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關啊,這事你辦的好,等你們簽約時候,我正好在省城開會,到時候我得好好的羞一羞咱們的劉書記,弄他們沒臉沒皮的……」。
在關書記電話的那頭,一個聲音一邊說一邊笑著,似乎是遇到了什麼開心致極的事情似的。
「領導,您放心,等您到了省城的時候,咱們這邊正好辦簽約儀式」關書記陪笑道。
關書記知道自家老闆和隔壁的劉市長有多深的仇,原本五年前自家老闆就能升一級的,誰知道這位劉市長突然間空降下來,整整壓了自家老闆三年,之所以能壓自家老闆,這位劉書記還就是尋了自家老闆以前的小錯處。直到等這位劉書記平調走了,自家老闆身後人這才吧老闆提了起來。
你說這算不算是深仇大恨!官場講究的是一步後步步後,這次不涮一下對方的臉,自家老闆如何能忍?這在官場上堪比殺父之仇。
現在自己這邊也算是給自家老闆送彈藥了,雖次說傷不到劉書記,但是絕對能好好的噁心他一把,而且這事傳開了也能證明他劉於輝沒有本事,治下一片黑暗,好好的一個商人稅務三天一查稅,而且鼓動稅務查稅的還是一群涉黑份子。
老闆開心,關書記也開心,陪著開心的老闆聊了一個小時這才放下了電話,關書記很滿意,老闆一向話少,這次和自己能說這麼久那肯定是對自己的做法大為讚賞的,那麼今年底的人事調動有沒有我的機會呢?
這讓關書記心火一下子就熱了起來,他在市高官的任上已經滿一界了,按歲數也可以動一動了。
關書記這邊正美著呢,那邊老伴走了進來。
「老關,老關,小錢來的電話!」
「哦!」關書記回過神來,伸手從老伴的手中接過了電話。
平復了一下心情,關書記淡然的問道:「喂,小錢啊,我是關順明」。
「老闆……」小錢立刻把這裡的事情簡單扼要的說了一遍,別看小錢打架不行,這黑狀告的還是有水平的。
關書記一聽邊瑞一行人到了碼頭居然遇到了這種事情,氣的一下子把自己的茶懷子給摔到了地上:「狗日的徐延武是活膩味了!」
關書記這心裡火蹭的一下子就上來了,要是自己這邊沒有和老闆說,這事情到也好辦,但是特麼的自己這邊剛給老闆表過功,你特麼的徐延武就給自己弄出這事情來,是不是上趕著給老子上眼藥啊,這要是被老闆知道了,人家姓邊的再這麼一走,老子的政治生涯也就完了,只要是老闆還在就不會放自己,改換門庭?那還不如苦熬呢,這世上除了演藝圈誰喜歡用叛徒?
你說這事關書記能不火麼,關書記將心比心,自己這邊正高興著可以打一把老對手的臉,誰知道自己的手下先把事情搞砸了,順帶著讓自己貓叼豬尿泡空歡喜一場,自己不弄死他都是慈悲了。
「你在那邊等著,注意保護客人們的安全,我等會就到!」說完關書記直接放下電話站了起來。
老伴見他急吼吼的要出去,立刻問道:「這麼晚還出去?」
」我要被這幫狗日的給氣死!「關書記氣鼓鼓的出了門。
老伴聽了愣了一下,因為自家的老伴一向修養好,這次直接罵人那肯定是出了大事了。
錢工作人員這邊回過神來這才收了手機,心中還琢磨這事自己怎麼樣能辦的漂亮呢。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警車拉著警笛飛一般的過來了。
到了這邊警車上跳下來六個警察,一個個衣衫不整的,人還沒有到呢,整個人身上的酒氣都快衝了人一個跟頭。
」誰特麼的打的人?嗯?」
領頭的那位帽子也歪了,衣服的扣子也扣的錯了一個,從形像上來看跟本就不像個人民警察,到是像一個剛從戰場上下來的潰兵。
「二子,誰特麼的打的你?」
見沒有人說話,眼在這位後面的一位警員立刻問道。
「他,他!」
抱著腿的壯漢立刻伸手指向了邊瑞。
「就是你小子打的人啊,為什麼打人?」領頭的這位醉警一搖三晃的來到了邊瑞的面前,衝著邊瑞問道。
還沒有等邊瑞說話呢,錢工作人員擋在了邊瑞的面前。
「這是我的證件,你是哪個派出所的,就算是出警為什么喝酒,按規定出警可以喝酒……」錢工作人員板著臉說道。
「我泥瑪!」
還沒有等錢工作人員把話給說完呢,打頭的醉警直接把錢工作人員揣到了一邊,不光是揣了人,還伸手把錢工作人員拎了起來,正反開弓兩個大嘴巴子就刷上了錢工作人員的臉。
「你特麼的算是哪根蔥,城西這一塊老子就是天就是王法,還特麼問老子出警為什么喝酒,老子跟你說老子出警了麼……」醉警這邊彎腰低頭,一副囂張的模樣。
「老子出警了麼?」
「沒有!哈哈,李隊,您又不當班怎麼出警!」
