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哥打仗了,野哥回來了,野哥又走了,有時候是那張醜陋的面孔,有時候又是他本來的面目。
她現在做的夢就是野哥在戰場上殺敵的場景。
跟古裝劇里看到的差不多,夢境中她也在場,一直想去幫野哥,可卻怎麼也邁不開腳步,只能幹著急。
然後就醒了。
醒來後,便看到了躺在另外一張搖床的上的皇帝。
南風之所以之做了幾張搖床,是因為擔心自己手藝不過關,一張爛了還有另一張備用,但沒想到
她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裡見過皇帝,於是便以為自己還在夢中。
懶懶地起來,看著皇帝,再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有痛覺,那眼前的人應該就是皇帝了。
皇帝也不躺了,翻身坐起來看著南風。
南風可不像外面那些太監一樣,看到他就不知所措,相反,南風眼中先是閃過一絲厭惡。
這一個月來,她每想野哥一些,就對皇帝的恨意又多了一些,因此她也沒法控制自己的眼神。
可對方終究是皇帝,她克制了,只稍稍行了個禮,再說了句:「見過陛下。」
皇帝看著南風眼神中的厭惡,他不禁苦笑一聲。
「南姑娘對朕似乎有怨言?」
「陛下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南風道。
「」皇帝平時在宮中真是見慣了低眉順眼的女子,他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嗆了一下。
「南風姑娘在這司苑生活得如何?」皇帝又問。
他是男人,不能跟女人一般見識,這南風是從鄉野來的,不懂規矩。
南風便說道:「還可以,得過且過而已。」
「噢,只是得過且過?」皇帝隨即皺了皺眉:「也就是說,你來了一個多月,都是得過且過?」
「難道皇上真的是讓我來學手藝的?」南風反問。
皇帝的臉色一沉,隨後又是一副居高臨下的樣了:「你隨我出來。」
外面。
司苑坊的人又全都排成了兩排,而皇帝則跟萬公公以及南風站在前面。
皇帝清冷的目光在面前掃過一圈,隨後落在了老刑兒身上:「你,出來。」
老刑兒起身,再等著皇帝的問話。
皇帝看了看南風,又指著老刑兒問:「南風來這裡多久了?」
「回陛下,已經一月有餘,」老刑兒回答。
「這段時間是誰負責帶她學習司苑中的手藝?」皇帝又問。
「回陛下,理應是老奴,但是」老刑兒看了一眼南風,之後再回答:「但是南姑娘似乎對這司苑的手藝並不感興趣。」
「也就是說,她來這裡這麼久了,全是得過且過,混日子?這花該怎麼栽,這樹該怎麼種,這林中應該怎麼施肥,她是一概不懂的?」皇帝語氣又冷厲了一些。
「回陛下」老刑兒看了一眼南風:「老奴並不知道南風姑娘究竟學了多少?」
皇帝又看著南風。
南風吸了一口氣,接著也是淡淡地說:「什麼都沒有學到。」
「好,」皇帝看著老刑兒:「我派她過來就是讓她跟你學習的,可她既然半點東西都沒學到,那朕就唯你是問了,來人,仗責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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