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宥倫喝了一口水,強壓下心頭的欲.念。
「我剛才聽南雁說,他準備找你拍一部電影,而且你已經答應了?」
縕碧霞心裡正疑惑林宥倫怎麼會突然來找她,原來是因為那部電影的緣故。
「我還以為林先生那麼忙,不會關注這種毫無名氣的電影呢。」縕碧霞眼睛裡寫滿了幽怨,語氣中頗有些自怨自艾的味道。
「以你現在的名氣,完全沒有必要去做這樣的冒險嘗試。」林宥倫好心勸道。
在林宥倫的印象中,《驚變》這部電影還有幾年才會出現,現在時間被提前,只能說這是由他所帶來的蝴蝶效應。
「那又怎麼樣?不拍這部電影,然後繼續演我的性感花瓶?」縕碧霞手捧著水杯,微微低著頭,幽幽地說道:「我在林先生心中,不就應該是這樣一個放.盪的女人嗎?」
林宥倫發現縕碧霞情緒有些不對勁兒,趕緊解釋說:「你不要誤會,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想法。」
「我脫光站在你面前,你都不肯碰我一下,然後這就是你的理由?」
縕碧霞一句話把林宥倫給嗆住,他不得不又咳嗽了一聲,耐心解釋說:「事情真不是像你想的那樣,當時你不明白自己在做什麼,我不想讓你後悔。」
「那麼現在呢,你跑來阻止我演這部電影,也是因為這個理由?」縕碧霞抬起頭,眼睛裡霧蒙蒙的,好似一層水汽。
林宥倫被縕碧霞這幅要哭不哭的表情弄得有些心煩,隨口冒出一句:「你的身子我可以看,但是別人不許看,這個理由可以了嗎?」
縕碧霞愣愣地抬起頭。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林宥倫,「你是認真的?」
林宥倫將身子斜靠在沙發上,一臉玩味地看著縕碧霞。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縕碧霞默默地將手裡的杯子放在一邊,像是做出了某種決定,站起身走到艙門前,砰的一聲把艙門拉上。
林宥倫坐在沙發上沒有動,縕碧霞坐回來,從他手上拿走水杯放在一邊,然後蹬開腳下的高跟鞋。赤腳站在他面前。
縕碧霞微微躬下身子,胸前的一對雪白飽滿的山丘毫無遮擋地呈現在林宥倫面前。
林宥倫喉嚨滾動了一下,縕碧霞卻沒有就此停下動作,她一隻手輕輕掀起裙角,沿著自己雪白挺直的大腿一路滑上來。快到大腿根部的時候這才停住,像是勾住了什麼東西,然後輕輕地往下拉,最後褪到腳踝的時候,林宥倫終於看清了她手上的東西。
那是一條綢質的蕾絲小內褲。
縕碧霞用小指輕輕地挑著那條內褲,眼神輕佻地望著林宥倫。
林宥倫只感覺渾身的血液一下子了起來,猛地從沙發站起來。抄抱起縕碧霞被禮服包裹的誘人的嬌軀,往旁邊的床上一丟,衣服都來不及脫就一躍而上。
——
幾番之後,縕碧霞臉上帶著猶未消退的春情。媚態十足地躺在林宥倫懷裡。
林宥倫的手在縕碧霞雪白光滑的胴.體上撫摸著,嘴上卻問起了縕碧霞正事。
「你真的是因為想要突破演藝事業,所以才想要演那部電影的?」
「怎麼,你不相信啊?」縕碧霞撒嬌地將胸前的兩團軟肉壓到林宥倫身上。摟著他的脖子說:「你知道我從小膽子都比較大,17歲那年就和劉徳華演過一次床戲。當然你放心啦,當時鏡頭前遮得很嚴,而且時間很短的。」
對於縕碧霞的話,林宥倫倒沒有太多的懷疑,剛才進入她身體的時候,明顯有一層膜的阻力,床單上的點點落紅也證明了小妖精並沒有說謊。
「拍完《變相怪傑》之後,你都不再理我,後面南雁就來找我,說他手上有這樣一部戲,因為劇情要表現得大膽一些,我性格比較『鬼妹』,有看了很多西片,覺得人家外國可以拍得那麼開放,為什麼我們不可以?所以當時就想要突破,以為這樣會很有型。」
「有型你個頭啊!」林宥倫沒好氣地在縕碧霞的翹臀下拍了一下,「外國人那麼開放,你就敢一樣演啊?」
縕碧霞爬起身子,不服氣地撅著嘴說:「你不一直都在說,香港電影應該更多向外國學習,還說我。」
林宥倫一臉無奈地苦笑道:「我說的是學習人家的技術和拍攝電影的手法,沒有要你把那邊開放的那一套也學過來,香港人從來都是外表開放,內心保守,你如果真的拍了這樣的電影,之前的形象就都毀了,而且你又沒有想過這樣做還會影響到你身邊的人,你去拍這樣的電影,你家裡人怎麼想。」
