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瑞等莫笙離開了自己的視錢,扭頭衝著周政問道:「沒事你折騰他幹什麼呀?」
周政道:「誰折騰他了,以為我這麼無聊啊,這不正巧有個角色適合他麼。原本也不是想讓他來出演,我心中原本是想著你去的,但是我知道你肯定是不樂意去幹這事的,所以我就只能退而求其次,讓莫笙這小子幫忙了。你放心吧,這小子吃不了虧的,一切有我呢」。
「就是因為你我才擔心,也不知道你折騰個什麼勁兒,好好的辦你的渡假村不好麼,還搞什麼亂七八糟的」邊瑞隨意說道。
周政道:「行了,我都說了我會照顧他的,你這就有點娘們嘰嘰的了,不就是一個徒弟嘛,你要是不把他放出去他還怎麼成長?」
「行,你就讓他好好的成長」邊瑞說道。
邊瑞其實是擔心娛樂圈把好好的一個孩子給帶壞嘍。邊瑞並不認為娛樂圈就沒有什麼好人,而是怕莫笙這個跳脫的小子一頭扎進去之後,被那種五光十色的生活給迷惑住了。不過呢,就像是周政說的,孩子總得長大,邊瑞也不能守著莫笙一輩子。
周政道:「你放心好了,我心中有數」。
周政其實也不想找莫笙來演這個角色,但是一時間又沒有好辦法,想找一些有功夫的,他一個在圈內剛搞一部電影的人,也沒有這麼大的臉去找一些成名的明星。弄明白一點是,不是周政沒有去找,而是找了三四個,人家都婉拒了他,讓周大公子覺得自己很丟臉,然後便想著讓莫笙頂上。
周公子也是個暴脾氣,而且他又沒有準備在電影圈撈一票就走,而是抱法打持久戰的心思,況且周老爺子這邊也沒有緊打著讓這個孫子賺錢。用周老爺子的話,咱們這頭一炮要是不是想,而是要聽個樂兒。
邊瑞不明白老爺子的想法,周政也不太明白。對於老爺子來說人家看的可遠了,他這邊雖然不能把周政扶成繼承人,但是也想讓周政這個孫子多一點生活的閱歷,也能有一手餬口的本事,至於賠錢,只要他這個老頭子還沒死,兒孫輩就賠的起錢,怕的就是兒孫們現在賠了錢還學不到東西。
周政到是了解邊瑞,知道邊瑞這性子,對待沒什麼瓜葛的人心性淡的很,但是對於身邊的人那又有點過了頭。
哥倆這邊正談著這個事情呢,兩輛摩托一前一後進了村子。
剛進了村子,兩人就被人給攔了下來。
「二十叔,您這是?」周政認識這人,邊瑞的二十叔,人有點愣愣的,不過為人仗義,只是性格有點火爆。
「是周政啊」邊二十這邊一瞅是周政,立刻脫口而出。
這話說的就顯性子子,現在在邊家村,除了幾個老長輩之處,別人都不託大,每一次見邊不是周總就是周老闆的,很少直呼周政的姓名。但是邊二十不一樣,他次次都是直接喊,周政也不介意,反而是挺喜歡邊二十的,兩人還單獨的一起在鎮上喝過酒。
邊瑞只是和自家的小叔聊了一句,剩下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阿釘的身上。
「你找到活兒了沒有?」邊瑞問道。
阿釘笑道:「找到了,我在鎮上盤下了一家店,準備做牛肉鍋貼,順帶著再賣點粥什麼的,我這邊正要找你說這個事呢,能不能把你煮粥的手藝教給我?」
「那算什麼手藝啊,等有時間我給你寫下來,我就是山菌粥拿手一些,其它的也都是從書上看來的,算不得有特點。不過呢我也可以幫你挑一些味道好的教程,你自己再挑挑,到時候做點特色就行了」邊瑞笑道。
阿釘道:「那真是太好了」。
「原來你就是阿釘啊,久聞大名」周政見邊瑞叫阿釘便明白了眼前和邊二十站在一起的是誰了。
阿釘有點不好意思,伸出手和周政握了一下:「周老闆,您太客氣了」。
周政邊看了一下阿釘,又看了一下邊二十,突然間覺得這兩人笑起來的憨勁兒還真差不多,有點硬硬的,再想邊瑞說的兩人的性子,頓時覺得這兩人都有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架式。
邊二十和阿釘非常的投緣,兩人很是有一見如故的意思,因此邊二十對於阿釘的幫助也大,雖然他自己並沒有太多的錢,但是還是幫著阿釘在鎮上弄了一間門面,讓他做起了小生意。
