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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叔叔,我爹,您一定要幫我爹報仇啊......」
看到了帶著武青嬰和衛壁趕到朱家莊子上的武烈,朱九真再度想起了死去的朱長齡,不免又是想到了報仇一事。
她也知道能殺了自家父親的人不是她能夠對付的,一切希望也只能放到自己這個叔父的身上了。
「九真不要太過傷心,我會找出兇手,還大哥泉下安寧的。」
武烈也是嘆了一口氣,模樣看上去很是悲傷,只不過他真實的想法就不為外人所知了。
「這位就是宋少俠了吧?」
轉眼,武烈微眯著眼睛,又問起了沈魚。
對於這個狡猾程度不遜色於朱長齡的老狐狸,沈魚還是十分警惕的,他知道對方對自己肯定是有所懷疑的,畢竟朱長齡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沈魚來到莊子上的時候就死了。
說別人沒有懷疑是不可能的,況且是武烈這老狐狸。
「見過武前輩,晚輩正是宋青書。」
對於武烈是否懷疑,他不在意,只要沒有證據,朱長齡的死也套不大他身上,因此他還是很從容的。
武烈見此,微微點頭,又道:「聽衛壁與青嬰說,宋少俠乃是武當高徒,武功不凡,今日一見,果然風姿過人啊。」
「前輩謬讚,與前輩相比,晚輩功夫不過爾爾罷了。」
沈無意和這老狐狸多說話,此時也只能虛與委蛇。
「呵呵。」
武烈笑了笑,看上去不置可否,不過倒也沒有再與沈魚多說,畢竟他這次來也是要解決朱長齡之事的,不解決朱長齡之事,他要做朱武連環莊的掌控人,也還有些麻煩。
畢竟朱九真才是朱家的正統傳人,而朱家『一陽指』之類的絕學也在她身上,弄不到手,這朱家弄過來也沒什麼意思了。
「九真,帶我去看看你爹吧,看看有什麼線索。」
武烈轉而對著朱九真吩咐道。
「是。」既然是來幫她報仇的,朱九真自然是主動。
眾人旋即往朱長齡書房走去。
至於看沈魚有些不對眼的衛壁與武青嬰,在武烈在場的情況下倒是沒有說什麼,不過眼裡的厭惡是少不了了。
......
看著朱長齡蒼白的屍體,武烈微微皺起了眉頭。
他想了想,旋即又在朱長齡的身上摸了摸,隨後面色又有些凝重。
「殺死大哥的,是個高手,武功不凡。」
半晌,武烈得出了這個結論。
說著,武烈還隱晦的看了看沈魚,只不過沈魚有所警惕,自然不會被他看出什麼來。
「高手?師傅可能看出這人有多厲害?」
衛壁好奇了,在崑崙之地這麼些年,他覺得的高手也就是自家師傅和朱長齡了,聽到武烈說高手,難免出聲詢問。
武烈倒也沒隱瞞,直接道:「至少這人武功是不下與你師伯的,看你師伯這傷勢,看上去是你師伯有些觸不及防,但是他一身內傷,卻可以斷定殺害你師伯的這人內功深厚,只是最近也沒聽到有什麼高手來到崑崙,這點倒是令人費解。」
說著,武烈再度隱晦的看了看沈魚。
沈魚雖然無語,但習慣了這老狐狸的懷疑,倒是半點聲色不露,反而驚詫道:「內功深厚?朱前輩如此厲害,莫不是此人內功比之前輩還?」
話沒說完,但是在場眾人已經清楚沈魚話中之意。
除了武烈之外,衛壁幾人倒是沒有再懷疑沈魚,在他們看來,沈魚年紀輕輕,再是厲害,也不可能擁有這麼深厚的內力,很是自然的就排除了沈魚作案的可能性。
轉而一臉好奇的看向武烈,他們也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不過旋即武烈就給出了答案。
「此人內功身後,就是我也有所不如。」
說道這裡,眾人自然也明白了,這兇手真是個高手,既然武烈都說內功不如了,是不是表明了武烈也不是對方的對手。
一時眾人陷入沉默。
而此時朱九真這邊,卻是臉色煞白,若是兇手如此厲害,她怎麼報仇,因此她卻是再度悲哭起來,對著武烈就要跪下,道:「武叔叔,還請您一定要為九真做主啊,我爹......嗚嗚......」
武烈見此,眉頭一皺,不過也不好說些什麼,忙的扶住了朱九真,回道:「九真哪裡的話,大哥與我如同親兄弟,此事我哪裡會不管,必然是要為大哥報仇的,你也無需如此,快快起來。」
「師傅,這人會不會是魔教的人,這崑崙之地,也只有魔教才可能下手對付我們。」
衛壁卻不知想到了什麼,出聲道。
武烈扶起朱九真,聽到徒兒的話,又是皺眉,旋即點了點頭:「這倒是有可能,我大哥想來少與人交惡,也沒什麼厲害的仇敵,魔教行事乖張,確實有懷疑,不過也不好斷定,畢竟多年來我朱武連環莊與魔教都相安無事,他們也該不會莫名出手才是。」
對於明教,他也是有些懷疑的,只不過想的卻不是與明教有仇,而是擔心對方是不是從哪裡知道了自家絕學傳承,上門來奪取,別人不清楚,他可是十分清楚自家傳承是從什麼傳承。
要知道他朱武連環莊可是傳自百年前的兩位絕頂高手,還有郭靖黃蓉兩位大俠的傳承在其中啊,這如何不讓他擔心。
想到這點,他又不由想到十幾年前的那個年輕人,那人好像便是明教中人,當初還不是就看上了他武家的武學,強奪了去。
還害的他父親與朱長齡的父親重傷而死。
這才使得他家如今只傳下了『蘭花拂穴手』與那門殘缺的『玉簫劍法』。
想到那人奪取的是自家最厲害的功夫,他又免不了有些心痛。
只是那人厲害,這些年他雖然勤練武功,有心找回場子,卻也沒有半點把握,那人當年武功便如此卓絕,此時誰知到到了何等境地。
武烈是個惜命的人,也有很多的欲望,他雖然希望奪回傳承,卻也不希望自己沒了性命。
如此一想,他心下一緊。
莫非是那人又來了?
旋即又搖搖頭,這倒是不大可能,那人看上去如此驕傲,當初都是光明正大的打人多秘籍,如今這種類似偷襲的行徑,決計不會是他。
那到底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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