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一落,另外一邊臉又被打了一巴掌。
「本宮現在就讓你來瞧瞧,我敢不敢。」秀瑩是自己的人,而且對自己也還忠心,如果她連自己的人都護不住,還怎麼在這京城立威。
「秀瑩,你過來,狠狠的揍她,想揍哪裡都可以,只要不打死了。」戰歌隨手點了張嬤嬤穴道,將她丟給了秀瑩。
秀瑩激動道:「娘娘我真的可以打她嗎?不會給你帶來麻煩吧?」
戰歌搖頭道:「你儘管打,有什麼問題是我擔著。」
「好嘞,娘娘,你就看著我好好教訓她吧。」秀瑩摩拳擦掌,她還沒有怎麼揍過人,這還是第一次呢。不過主子叫她做,她就要努力完成任務不是。
於是她開始對張嬤嬤拳打腳踢,雖然她這也算花拳繡腿,但是張嬤嬤畢竟葉年紀打了,再加上秀瑩這小手打的也還是很疼的。
所以過了沒多久,張嬤嬤受不了馬上求饒道:「太子妃娘娘,老奴知道錯了,你就讓她停手吧,再打我這把老骨頭就要散架了。」
她現在是真的覺得眼前這個少女可怕了,開始宮中傳言她還不相信,這太子妃又這麼厲害,現在看來這個太子妃簡直不是人。完全是個可怕的惡魔啊。
戰歌好整以暇道:「張嬤嬤這下你可服了?」
「服了,絕對服了。還請娘娘高抬貴手啊,就饒了老奴這次吧。」此刻張嬤嬤一張老臉都被打的腫了起來,此刻正可憐兮兮的看著戰歌。
「好了,秀瑩別打了,既然她知道錯了,就暫時放過她吧。」戰歌今天也不打算殺人,畢竟這老女人是太后的人。再說她相信經過這次以後,這個張嬤嬤應該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再和自己作對。
戰歌這才走過去似笑非笑道:「好了現在你可以說了,太后為什麼非要召見我?」
張嬤嬤這下學乖了道:「是因為太子殿下的事情。」
「太子殿下?」居然是為了君傲麼?這個太后又在打什麼主意。
「是的。」張嬤嬤現在心裡害怕,眼前這個少女的修為太高了,動一動手指,就能讓她不能動彈,更不要說傷害她了,她都有些後悔自己剛才那樣作死了。
張嬤嬤道:「這個太后倒是沒說,她只是讓老奴一定要把太子妃請去宮裡否者我的日子就難過呢。」她十分緊張的說,她可不敢再次撒謊了。因為怕自己再次被虐。
戰歌想著,看來今天這是龍潭虎穴,或者是鴻門宴,自己也必須得去了。
她就先去瞧瞧,那盒老巫婆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再說他們要是真敢動手,她也是不怕的。
「好吧,本宮就隨你走一趟。」
張嬤嬤詫「娘娘你剛才不是說你身子不爽利嗎?」
「呵呵,這還多虧張嬤嬤你剛才讓本宮練了練手,我才覺得心情大好,張嬤嬤你以後可要常來太子府啊,要不然本宮的心情就不會好的這麼快。」
聽到她的話語,張嬤嬤只想逃離眼前的少女,逃離太子府,這裡真是太可怕了。完全不是人待的地方。
「娘娘,我們還是走吧,太后還等著呢。」張嬤嬤有些害怕的說。
戰歌微微夠了下唇角,然後隨她出了府,坐上馬車就直奔皇宮。
坐在馬車上,戰歌想著這老太后本來就不喜歡君傲,難道是看著君傲現在當上太子,就對他另眼相看了,想要找她進宮聊聊,然後增進一下關係?畢竟若是沒有意外的話,君傲可就是以後這神武王朝的帝王了啊。若是這樣,她倒是求之不得,但若不是,她眼睛微微眯起來,讓人看不透。
轉眼,馬車就到了宮門,馬車不能進宮,所以戰歌和張嬤嬤就下了馬車,步行進宮。張嬤嬤將戰歌帶到了太后所居住的福寧宮。
這裡環境清幽,景色宜人。雖然不華麗,但也古樸大氣。此刻太后正在寢宮,戰歌也來到這裡:「歌兒給太后娘娘請安,太后千歲千千歲。」
戰歌行了一個標準的宮廷禮儀,雖然她不拘小節,但是自從她決定嫁給君傲後,她就專門找蓉蕙嬤嬤學習了一下,不過好在她是個聰明人,沒學多久便已會了。
「免禮吧。」太后淡漠的看著眼前生的極為美麗的少女,果然是個美人,難怪君傲那小子會喜歡。「謝,太后。」戰歌表現的十分乖巧伶俐,然後抬起頭就看到這太后富貴逼人,眉宇之間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大約六十多歲,但是保養的極好,臉上沒有什麼黃褐斑,老年斑。比那前世那些打玻尿酸來駐顏的美女明星們還要年輕得多。
一旁的張嬤嬤卻心裡憤恨不平:我真想現在就把剛才被這女人打了事情告訴給太后啊,太后一直寵著我,我居然被你們打了,太后一定回為我報仇的。」
然後太后只是看了一眼臉上帶傷的張嬤嬤就道:「你們所有人多下去吧,哀家想和太子妃單獨說說話。」
「太后,老奴也要下去嗎?」張嬤嬤有些不服。
太后眼神一眯道:「張嬤嬤看來是年紀大了,聽不清楚哀家的話了,若是這樣,明天你就可以不用來服侍哀家了。」
張嬤嬤聞言嚇得滿頭冷汗道:「太后息怒,老奴這就下去。」
戰歌看著她灰溜溜的走了,心中有些好笑。果然姜還是要老的辣啊。
「太后你今天找我來是要談國家大事呢?還是談春花秋月,人文地理呢?」戰歌和這個太后第一次見面,感覺還不錯。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討厭,所以她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了。
但是老太后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道:「你當真是個沒爹沒娘的野孩子?」
「那太后你認為呢?」戰歌也不回答,只是反問道。
老太后道:「我認為不是。」
「那您這樣認為,那就不是吧。」戰歌回答的很模稜兩可。
「那既然你不是,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突然出現在京城?還嫁給了我的孫子?」
「太后,每個人都有隱私,你現在這樣問,我也是不會告訴你的。」
「你敢忤逆哀家?」
「你敢殺了我嗎?」戰歌輕笑,她的有些秘密,豈是隨便能告訴別人的,更何況這太后是敵是友還不怎麼清楚呢。
「你膽子倒是很大!」太后收起怒氣讚賞道:「敢這麼和我說話的,除了君傲那倔小子,也只有你了,難怪他會迷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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