貴點。
一年過去都還沒生孩子,任何父母都不會覺得自己兒子有問題,有問題的只能是女方。
然後這種旁敲側擊,陰陽怪氣就出來了。
農村這地方說話會特別的難聽,李婉瑩這種水鄉小鎮的女人哪裡經歷過這種場面。
跟丈夫說,那邊就來一句:「他們是我父母,養我長大,送我讀書不容易。你多包容!多理解!」
丈夫不能人道這個事情,那不是她的問題,但又得照顧男人的面子,這個委屈只能自己吞肚子裡。
許凡許諾那個陪嫁箱只屬於她們自己的時候,那真的是又被感動的一塌糊塗,差點就飆眼淚了。
不過在山莊哭著求饒的次數多了,眼淚也能把控一下。
該哭的的時候多哭點,少遭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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