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伊,這是別墅的鑰匙。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這是銀行卡,密碼是你生日,你看還需要添什麼?」
又幾個三天過去了,夏伊腦海中還是迴蕩著寧孟給她鑰匙和銀行卡時的情景。
她怎麼就……
以後要和他再次相處「一室」嗎!
外公走了,他卻給她留給她法律上的老公----寧孟嗎?
該怎麼做,要----不要和他協議離婚呢?
可是那一天,他們跪在外公面前發過的誓……
猶記得。
奄奄一息的外公,強撐著半靠在病床,手顫顫巍巍的舉著兩個紅本本,嚴肅的命令著跪在地上的夏伊和寧孟。也許是迴光返照,也許是在為他最後的生命劃上句號。他奇蹟般精神的命令著兩人以他的名義宣誓。
跪在地上的夏伊此刻想不了那麼多,以前她演過一部電影裡她曾和男主宣過誓,那些台詞她還記得。就照本宣讀起來:「我以外公的名義:鄭重發誓,接受寧孟成為我的丈夫,不論貧窮還是富有,不論健康還是疾病,不論順境還是逆襲境,我都愛他尊重他,直至死亡將我們分離。」
寧孟看著宣讀誓言的夏伊,雖然知道可能夏伊只是在完成外公的一個最後心愿。可對於他來說,每一個字都重重的撞擊著他的靈魂,突然間,他感覺這幾年的空虛與寂寞突然間就被填充了。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生生死死只是一個剎那。他為什麼要在活著的時候計較那麼多。
「我以我的生命發誓;我寧孟今天成為夏伊的丈夫,不論什麼時間,什麼境地都會愛她,尊重她,呵護她。一生一世一雙人。」寧孟認真的眼睛對著震驚望著他的夏伊鄭重的說著,說完從口袋裡拿出一對鑽石戒指。
……
夏伊搖搖頭,盯著她左手無名指的那枚鑽戒,樣式不怎麼時尚,鑽石也不怎麼大。但她不知道為什麼卻很喜歡她,還找到了一種莫名的歸屬感。
「寧孟出差了,要怎麼收拾呢。」這也太大了吧,要不要叫晚晴來幫忙。
夏伊還沒決定要不要找宮晚晴幫忙,宮晚晴電話就打進來了。
「晚晴,我正想找你呢!」夏伊接通電話就和宮晚晴說著。
「伊伊,對不起!外公走了這麼久我一直都沒來陪你。」宮晚晴一改往日的歡脫性子,低沉又內疚的說著。
「夏伊,我要結婚了。」
「什麼,結婚?」夏伊驚訝的從沙發上跳起來,放在膝蓋上的鑰匙和銀行卡也在她跳起來的時候滑落在地上,提醒著她,她也結婚了。「晚晴,我也結婚了,你信不?」
「我去,有沒有搞錯,夏伊你要開導我也用不著這樣說,一點都不好笑,好不!」宮晚晴又恢復往日的御姐范。
「是--真--的!」夏伊有氣沒力的回答著。
「既然是真的,那把你家男人今晚拉出來遛遛。」宮晚晴還是不信。
「他昨天去美國了,說是出了點急事。最遲五天就回來了,給我了張卡,說是最近看我家裡有沒有什麼需要添置的……」夏伊躺在沙發上無聊的看著白藍相間的水晶吊燈,經紀人大東也說最近可以休息五天,怎麼又是五天呢!
「結婚證,結婚證總有吧!」宮晚晴妥協的聲音傳過來。
「結婚證,他收起來了,說是以後也見不著了。」夏伊悶悶的說著,結什麼婚啊,怎麼還是一個人。結婚什麼的太討厭了。
「夏伊,你牛,你就尋我開心吧。二十分鐘後我要在你公寓見到你人。」說完就霸氣的掛了。
二十分鐘,走吧。
夏伊拿起鑰匙,速速的的離開,趕去她自己的小公寓。
呃…呃…
「夏伊,現在已經四十分鐘過去了!」宮晚晴不耐煩的在夏伊門口不停的走來走去,還不時看著手機,餘角看到急匆匆趕來的夏伊,宮晚晴抱怨著。
「你不是有鑰匙嗎?」夏伊一邊打開門一邊疑惑的問著。
「有鑰匙就一定每天帶在身邊啊!」宮晚晴才記起她包里有鑰匙,但她才不會被就要結婚的信息沖昏頭了。
「怎麼了,今天這麼大火氣!對了,你說你要結婚是怎麼回事?」夏伊原本想給宮晚晴榨杯她愛喝的草莓汁,但發現這幾天沒回來,別說草莓了,一個水果都沒有,看來只能將就了。
「我想喝鮮榨草莓汁!」宮晚晴赤著腳丫,葛優癱倒在沙發里,嫌棄的看著夏伊遞給她的瓶裝橙汁,雖然嫌棄卻還是接過,快卻任然優雅的喝著。
「夏伊,明天我要和嚴氏公子爺結婚了,嚴氏公子是誰我都沒見過!」宮晚晴對著坐在自己旁邊的夏伊說著。卻忽然想起夏伊電話里說的:「夏伊,你說你也結婚了,怎麼回事?」
「對,我確實是結婚了。這是外公希望的,他走了他想為我找個人來照顧我。」夏伊想起外公傷感的說,但她想起外公的話:「夏伊,不要為外公的離去而傷心,我只是去和你外婆還有你爸媽而已,我們會看著你,你要開開心心的,和寧孟要幸福,替我們活著,好好感受這世界。不然我們四個都會傷心的。」
所以,她要開開心心的過每一天,因為她不僅要為自己活,還要替外公外婆和爸爸媽媽活著。
「好吧,也不是不可能,連我宮晚晴都要結婚,別說你了!不過,我相信外公的眼光,他一定是很優秀的一個人,肯定會照顧好你的。」宮晚晴握著夏伊的手認真說著。
「夏伊,你說,我們馬上要從女生變為別人老婆了,我們要不要去酒吧玩玩,長這麼大,哥哥一直對我這麼嚴。都沒去過呢。而且以這種方式來告別我們單身和女生的身份。」宮晚晴突然突發奇想的建議著。
夏伊作為公眾人物又怎麼會跑去酒吧呢,不用想也得拒絕。「夏伊,就當陪陪我好不,就一晚,我們可以化妝,而且酒吧那麼暗,肯定沒人認出你來。你就讓我放縱一下嘛!你不去,我一個人去。」宮晚晴看著想都不用想就要拒絕的夏伊,眨巴著大眼睛祈求著。
夏伊很為難,理智告訴她他應該拒絕,但又怕宮晚晴一個人亂來。而她自己經歷了這麼多突然也想去放縱一晚,迎接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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