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抹了一把眼淚,然後才可憐地說道:「我這夫君跟我是一個村子裡出來的,以前在村裡的時候感情很好,他是個獵戶,無師自通地學了一些拳腳功夫,大人可能不知道獵戶是怎麼回事,就是功夫越厲害越賺錢,小獵戶都捕個野兔和山豬什麼的,我這夫君是能打老虎的,要不是這樣,我當初也不會看上他。」
「對了,有一次村里來山賊,他也有不少功勞,後來就被宋大人看中去當了護衛,我也就跟著出來了。自從我做了生意後也賺了些小錢,但我一直擔心鋪子裡不安全,就把錢放到他那邊去。他這個人平時不去煙花巷子,不去賭,大家都說他為人老實,可是都說男人有錢就變壞,原來都是真的,他是沒有去煙花巷子,可他去了外地找,這事我本不知道的,是我那個朋友,也就是上回秦大人見過的那個,看起來病懨懨的那一個,他告訴我的,還帶我去捉姦了,我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正因為如些,他把護衛的差事都辭了。」
南風說得很是悽慘,同時在心裡跟:野哥,為了安全,就犧牲一下你的形象吧。
秦坤在思忖著。
他認為南風這家事簡直是一出人間狗血大劇啊。
兩人同一個村,女的有錢了,男的變壞了,男的養小妾,女的去捉姦,之後又跟一起去捉姦的男的好上了。
秦坤又摸了摸鬍子,他有一點被南風繞暈了,幾乎要忘了自己叫南風來的目的。
「那你夫君功夫如何?」秦坤問。
「大人,我夫君可以打老虎,比老虎還兇猛的,功夫自然不差,我雖然有錢,但是我完全奈何他不得,就怕他打我啊,」南風顯得有些恐懼的樣子。
「還猛如虎了?那他會飛刀這些嗎?」秦坤問。
「飛刀應該會一些的,不過要看是長的刀還是短的刀,」南風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哦?還分長短?」秦坤問:「那他擅長的刀,長的,還是短的?」
「自然是長的,」南風說:「獵戶上山捕獵都是用長的,那種長矛,有時候也在上面綁一把刀,如果是短的不一定能把獵物刺死,還可以讓獵物跑了。」
秦坤繼續思忖著。
南風見秦坤似乎仍不相信,她便說:「大人,其實我以前也上山打過獵,跟我夫君一起去打的獵,如果您對飛刀有興趣,我可以演示給你看看。」
「噢?你也會?」
「是我夫君教的,」南風說。
她這個時候當然不能說自己什麼都不會,萬一這秦坤派人去大平村一問,自己豈不是說謊了。
雖然她目前暫時不知道秦坤怎麼突然查到野哥來了。
可她只認定一點,野哥會使飛刀,而且十分精準,他如果要暗中做點什麼,一定會使短刀而不是長刀。
因此,她要替野哥隱瞞短刀這一項。
院子裡。
秦坤的部下給南風拿來了幾把刀,有長的有短的,讓南風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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