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一百多號人剛被打趴下七八號人,整體就如鳥獸散了呢,別說是邊瑞了,就連跟在邊瑞後面的一幫侄子們也沒有想到啊,嘴裡喊著十九叔讓他們表現一下,誰知道話聲還沒有落呢,這幫孫子潰敗了!
邊瑞自然是沒有興趣追這些人的,但是並不代表這些侄子們不樂意追,他們還沒有開打呢,怒氣值都攢好了你們這幫孫子就準備跑了,那怎麼能行?
「別跑!」一幫操著兵器的小子們追了上去。
這幫潰敗的貨現在哪裡可能不跑,一聽到眾人在身後喊,立刻跑的更快了,現在這些跑的人心中所有人都在想一個事情,那就是只要跑的比別人快一點,那麼自己就安全了,於是乎一個賽一個的跑,
追的是想打人,跑的是不想被打,這兩邊的動力當然不一樣了,怕被打的這一方都拼出了吃奶的勁兒,快就把後面追的十來個小子給追的氣喘吁吁的。
「還特麼的真能跑!」
就在這幫人以為跑出村子的時候,原本在隊伍尾的人發現,就在村口,二十幾號人每人手中都拿著棍棒,然後笑眯眯的望向了自己這邊。
前面的人原本是在進村隊伍的最後,這幫人哪裡有什麼膽子喲,就是打打順風仗,以壯聲勢罷了,現在見前面一排壯漢正一臉陰笑的望著自己,立刻剎住了腳步。
他們這邊剎住了腳步,身後的那幫子人沒有啊,於是很快這些人就撞成了一團。
後有追兵,前有攔路虎,於是很快這幫子人有點脾氣的就決定反抗。
「特麼的怕個鳥嘞!都是同樣的人,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說著這位拿著手中的刀子衝著追來的十幾個少年迎了上去。
就在所有的同伴都覺得這位豪氣有血性的時候,甚至是有人想喊兩嗓子,給這個兄弟壯壯勢,誰想到這位一衝到人家面前,還沒有舞起刀子呢,頓時臉上肩上,腿上還有其它的部分就挨上了棍棒,僅僅一瞬間,剛才還豪氣壯霄漢的夥伴就成了一條死狗,而且臉上全都是血。
這血到不是棍子打的,而是被趕上來的邊家村少年一腳踹的,這小子下手也是夠狠,直接一腳蹦斷了這位的鼻樑子,那是瞬間鼻涕眼淚如雨而下啊。
嘶!
不住的抽氣聲在這群人中響了起來。
??鐺!
當人群中有人扔掉了手的鋼管,雙手抱頭蹲了下來的時候,所有人都明白自己這邊必需要有個決定了,現在是跑跑不掉,打打不過,而且也沒有人想打了,瞅瞅邊家村的這幫人,有哪個像人的,以前欺負城中村的人從來就沒有人敢炸刺的,誰能想到鄉下這幫濺泥腿子會這麼狠?
鐺鐺之聲不絕於耳!
很快這些人把手的東西全扔了,一個抱著蹲在了地上,老實的如同幼兒園老師要分蘋果時候的小朋友一般。
他們以前這樣邊家村的小子們就不打他們了,但是他們想錯了,邊家村的這幫小混球混起來比他們可狠多了,而且今天是什麼時候大年初一,大年初一被人家打上門來,這幫小子要是好說話那才是怪事呢。
於是這群人中打扮的不那麼主流的就遭了秧。
啪!一個黃毛被拉了起來,拉起來的瞬間臉上就挨了一個耳光。
「染這黃毛幹什麼?扮金毛獅王啊?」邊家村的小子惡狠狠的說道。
黃毛捂著臉,連瞪回去的勇氣都沒有,因為上一個瞪回去的,現在已經躺在地上爬不起來了,他可不想像同伴一樣,以前他覺得欺負人的時候整個人每一個毛孔都透著舒服,但是今天他才覺得被人欺負真是不好受啊。
捂著臉不說話的黃毛又挨了兩腳,老實的如同一隻小貓咪一般,終於惡煞決定放過了他,因為這位又看上了一個大花臂而且還把撒尿的傢伙紋在身上的自我意識很強的年輕人,很有西方人鼓吹的那種操蛋精神。
總之這幫圍住了小混混的邊家村青少年是想著法子折騰這幫不良少年。
邊瑞和大人們跟本就沒有管這事,在邊瑞看來那是再正常不過,你上門打人,打不過就得挨打,挨打到什麼時候當然是勝利的人說了算了,這樣的話下次這些人在打人的時候就得想想,自己是去打人還是去挨打。
這些人邊瑞真是太了解了,無非就是家裡大人不管的,狠小就不上學了,到了社會上因為未成人人渣保護法越來越囂張,到過了十八歲,膽子大了湊在一起的人多了,自然對社會的危害也就更大了。
嗚!嗚!嗚!
