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桌上,手臂發麻,全身筋骨都在疼,像生了鏽的機器,長久未動般的難受。
青瑤伸了個懶腰,一件披風順勢從她身上滑落。
她正欲低下身去撿,可手臂麻的一點知覺也沒有,等了好一陣,才恢復了一下。
她奇怪的撿起披風,納悶著在房間裡看了看,風杳昱已經不知去向。
青瑤挑眉,起身想出去看看,但剛一站起來,腿部的麻痹感,瞬間傳入大腦,她腿上無力,猛然跌落在地,還是直接趴下去的。
該死!青瑤低咒。
正巧此時有人開門,一見她這麼大的陣勢,也嚇了一跳,後退一步道:「夫人,為何給為夫行這麼大的禮?」
青瑤咬牙切齒,「行你妹的禮,我是摔倒了。」
「哦,原來如此,我就說嘛。」杳昱淡淡的點頭,緩緩蹲下,「那需要為夫幫夫人起來嗎?」
青瑤瞪他一眼,把頭偏到一邊,恨恨道:「不需要。」
杳昱點頭,「為夫也覺得沒這個必要,那夫人,你快點自己起來吧,地上涼,別感冒了。」
他是故意的吧,難道看出來她現在起不來麼。
青瑤不理他,就這樣趴在地上,等待著自己腿麻過去。
「夫人,地上有什麼好玩的嗎?為何一直趴在地上?」戲謔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你妹,不理!
「夫人,怎麼不理為夫呢?」杳昱起身,又走到了另一邊,可青瑤又把頭偏了過去,不與他對視。
「……」憑什麼要理你,你算哪顆蔥。
「夫人是不是有什麼難處啊?說出來,為夫也好幫幫忙啊。」杳昱笑道,眼裡閃過促狹。
「……」有完沒完,等我站起來,有你好果子吃。
青瑤一張臉,就如同霜打的茄子,還是氣鼓鼓的。
「啊,夫人,對了,今天早上,有人送信來了。」杳昱從懷裡摸出一封黃色信封包著的信,在青瑤面前晃了晃。
青瑤伸手去拿,可卻被杳昱收了回去,讓她抓了個空。
「夫人現在不方便,不如由為夫替夫人念吧。」杳昱虛情假意的關心道。
青瑤動了動腳,發現沒那麼麻了,便試著起身,慢慢的坐回了凳子上,「你想念就念吧。」
杳昱微笑拆開了信,看了一眼後,便遞給了青瑤,「夫人還是自己看吧。」
青瑤正奇怪他為何不念,一看信才明白,上面就寫了一個時辰地點,風暮辰竟然約她見面相談。
這有什麼可談的,該說的,她在那封信里不是都說清楚了嗎?
青瑤蹙起了眉,看了看信的後面,什麼也沒有,整封信,就只有這麼幾個字,他也太省墨了吧。
「夫人打算如何?」杳昱看起來很關心這個問題。
青瑤瞥他一眼,「既然人家邀約,那必然是要去赴會的。」
「帶為夫一起去。」杳昱一臉的堅定,眼神似乎在告訴她,你如果不帶我去,我就自己跑去,反正我也看了信,信上的地址和時間我都曉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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