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瑞的屁字還沒有吐出口,只覺得一點亮光衝著自己的門有就奔襲過來,好在邊瑞的反應夠快,一扭頭躲了過去。
哚!
邊瑞抬起手,瞄準了鄭友良,但是鄭友良直接不管不顧的欺身上來。
「既然躲不過,那老子就拉著你一塊死!」
邊瑞見鄭友良欺了過來,一個閃身躲了開來,同時把空間打開把只能用來嚇的沙鷹收進了空間裡,然後抽出了原本擂漢子老七還是有小燕的棒子握在了手上。
突然間邊瑞的手中出現了一個一米多長的棒子,讓鄭友良不由的一怔,心中正想著這小子哪裡弄來個這麼大的棒子的時候,棒子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咚!
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棒子,鄭友良的身體晃了一下便軟軟的倒了下來。
邊瑞見狀又拿出了繩子把鄭友良也捆了起來。
把三個人都拖到了院子裡,邊瑞又把三人綑紮在了一起,就這麼扔在院子裡凍著,自己則是回去找起了自己的手機。
找到了手機給胡碩打了個電話,這麼轉不到兩分鐘,警車便出現在了小院子的門口。
「來的這麼快?」邊瑞打開了大門,衝著站在門口的警察問道。
警察道:「我們小組就在附近,離這裡不到一百米,我們正在那一家排查呢,再有兩家就到這邊了,您沒有事吧?」
邊瑞笑道:「沒事!人在院子裡了,你們小心點,這幾人手上粘過血的,他們船好像立是這麼弄來了,原來在船主被他們給了結了,尤其是那個精瘦的男人,但是閹人手上的功夫很不錯」。
一聽到手上有命案,門口的幾位警察立刻神情一緊。
邊瑞這邊剛說完,警察們便忙活起來,先是解開了繩子,然後把三人一一銬了起來,原本邊瑞以為鄭友良還要有一會才會醒來,沒有想到繩子一解,這人就醒過來了,可見這人手上的功夫真是不一班,聯想一下最後射出來的那把藍汪汪的小刀,邊瑞心中略有些後悔,覺得自己有點托大了,下次不能這麼玩,差點陰溝里翻了船。
「這人手裡有槍,沙漠之鷹!」
嘴裡的臭襪子一被拿出來,漢子老七便衝著警察嚷嚷了起來,一副你們快把他也抓起來的模樣。
鄭友良這邊一臉的無奈,覺得自己這個隊友活脫脫就是個標準的豬隊友。就算是邊瑞有沙鷹又怎麼樣,把邊瑞抓起來,那人家的投資怎麼辦?
一幫警察望著邊瑞有點尷尬了,因為只要涉槍就是大案,現在有人興報,作為警察按著程序肯定要過問的。但是現在的情況比較複雜,邊瑞是投資商,是縣裡的財神爺,在這位的身上要是真的搜出了槍,那該怎麼辦?是抓呢,還是當沒有看到?
邊瑞這邊自然不會把槍揣口袋裡,不過那玩意也揣不下啊。
見帶隊警察的表情,邊瑞笑著說道:「也別為難了,過來搜一下吧」。
「這……」。
「別客氣,該走的程序我配合你們」邊瑞笑道。
邊瑞哪裡怕搜啊,就算是邊瑞搬出一幢樓出來,他也有辦法藏起來,別說是一支槍了。
帶隊的警察過來,一邊道歉一邊在邊瑞的身上摸索了兩下,邊瑞的口袋裡什麼也沒有,連錢包都沒有,至於褲子口袋什麼的就更不用說了,反正邊瑞的身上,除了一兩個小玩意兒,啥也沒有,別說是沙鷹那麼大的槍了,就連巴掌大的物件都沒有。
「不好意思啊,邊總!」
「沒事,你們的工作也是為了大家的安全,這些人可不是個好東西,這時候還想誣陷我。不過這些人到是真的有槍,被我給繳了踢到了牆角,你們過去應該能找的到「邊瑞說道。
」好的!「
警察按著邊瑞說的,直接找到了槍支放到了一個證物袋中。
就在他們忙活的時候,隊長的手機響了,聊了一會兒便奔著邊瑞這邊過來了。
」邊總,我派車送您回招待所,那邊關書記和古縣長正在等著您呢「。
邊瑞一聽立刻連聲道:」罪過,罪過,怎麼都驚動他們了,這大半夜的「。
警察心中道:你這事他們哪裡敢睡的著,咱們縣二十年沒有出過這樣的涉槍綁架大案了,不光是這兩位就是咱們這些人也不都出洞了嘛。
「小鄭,過來送邊總回縣招,路上注意一下小心保護邊先生」。
「是!」
就這麼著,邊瑞坐著警察回到了縣招待所,進了小會議室的時候,不光是關書記古縣長,還有政法委警察局長什麼的,連胡文波也都在場。
「我去,回來就好,你嚇死我了」胡文波看到邊瑞,開心的笑了起來。