有人受不了折騰,忍不住抽泣了起來。隨著這位一哭,忍受力差的,也跟著哭了起來,一下子剩下的八九十號人中有這麼三分之一都哭了起來。
這些人也就是對別人凶一些,現在派出所也不許打不許罵了,人性化執法就會給這些原本不該走上邪路的半大孩子們有一種假像,那就是警察管不了了,又或者是不就是進去呆兩天麼,有吃有喝的忍一下也就出來了。
但是今天不同,這群和自己差不多大同齡的孩子明顯兇悍的狠,打耳光那都是輕的,只要是他們看著你不爽,直接抬腳就踹,鼻子流血了還得唱歌給他聽,唱的不好或者不聲情並茂還得挨打,著實是超出了他們的心理承受能力。
「哭的特麼什麼哭!」
隨著一聲怒喝,所有哭的人都瞬間收了聲。
邊瑞和長輩們聊了兩句之後,就轉頭回去了,現在這場面真的對於邊瑞來說沒什麼意思,至於倒在下面斷胳膊斷腿的那幾個,邊瑞更不擔心了,大新年的打上門,而且還都是管制刀具,縣裡不判個黑社會組織罪那都其不起邊家村的這些身份證。
一幫外地孩子跑到這邊來鬧事,也就是這幫剛斷奶沒多久的半大孩子有這膽兒。
「真特麼的慫包!」
邊瑞剛轉頭聽到一個侄子輕蔑的說道。
「你小子別說別人,剛才拿棍子手都抖」邊瑞笑道。
「十九叔,我那是興奮的好不好。還有,別光我說,十九叔你這人說話不算話!」
邊瑞愣住了:」什麼說話不算話?」
「你說的車呢?說的您那邊有水貨陸虎,說是讓我們開著玩,到現在我連個陸毛都沒有見到別說陸虎了」小子氣鼓鼓的說道。
邊瑞這才拍了一下腦袋:「這些日子忙我給忘了!」
如果沒有換木材場的事情邊瑞早就把空間裡的兩輛車子給扔出來了,因為那事情一忙邊瑞還真就忘了:「後天,後天准給你們弄回來好不好,後天中午,我要是弄不回來,你們去我家門口貼大字報!」
「好嘞!」
就在叔侄兩說完這事的時候,那邊邊瑞的大伯出聲了:「都別折騰了,把這幫慫貨都給我帶到村口那邊的空地上去,別讓他們跑了,等會讓公安過來收人!」
「好嘞!大爺爺」
一個小傢伙一聽,立刻說道。
這下一幫小子就把這些人往村口那邊的空地上驅趕,趕到了地方,這幫混小子讓這些混子把外面的褲子給扒了,說是怕他們逃跑。
一頓拳打腳踹之後,不論樂不樂意所有的混子們幾乎都露出了兩條白花花的大腿,這個年紀了孩子有幾個穿襯褲的?都是外面一條褲子,現在這幫傢伙中有兩三個心中有點小得意,因為他們穿了襯褲,這時候所有人都覺得那兩三個同伴身上的襯褲居然是那麼可愛。
鎮上的派出所一開始接麼報警,還以為是開玩笑呢,在他們看來除了特麼的武警戰士出動,要不是誰會沒事去窪子裡的幾個村子找茬,都特麼的沒有一個老實貨,親族觀念重還有不少練過家子的,去山窪子裡打架,那不是去送人頭的麼。
而且這是什麼時候?大年初一的早上,誰特麼的不是在家睡覺,出來打架的人都夠奇怪的了,更何況是打群架,而且帶上違法刀具打群架,這不是吃飽了撐的麼!
任這邊說了好久,這幫人才相信真的不是惡作劇,於是一幫值班的警察便開著車子過來了。
一到了邊家村的村口,發現雪地里站著一排光滑滑的大腿,大多數都凍的有些青紫了,至於那些斷了胳膊腿的,暫時就是醫院的事情了。
黑惡勢力是跑不了的,因為落了一地的鋼柄大砍刀,足足十好幾把,這東西你要說不是特製的那就是當別人眼瞎了,你拿根鋼管可能隨手抽來的,這東西你上哪裡抽去?
一百來號人,制式的武器,雖說是冷兵器,但是這也不是小案子,派出所通知縣局,縣局那邊不得不在大年初一組織起一支專業隊伍下來調查。
於是初一的邊家村比以往更加熱鬧子,村子裡停了七八輛警車,警燈還不住的閃閃的,憑添給節日的氣氛增加了一點詭異。
縣裡的定性非常快,就算沒有什麼地方主義,你一幫外地上跑到這邊來打人,而且是大年初一,那也太不把咱們縣裡人放的眼裡了吧,而且邊家村在縣不少人眼中也是刺頭,這年頭誰都煩群體事件,邊家村這幫貨在某些人眼中絕對是能幹的出這事來的,偏偏還不好管,控制一兩號人容易,控制上千號人那你想不上新聞都難。
況且這些人原本就踩到了線上,那麼不肉你肉誰啊!
當然了,國內的情況,沒有人托關係,沒有人講情那才是扯淡。
總之一下子邊家村今年的年過的比平時熱鬧了好幾分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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