阿釘的功夫不錯,一般保鏢的活兒是可以乾的,但是這人的性子有點太直,當不了狗腿子打手,遇到不平的事情都是占在正義一邊,這樣的話顧他的老闆就得氣瘋了,他們是花錢僱人當打手的,不是僱人來主持正義的,因些阿釘這貨身手雖好,但是活兒通常幹不了三月。
這一次還是因為胖女人實在是找不到人可以給她出氣,於是這才同意雇了阿釘,要不然阿釘還失業在家呢。
邊瑞這邊通過聊天,大致了解了一下,然後大家分開,邊二十和阿釘出村,邊瑞和周政兩人則是進村。
村子道上現在沒什麼人,就算是小孩子也沒有幾個,這麼熱的天氣,孩子們要不是躲陰涼玩水,就是躲在誰家裡看電視。
至於大人們那就更簡單了,十有八九都窩在什麼地方制弦呢。
到了邊瑞的家裡,周政躲進了空調房,和幾個小侄子小侄女玩了一會兒,便躺回到了客房開始睡大覺等著吃飯。
邊瑞這邊做好了飯,招持了周政,接下來玩玩鬧鬧的值到夜裡十點鐘周政這才回了客房休息。
除鼠的工作進行的挺順利的,接下來的幾天,奇人除完了渡假村的耗子,開始除藝術村的耗子。
邊瑞和周政兩人這幾日過的到是逍遙,時不時的就出去弄點東西,不是在渡假村就是在養牛場,兩人整上兩人小菜,然後小酌一頓,過的接近神仙般的日子。
除鼠的效果很好,邊瑞和養牛場的員工這邊兩周下來都沒有發現老鼠了,這樣的成果一傳開,高明樓那邊也請奇人去除鼠。
就這麼樣,奇人在邊瑞這一片最少賺了一百來萬,然後口袋鼓鼓的回自己老家去了。
日子一舒適了,時間就過來飛快,轉眼之間夏季就已經過去了,從立秋開始這天氣就是一天涼過一天,漸漸的短袖已經穿不出去了,大家都換上了長袖褂子。
大家忙著把地里的莊稼從田裡收回來之後,就得忙活著自家的果樹上的果子。這些活都是老爺們的,現在的大姑娘小媳婦可沒有功夫把時間浪費在水果上,她們現在得開始照應剛出來的蠶寶寶,準備餵養秋蠶,從現在開始直到抽絲她們都不能有一點馬虎,因為每一隻蠶都代表著她們今年的總收入。
全村最閒的人依舊是邊瑞,連爺爺輩的都沒有邊瑞閒。這小子每天早上去養牛場轉上一圈,然後下午擺弄一下木頭,這樣一天的時間就打發了。
全村人都忙的腳不著地的秋天慢慢的過去,冬天也自然就一步一步逼進了,過了十一月份,天空就洋洋灑灑的開始下起了雪。
邊瑞的懷裡抱著小閨女,站在窗戶的前面望著外面的雪花。
小閨女不是個老實的孩子,便勁的蹬著兩條小腿想從爸爸的懷裡下來。
邊瑞不得不放下了小閨女,然後就這麼站著望著小丫頭如同一條大蟲子似的在地板上爬來爬去的。
「你真行啊?」
顏嵐推開門走了進來,抖了一下身上的雪花之後,發現自家的老公正一臉笑眯眯的望著地上瘋爬的小閨女。
小閨女使出了吃奶的勁兒也沒有爬開,但是這傻丫頭還不是不住的樂呵呵的向前爬著。
之所以沒有爬開,那是因為邊瑞這個這當老子用一隻腳踩住了小丫頭背上的布帶子,以小東西的力氣根本不可能掙開,自然也就爬不走了。
顏嵐來到了邊瑞的身邊,伸出腳踩了一下邊瑞,見他收回了腳,這才彎腰伸手抱起了小閨女,順帶著又白了一眼邊瑞。
邊瑞也沒有在意,反而是笑著說道:「老婆,咱們再生一胎吧,現在孩子都不太喜歡我了」。
前幾個小閨女還對邊瑞這個老爸依戀異常,但是現在越大這小丫頭反而是越不喜歡邊瑞了,這讓邊瑞很惆悵。
三個大兒子就不用提了,沒一個喜歡粘著邊瑞的,都爭相粘著顏嵐這個母親,而視父親邊瑞如無物。
顏嵐道:「生你個頭,三個兒子一個女兒還不夠,你是有多少遺產要繼承?」
「我現在財產還不夠麼?再說子就這點東西也要有個靠譜的傳人啊,我瞅著兩個丫頭都不行,三兒子就更不行了,你瞅瞅哪一個有我的風采?」邊瑞很是鬱悶的看了一下睡在小床上的三個兒子,一個吹著鼻涕泡,一個流著哈喇汁,還有一個既吹鼻涕泡又流哈溂汁,著實讓邊瑞有點失落。
顏嵐根本就不想搭理瘋立瘋語的丈夫,自從小閨女不喜他開始,就有點話多起來。
」你明天不是要去馳縣麼,趕緊去收拾東西去,我這邊今天可沒有時間「顏嵐說道。
邊瑞長嘆了一口氣,轉身回屋收拾東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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