邊瑞回道:「沒多大的事情,這次他們大意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估計沒有這麼塊脫險」。
「你那同學也是同案犯?」關書記問道。
邊瑞道:「她不是我的同學,是我同學的姨妹,兩人長的有一絲絲相似,我是好多年沒有見過這人,要不然也騙不過我」。
「總之你是化險為夷平安回家了。我說一下啊,你該找個保鏢,不一定要全職,也可以平時當個司機啊什麼的,這次要是有保安那不就沒這個事情了麼?」古縣長說道。
「是,是,不過誰能想會發生這個事情呢」邊瑞客氣的說道。
說完感謝了一圈人,然後大家換了一個地方,換到了有沙發的屋子,大家舒舒服服的圍坐在一起。
「把怎麼脫困的事情給大家說說,聽說他們到了你這邊都把人給捆的跟要殺豬了似的」關書記笑道。
現在人都回來了,那麼這個事情就不能算是壞事了,不光不算是壞事,還能作為正面來宣傳,反正到時候大家看看該怎麼說,以邊瑞的脾性估計也不會在意什麼的。
邊瑞這邊見大家都有興趣,於是就把這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當然其中有些東西是不能說的,邊瑞也沒有傻到要說,只說自己打開了窗戶弄到了外面靠著的一條棍子,先制服了女人,然後又制服了壯實的漢子,最後擺平了主謀鄭友良。
「你說這人叫鄭友良?」
邊瑞聽了點了點頭:「如果不是化名的話,就應該叫鄭友良,因為他在我的碼頭幹活,上次還提撥他做了小工頭,手底下管著十號人」。
「你說這些人在一兩個月前就布置了?」胡文波問道。
邊瑞點頭道:「嗯,如果不是他們這次遇到了什麼事情,真正讓他們從容不迫的動手,估計我這次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哇,這幫人也太可怕了」胡文波道。
邊瑞聞言笑了笑:「我還問他們為什麼挑我不挑你,你知道人家怎麼說的?」
「怎麼說的?」
「人家說你走到哪都有兩三個保鏢跟著,他和他的兩手下搞不定你的兩個保鏢,於是決定對我動的手」邊瑞樂呵呵的說道。
胡文波道:「你看。咦,不對啊,你這還問為什麼不綁我綁你,你這是朋友幹的事情嗎?」
「我不得拖一下時間啊,我真的沒有想到那個鄭友良居然是個閹人,而且還是手上功夫十分了得的閹人,如果沒有防備的話,他的飛刀真的能在十步之內殺人」邊瑞想了一下正色說道。
說完之後,邊瑞又想起了古董的事情:「哦,對了,我忘說了,那個鄭友良手上有幾件古董,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他準備買命的時候和我說過,任何一個拿出國去都能賣上幾百萬美元」。
「這麼貴?」胡文波一聽到錢立刻來了精神。
邊瑞道:「我也不種道真假,他這麼說我就說一說唄」。
胡文波這邊也不知道怎麼的,又想起了鄭友良的事情:「怪不得這人身上有一股子怪味呢,原來是真的啊,太監有點漏尿」。
邊瑞這邊聽了不由的啞然失笑:「我說他是閹人,沒有說他直接就割沒了,像是以前宮裡人那樣,可能是後天遇過什麼事情,要不然現在人哪裡沒事往那裡動刀啊……」。
這時警察局的局長說道:「這人可不一般,以我們現在掌握的資料來看,這人很可能是我們一直在抓的要犯,如果真是的話,那這人的手上最少有三條人命,我們一直沒有頭緒,但是邊總這一次安全歸來,讓我們摸出了一點門道」。
「哦?」
邊瑞不明白。
「作案的手法非常相似,我們看了你開車出去,然後到了那個小院附近,在那旁邊一百米不到有個攝像頭,不光是拍下了你,還有跟著你沒多久到的鄭友良……」。
人家局長這邊解釋了一下,可惜的是邊瑞還是沒有聽懂。
邊瑞這邊是回來了,但是天亮還不能走了,要配合這邊的工作,一直審了一天,警察從鄭友良的口中沒有得到多少消息,但是卻多小燕還有漢子老七嘴裡問出了很多東西出來。原本邊瑞以為老七也是個悍匪,誰知道比燕子這個女人招的還快,真是讓邊瑞大跌眼鏡。
邊瑞這幾天就是等,然後配合警察做一些工作,自由到是沒有怎麼限制就是一時半會的不能離開馳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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