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害!」
崔大勇冷然吐出這兩個字,踏步向前,主動向著黃二虎逼近過去。
雖然鼻子挨了一拳,血水直流,樣子十分狼狽,但他並沒有絲毫畏懼之意,反而是激起了內心之中的血性。
黃二虎能做出如此行徑,可見他是一個無恥混蛋,這種人就是村裡的禍害,修理他一頓,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哈……」見著崔大勇主動走了過來,黃二虎譏諷的冷笑道:「怎麼?你還想要打我不成?你這個軟蛋玩意兒,也想充好漢,真是可笑!」
「一會兒就知道,誰是軟蛋了!」
原本的崔大勇,雖說稱不上軟蛋,但確實是安分老實的本分人,此刻他一副蠻橫架勢,倒讓黃二虎有些意外。
崔大勇如此架勢,並不是虛張聲勢,而是自然流露,這是因為他內心之中底氣十足,此前和吳小偉打的那一架,讓他漲了很大的自信,自己有著右手中指這根「金手指」,還能怕了他不成?
「瑪德,還敢跟老子嘴硬!」
黃二虎咒罵著,搶先一步,向著崔大勇再次揮出拳頭。
此刻兩人的距離很近,但這一次崔大勇吸取了教訓,很艱難的躲了過去。從黃二虎出拳的路數來看,一看就是一個打架的老手,有著自己的套路。
黃二虎一擊不中,當即又揮出了另一隻拳頭。
剛下過暴雨,此刻依舊還在下著細雨,院子裡地面泥濘一片,踩在上面溜滑無比,在躲黃二虎第二拳的時候,崔大勇一個踉蹌,差點摔一個狗啃泥。
「哈哈哈……」黃二虎暢快大笑,比一拳擊中崔大勇還要來得開心和得意。
聽著刺耳的笑聲,崔大勇更加惱火了,如同一頭憤怒的小牛向著黃二虎沖了過去。
黃二虎打架經驗豐富,這種攻擊方式,他見得多了,知道該怎樣應對,當即捏緊拳頭,高高舉起,就等著崔大勇衝到近前的時候,直接給他一記重拳。
崔大勇雖然心中暴怒,但卻沒有失去理智,自然是不會採取以頭頂人的蠻橫方式去對付黃二虎,在快速衝過去的途中,他伸直右臂,右手平展,中指在前……
「啊……」
在慘叫聲中,黃二虎的身子飛了出去,雖說只是摔出去兩米遠,但卻是貨真價實的雙腳離地的飛行模式。
「嘭」的一聲,黃二虎的身子砸在泥地上,泥水飛濺,凹陷出一個坑來。
「哎呦,哎呦……」黃二虎癱坐在泥水裡,雙手捂著肚子,不住的哀叫。
崔大勇神奇的右手中指,再現奇異能力,一指捅在黃二虎的肚子上,直接讓對方飛了出去。朱小雅雖已見識過一次崔大勇右手的神奇,但剛才所發生的這一幕,依舊讓她目瞪口呆,看傻了。
的確,兩次的震撼效果不可同日而語,手指捅飛人和手指破啤酒瓶,可是兩個不同的境界。
這說明,崔大勇的右手中指又進化了,進階到了更高的等級,這全要歸功於他這兩天配製藥劑連續不斷從小葫蘆里取靈液,差不多上百次用右手中指凝結出靈液,讓它得到進一步的淬鍊。
黃二虎吃力的從泥地上爬了起來,但卻依然雙手捂著肚子,彎腰站著,就像一頭垂暮的老山羊。
崔大勇邁步走過去,黃二虎不自禁的向後退,臉上顯露出畏懼神色。
「還要再打麼?」崔大勇已經看出來了,剛才這一下已經把黃二虎給治了,傲然問道。
「不,不打了。」黃二虎急忙道,伸出一隻手來作出阻擋姿勢,生怕崔大勇近身再給自己一下,那他可受不了。
「哼!」崔大勇見黃二虎認慫,冷哼一聲,隨即一臉玩味的問道:「那誰是軟蛋?」
黃二虎默然,親口承認自己是軟蛋,如何開得了口?
然而,感受到崔大勇投注過來的兇狠目光,黃二虎身軀一顫,諾諾說道:「我是軟蛋,我是軟蛋……」
崔大勇鄙視的掃了黃二虎一眼,當即踏前一步,伸手再次抓住了黃二虎的衣領。這一次,黃二虎不敢再掙脫,只是顫聲道:「饒了我吧!」
「從今以後,不得再踏進這個院子半步,以後見到朱小雅,自覺的走開,必須保持一百米的距離,聽到沒有?」崔大勇厲聲喝問。
「聽到了。」黃二虎點頭如搗蒜。
「能做到麼?」
「能,能……」
「那滾吧!」
黃二虎滾了,崔大勇和朱小雅重新回到了屋裡。
朱小雅拿了一條毛巾,幫著崔大勇擦臉上的血跡。
「疼嗎?」朱小雅很疼惜的問道。
崔大勇搖頭。
「別動……」朱小雅的另外一隻手也貼上了崔大勇的臉,把崔大勇的頭整個控制在了自己手中。
「呃……你的鼻血怎麼越流越厲害啊?」朱小雅訝異道。
崔大勇的鼻子,此刻如同在往外噴血一般。只因,眼前春光大好,他熱血上涌。
此刻,兩人的姿勢,有些特別。崔大勇坐在一張小板凳上,因為鼻子流血的關係,仰著頭,朱小雅站在他面前,彎下腰幫著他擦鼻血……如此一來,崔大勇的整個視野,被兩團飽滿的軟肉給填充滿了,他想要把偏移一下視線,對方還不干。
朱小雅穿的藍色裙子,領口很大,彎腰的姿勢,立刻暴露出一條深深的溝壑。崔大勇欣賞著無限春光,鼻子的閘門大開,血水狂流不止。
「還是我自己來吧!」崔大勇擔心自己會失血過多而死,從凳子上跳起來,終於讓自己的視線從那一對肉球上轉移開了。
朱小雅把毛巾遞給崔大勇,說道:「謝謝你,你今晚幫了我好幾個忙!」
崔大勇用毛巾捂住自己的鼻子,搖晃著腦袋,說道:「跟我還客氣啥啊!那黃二虎經常來騷擾你麼?」
朱小雅微微低下頭去,輕輕地點了點頭,喃喃道:「我爹經常和他哥一起打牌,所以他很清楚我什麼時候是一個人在家……」
崔大勇皺起眉頭,恨恨道:「真是個無恥下流的混蛋!他沒有真傷害到你吧?」
朱小雅搖頭道:「沒有,他每次來也只是敢在窗子外面說些混話,不敢真的強行進屋……因為有一次,他想要強行進屋,我大聲呼救驚動了旁邊慧芳嬸,慧芳嬸趕來警告他,如果他再敢闖門進屋就讓自己侄子來把他抓起來,他知道慧芳嬸的侄子是鎮上派出所的警察,後來他就不再敢強行進屋了。」
「他扒窗戶說些不三不四的話,這樣也是騷擾,朱叔他不管的嗎?還是你沒告訴他?」
「我告訴過我爹,但我爹在牌桌上經常需要向黃大虎借錢,他便不敢真的得罪黃家兄弟倆,就只是叫我要把門窗關好!」
「你怎麼攤上了這麼一個爹啊!」崔大勇搖頭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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