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兒,吃飯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www..com」黃鶯推開木門。對著白浩喊道。
白浩此刻是崩潰的。天剛微微亮的時候便被師傅一把抓起來丟了出來。還說什麼一日之計在於晨,就被逼著來訓練。本想著能修煉絕世武功也不算虧。可哪知被叫出來就是扎了一早上的馬步。白浩嘆了一口氣,揉了揉麻木的雙腿,走進了木屋中。
師父今天出奇的沒有出門瞎逛。正端著一杯酒在那裡獨自飲著,一臉陶醉的模樣。白浩熟練地給幫師娘盛好了飯菜便走到桌前坐了下來。
「趕緊吃,吃完了師父帶你去訓練。」白秋風看著大口吃飯的白浩,淡淡的道。
白浩聞言點了點頭,三下五除二解決掉碗中的飯菜之後。看著正在自酌自飲的白秋風,一陣無言。
「那啥,要不你先出去扎會馬步?」白秋風好像是察覺到了白浩的目光。老臉也是有些掛不住,試探地問道。
白浩無語,他發現自己還是太相信師父,無奈地打開房門。走到庭院中扎了一個馬步。
「你真的打算傳浩兒武功,讓他去江湖闖蕩?」黃鶯看著窗外扎著馬步的白浩,向著白秋風問道。
「我一直都打算傳他武功的,這小子怕是著了魔,一把木劍隨身帶了三年。他自然是不願意呆在這兒,畢竟是年輕人啊,心中裝的都是藍天大海,那會呆在這個窮山村里。既然他自己想去江湖闖一闖。我自然也沒有理由去阻止他。不過他既然叫我一聲師父,我不教他幾招,要是他才出門就被人砍死了,那我這個做師父的多沒有面子。至於闖出禍端?呵,不惹事的那還叫做劍客嗎?」白秋風晃了晃杯中的酒,淡淡的道。
「那你三年前怎麼不教他武功?非要等到現在。」黃鶯有一些不解。
「不是你說滿身肌肉的小孩不可愛嗎?」白秋風看著黃鶯,像是有些疑惑問到。
「沒個正經。」黃鶯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
白浩看了看地上堆積如山的木柴,在看了看手中的斧頭。心中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說好的訓練呢?說好的絕世武功呢?白浩無語問蒼天。白秋風慢悠悠地吃過飯以後,便讓白浩繞著陳家村跑十圈。在之後便把他領到了這裡。交代了他今天的任務就是將這地上堆積如山的木柴全部劈完。而他自己背著個藥簍子不知道去哪裡了。
不過抱怨歸抱怨,師父雖然有點不靠譜,但白浩對於師父的話還是聽得。www..com沒辦法,白浩捲起袖子,拿過一塊木柴,用力劈砍下去。
時間緩慢流逝,日上中天。白浩看著還有一大半的木柴。不由得有一些氣餒,不過也只是擦了一下臉上的不斷掉落的汗珠,拿起斧頭幾斧頭便將一截木柴劈開。
黃鶯站在木屋門口,看著汗流不止的白浩,不由得搖了搖頭。她緩緩走到白浩面前。
「把斧頭給我吧。」看著庭院中大小不一的木柴塊,黃鶯對著白浩說道。
白浩聞言,有些不解。但還是將斧頭交與黃鶯。黃鶯接過斧頭,拿過一塊木柴放到木樁上,舉起手臂輕輕揮下,木材便斷成兩截。
「師娘,難道你也會內功嗎?剛才看你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怎麼這木柴就被劈成兩塊了?」白浩有些震驚。
黃鶯並未理會他,拿過幾塊木柴依舊是一斧子便劈開。白浩看著輕鬆自如的師娘,目光也凝重起來。他仔細觀察著師娘的動作,發現她每次都是垂直落斧。每次劈開的柴都十分整齊。與自己劈的柴完全不同。盯著師娘劈開的柴,白浩忽然恍然大悟。
「其實我用的力和你差不多,但是我劈開木柴卻只需要一斧頭。」黃鶯看著若有所思的白浩,輕輕道。
「師娘,我懂了,你每次都是垂直落斧,照著木柴的紋路去劈的。這樣便少了許多阻力,所以顯得十分輕鬆。」白浩道。
黃鶯看著白浩,走過去揉了揉白浩的頭,轉身走進了木屋。
「可不止劈柴是這樣哦。」
白浩看著師娘的背影,若有所思,轉身盯著大半的木柴,目光變得堅定了起來。
…
「呼!終於結束了!」白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抬頭看了看天,大現太陽只剩下一個帽子懸在西邊的山上,天邊有一團團的火燒雲。白浩活動了一下早已經麻了的雙腿,把斧頭扔在了一邊。
「浩兒,快進來。」黃鶯站在門口,對著白浩招手。
黃鶯帶在白浩來到一個木桶前,裡面裝滿了黑乎乎的液體,並散發出一股難聞的氣味。
「師娘,這是啥。」白浩捏著鼻子問道。
「這是你師父給你準備的藥浴。」黃鶯答了一句,便伸手準備去脫白浩的衣服。
白浩一驚,急忙雙手抱胸。
「師娘,我自己來,自己來。你先出去吧」看著黃鶯古怪的眼神,白浩臉稍微有點紅,邊說邊把黃鶯往門外推。黃鶯也沒有再說什麼,離開了房間。
白浩鬆了一口氣,三下五除二脫掉了衣服,只留下一個大褲衩子。看著黑乎乎的液體,白浩眉頭微微皺起,捏住鼻子,進入了木桶中。
進入木桶中,白浩發現難聞的氣味好像變得淡了一點,好像有許多螞蟻在身上爬動,痒痒的,因為一天劈柴的勞累居然都淡了一些。慢慢地,可能是太累的原因,白浩竟然在桶中睡著啦。
就這樣,白浩的訓練生涯就這樣開始了,除了一天的吃飯睡覺和去學堂聽課之外,白浩接受著白秋風魔鬼般的摧殘。不過白浩顯然對於學堂的事情不太上心,每次上課都會挨幾塊板子。剛開始黃鶯還勸白浩多念點書,但後來發現白浩果然不是讀書的料。久而久之,也就隨他去了。
而白秋風還是時常不知道跑到哪裡喝酒去了,不過倒是沒忘記告訴白浩每天該幹些什麼。到後來白浩每天都累到爬不起來,白秋風便把他背到桶里浸泡藥浴,然後,
「然後第二天我又生龍活虎地接受著師父大人的摧殘。」白浩哭了。
…
寒來暑往,一晃,就是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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