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夫君讓她寫那封信,估計也有給她出頭意思。現在人家廣陵王世子親自上門,更是直接解決了兩人的麻煩。如此一來,她們夫妻二人都不要被婆婆說了。,
邊上的平南侯夫人聽了,氣不打一處出,道:「侯爺,你怎麼能答應這種事情!他廣陵王府的姑娘不要臉面,我們不管,可我們的侯府可不能這樣。只要秦氏去了,咱們平南侯府也會成為京城的笑柄!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啊!」
平南侯看著發怒的夫人,心裡煩躁,黑著臉道:「好,不讓秦氏去,是吧?那也行,頂多得罪廣陵王啊!你也不想想,得罪廣陵王的,有幾個有少下場的?」
婦人之見,頭髮長,見識短。
「呀!」平南侯夫人的聲音戛然而止,「那就不能找個不得罪廣陵王府,又能不去丟臉的理由嗎?」
「反正我想不出來,你要是能想出來,也行啊!你想啊!」平南侯兩手一攤,世上哪有這麼多好事兒。不想得罪人,那也得看看什麼事情,什麼人!人家都找上門了,而且還說道那麼謙恭,他們家又不是有不幫的理由,根本沒辦法拒絕。
平南侯夫人想了之後,眼神火辣辣的盯在兒媳婦的肚子上,怒道:「都是你個不爭氣的,你肚子裡要是有了,不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
平南侯夫人不敢對丈夫生氣,捨不得對兒子生氣,那就剩下一個礙眼的兒媳婦了。
秦琉璃一聽這話,整張臉都白了,低下了頭。就知道婆婆可能會拿這個說她,秦琉璃雖然做了心理準備,但現在停了仍舊非常難過。
「母親!」平南侯世子見娘妻如此說,特別心疼。他們才成親一年,沒有孩子也屬正常啊!
「喊什麼喊!」平南侯夫人瞪著兒子,「我說錯了嗎?你娶了她。我同意了,可進門一年多了,還沒懷上。現在又要出這樣么蛾子,是不是想讓我們平南侯府丟人現眼啊!」
平南侯見狀。揮揮手道:「又不是兒媳婦要去的,是廣陵王世子來邀請的,你對秦氏發什麼火啊!帶你媳婦先回去吧,這件事請就這麼定了。」由著妻子在這裡亂說,又傷和睦。到最後還得幫忙。若是傳出去,出力還一點不討好。
平南侯世子聽到父親的話,帶著妻子離開。侯府里,也只有父親可以讓娘親改變主意。他和妻子留在這裡,只會讓母親愈發刻薄,讓妻子受委屈。
「我說兩句怎麼了,你們都護著她。」平南侯夫人惱怒道,還有幾分哀怨,家裡的男人,都是怎麼了!
平南侯見妻子如此。嘆息一聲道:「太醫也說了,兩人身體沒問題,現在沒孩子,那就是還沒到時候,當年你也不是進門三年才有瑜兒。」
一提當年,平南侯夫人更加哀怨了,道:「當年我是進門三年才有兒子,可你也沒護著我,婆婆往咱們院子裡左一個,右一個地塞人。你倒是來者不拒,照單全收啊!那三年我流了多少淚!你個沒良心的。」
平南侯心裡大吐苦水,誰還沒有年少輕狂的時候!
現在兒女這麼大,妻子還吃兒媳婦的飛醋。怪不得兒子越對兒媳婦好,她就對兒媳更差,原來是看秦氏不順眼啊!
「好了,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還記在心裡了。我現在心裡只有你,行了吧?」平南侯不希望妻子繼續嘮叨。紅著臉說了兩句軟話。
平南侯夫人聽到丈夫的話,心裡舒服很好,嗔道:「老夫老妻,早哪兒去了!」
平南侯別過臉,然後道:「這件事請既然我們已經應下了,那就做好。咱們幫了廣陵王府的忙,他們欠了咱們一個人情,以後咱們若是有事兒,人家也會幫咱們的。世家勛貴之間,不就是這樣相處的嘛!再說丟臉,那也談不上,被人欺負到面前了,還不反抗那才叫丟臉呢!」
平南侯夫人擦擦眼淚,道:「夫君說的是,那狄戎很是過分。咱們不能幹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兒媳婦那裡,我不說她就是了。按理說,咱們兒媳婦擅長騎射,身體很好,應該很快就懷上了,可······哎,不說了,一說就一肚子糟心事······」
「說的是,莫要擔心,何時娶妻,立子,那是天定的。」平南侯安慰妻子,讓她想開點。
「侯爺說的是!」平南侯夫人應下,和平南侯和好如初。
且說秦琉璃和平南侯世子回到院子裡,秦琉璃心情低落,一直低著頭不說話。
平南侯世子見狀,便找了個話題,道:「璃兒,之前看到你收拾一套騎馬裝,你放在什麼地方了?拿出來,傳給為夫看看,若是不合身,趕緊改改。」
秦琉璃抬起頭,注視著夫君的眼睛,擔心夫君也是跟婆婆一樣的想法道:「夫君,你不怨我沒懷孩子嗎?」
平南侯世子伏在秦琉璃耳邊,咬了她淨白的耳垂,道:「沒懷上孩子,不怪你啊,要怪也要怪為夫沒有辛勤勞作啊······」
聽了這話,秦琉璃面紅耳赤,微微歪著頭,眉目含情,「啐」了一口:「壞透了!」
平南侯世子突然抱起妻子,在屋裡轉了個圈,道:「哇哈哈哈,我還有更壞的,小娘子要不是試試啊······」
試著試著,就試到了床上!情難自禁,白日宣淫,不合禮法,全部拋到腦後。
等到雲雨初歇,平南侯舊事重提,讓秦琉璃穿騎馬裝給他看。
秦琉璃翻出壓箱底的騎馬裝,然後把長長的頭髮梳成男子的髮飾,紅色的騎馬裝,配上利索的髮髻,英姿颯爽,別有一番韻味。
平南侯一時間看得愣住了,移不開眼,一個餓虎撲羊,再一次把別有韻味的妻子壓在了床上。
「騎馬裝······我的騎馬裝······」秦琉璃的聲音轉變成一聲聲嬌吟,斷斷續續。
等到秦琉璃醒來,已經是夕陽西下!
秦琉璃擰了夫君一把,嗔怒道:「真是壞透了!」換上衣服,開始整理被弄皺的騎馬裝。荒唐了一個下午,秦琉璃有點暈乎乎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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