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魚心下一定,便要進入書房,將武烈解決。
卻在此時,書房大門猛然被人打開,從中衝出了一到人影,仔細瞧去,來人左手捏著右臂,不是中毒的武烈又是何人。
「武前輩,這麼急急忙忙的要去哪裡啊?」
沈魚見得此幕,沒了憂慮,嘴角微微一翹,便是出聲道。
武烈中了劇毒,本欲去莊子上找解毒的藥材,沖將出來,卻聽得有人呼喚,頓時心下一驚。
定眼瞧來,便看到了帶笑的沈魚。
「是你!你怎麼......」
似乎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武烈眼目瞪圓,喘著粗氣,有些驚駭。
卻見沈魚微微一笑道:「武前輩是好奇我怎麼被被衛兄殺死麼?」
武烈聞言,心下一冷,旋即便是眼睛一縮,似乎想到了什麼,駭然道:「那秘籍,毒藥,是你!」
「前輩果然聰明,可惜聰明的人都活不長久,晚輩這就送前輩去見衛兄。」
沈魚微微一嘆,似乎有些遺憾,舉起手中長劍,左手並指一彈,清脆一聲,卻讓武烈腦袋仿佛被冷水一潑,反應過來。
「去死!」
武烈知道此時若不將沈魚拿下,自己必然討不得好,當即便運起自己未中毒的左手,全力一掌向沈魚拍來。
沈魚見武烈來勢洶洶,卻是毫不在意,不說武烈此時中毒,用的是平日裡最不精擅的左手,就是沒有中毒,一身實力完滿之時也不會是自己的對手。
諷然一笑,手上動作卻也不慢,寒光一閃,氣勁一動,須臾間兩人便欺近。
『噗』
黑夜之下,武烈只覺眼前一花,還未察覺沈魚去了哪裡,便又感覺到左肩一陣劇痛。
定眼看去,駭然發現,自己手臂已經沒了。
「啊!!!」
武烈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左肩,面上表情扭曲,痛呼出聲,不過他到還記得自己左手中了劇毒,不敢去堵住傷口,只得這般干看著。
「武前輩火氣有些大,晚輩特意為你調理氣血,這一劍前輩可還滿意?」
沈魚長劍一甩,將其上血滴甩脫,淡然出聲。
武烈聞言,微退幾步,心中思緒轉動,雖然仇恨至極,此時卻也顧不得憤怒,反而想清楚其中關竅,毒藥既然是沈魚下得,那也就意味著朱長齡是沈魚所殺,想到朱長齡所受傷勢,他哪裡還不知道沈魚武功厲害。
心下一寒,又想到自己此時中了劇毒,還失了左臂,也沒了反抗的心思。
心念急轉間,便存了求饒的心思,他和朱長齡相似,都是極為惜命怕死之人,自然不敢涉險,當即便告饒道:「咳咳,宋少俠,還請宋少俠放我一馬,將解藥與我,朱武連環莊之事,定然不會有人知道的。」
沈魚聞言,嘲諷一笑,不置可否,卻也沒有說話。
武烈見此,自認為還有轉機,又是添加砝碼:「少俠,若是少俠願放我一馬,我便將家傳絕學相贈,我家絕學乃是百年前絕頂高手所傳,必不會讓少俠失望。」
「哦?秘籍呢?放在哪裡?」
沈魚聽此,手裡撫著長劍,淡然問道。
武烈聞言,耐住手臂痛楚,滿頭大汗,卻還在思考著如何說出。
沈魚見他這幅摸樣,哪裡不知道他還有別樣心思,當即又道:「武前輩拖時間,晚輩倒也不怎麼在意,只是前輩斷了手臂,又中了劇毒,不知道還能挺多久?」
武烈一聽,面上再度煞白。
嘴皮子顫了幾顫,最終還是保命為上,顫抖道:「武家秘籍亦是在書房書架暗格,我朱武兩家之人都是如此,也是為防意外。」
沈魚眼睛一眯,雖然不知道武烈話中真假,但此時顯然已經不能再問出些什麼了,既然如此,這武烈自然也就留不得了。
「前輩配合,晚輩萬分感謝,如此慷慨,晚輩也不知該如何報答,就送前輩一劍吧。」
言罷,也不等武烈反應,長劍一動,已然朝著武烈而去。
「什麼!?」
武烈聽得沈魚之話,反應過來,心下一駭,正要說話,卻只覺脖頸一冷,到最後與自家徒兒落了個同樣的死法。
見此,沈魚有幾分感慨,不過也沒有多想,準備將武烈屍體丟回書房,一會一把火燒了。
卻在此時,一道懷著不可置信的悲呼從旁邊傳來。
「爹!不要!」
嗯?
沈魚心下一驚,轉頭看去,便看到了兩個嬌俏的少女正站在書房邊,都是一臉不可置信,其中一人痛哭著,不是朱九真和武青嬰又是何人。
沈魚臉色不由一沉,心下一狠,也顧不得武烈屍體,內力運轉,便向兩女掠去。
兩女這才反應過來,想要逃跑,卻如何比得過沈魚,轉眼便被擒下,點穴制住。
「啊!你殺了我爹!你這惡賊!」
被沈魚擒拿,朱九真還好,她一時還想不到朱長齡是沈魚所殺,只是神情有些複雜和不敢相信,畢竟之前的沈魚在她眼裡,可是風度翩翩的少俠,身份不凡,好感十足。
如今見自家叔父被他擊殺,自然心情複雜。
而武青嬰就是十足的仇恨了,畢竟她和沈魚沒有什麼接觸,此時見到自家父親死在沈魚手裡,自然然只有憤怒和悲痛。
「唉,本來還有些猶疑,現在卻不得不下手,對不住了,兩位姑娘。」
兩女看到他殺了武烈,之後也會知道衛壁和朱長齡是死在他手上,已經沒有婉轉的餘地,沈魚也只能斬草除根。
想了想,畢竟朱九真也陪了他幾天,還對他有些些情愫,如今自己不得不殺,也該讓她做個明白鬼,於是便對著朱九真道:「朱姑娘,朱前輩也是我殺得,你也就不用多想了。」
什麼!?
朱九真方才雖然見沈魚殺了武烈,隱隱有些猜測,卻沒想到自家父親真是他所殺,一時腦子一震。
還想要說些什麼,沈魚卻不等她們再出聲了,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只見寒光一閃,兩人脖頸已經划過一道紅線。
「為,為什麼....嗬嗬.....」
兩人被制住穴道,動彈不得,自然也不能用手卻捂住脖子,懷著仇恨,武青嬰當即瞪著沈魚,慢慢沒了聲息,朱九真卻是好像有什麼堅持一般,緊緊的盯著沈魚,微弱的聲音傳出,伴隨著血液沖入喉管的氣聲。
見此,沈魚微微閉眼,想到原著劇情,又想到系統,嘆了口氣,倒也做了回答:「為什麼?我也不知道,要怪就怪老天爺吧。」
老天爺麼?
聽到沈魚的回答,朱九真似乎想起了什麼,嘴角微微一翹,眼裡的光芒漸漸暗去。
人已逝去,青衣殘留。
是夜,朱武連環莊的天上,赤紅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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