剩下的幾個醉警全都跟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邊瑞這下子真覺得有樂子看了,因為現在警察都查的挺嚴的,尤其的喝酒這一塊,只要是醉駕警察這邊判的更重,喝酒已經是新鮮了,現在瞅這些人的模樣,平常囂張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醉警這邊見地上的小子連話都說不清楚了,自己這兩耳刮子算是打到位了,於是向著邊瑞這邊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看這架式準備照樣衝著邊瑞來一套。
邊瑞哪裡會讓他這麼幹,敢抽邊瑞的臉,邊瑞不打他個生活不能自理就不姓邊。更何況還是一個醉警。
「老闆!你沒事吧」
這時候司機把車開了過來,看到這人想動邊瑞,立刻護在了邊瑞的身前,作為一個司機,保護老闆那是他的本份事。
醉警這時候看到了停在旁邊的車,雖然是醉了,他依舊能認出那閃亮渡鉻中網上面那立著的小三叉戟標識。
幾十萬的奔馳他到是不在乎,但是大幾百萬的奔馳而且還是省城牌的,而且這號頭也不是一般人搞的來的,他的酒有點醒了。
縮回了伸出去的手,這位醉警打了個嗝:「請問您是?」
「哦,我是邊瑞,力字下面帶個走之的邊,祥瑞的瑞,一個小商人」邊瑞笑著說道。
「那這人是你打的?」
「他先打的我,不光是打的我,還讓這一群人來打我們「邊瑞笑眯眯的說道。
「宇哥,宇哥,我的腿斷了!」
在地上抱著腿的壯漢現在只覺得自己的腿疼的跟不是自己的腿似的,望著平常自己稱兄道弟的哥倆,直接吼了起來。
「別吵!老子又不是來出警的!」
這位醉警,衝著邊瑞笑了笑:「我不是出警的,對不住啊這位老闆,我們先撤了!」
現在這位還哪裡有心情替自己的兄弟出氣啊,他現在想的就是找個地方呆著,等著自己的酒氣散了,到時候來個不認賬,最多頂個處份什麼的,現在第一位的是保住自己這身警皮,要是被人給扒了,那他這輩子也就完了。
說完也不待邊瑞反應,帶著自己的幾個同事,飛快的跳上車,然後消失在了夜色中。
邊瑞都有點傻眼了,心道:這是什麼呆作,來去如風啊,就您這幾位打了縣高官的人你們以為能跑的了?
不下現場又只剩下了邊瑞和壯漢這兩邊的人,至於錢工作人員,現在嘴加腫的有點像河馬了。
傻眼了,壯漢是撤底傻眼了。
就在大家都愣神的時候,救護車來了,把壯漢給拖走了。
剩下的一幫人還想退回碼頭去,隨著邊瑞一聲冷哼:」誰走給我看看!「
頓時就老實了。
大約五分鐘,關書記一臉鐵青的來了,不光是關書記來了,政法高官也被他拎了過來。
關書記這邊前腳到,那邊城西的徐所長也到了,看到關書記那真如同老鼠見了貓似的。
」老司啊,這個事情你自己處理,我要的是今晚過後城西這一片安寧祥和!「
扔下了這一句話,關書記便對著邊瑞和胡文波說道:」兩個老闆,咱們回招待所去「。
邊瑞和胡這波聽了相視點了點頭。
上了車子,關書記這邊就開始替馳縣還有自己分辨了起來,他現在只求邊瑞不要一下子甩手就走,要是這樣的話他這仕途也就差不多了,過兩年可以考慮一下市人大主任的位子了。
邊瑞道:」這事情哪裡都會發生的,咱們的合作不會變「。
這樣的事情邊瑞見不少,你要是想什麼都沒有,別說國內了,國外又有幾個地方是完全乾淨的,要講真乾淨估計這世界也就是三胖國了,不可能有黑社會欺壓百姓。
「你們的產品不是需要從水路運輸麼,這麼著吧,這碼頭就算是縣裡的誠意,只不過我們還有些許的小要求……」關書記說道。
邊瑞聽了不知道說啥好了,自己腳一踹給自己踹回來一個碼頭?
碼頭雖小但是總比控制在別人的手中好,只要有這個碼頭在,邊瑞這邊走料什麼的就方便太多了,而且水運的確比公路運要便宜,。邊瑞這邊又不考慮時間的,三號要貨大不了一號就運唄,三天怎麼著也能到明珠了。
「您覺得怎麼樣?」
「我萬分感謝縣裡的支持」。
這下邊瑞不客氣了,直接先把碼頭給攬到手裡再說至於是租還是售什麼的,邊瑞都成,只是現在沒錢,售也得分期。
邊瑞不知道的是人家關書記要是就是這效果,與其一點點談,不如直接一個大手筆搞定,反正碼頭對於縣財政來說幾乎就等於無,給了別人還不如給邊瑞這樣的商人。反正關書記是不會相信邊瑞會去采私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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