縕碧霞吐了吐舌頭,她從小叛逆,家人越是反對的事情她越是要去做,林宥倫後面說這一條對她真沒多大的約束力。
「比起偷偷給你做情人,演一點暴露的電影又算什麼,要是讓我家裡人知道,你說哪個會讓他們更生氣?」
林宥倫直接無語了。
「看你那表情,像是人家真會纏著你一樣,放心啦,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縕碧霞從床上做起來,撿起剛才隨手丟在一旁的小內褲穿了起來,然後又把掛在一旁的文胸扣上,當著林宥倫的面套上了禮服。
林宥倫穿好衣服的時候,縕碧霞已經重新化好妝,拿起坤包準備要離開。
「你這就要走了嗎?」
縕碧霞聽到林宥倫的聲音,轉過身看著他,「怎麼,捨不得了?」
林宥倫撇撇嘴,他並不是那種提起褲子就翻臉不認賬的人。
「留下來陪我說說話,等會兒我們一起下船。」
「好啦,知道你心疼人家,但是你身邊太引人注意了,我可不想給你惹麻煩。」縕碧霞深知對林宥倫這樣的男人,讓他保持新鮮感是最重要的,不然講感情,她肯定爭不過其他的那幾個女人。
縕碧霞離開沒多久,王京就興沖沖地找上門來。
一看床上亂糟糟的被子和床單,王京就忍不住的羨慕。
林宥倫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口王京帶來的紅酒,斜睨了這胖子一眼:「說吧,還有什麼事?」
王京放下酒瓶,拉了一把椅子在林宥倫身邊坐下,本來是想問問林宥倫剛才可還盡興,但想一到縕碧霞回到甲板上艷光四射的模樣,又感覺很多餘,話到嘴邊,又換了另一番說辭。
「我聽說今年香港國際電影節準備要和國外一樣設立專門的獎項?」
「這件事要關心,也該是林嶺冬、杜琪鋒、王佳衛他們該要關心的事情,你跑來湊什麼熱鬧?」林宥倫感覺很奇怪。
王京被稱為香港最成功的商業片導演,代價就是他從出道就一直和各類電影獎項無緣,他自己也有自知之明,和獎項有關的熱鬧從來都不湊合,就連金像獎頒獎禮都是能推就推,實在退不了才硬著頭皮來參加。
「《鬼吹燈》可是你寫的劇本,而且我也是非常用心,可以說是丟下一起專心在拍這部電影,你總要允許我有一點票房之外的追求吧?不然我在戈壁沙漠裡吃了半年多的風沙豈不是白辛苦了。」王京振振有詞地說道。
「今年就省省吧,你沒什麼機會的。」林宥倫一句話,直接宣判了王京的死刑。
「大家好歹朋友一場,你這麼說很傷我自尊心的。」王京捂著胸口,一臉很受傷的表情。
「那我編一個漂亮的謊言來滿足你一下?」林宥倫沒好氣地問道。
王京撇撇嘴,「好啦,那我不問你這件事了,我們換一個話題,你可不可以跟我透露一下,今年哪部電影會拿獎?」
「那部電影拿獎是由電影節上評委選出來的,你問我有用嗎?」林宥倫把玩著手裡的高腳杯,一點口風都不肯透露。
王京一臉不屑,「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現在這樣獎那樣獎,要是沒有點內幕,說出來誰肯信。」
林宥倫一攤手,「你要這樣想,我能有什麼辦法?」
王京擺擺手,「好了,好了,不和你繞彎子了,這件事南雁拜託我來問你的,他就想知道,他老弟林嶺冬這次能拿獎嗎?別拿評委意見來搪塞,我可不相信你這個電影節主席在這件事上一點發言權都沒有。」
「你以為我不希望這部電影拿獎?怎麼說我也是這部電影的投資人,但我不能因為這個就自己壞了自己定下的規矩吧?」無論王京怎麼說,林宥倫都不肯鬆口,「還是那句話,拿不拿獎,電影節上的評委們說了算。」
王京心裡那個納悶,按道理說他和南雁促成了林宥倫和縕碧霞的「好事」,這時候林宥倫應該很好說話才對。
納悶歸納悶,這件事必須要問清楚。
王京剛要開口,心裡卻突然轉過一個念頭。
林宥倫剛才話里幾次提到評委,應該是刻意在暗示什麼,只是自己還沒有領會到。
仔細琢磨了半天,王京最後得出一個結論——答案應該就在這次電影節的那些個評委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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